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地扯着小知的头发把她拎到包厢门口。
小知头皮泛红,竭力地往回捞自己的头发。
吴琴琴一巴掌就扇了过去,低声道:“袁知,西北要想死个人太容易了,别忘了我妈和韩清还在一个团里呢。”
我说每次想探亲回家,总会受点伤回不来,原来是吴玲动的手脚。
而吴琴琴也一直拿我的命来威胁小知!
怪不得小知说,得罪了她们我会死。
我握着拳,骨节咯吱作响,眼睁睁看着女儿肿起了半边脸。
女儿被打的眩晕,本来已经放弃抵抗,没想到随手一扯竟拽掉了吴琴琴的头纱。
吴琴琴半散着头发,眼睛瞪得溜圆:“反了你个小贱人,你知道这头纱多贵吗?!”
众人被她的声音吸引来。
她气势汹汹,对着我身后大喊:“爸,这贱人就是看不惯我嫁给司令的儿子,成心来搞破坏的!
你得给我主持公道啊!”
我一愣,缓缓回头。
袁立民从人群中走过来,毫不犹豫地一脚踹在了女儿的心口上:“不省心的东西!
琴琴的婚礼也是你能破坏的?!”
有了袁立民的撑腰,吴琴琴愈发猖狂:“就是!
我可是韩清韩团长的女儿,我外公是韩将军。
你一个上不了台面的下人,能不能摆清自己的位置?”
“韩清”两个字被吴琴琴咬得格外重,我的名字竟成为了欺辱我女儿的武器。
不远处,新郎官沈卫东赶了过来。
吴琴琴一把挽住他的胳膊,趾高气昂的俯视着我女儿:“看到没!
这是我妈给我选的老公,沈司令家的大公子,你就认命吧!”
“住在锅底灰里的麻雀还想翻身变凤凰,可笑不可笑!”
众人都议论纷纷:“得罪谁不好,得罪韩将军的外孙女。
小姑娘你快走吧,要是让韩团长看到了,你可吃不了兜着走。”
女儿踉跄地爬起来,吴琴琴却不依不饶的出手阻拦:“让我不痛快了还想走?”
“你是看不起我,还是看不起我妈韩清?”
“我要你今天磕着头跟我认错,这事儿才算完!”
欺人太甚!
攥在手上的信纸像是把文字刻进我的血肉里。
我握着他们的罪证,看向远处姗姗来迟的沈家人,再也忍耐不住。
只是一脚,就将吴琴琴踹翻在地。
婚纱的裙摆纠缠,她被迫双膝着地。
“扑通!”
是骨头撞击瓷砖的声音。
饭店大堂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