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会连累别人。
我和小何准备打道回府,钟樾却拉住了我的衣角。
“小安妹妹,可以留下来陪陪我吗?”
会议室里只剩下我和钟樾。
钟樾的出现太过巧合了,我总觉得是钟阿姨让他来的。
我也把疑问问出了口。
钟樾只是淡淡一笑,转而有些委屈地开口:“祈安,是我自己要来找你的。
你和钟栩结束了,难道就不要我这个哥哥了吗?”
说完他轻轻牵起了我的手,就像小时候无数次安慰我那样。
热度从柔软的掌心传来,我恍然才想起,原来我在钟家也曾有温暖的时刻。
钟栩的成人礼上,他的几个朋友当着我的面说我母亲是“聪明人”,知道拿自己的贱命换金龟婿。
钟栩默许他们对我的嘲笑,等着看我的好戏。
我却敢怒不敢言。
因为我害怕和钟栩的朋友起争执,钟栩会带头在学校孤立我,让我处境更加艰难。
但钟樾也听见了,他发了大火。
向来温和有礼的钟樾第一次那么生气。
成人礼被当场叫停,钟栩挨了结实的一巴掌,脸上红肿一片。
钟栩的狐朋狗友们当天晚上就被他们爸妈揪着耳朵上门向我道歉。
那是我第一次意识到,原来也会有人向我说对不起。
6我被钟樾任命为专属导游,他约我一起去爬山。
到了约定的地点,钟樾自然地接过我的包,背在背上。
他一路上嘘寒问暖。
不是问我渴了吗,就是问我累不累。
我有些哭笑不得,怎么不知道钟樾还有老妈子属性呢。
说起来,我和钟樾接触的时间并不多。
我十四岁来到钟家,钟樾那时十七岁,钟栩十三岁。
钟樾大学毕业后突然就去了国外,最近才回国。
一路上他和我讲他在国外生活的见闻,幽默风趣,有说有笑。
我却很难和他分享什么。
我过去的生活,全是和钟栩绑在一起。
因为钟栩的缘故,我交不到朋友,没有社交。
被动承受着他的冷漠与讥讽,在日复一日的贬低打压中自我消耗。
钟樾非常敏感地察觉到了我情绪的变化,岔开了话题。
“小安,你以后想做什么呢?”
以后?
这个问题我没有想过,可联想到钟樾给我分享的生活,我心中却多了几分憧憬。
我也想像钟樾一样,有自己的一份事业,有一个能发光发热、施展自己的机会。
在我面前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