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坚定:“我会去向父皇说清楚。”
他说去,倒还真去了。
他给陛下说要娶苏袅袅,纳我为侧妃,陛下勃然大怒,三问三答,皆是要娶。
陛下盛怒之下恩赐杖责,他却只是跪下,字字铿锵:“儿臣心意已决,只要不死,便非苏袅袅不娶!”
陛下怒极,下令将他拖了出去,杖责三十,听说板子一下又一下打下来,直打的皮开肉绽,他都没哼一声。
这是我第二次见他对一个人如此痴迷,第一次是我。
他曾说,他这一生,心意只会再为我而动。
陛下到底是心疼儿子的,见他执拗,最终便答应了,但却给了我一封退婚书,许诺我若想退亲,他便可为我再另择一门好亲事。
裴行是被抬回府里的,太医让他赶快治伤,他却不听,只着急的让人将他抬来我房里。
他来时,我正在桌案前看着书,有些惊奇,“殿下,你怎么来了!”
他唇色一片苍白,后背的血迹浸染了整件衣服,他却好似不知疼一般,只紧握着我的手,巴巴的问:“阿月,你会退婚吗?”
“快些去治伤吧!”我替他擦去了额前细密的汗珠。
他却不依不饶,硬要我给个答案,“回答我。”
“江姑娘,太子殿下的伤若再不医治,便是我也回天乏术了!”张院判一脸焦急的望着我。
我对上裴行的眼眸,“不会的。”
他得到了我肯定到回答后,松了口气,然后彻底昏死了过去。
2
他晕倒这三日,苏袅袅衣不解带的照顾,直将眼睛都熬肿了。
裴行醒后,她握着他的手,眼泪跟断了线的珠子一般:“殿下,你何必为我如此,不值得的。”
“我想做之事,从来不看值不值得,只看愿不愿意!”他动作温柔的替苏袅袅擦去了眼角的泪水,小心点像是在触碰一件珍贵的瓷器。
他也曾对我好过。
在我被恶霸欺辱时,他无权无势,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