拱手道：“既如此，下官告退。
但殿下，陛下不会善罢甘休。”
他转身离开，侍卫紧随，厅内只剩萧衍和几名亲信。
沈念锦还未来得及松口气，萧衍的声音已冷冷响起：“出来吧，偷听了这么久，还没听够？”
她一僵，只得从屏风后走出，低头站在他面前，手指攥紧披风，掩住心里的乱跳。
萧衍走近，靴声沉稳，每一步都像踩在她心上。
他在她身前停下，伸手挑起她的下巴，迫她抬头。
“怕了？”
他低声问，拇指在她唇边蹭了蹭，带着点揶揄，“还是说，你觉得本王护你，是别有居心？”
沈念锦咬牙，瞪着他，“王爷护我，不过是护你的棋子。
念锦不敢多想。”
“棋子？”
萧衍低笑，手滑到她颈侧，指尖在她脉搏上轻轻一按，烫得她一颤，“沈念锦，你这颗棋子，可比你想的值钱。”
她心跳漏了一拍，想退，却被他长臂一揽，贴进他怀里。
他的胸膛烫得吓人，隔着薄薄的衣衫，像是能烧穿她的皮肉。
她喘着气，低声道：“王爷既护了我，总该告诉我，沈氏的真相，到底藏了什么？”
萧衍没答，只是盯着她，眼神深得像无底的渊。
他忽地俯身，唇在她额头轻轻一碰，动作轻得像羽毛，却重得让她脑子一懵。
“真相？”
他低声道，气息喷在她脸上，“你若想知道，就别再藏着掖着。
把你偷的那封信，拿出来。”
沈念锦瞳孔一缩，僵在原地。
他怎么知道？
她张了张嘴，想否认，却被他手指点住唇，堵住了话。
“别撒谎，”他低笑，唇擦着她的耳廓，哑声道，“本王给过你机会，念锦。
信呢？”
信中裂痕正厅的烛火摇曳，映得沈念锦的脸半明半暗。
她僵在原地，萧衍的手指还点在她唇上，堵住她未出口的谎言。
那句“信呢？”
像一柄刀，悬在她心口，割得她喘不过气。
她藏在小荷那儿的信，早已成了她唯一的筹码，可萧衍怎么知道的？
她瞪着他，眼里烧着倔强与不安，试图从他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里找出破绽。
可他的目光像网，缠得她无处可逃。
“王爷何必逼我？”
她咬牙，声音低得像自语，手指攥紧披风，指节发白，“念锦不过是您的侍妾，哪来的胆子偷您的信？”
萧衍低笑，笑声哑得像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