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露出的,竟是伊丽莎白的脸!
她的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福尔摩斯先生,你以为诅咒真的解除了吗?
霍华德家族的血脉,注定要成为邪神的祭品。
而我,将是开启新世界的钥匙。”
她的话音刚落,水晶球爆发出强烈的光芒,整个地下室开始剧烈震动。
石棺缓缓打开,一股寒气扑面而来,一个身披黑色斗篷的身影从中坐起,他空洞的眼窝中燃烧着幽蓝的火焰——那赫然是北欧神话中的邪神!
“华生,快毁掉水晶球!”
福尔摩斯大喊着冲向伊丽莎白。
我举起手枪,对准水晶球扣动扳机。
子弹击中水晶球的瞬间,一道冲击波席卷而来,我被巨大的力量掀翻在地。
等我挣扎着爬起来时,发现邪神的身影正在逐渐消散,而伊丽莎白倒在地上,失去了知觉。
福尔摩斯走到水晶球碎片旁,捡起一块,上面的符文正在慢慢褪去:“看来,这只是邪神的一缕残魂,借助血契的力量暂时复苏。
但我们必须警惕,黑暗从未真正消失。”
当黎明的第一缕阳光照进教堂时,我们带着昏迷的伊丽莎白离开了。
然而,在回家的马车上,福尔摩斯突然抓住我的手腕,神色凝重:“华生,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所有的线索都指向你?
从契约上残留的魔力,到艾米丽日记里提到的预言...我担心,我们可能都只是这场阴谋中的棋子。”
我看着他严肃的表情,一股寒意从脊梁上升起。
马车继续在雾中前行,前方的道路模糊不清,而我们,似乎正驶向一个更深的谜团之中。
镜渊谜影马车车轮碾过鹅卵石路面的颠簸声中,福尔摩斯从怀表夹层抽出半张泛黄的剪报。
1881年《泰晤士报》的社会版边角,一则不起眼的新闻赫然印着我参军时的照片:“战地医生约翰·华生勇救平民,神秘东方古镜现世”。
剪报边缘用红墨水批注着细小的文字,正是霍华德家族血契上的诡异符文。
“还记得迈旺德战役后你寄给我的那封信吗?”
福尔摩斯的指尖划过报纸上斑驳的折痕,“你提到在废墟中捡到一面青铜镜,镜背刻满无人能识的符号。
当时我以为是波斯古物,现在看来...”他突然掀开我的衣袖,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