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看在我是团级干部才分配下来的。
袁立民被抓后,房子还是归我的,吴琴琴侵占我的那些嫁妆也被我要了回来。
怕女儿想起不好的记忆,我申请调任。
上级念在我在西北多年,家里又出了这么大的事,将我破格调到南方一个大城市。
我转了文职,待遇倒是没降。
这几年女儿受了太多苦,从身体到精神状态都有很大问题。
我一边工作,一边陪她看病。
终于在一年后,她恢复了正常生活,重新参加高考。
虽然二十岁,比同龄人大了点,但是好在她的心态调理的不错,完全没有什么焦虑。
后来,关于吴琴琴的消息还是她告诉我的。
她说她跟同学到燕城实践的时候,碰到吴琴琴跟一群小流氓厮混。
她身上还有好几处伤,转头就进了夜总会。
我问女儿怎么想的,她笑笑:“就那样呗,方正我现在过的挺好的,她对我已经没有什么威胁了,我也不再怕她了。”
想想也是,吴玲和袁立民因为杀人罪,进了监狱,吴琴琴彻底成了孤女。
以前她在军区打着我的名号仗势欺人,现在倒是没什么可仰仗的了。
多年后,女儿跟我发小儿赵参谋的儿子情投意合。
小伙子是公派留学生,见多识广也有担当,重要的是对小知好。
刚搬到南方的那几年,小知晚上经常做噩梦。
倒是跟赵家的小子好了之后,再也没提过做噩梦的事。
负责小知的主治医生也说她可以不用再去复查了。
小知结婚那天,沈家还备了一份厚礼,说是欠小知的。
我们都对那件事闭口不谈,默契地选择向前看。
以后的日子只会更加幸福,重活一世,也总算没有辜负这个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