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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代青年的认知保卫战与爱后续+全文

眼睛红了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掀翻了,水果滚得到处都是,几个苹果蔫蔫地躺在墙角。而风暴的中心,我的外公王建国,正襟危坐(或者说,是僵硬地坐)在他那张用了几十年的旧藤椅上。他穿着洗得发白的蓝布褂子,身形枯瘦,脸颊深深凹陷下去,只有那双眼睛,此刻却异常地亮,带着一种近乎狂热的执拗。他面前的小桌上,放着一台老式半导体收音机,那刺耳的、充满批判意味的声音,正源源不断地从里面流淌出来,弥漫在狼藉的空气中。“外公。”我走过去,放轻脚步,声音也尽量放低。他猛地抬起头,眼神锐利地扫过来,像是在审视一个入侵者。“你来干什么?”他的声音沙哑,带着久病或长期激动后的疲惫,“来看我的笑话?还是也来给我‘上课’?”我蹲下身,目光落在那台嗡嗡作响的收音机上,伸手想去关掉它。“外公,这么晚了...

主角:张明远明远   更新:2025-04-25 22: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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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张明远明远的其他类型小说《当代青年的认知保卫战与爱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眼睛红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掀翻了,水果滚得到处都是,几个苹果蔫蔫地躺在墙角。而风暴的中心,我的外公王建国,正襟危坐(或者说,是僵硬地坐)在他那张用了几十年的旧藤椅上。他穿着洗得发白的蓝布褂子,身形枯瘦,脸颊深深凹陷下去,只有那双眼睛,此刻却异常地亮,带着一种近乎狂热的执拗。他面前的小桌上,放着一台老式半导体收音机,那刺耳的、充满批判意味的声音,正源源不断地从里面流淌出来,弥漫在狼藉的空气中。“外公。”我走过去,放轻脚步,声音也尽量放低。他猛地抬起头,眼神锐利地扫过来,像是在审视一个入侵者。“你来干什么?”他的声音沙哑,带着久病或长期激动后的疲惫,“来看我的笑话?还是也来给我‘上课’?”我蹲下身,目光落在那台嗡嗡作响的收音机上,伸手想去关掉它。“外公,这么晚了...

《当代青年的认知保卫战与爱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掀翻了,水果滚得到处都是,几个苹果蔫蔫地躺在墙角。

而风暴的中心,我的外公王建国,正襟危坐(或者说,是僵硬地坐)在他那张用了几十年的旧藤椅上。

他穿着洗得发白的蓝布褂子,身形枯瘦,脸颊深深凹陷下去,只有那双眼睛,此刻却异常地亮,带着一种近乎狂热的执拗。

他面前的小桌上,放着一台老式半导体收音机,那刺耳的、充满批判意味的声音,正源源不断地从里面流淌出来,弥漫在狼藉的空气中。

“外公。”

我走过去,放轻脚步,声音也尽量放低。

他猛地抬起头,眼神锐利地扫过来,像是在审视一个入侵者。

“你来干什么?”

他的声音沙哑,带着久病或长期激动后的疲惫,“来看我的笑话?

还是也来给我‘上课’?”

我蹲下身,目光落在那台嗡嗡作响的收音机上,伸手想去关掉它。

“外公,这么晚了,别听了,伤神。”

“别动!”

他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炸起来,干枯的手猛地拍在收音机上,死死护住,“你也想堵我的耳朵?

你们一个个的,都想让我当聋子瞎子是不是?

都被那些表面的东西给骗了!”

我的手僵在半空中。

他的手在抖,那双曾经能精确安装米粒大小零件、绘制复杂工程图纸的手,现在连摁住一台收音机都显得那么吃力。

我看到他手背上因为用力而凸起的青筋,还有老年斑。

墙上挂着一张我们家的全家福,是十年前拍的,照片里外公站在中间,抱着我刚出生的侄子,笑得一脸慈祥满足。

照片旁边,是他年轻时获得的“技术革新能手”奖状,红色的绸布边框已经褪色,玻璃蒙上了一层灰。

今昔对比,让人心头发酸。

“我不是来管您的。”

我慢慢收回手,在旁边找了个小马扎坐下,尽量与他平视,“妈说您晚饭没吃好,我路过买了您爱吃的小笼包,还热着。”

我从塑料袋里拿出打包盒,打开,白胖暄软的小笼包冒着热气,散发出诱人的肉香。

外公喉结滚动了一下,眼神闪烁,但嘴上依旧强硬:“不吃!

吃不下!

一肚子气!”

收音机里的声音还在喋喋不休:“……他们的数据全是假的!

经济繁荣是假象,老百姓的真实感受才是最重要的!

医疗、教育、住房,哪
掏空积蓄帮我们渡过难关的老人;那个在我考上大学,兴冲冲地卖掉自己珍藏多年的宝贝邮票给我凑学费,拍着我肩膀说“好小子,给咱老王家争光,将来要为国家做贡献”的老人……怎么就变成了现在这样?

一个活在收音机里的“异见者”?

我抓起椅背上的外套,几乎是跑着冲下楼。

夜风夹着冰冷的雨丝扑面而来,我拦了辆出租车,报出城东那个老小区的名字。

雨刷器在眼前规律地刮着,将模糊的霓虹灯光短暂地抹清晰,又迅速被新的雨幕覆盖。

我想起上周公司内部的研讨会,主题是“新媒体环境下的信息传播与认知塑造”。

一位资深前辈分享案例时说:“很多时候,外部信息像是一种精神上的慢性病,它不一定立刻让你倒下,但会慢慢侵蚀你的认知,改变你的情绪,甚至割裂你和最亲近的人。”

当时我只觉得是工作层面的分析,现在却感到一种冰凉的现实感,直戳心窝。

出租车在老旧的单元楼前停下。

楼道里漆黑一片,声控灯早就坏了,物业也懒得修。

我借着手机屏幕微弱的光,摸索着爬上五楼。

越靠近外公家,一股熟悉的、带着刺啦杂音的广播声就越清晰。

那是一种语调怪异的普通话,抑扬顿挫间透着一股刻意的煽动性,内容无非是些老调重弹——经济要崩溃、社会矛盾尖锐、人民生活艰难、官员腐败无能……这些论调,我在工作中每天都要接触、分析、拆解其逻辑谬误和信息来源,但此刻从外公家门缝里钻出来,却像毒蛇一样噬咬着我的神经。

“……特殊时期过去了,但思想的禁锢还在!

看看他们如今的歌舞升平,不过是建立在遗忘和谎言之上……”我深吸一口气,压下翻腾的怒火和无奈,抬手敲门。

门“吱呀”一声开了条缝,露出舅妈布满红血丝的眼睛。

她头发凌乱,脸上还带着泪痕,看到是我,赶紧做了个“嘘”的手势,侧身让我进去。

“小声点,刚消停一会儿,”她压低声音,指了指里屋,“你舅舅气得出去抽烟了,说眼不见心不烦。”

客厅像是刚经历了一场小型风暴。

液晶电视的屏幕蜘蛛网般碎裂,黑洞洞地对着天花板,碎玻璃渣和塑料外壳的碎片散落一地。

茶几被


还有,我上大学那年,学费还差一部分,是您二话不说,把珍藏了半辈子的邮票拿去卖了,凑齐了给我。”

我清晰地记得,那天他把一沓厚厚的、用布包着的钱塞到我手里时,眼里的不舍和期望。

外公浑浊的眼睛里,渐渐蒙上了一层水光。

他嘴唇哆嗦着,想说什么,却没说出来。

“我永远记得您那天送我去火车站时说的话。”

我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清晰地说道。

他抬起头,眼里带着疑问:“我……我说什么了?”

“您说,‘明远,到了大学,好好学习本事,将来回来,报效国家’。”

我模仿着他当时的语气,郑重地重复,“您还说,‘不管走到哪里,念了多少书,永远别忘了自己的根,别忘了自己是中国人’。”

这句话像一把钥匙,打开了他情绪的闸门。

外公突然低下头,用那双布满老年斑和褶皱的手捂住了脸,肩膀开始剧烈地抖动,压抑的、低沉的呜咽声从指缝间漏出来。

我默默地坐在他身边,伸出手臂,轻轻地、笨拙地拍着他瘦削的后背,像小时候他安慰我那样。

客厅里很静,只有他无声的哭泣和墙上老式挂钟指针走动的滴答声。

这一刻,所有的争论、分歧、道理都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我们是亲人,血脉相连。

过了很久,外公的情绪才慢慢平复下来。

他放下手,眼睛红肿,但眼神却似乎清澈了一些,少了之前的狂躁和执拗,多了一丝疲惫后的平静。

“人老了……不中用了……”他叹了口气,声音沙哑地自嘲道。

“您才不老呢。”

我赶紧说,“您身体还硬朗着呢。

下周天气好了,我陪您去公园走走,看看那些下棋的老爷子?”

他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舅妈和舅舅不知什么时候回来了,站在门口,看到客厅里的情景,没敢贸然进来。

我对外公说:“外公,不早了,您早点休息吧。

这里……我明天过来帮您收拾。”

外公摆摆手:“不用,不用你们年轻人操心。

我自己……慢慢弄。”

他看了看地上的狼藉,眼神里闪过一丝懊悔和难堪。

舅妈走过来,轻声说:“爸,您去睡吧,这里我跟明远他舅舅收拾。”

外公看了看舅妈,又看了看站在门口、脸色依然不太好看但没再发火的舅
起来,是女友发来的消息:“电影没看成,但听说你去看外公了。

明天周末,要不要我陪你一起去?

带上他爱吃的绿豆糕。”

我微笑着回复:“好。”

然后加快脚步向家的方向走去。

前方的路还很长,但此刻,我的脚步比来时轻快了许多。


不是我的选择错了,不是我的人生没有价值,而是这个“环境”辜负了我,欺骗了我。

那些刺耳的广播,成了他宣泄内心焦虑和不安的出口,也成了他证明自己“依然清醒没有被蒙蔽”的工具。

想到这里,我心头涌上一股难以言喻的酸楚。

我不再提那些国家大事,也不再试图辩驳收音机里的内容。

我看着外公,轻声说:“外公,您还记得我上小学那会儿,您给我做的那辆小坦克吗?”

他愣了一下,皱起眉头,似乎没跟上我的思路:“……记得。

用罐头盒子和旧轴承做的。

怎么了?”

“我记得特清楚,”我自顾自地说下去,语速放得很慢,带着回忆的温度,“您为了找合适的零件,跑了好几个废品站,还偷偷用了厂里淘汰的螺丝。

做了整整两个晚上,手指头都磨破了。

我把它带到学校,所有男孩子都围着看,羡慕得不得了。

班主任还拿到讲台上展示,说这是‘变废为宝,工人阶级智慧的结晶’。”

外公的嘴角微不可察地动了一下,紧绷的脸部线条似乎柔和了一些。

“还有,我初中参加物理竞赛,有一道力学题我怎么也想不明白。

您下班回来,饭都没顾上吃,就拿出纸笔给我演算。

您一边画图一边说,‘别看这小小的受力分析,跟你外公当年设计那台大型起重机的原理是相通的’。

您还说,等我长大了,要带我去看看您参与设计、现在还在港口运行的那些大家伙……行了行了,陈年旧事,提这些干什么……”外公别过脸去,声音有些含糊不清,但我瞥见他飞快地抬起袖子,擦了擦眼角。

“外公,我想说的是,”我靠近他,轻轻握住他冰凉的手,那只曾经充满力量、创造出无数价值的手,“您的一生,非常有价值。

您和您的同事们,在那么艰苦的条件下,为国家打下了工业基础。

您培养了那么多技术过硬的徒弟,他们现在很多都是各个厂的顶梁柱。

您参与设计的机器,到今天还在为国家创造财富。

这些,都是实实在在的贡献,是任何人都抹杀不了的。”

我顿了顿,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您不是常跟我说,当年在戈壁滩上,条件差,没有先进设备,很多复杂的工程数据,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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