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滚烫。
水、他要冷水……顾淮川跌跌撞撞跑向走廊的洗手间,捧着水往脸上浇。
但不够……远远不够。
他又热又渴。
眼前闪过陆清时得意的笑,顾淮川怀疑他给自己下了药。
路过的女侍者被顾淮川神志不清的状态吓到,赶紧去扶他:“先生,您需要什么帮忙?”
“我……”顾淮川声音太小,侍者不得已贴近去听。
一声怒吼从后传来:“你们在干什么?!”
顾淮川狠狠掐了一把大腿的肉,勉强保持清醒。
他绝对不能让傅诗予发现自己被下药。
“能干什么,你情我愿的事情,还需要我跟傅小姐解释么?”
“顾淮川,你就这么急不可耐?”
傅诗予戾气冲天,眼前的一幕不停刺激着她,她忍不住哽咽:“既然她可以,为什么我不行?”
何其卑微的傅诗予。
顾淮川眼眶发红,说出口的话却不留情面,“因为,她比你更年轻、更新鲜。”
“但今天我心情不错。”
他下颌的肌肉微微颤抖,却不得不控制着情绪,语气漠然,“傅诗予,如果你真的迫不及待要讨好我,不如我们三个人一起?”
“呵。”
傅诗予笑了起来,越笑越大声,“顾淮川,是我自作多情!”
一而再再而三坦诚自己、被他践踏!
傅诗予盯着他看了两秒,捂着嘴转身跑开。
顾淮川松了口气,飞快往女侍者手里塞了一笔钱,浑浑噩噩道:“你帮我拿些冰水和冰块,拜托,快一点……”坐在冰桶里,顾淮川承受着冰火两重天的痛苦。
烈性药和刺骨寒气让心率抵达极限,心脏快要爆开。
眼前不断循环傅诗予泛红的眼圈,顾淮川终于忍无可忍地哑声呢喃:“对不起、诗予,我没有办法……”他只是傅诗予人生海海中的一帆沉底孤舟,只求傅诗予前程似锦。
4.整整泡了一晚上冰水,体内的药效终于过去。
顾淮川虚浮着脚步回到傅家,傅诗予正坐在沙发上,他不由得庆幸自己的提前伪装。
他故意在脖颈上抓出了红痕,看起来就像激烈过后留下的暧昧痕迹。
这时,陆清时从房间出来。
顾淮川看到他手里熟悉的体恤,嘴角的弧度僵住。
这件衣服是他设计的情侣款,在胸口最近的地方,有一处暗纹,是他们两个的名字缩写。
曾经傅诗予很是珍惜的。
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