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还好意思怪罪？”
“真是不识好歹！”
李文笙点头附和：”就是，你这种人，就是不知感恩，亏妍妍姐姐这么照顾你，你就完全不为她考虑吗？”
程越面色冷硬，丝毫不为所动。
自己为林妍考虑。
可谁又会为他考虑呢？
谁又为他那可怜的母亲考虑呢？
林妍沉默许久，深吸口气。
“墓在哪里，带我过去。”
程越摇了摇头。
“你可以去，但他们不行。”
他指了指李文笙和他那个打扮骚包的母亲。
“这种人，只是玷污死者，我不同意。”
11.李文笙母亲的老脸顿时拉了下来，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被林妍抢先打断。
“行，就你我去。”
程越走在前边，林妍紧跟在身后。
一路上，她不停絮絮叨叨地质问。
“为什么不经过我同意就举办葬礼？
至少应该通知我一声吧？”
“你让别人怎么看我这个儿媳妇？
自己婆婆葬礼都不出席，你是想让我被人戳脊梁骨吗？”
始终得不到程越的回应，林妍受不了了，快步挡在他身前。
“你现在是一点都不为我考虑了是吧？”
看着她愤怒地双眼，程越心中没有丝毫波动。
“葬礼的日子，不是早就确定了么？
你不知道吗？
为什么要特意通知？”
“而且事后我没给你发消息吗？
你自己不回，现在有什么脸面来问我？”
林妍脸色一变，掏出手机似乎确认了一下什么。
程越静静地看着，看着她的脸色由青转红，接着渐渐变得苍白。
再次抬起头时，她的眼神里多出了一丝愧疚。
“对，对不起，我……我没有注意到你的消息，我不是故意的，我……”程越嗤笑一声，打断她苍白无力的辩解。
“现在说这些有用吗？”
“人都已经安葬好了，怎么？
要我把妈的遗体挖出来，让你重新走一遍流程吗？”
“你这是什么话！”
林妍变得愤怒。
“我只是……好了！”
程越转过身，自顾自向前：“你想要祭拜，我也带你来了，但只此一次，以后别再来了。”
林妍呆住了，回过神后，一把抓住他的胳膊，声音微微颤抖。
“你，你什么意思？”
程越看着她，沉声开口：”就是字面意思。”
林妍的反应比他想象中要激动的多。
似乎想到了什么一般，她突然开口大吼：”我知道你想的是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