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任丹丹喝一壶。”
“她毁了我的五年,我要她付出代价。”
李温拍了拍她的肩:“好样的。
女人得为自己争口气。
不过,韩氏那边,你打算怎么办?”
伊瑶咬牙,低头摸了摸口袋里的旧项链——母亲留下的遗物,银光微弱却沉甸甸。
她想起离婚那天,韩耀冷笑:“你连条狗都不如。”
如今,他公司破产,自己也落魄,她却不想再回头。
“韩耀?”
伊瑶冷笑,“他自找的,怪不了我。”
11次日,医院雨后的城市湿冷,医院走廊弥漫着消毒水味。
伊瑶推开病房门,手里提着一袋廉价橘子——她并不想来,但听说韩耀出事,她还是来了,不是为了原谅,而是想亲眼看看他的下场。
病床上,韩耀裹着绷带,半张脸血肉模糊,右眼被纱布盖住。
他听见脚步声,艰难转头,声音嘶哑:“伊瑶…是你?”
伊瑶站在床尾,目光冷淡,没接话。
她想起五年前,韩耀在海边许诺“给你全世界”,如今,他却像只丧家犬。
她放下橘子,淡淡道:“听说你被车撞了,我来看看你死没死。”
韩耀喉咙动了动,像在挤出笑:“你还是这么狠心…伊瑶,我错了,回来吧,我现在只有你了。”
“只有我?”
“韩耀,你公司破产,家族抛弃你,现在想起我了?
五年前,你和任丹丹在视频里骂我‘摆设’的时候,怎么不说错了?”
韩耀的呼吸急促,绷带下的脸扭曲:“那是丹丹的主意!
我被她骗了,她拿了公司的钱,害我成这样…伊瑶,帮帮我,我不能没有你。”
伊瑶她想起工厂的日夜,搬废料时裂开的血痂,想起任丹丹扔钱的冷笑。
这些年所有的经历都在向她发出警告。
“帮你?
韩耀,你毁了我的生活,现在装可怜?
晚了!”
门突然被推开,任丹丹走了进来。
她一身黑色风衣,手提鳄鱼皮包,妆容精致:“哟,伊瑶,你还真有闲心,跑来看耀哥?
瞧他这脸,啧啧,毁得彻底。”
伊瑶转头,死死盯着她。
任丹丹绕到床边,瞥了眼韩耀,语气轻佻:“耀哥,你也别怪我。
生意场上,谁强谁赢。
你选了伊瑶这废物,活该栽跟头。”
韩耀低吼:“任丹丹,你闭嘴!
要不是你,我怎么会——怎么?”
任丹丹打断,笑得更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