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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破碎的月亮结局+番外

乌拉拉的绅士喵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熟悉的景色越来越近,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小院比记忆中破败许多。我叩响门环,听见里面传来嬷嬷颤巍巍的声音:“谁啊?”“嬷嬷...”我嗓子发紧,“是满月回来了。”门闩咣当落地。嬷嬷佝偻着背,浑浊的眼睛盯着我看了好久,突然老泪纵横:“真是小姐...真是小姐啊...”我扑进她怀里:“我娘呢?”嬷嬷的身子僵住了。她枯瘦的手摸着我的头发,像小时候哄我睡觉时那样:“夫人她...等你等得太苦...”山脚下的新坟很简陋,连块像样的墓碑都没有。嬷嬷说娘临终前一直攥着我的小衣,说“满月怕冷,记得给她添衣裳。”我跪在坟前,额头抵着冰冷的土。所有的对不起都堵在喉咙里,最后变成撕心裂肺的嚎哭。嬷嬷站在身后,默默掉眼泪。“阿圆呢?”我哑着嗓子问。嬷嬷的眼泪掉得更凶...

主角:圆月阿圆   更新:2025-04-25 22: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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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圆月阿圆的其他类型小说《两个破碎的月亮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乌拉拉的绅士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熟悉的景色越来越近,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小院比记忆中破败许多。我叩响门环,听见里面传来嬷嬷颤巍巍的声音:“谁啊?”“嬷嬷...”我嗓子发紧,“是满月回来了。”门闩咣当落地。嬷嬷佝偻着背,浑浊的眼睛盯着我看了好久,突然老泪纵横:“真是小姐...真是小姐啊...”我扑进她怀里:“我娘呢?”嬷嬷的身子僵住了。她枯瘦的手摸着我的头发,像小时候哄我睡觉时那样:“夫人她...等你等得太苦...”山脚下的新坟很简陋,连块像样的墓碑都没有。嬷嬷说娘临终前一直攥着我的小衣,说“满月怕冷,记得给她添衣裳。”我跪在坟前,额头抵着冰冷的土。所有的对不起都堵在喉咙里,最后变成撕心裂肺的嚎哭。嬷嬷站在身后,默默掉眼泪。“阿圆呢?”我哑着嗓子问。嬷嬷的眼泪掉得更凶...

《两个破碎的月亮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熟悉的景色越来越近,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小院比记忆中破败许多。

我叩响门环,听见里面传来嬷嬷颤巍巍的声音:“谁啊?”

“嬷嬷...”我嗓子发紧,“是满月回来了。”

门闩咣当落地。

嬷嬷佝偻着背,浑浊的眼睛盯着我看了好久,突然老泪纵横:“真是小姐...真是小姐啊...”我扑进她怀里:“我娘呢?”

嬷嬷的身子僵住了。

她枯瘦的手摸着我的头发,像小时候哄我睡觉时那样:“夫人她...等你等得太苦...”山脚下的新坟很简陋,连块像样的墓碑都没有。

嬷嬷说娘临终前一直攥着我的小衣,说“满月怕冷,记得给她添衣裳。”

我跪在坟前,额头抵着冰冷的土。

所有的对不起都堵在喉咙里,最后变成撕心裂肺的嚎哭。

嬷嬷站在身后,默默掉眼泪。

“阿圆呢?”

我哑着嗓子问。

嬷嬷的眼泪掉得更凶了:“你走后...二老爷逼她替你嫁了县令家的傻儿子...”第二天,晨雾还未散尽。

我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县城跑,胸口像压了块石头。

阿圆替我嫁了,这个念头让我喘不过气来。

那个在雷雨夜抱着我发抖的小姑娘,现在被关在县令家的高墙里。

城门刚开,几个挑菜的农夫正在排队,我混在人群中,听见前面两个妇人在闲聊。

“听说了吗?

县令家出大事了。”

“可不是,昨夜里满门被杀,那个傻子刚得了个儿子还准备摆酒呢,全家都没了,那个小的都没了...”我腿一软,差点跪在地上。

傻子的孩子?

那是阿圆的孩子?

“大婶,”我抓住那妇人的衣袖,“那阿圆呢?

县令家的少夫人...还活着吗?”

她们像看疯子一样瞪着我:“哪来的疯丫头?”

“快走快走,晦气!”

我跌跌撞撞地往城里跑。

街上到处都在议论这桩灭门案,有人说看见黑影翻进县衙后院,有人说听见女人的惨叫持续到半夜。

但没人知道阿圆的下落。

“尸首都摆在城西义庄呢。”

茶摊老板告诉我,“等着仵作验尸。”

我在茶摊坐到日头西斜。

老板好心给了碗凉茶,我却喝出一嘴铁锈味,原来是把嘴唇咬破了。

天黑透后,我摸到了义庄。

阴森的小院,门口连个看守都没有,夜风吹得灯笼摇晃,在墙上投
导语我叫满月,她叫圆月我是小姐,她是丫鬟我抢了丫鬟的身份,她替我嫁给了傻子我爱上了她的哥哥,成了他唯一的妹妹1六岁那年,我第一次见到阿圆。

她跪在我家前院的青石砖上,瘦小的身子缩成一团,像只被雨水打湿的麻雀。

我躲在娘亲的裙摆后面偷看她,只看见一头枯黄的头发,就像稻草一样。

“满月,过来。”

爹爹蹲下身,朝我招手,“这是给你新买的丫鬟。”

我那时还不懂什么叫买,只知道从那天起,这个叫圆月的女孩就要日日跟着我了。

娘亲说她的名字冲撞了我的闺名,便改口叫她阿圆。

阿圆很安静,安静得常常让我忘记她的存在,直到我看见她盯着我桌上那碟桂花糕的眼神,那眼神像是饿了三天的野猫看见了鱼。

“给你吃。”

我把整碟糕点推到她面前。

她不敢接,手指绞着洗得发白的衣角。

我抓起一块塞进她手里,她才小心翼翼地咬了一口,然后整块塞进嘴里,两颊鼓得像只偷食的松鼠。

我咯咯笑起来,从此每天都会故意剩下半盘点心给她。

阿圆和我差不多大,却比我矮半个头,她告诉我,她原本不叫圆月,也不记得自己姓什么。

“是哥哥捡到我的,”阿圆帮我梳头时说,铜镜里映出她认真的表情,“他说是在一个月亮特别圆的晚上,在河边捡到的我,所以叫我圆月。”

我转过身,抓住她粗糙的手:“那你哥哥呢?”

“不知道。”

阿圆摇摇头,继续给我编辫子,“我们被人牙子分开卖了。

哥哥要是找来,我就跟他回去,要是不来,我就一辈子伺候小姐。”

她说话时语气平静,好像在说别人的事。

我问她想不想哥哥,她只是呆呆地看着窗外说:“想也没用,人活着就得认命。”

那时我正痴迷于话本里的江湖故事,觉得阿圆的身世简直比戏文还神秘。

我缠着她讲更多细节,她却总是三言两语带过。

直到某个雷雨夜,我被惊醒时发现她蜷缩在脚踏上发抖。

“我怕打雷。”

她声音细如蚊蚋,“人牙子把我们关在柴房里,一打雷屋顶就掉虫子...”我掀开锦被一角:“上来睡吧。”

阿圆瞪大眼睛:“这不合规矩...我是小姐,我说了算。”

我固执地拍着床榻。

那晚,
次数少了。

他常常一整日都陪着我,却总是心不在焉。

有时我抬头,会撞见他盯着我出神的目光,复杂得让我看不懂。

十一月初,他在院中练剑时,我端了茶过去。

“哥哥。”

我递上汗巾,“你最近有心事?”

他接过汗巾,指尖擦过我的手心:“想起些旧事。”

他收起剑,“如果有一天你发现哥哥骗了你...哥哥怎么会骗我?”

我打断他。

他笑了笑,没再说什么。

但那晚我听见他在房中辗转反侧,直到三更才安静下来。

我开始频繁地做梦。

梦里总有个模糊的身影唤我,声音熟悉得让我心头发颤。

醒来后却什么都记不清,只有枕上的泪痕证明我哭过。

丁煜似乎也睡得不安稳,有时半夜我推开窗,能看见他独自坐在院中擦剑。

月光下的侧脸冷峻如刀,与白日里温和的兄长判若两人。

7我在整理丁煜的衣柜时,一个本子从叠好的衣物中滑了出来。

黑色封皮,边缘已经磨得发白。

我本想放回去,却瞥见最新一页上写着赵十两,已了。

我想起了前些天附近镇上暴毙的那个赵家人。

手指不受控制地往前翻。

每一页都记着人名、日期和银两数目,有些旁边还标注着溺毙、心悸之类的字眼。

院门突然响了。

我手忙脚乱地把本子塞回原处,刚转身就撞上了进门的丁煜。

“在做什么?”

他肩上还带着外面的寒气。

“收拾屋子。”

我声音发紧,“哥哥今天回来得早。”

他目光扫过微微凸起的衣柜,又落在我脸上:“脸色怎么这么差?”

“没......没事。”

我赶紧岔开话题,“哥哥,我小时候是什么样子的?”

丁煜解剑的手顿了顿:“怎么突然问这个?”

“就是想多知道些。”

我挤出一个笑,,“比如...我喜欢吃什么,玩什么...你爱吃甜食。”

他的语气放松下来,“最喜欢桂花糕。

小时候,你为了摘桂花,从树上摔下来,左胳膊上留了道疤。”

我下意识摸了摸左臂,我知道那里光滑如初,什么疤痕都没有。

丁煜似乎意识到说错了话,赶忙问:“今天晚上吃什么?”

“我......我去买菜看看......”集市上人来人往,我正低着头,脑子就像浆糊一样,太多东西让我想不过来
下鬼魅般的影子。

我推开门,腐臭味扑面而来。

地上整齐排列着十几具盖着白布的尸体。

最小的那个只有包袱大小,白布下露出一只青紫的小手。

我颤抖着掀开一具具尸布,都是被一剑封喉...但没有阿圆。

我瘫坐在地上,又哭又笑。

阿圆不在这里,那是不是说明她可能还活着!

突然,我想起那晚屋顶上的对话。

“陈县县令...挡了道...斩草除根...”丁煜冰冷的声音犹在耳边。

灭门案发生的时间,正是他离开李婆婆家的第二天。

胃里翻涌起一阵恶心。

我冲出义庄,在路边干呕起来。

我浑浑噩噩地往回走。

月亮又大又圆,像极了阿圆的名字。

小时候她说过,她哥哥在月圆之夜捡到她,所以叫圆月。

如果丁煜就是她哥哥,如果他认出了阿圆...那阿圆是被丁煜带走了吗......还是......10我站在小路拐角,远远望着那个曾经的家。

院门虚掩着,在风中轻轻晃动。

门槛上落着几片碎瓦,院子里一片狼藉,晒衣架倒了,水缸裂了道缝,井绳断成几截散在地上。

“傻丫头,怎么在这儿发呆?”

李婆婆不知何时出现在身后。

她一把攥住我的手腕,指甲几乎掐进肉里。

“自己家都不记得了?”

她故意大声说着,拽着我往反方向走,“跟我回家吃饭。”

直到进了李婆婆家的院子,她才松开手,压低声音:“你家回不去了。

你们走后第三天夜里,来了七八个人,把院子翻得底朝天。”

“那我哥哥......”我嗓子发紧。

李婆婆摇摇头,从怀里摸出一个泛黄的信封:“丁小哥走之前留下的,说要是有人去你们家了,就把这个给你。”

信封上什么也没写。

我颤抖着拆开,里面只有一张薄纸:“你不是圆月,我也不是你哥哥,你走吧。”

我瘫坐在地上,眼泪砸在纸上。

原来他早就知道了。

知道我不是他妹妹,知道我骗了他。

“傻丫头,哭什么。”

李婆婆把我从地上拉起来,轻轻帮我擦眼泪。

“哥哥......我骗了他......他不要我了......我瞧着,丁小哥待你是不一样的。”

我猛地抬头。

“那孩子临走前,在门口站了很久。”

李婆婆轻声道,“我问他为
,“他们要抓你去给傻子当媳妇...”我浑身滚烫,在床榻上辗转反侧。

丁煜整夜未眠,用湿帕子一遍遍擦拭我的额头。

那些半梦半醒间的时刻,我能感觉到丁煜坐在床边,他的手紧紧握着我的双手低声呢喃:“不要想起来...求你不要想起来...”那天深夜,我听见屋顶瓦片轻响,接着是压低的对话声。

“陈县县令...挡了道...斩草除根...最后一个任务......尽快动手...”我想睁开眼睛,却像被梦魇压住,动弹不得。

只感觉到有人轻轻落在窗前,然后是丁煜压抑的叹息。

不知过了多久,我感觉自己被抱了起来。

晨风拂过脸颊,带着深秋的凉意。

丁煜的怀抱很稳,脚步却比平时急促。

“李婆婆,拜托您了。”

“这姑娘怎么...她若醒了,别让她出门。”

我被放在一张陌生的床上,被褥有阳光的味道。

有人用温热的帕子擦我的脸,动作很轻。

忽然,一个轻柔的吻落在我滚烫的额头上。

丁煜的气息很近,带着熟悉的松木香。

“圆月...”他的声音轻得像叹息,“等我回来,我带你回我之前住的村子。”

“不管你是谁...我们都一直在一起。”

他的指尖拂过我的眉梢,然后离开了。

我想抓住他,想告诉他我都想起来了,我是陈满月,不是什么圆月。

可我的眼皮沉重如铅,只来得及溢出一声呜咽。

门轴转动的声音成了压垮我的最后一根稻草。

泪水从眼角滑落,没入鬓发。

9我睁开眼睛时,李婆婆正坐在床边打盹。

我的头不疼了,那些破碎的记忆像被一根线串了起来。

我是陈满月,陈记布行的独女。

阿圆才是丁煜的亲妹妹,那个在月圆之夜被他捡到的女孩。

“姑娘醒了?”

李婆婆惊醒,忙端来温水。

我推开碗,挣扎着要起身:“我要回家。”

“你这身子......我娘...还有阿圆...”双脚刚沾地,膝盖就软得像棉花。

我摔在地上,手肘磕得生疼,却不管不顾地往外爬。

李婆婆拗不过我,第二天找来一套粗布衣裳:“打扮成我侄女吧。”

她帮我梳头时手在抖,“就说...是回陈县探亲的。”

马车走了三日。

我靠在车厢里,看着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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