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砚之王二的其他类型小说《碎瓷录:六百年的蝴蝶密码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十万蝉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璃厂,少年林鹤年蹲在祖父脚边,盯着他掌心的我。林老爷用放大镜窥视我纹路,镜片后的瞳孔泛起贪婪的光,像极了当年的督陶官。“值钱?这是官窑秘器,冰裂纹里藏着宝贝呢。”他袖口的银袖扣刻着饕餮纹,与当年督陶官的佩饰如出一辙,“鹤年,记住了,以后见到蝴蝶开片的碎瓷,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拿到。我们林家三代人,就为了找姜砚之的密信。”少年似懂非懂,却记住了祖父指尖摩挲我“砚之”刻痕的神情,那神情里有贪婪、有不甘,还有一丝恐惧。后来他才知道,林家祖上曾是南宋官窑的监工,因泄露密信被姜砚之设计陷害,全家流放岭南。从此,寻找密信成了林家的执念,他们要毁掉证据,洗清祖上的“耻辱”。而我,正是七片碎瓷中最关键的“星斑翼”,掌着密信的起始坐标。第三卷南迁迷局(民...
《碎瓷录:六百年的蝴蝶密码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璃厂,少年林鹤年蹲在祖父脚边,盯着他掌心的我。
林老爷用放大镜窥视我纹路,镜片后的瞳孔泛起贪婪的光,像极了当年的督陶官。
“值钱?
这是官窑秘器,冰裂纹里藏着宝贝呢。”
他袖口的银袖扣刻着饕餮纹,与当年督陶官的佩饰如出一辙,“鹤年,记住了,以后见到蝴蝶开片的碎瓷,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拿到。
我们林家三代人,就为了找姜砚之的密信。”
少年似懂非懂,却记住了祖父指尖摩挲我“砚之”刻痕的神情,那神情里有贪婪、有不甘,还有一丝恐惧。
后来他才知道,林家祖上曾是南宋官窑的监工,因泄露密信被姜砚之设计陷害,全家流放岭南。
从此,寻找密信成了林家的执念,他们要毁掉证据,洗清祖上的“耻辱”。
而我,正是七片碎瓷中最关键的“星斑翼”,掌着密信的起始坐标。
第三卷 南迁迷局(民国·1933年)第五章:卡车上的记忆(1933年4月24日)1933年4月24日,北平城的细雨中,我被棉纸裹了三层,放进编号G-0725的桐木箱。
箱子四角包着黄铜,箱盖上贴着“故宫博物院”的封条,墨迹未干。
押运员老陈的掌心覆在箱盖上,他的手掌粗糙,指节上有冻疮留下的疤痕,体温比姜砚之凉,比阿砚暖,带着旧粗布的霉味和汗碱的咸涩,那是故宫守夜人的味道。
“G-0725,残瓷七片,编号无误。”
他的嗓音像浸透雨水的老树皮,却让我想起阿砚在陕北窑厂哼的信天游,苍凉而坚韧。
卡车颠簸着驶出神武门时,老陈摸出怀表看了眼:酉时初刻。
表盘里夹着张泛黄的照片,年轻女子抱着个婴儿,背景是被焚毁的圆明园——那是他母亲和襁褓中的他,1900年那场大火里,母亲用身体护着他和半块碎玉逃出,自己却被倒塌的梁柱砸中。
“孙子,若见到蝴蝶开片的碎瓷,就交给故宫。”
祖父临终前塞给他的碎玉还在贴身口袋,此刻正隔着棉纸与我相望,蝴蝶纹路像隔着六百年光阴的吻。
老陈不知道,这半块碎玉正是六百年前姜砚之劈成的那半块,上面的“如”字篆文里,还留着嘉宁郡主的血渍,在体温下会发出微弱的荧光。
暴雨来得猝不
写在纸上,而是用匠人血混着釉料,绘在瓷器胎骨里,只有碎裂后,在月光下才能显形。
他迅速捡起七片碎瓷,用油纸包好塞进怀里,油纸里还裹着半块硬饼,那是他今早省下的口粮。
转身时,他看见李自成的大顺军旗已插上午门城楼,旗下有个穿红袍的将领,腰间挂着的正是嘉王府的调兵虎符,与六百年前姜砚之的那枚一模一样。
阿砚摸了摸自己腰间的义军腰牌,上面刻着“复明”二字,是师傅临终前交给他的,此刻在火光中泛着冷光。
第四章:匠人血书(崇祯十七年至民国初年)西三所的残件库里,霉味比六百年前的密道更浓,墙角结着蛛网,地上散落着历代官窑的残件。
我躺在积灰的木架上,看着穿马褂的匠人用竹镊子清理我裂纹里的断发,他的指甲缝里嵌着釉料,是个老手艺人。
“这碎瓷上有‘砚之’刻痕,该是前朝官窑的物件。”
他的放大镜扫过我釉面,镜片后的眼睛浑浊却有神,“可惜碎成这样,怕是拼不起来了。”
他没发现胎骨里的血丝——那是阿砚在逃出紫禁城时,用自己的血补全的密信最后一句:“官窑每成一器,必损三命,今两百零三人联名泣血,望后世子孙鉴之。”
阿砚的血里混着陕北黄土,与姜砚之的钴料、郡主的孔雀石粉融为一体,在胎骨里形成独特的纹路,像一幅微型的山河破碎图。
光绪二十六年(1900年),八国联军冲进紫禁城时,我被一个法军士兵踢进墙角。
他穿着蓝色制服,皮靴上沾着圆明园的灰烬,靴跟碾过我冰裂纹时,我听见他用生硬的汉语骂了句“垃圾”。
但他没注意到我缝隙里藏着的半片呢绒——那是他同伴制服上的布料,后来成了指证他们劫掠文物的证据,被缝在一个中国匠人袖口,带进了大牢。
混乱中,一个穿粗布衣裳的青年偷偷捡起我,塞进怀里。
他腰间挂着的牛皮背带打着补丁,与六百年后老陈的一模一样。
后来我知道,他叫陈寿山,是个琉璃厂的学徒,祖父曾是圆明园的匠人,在大火中殉职。
“爷爷说,老祖宗的东西不能丢。”
他低声说,气息喷在我釉面上,带着粗茶的味道。
“爷爷,这碎瓷片值钱不?”
1912年的琉
——原来郡主让他烧制的七件蝴蝶纹瓷器,每件开片都对应临安城一处城防:左翅第一纹是涌金门的护城河地图,河底暗桩位置用冰裂纹的粗细表示;第二纹是凤凰山火药库的通风口,裂纹走向即风向指南;右翅第三纹标着皇宫密道入口,裂纹交汇处藏着机关开启方式...“砚之!”
密道深处突然传来脚步声,靴底踩在积水里的声响急促而沉稳。
郡主竟穿着夜行衣出现,外罩黑色箭袖,鬓边插着的不再是金簪,而是一柄淬了麻药的银镖,镖尾系着的红缨沾着水珠,像一滴未落的血。
她颈间玉佩只剩半块,蝴蝶翅膀缺了左翼,却与我匣钵里的碎玉严丝合缝,仿佛天生就该分开又重逢。
“元军前锋已到独松关,距临安不过百里。”
她将一卷羊皮纸塞进他怀里,纸卷边缘染着淡淡的硝石黄,“这是最新的布防图,需在七日内随瓷器送出。
襄阳守将吕文焕已降,我们只剩这最后一道防线。”
姜砚之接过纸卷时,我看见他袖口露出的刺青——那是义军“铁血锄奸”的标志,一只振翅的蝴蝶衔着匕首,与他刻在我胎体上的蝶纹一模一样。
原来他不仅是官窑匠人,更是岳家军旧部的后人,奉郡主之命潜入官窑,借烧制瓷器传递密信。
三年前,他的父亲在崖山海战中殉国,临终前交给他一枚义军腰牌,上面刻着“还我河山”四字。
“清如,你先走,我守着这窑。
待七日后瓷器出窑,我便带着密信与你会合。”
他将她推向密道出口,转身时,我看见他腰间别着的,正是嘉王府的调兵虎符,铜锈斑驳间,隐约可见“如朕亲临”四字。
<窑炉轰然闭合的刹那,我听见郡主在密道里低语:“砚之,七日后辰时,我在钱塘江口等你。
若...若你未到,我便...”话音被窑门隔绝,松柴在火膛里爆响,火星子透过匣钵缝隙落在我蝶翼纹路上,我忽然预见六百年后的场景:这些火星会化作1933年卡车坠入山崖时的电光,而我腰间的星斑,将在暴雨中与碎玉咬合,露出用匠人骨灰写成的血书,那上面有两百零三个名字,每个名字都带着窑火的温度。
第二卷 火中碎玉(明·崇祯十七年,1644
年)第三章:紫禁城的灰烬(崇祯十七年,1644年)崇祯十七年三月十九,紫禁城笼罩在浓烟中,天边的云被火光染成铁锈色,像极了我冰裂纹里的铁斑。
我躺在崔砚之(阿砚)怀里,感受着他发辫上的艾草香混着血腥味,那是他今早帮受伤的弟兄包扎时蹭上的。
他不是第一次抱我,但这次他的心跳快得惊人,胸腔震动着我釉面,仿佛要撞碎六百年的时光。
身后传来督陶官的喝令:“叛贼!
放下瓷器,饶你不死!”
声音里带着惊恐,因为他看见李自成的军队已攻破彰义门,火光映红了半个天空。
阿砚踉跄着躲过飞来的刀刃,我看见他后颈的碎发被刀光削断,断发缠在我瓶口的裂纹里,渐渐凝成深褐色的线,那发丝里还缠着陕北高原的沙粒,是他三年前从米脂老家带来的。
“阿砚,城西粮道第三个烽火台...藏着密信。”
断发的主人是个年轻匠人,胸前的衣襟染着血,绣着的“砚”字已被血浸透。
他是姜砚之的后世子孙,名叫姜承砚,在官窑做学徒时认出了我身上的“砚之”刻痕。
“蝴蝶翅膀...要七片...”他在咽气前将碎玉塞进阿砚掌心,碎玉上的“如”字篆文沾着他的血,与六百年前郡主的血遥相呼应。
话音未落,督陶官的刀已刺穿他胸膛,血珠溅在我“砚之”刻痕上,与姜砚之当年的钴料斑融为一体,成了冰裂纹里永不褪色的朱砂。
阿砚红了眼,抱着我冲进太庙偏殿,月光透过穹顶破洞照在我身上,竟将冰裂纹里的铁斑映成北斗七星的形状,勺柄指向正北,那是当年临安城密道的方位。
他忽然想起匠人之间的传说:当七片碎瓷在星月下重组,便能打开前朝官窑的密道,取出藏在里面的义军密信。
“得罪了,老祖宗。”
他咬牙将我往石柱上一磕,清脆的碎裂声中,我分成七片坠落,每片裂纹都指向不同的方位——那是临安城七处城防的最后坐标,也是六百年前姜砚之和郡主未竟的事业。
碎玉从他掌心滑落,与我其中一片蝶翼纹路咬合的瞬间,我听见姜砚之的声音从玉片里渗出,混着窑火与暴雨:“七片为骨,碎玉为魂,密信藏于开片血。”
阿砚浑身剧震,原来密信不是
及防,雨幕中老李的急刹车声撕裂雨夜。
卡车在悬崖边打了个旋,老陈看见雨幕中闪过半座断碑,碑上“琉璃河”三个字被青苔啃得残缺不全。
他扑向木箱时,我感到他的肋骨硌在我棉纸上,比阿砚当年抱我时更用力,因为他知道,这箱子里装的不仅是碎瓷,更是六百年的匠人魂。
卡车坠入山崖的刹那,棉纸裂开的声音像极了咸淳三年窑炉开启时的脆响,我终于在雨中舒展六百年未愈的伤口,雨水渗进冰裂纹,将“砚之”刻痕泡得发亮,恍惚看见姜砚之在官窑作坊里,用竹笔蘸着郡主的孔雀石粉画蝴蝶,而郡主站在一旁,用团扇为他驱赶蚊虫。
碎玉从老陈怀中滑出,落在我裂纹里的瞬间,整个世界突然安静。
蝴蝶纹路咬合的刹那,我听见三个时代的心跳在共振:南宋官窑的窑火、明末火场的噼啪、民国卡车的轰鸣,都化作同一个频率的震颤。
老陈昏迷前呢喃的“小心”,与姜砚之对郡主的低语、阿砚对同伴的叮嘱,叠成同一缕穿越时空的叹息,那是守护的誓言,跨越六百年从未改变。
第六章:林氏阴谋(1933年)林鹤年捡起我时,指尖的檀香混着硝酸味,那是他用来浸泡古玉的化学药剂。
他穿着藏青色长衫,袖口的“林氏商行”袖扣擦过我釉面,银质饕餮纹让我想起光绪年间琉璃厂的夜——那时他还是个学徒,跟着洋人鉴定师学习如何用化学药剂“做旧”碎瓷,指尖常常被腐蚀得蜕皮。
“崔砚之啊崔砚之,你藏得够深。”
他对着月光转动我,镜片后的瞳孔映着我冰裂纹里的血丝,那血丝在月光下泛着蓝紫色,是匠人血与釉料中的金属元素发生的化学反应。
他口袋里的电报稿写着“G-0725已得,密信破解中”,红笔批注的“注意夹层”旁,画着七片碎瓷的草图,每片碎瓷旁都标着推测的密信内容。
原来他早已买通故宫内部人员,得知这批南迁文物中有前朝残瓷,而编号G-0725正是当年他祖父在圆明园捡到的七片碎瓷之一。
“父亲,您当年没完成的事,儿子要做成了。”
他低声自语,从皮箱里取出一瓶淡绿色液体,瓶身上贴着英文标签“Acid Solution”,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