的父亲,又把这个事情嫁祸给辰佑的手段实在精明,我们看见了你的智慧,将来让你协助哥哥们打理公司,我们很是放心啊。”
顾以安唇角微勾,得意地笑道:“谢谢夸奖,我原本还怕各位长辈嫌我太狠毒。”
“啧,谁叫他死活不肯让位,非要让江辰佑当继承人,一个从小在乡里长大的粗鄙之人,怕是去宴会都要吓得尿裤子吧。”
众人哄堂大笑。
我掐紧掌心,却又无力松开。
后来,我曾暗中向警局申诉过,让顾以安短暂地背上了凶手的罪名。
可顾家人的势力太过强大,我单枪匹马根本拼不过他们。
如果继续追究下去,甚至还可能为叶堇年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于是,这份秘密从此被我深埋心底。
可我没想到的是,二十八岁的叶堇年,居然会为了顾以安背叛我。
我继续提笔写道:“我说的一字一句都是未来会发生的,不仅如此,未来的你还会背叛江辰佑,对陷害他的罪魁祸首投怀送抱。
所以叶堇年,我求你,离他远一点,放过他好吗?”
这次,她迟迟没有给我答复,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压抑的沉默。
2我轻轻放下笔,蜷缩在床上,不知不觉间便陷入了梦乡。
醒来时,窗外已泛起淡淡的晨光。
二十八岁的叶堇年,似乎还没有回家。
打开手机,是顾以安发来的一张照片。
照片中的两人笑容满面,顾以安手腕上的手链在光线下熠熠生辉,那是叶堇年亲手为他佩戴的。
回想起十八岁那年,叶堇年也曾以同样的方式为我戴上这条手链。
这十年来,我一直小心珍藏着手链,现在看来却显得有些讽刺。
原来,我一直视为珍宝的东西,对别人来说,不过是勾勾手指就能得到的。
我坐起身,不小心撞到了桌角,一股疼痛瞬间袭来,左耳也隐隐作痛。
疼痛之余,一段尘封的记忆悄然浮现。
那是十八岁的自己,正要给父亲喂药,却被叶堇年急匆匆地拉走。
那天,父亲没有吃下我手中的药,我也因此避开了被指控杀害父亲的罪名。
然而,当我们赶回家时,父亲却已经离世。
我双腿发软,叶堇年及时扶住了我,带着我躲进了一棵大树后。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了顾以安不满的抱怨声:“也不知道是哪个家伙把江辰佑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