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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零年代:我的傻爹还能治吗?全局

高阁向阳花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顾老六见到他大胖闺女开始,脑子里就蹦跶出‘长安’这个名字,下意识就默认是他闺女的名字。他嘴上说着不需要虎子他们帮忙,实际行动却是,“虎子,我的猪草就麻烦你了”。咦?他啥时候这么有礼貌了?平时不都是抢的吗?虎子一脸,“我就知道会这样”的表情,习以为常的把顾老六的背篓拎过去。他像个小大人一样向顾老六摆摆手,“去玩吧,别进深……”。“……山”,虎子话音未落,顾老六就带着长安几大步蹿上山,消失在葱葱郁郁的树林中。长安看她爹还是赤着脚,疑惑问道:“爹,你的鞋子呢?”“鞋子?什么鞋子?没有,”他一年四季都是赤脚,他买不起鞋,也没人给他做鞋,赤脚习惯了也就这么回事儿。不穿鞋还更好,不用洗。“你脚都划伤了,不痛吗?”“不痛”。顾老六是不觉得痛,所以...

主角:长安大一   更新:2025-04-25 22: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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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长安大一的其他类型小说《六零年代:我的傻爹还能治吗?全局》,由网络作家“高阁向阳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顾老六见到他大胖闺女开始,脑子里就蹦跶出‘长安’这个名字,下意识就默认是他闺女的名字。他嘴上说着不需要虎子他们帮忙,实际行动却是,“虎子,我的猪草就麻烦你了”。咦?他啥时候这么有礼貌了?平时不都是抢的吗?虎子一脸,“我就知道会这样”的表情,习以为常的把顾老六的背篓拎过去。他像个小大人一样向顾老六摆摆手,“去玩吧,别进深……”。“……山”,虎子话音未落,顾老六就带着长安几大步蹿上山,消失在葱葱郁郁的树林中。长安看她爹还是赤着脚,疑惑问道:“爹,你的鞋子呢?”“鞋子?什么鞋子?没有,”他一年四季都是赤脚,他买不起鞋,也没人给他做鞋,赤脚习惯了也就这么回事儿。不穿鞋还更好,不用洗。“你脚都划伤了,不痛吗?”“不痛”。顾老六是不觉得痛,所以...

《六零年代:我的傻爹还能治吗?全局》精彩片段


顾老六见到他大胖闺女开始,脑子里就蹦跶出‘长安’这个名字,下意识就默认是他闺女的名字。

他嘴上说着不需要虎子他们帮忙,实际行动却是,“虎子,我的猪草就麻烦你了”。

咦?

他啥时候这么有礼貌了?平时不都是抢的吗?

虎子一脸,“我就知道会这样”的表情,习以为常的把顾老六的背篓拎过去。

他像个小大人一样向顾老六摆摆手,“去玩吧,别进深……”。

“……山”,虎子话音未落,顾老六就带着长安几大步蹿上山,消失在葱葱郁郁的树林中。

长安看她爹还是赤着脚,疑惑问道:“爹,你的鞋子呢?”

“鞋子?什么鞋子?没有,”他一年四季都是赤脚,他买不起鞋,也没人给他做鞋,赤脚习惯了也就这么回事儿。

不穿鞋还更好,不用洗。

“你脚都划伤了,不痛吗?”

“不痛”。

顾老六是不觉得痛,所以没当回事儿。

长安捧着小胖脸长叹一口气,家里太穷,买不起鞋子。

她想到了大一,要不明天去拜访一下?

她在自己做鞋子和赚钱买鞋之间,选择了问大一要。

他们没走多远就看找到了成熟的覆盆子,顾老六从兜里掏出一个小布袋子,父女俩开始摘果子。

一只野鸡咕噜咕噜跑过来,它憨憨的停在长安脚边。

长安看向它时,它两爪朝天往地上一躺。

顾老六、长安:????

“闺女,它在干嘛?”

“碰瓷?”

不得了,这世道太癫狂了,野鸡都学会碰瓷了。

长安戳戳野鸡的肚子,“你要不换个人讹?我们穷的靠讨饭为生,实在没啥拿得出手的”。

“咱就说,闺女,其实也不用赔,咱们把它烤来吃了”。

顾老六快速抓住野鸡的两个爪子,另一只手捏住野鸡的脖子一拧。

嘎!

野鸡,猝!

顾老六一手拎着胖闺女,一手提着胖野鸡,腰间挂着个破布袋子,头上顶着红ku衩子,龇牙着八颗大牙乐乐呵呵下山。

半路差点踩到一条小菜花蛇,小蛇急速刹车,避免了交通事故。

老六像个看到美女的地痞流氓,贱兮兮的去调戏人家小菜花踩它的尾巴。

小菜花转头,“嗷呜”一口咬在顾老六脚踝上。

“嗷!”老六痛的跳脚,手里还稳稳的拎着崽和野鸡。

小菜花嫌弃的松开他,歪歪扭扭的滑进灌木丛里。

长安似乎看到小菜花的小眼睛在冒蚊香圈,于是便问道:“爹,你昨天没洗脚吗?”

“我洗澡了”。

顾老六不知长安为啥要这么问,回的有些漫不经心。

他经常进山,被蛇咬那是常事,不管有毒的还是没毒的见到就要咬他一口。

也不知道那些蛇是啥毛病,他又不是唐生肉,尝一口能长生不老。

还好他不怕中毒,不然早被那些蛇给祸害完了。

他变异的事,他娘叫他不能跟别人说,连他爹都没告诉。

哦,忘记拿他爹的私房钱给闺女买糖吃了。

父女俩回到山脚下,虎子已经帮他们割好一篓子猪草了。

“六叔,你打到野鸡啦?”

一群小伙伴羡慕的眼泪从嘴角流下来,他们也只是羡慕而已,没别的意思。

孩子们都被家长教的很好,这一群人里,没有那种拎不清的小伙伴。

顾老六轻轻放下长安,憨憨的跟虎子说,“你去帮我交猪草,然后带火柴过来,咱们今天在山上烤野鸡吃”。

虎子沉着脸像他奶奶训他一样训顾老六,“自己都还吃不饱饭就穷大方,野鸡带回去自己炖着吃不香还是咋地?”

顾老六:……

???

他可不是穷大方,吃了他的野鸡,以后就得帮他干活,没一口鸡肉是白吃的。

“你们吃了我的野鸡,就要帮我赚工分”。

孩子们重重点头,这是老六叔给的工钱,帮老六叔干活是应该的。

虎子听了这话也没多说什么,他是这群孩子里年龄最大的,今年刚好十岁。

他们五个小伙伴算是一个小团队,大家都以虎子为首。

虎子吩咐别的小伙伴,“你们去帮老六叔收拾野鸡和捡柴,我很快就回来”。

他背起满满一篓子的猪草,薅了一把长安的胖脑袋瓜子就疾步回村。

顾老六看虎子的背篓还是空的,就打算帮他。

不管是猪能吃的还是不能吃的,一股脑儿往背篓里薅。

虎子回来就看到满背篓的杂草,有些一言难尽。

“六叔,其实你也可以不用这么勤快,”他还得把草倒掉,多不好意思啊。

顾老六满脸自信,“你帮我割了一篓子,我也帮你割回一篓子,这就叫有来有往”。

这来往也不是非要不可,他在篓子里看到好几种毒草。

“六叔,猪这辈子遇到你,算他们倒霉,”他们顾家村的猪像是来渡劫的。

顾老六就是它们的劫,每天都得防着他的各种骚操作,一个不小心就长不大。

猪的命也是命啊!

虎子替大队的猪命抹了把心酸泪,他从兜里掏出火柴和盐,还有点辣椒面。

“六叔,你还是去烤鸡更适合你,”他提着背篓走远了些,倒掉顾老六割的‘猪’草,重新找地方割。

顾老六熟练的生火,串起收拾好的野鸡架到火上烤。

长安打着哈欠盘腿盘成一坨坨依偎在顾老六身边。

“顾愣子,你来烤,”顾老六把手里的盐和辣椒面给了八岁的顾愣子,自个儿抱着大胖闺女找个阴凉的地方休息。

大夏天在火堆旁守着,可热死他了。

顾愣子也是个熟练工,八岁,工龄五年,他三岁就跟着顾老六和虎子他们混了。

虎子打满一篓子猪草,野鸡也烤好了。

顾老六撕下两个鸡腿给长安,“这鸡是我打回来的,我闺女吃两个鸡腿没问题吧?”

小伙伴们同时摇头,“没问题”。

他们有得吃就该偷笑了,还要吃什么鸡腿?

一只野鸡不大,五个小伙伴和顾老六父女俩,七个人分,每个人吃不到多少。

长安建议他们,“下次你们捡到野鸡,就从家里拿个瓦罐过来,咱们在山上煮鸡汤喝,这样大家能吃到多一点”。

对,她定下了这群小伙伴们以后的野鸡。

小伙伴们没觉得不对,都夸长安,“妹妹真聪明,煮的时候多放点水,大家都能喝汤喝饱。”

他们在山上待到午饭过后才回家,顾老六和长安回家要路过老宅。

中午正是热的时候,平时都躲在家里的村民们,这会儿全都满脸兴奋抻着脖子围着老顾家往里瞅。

长安坐在她爹肩膀上,拍拍她爹的脑门,“爹,快快快,有热闹看”。


长安无聊时也会陪她爹看书,她看的是连环画,一边认识一边看书。

顾老六教的特别耐心,他想,等他闺女会认字了,就让她跟他一起学习。

总不能每次都是他一个人累的跟头驴似的吧?

长安圆溜溜的大脑袋猛然抬头,一双大大的眼睛里全是不敢置信。

按现在这种情,她跟书里的字素不相识,那她是怎么看懂意识海里的弹幕地?

别告诉她,她有两个脑子,她不信。

“闺女,怎么啦?”顾老六看她像是整个人都要裂开的样子,以为她是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

他拿过长安手里的连环画,是正常绘画,没什么少儿不宜的东西。

长安瘪着嘴告诉顾老六,“爹,我的脑子分家了,一个认识字,一个不认识字,在外面这个是不认识字的,拿不出来的那个它认识字”。

“啊?”顾老六头顶冒出一排问号,脖子都因为不可思议前倾伸长了些。

他想了一下关于长安脑子分家这事,觉得好神奇。

“闺女,你练的什么功法?教教爹,我也要分出两个脑子来,一个学习,一个睡觉”。

长安:……

她本来有点伤心,脑子背叛了她,刚烘托起来的气氛被她爹打散了。

长安很实诚的告诉顾老六,“我也不知道,是脑瓜子自己跑出来的。”

顾老六有一点点失望,然后想到自家闺女的与众不同,他又觉得与有荣焉。

不过还是交代长安,“闺女,你要是想起来了就告诉爹嗷”。

“好哒”。

“啵,”顾长安抱住他大胖闺女,在她QQ弹弹的小肉脸上吸了一口。

长安没有继续纠结关于弹幕的事,它已经很久没有弹出来了,就跟死了一样,没半点反应。

说不定她两个脑子相互融合了呢?

这天晚上,长安做了一个梦,梦里她在学校读书,这个世界读完就去另一个世界读,重复的读书。

“爹!!!救命啊!”

她被吓醒了,太恐怖了,她在梦里上了好几百年学,怎么可以这么丧心病狂?

长安不知道,这是她曾经的记忆,也是她怀疑被糟老头子偷走的一部分脑子。

顾老六听到喊声,一个激灵弹坐起,急忙把闺女抱进怀里,温柔轻哄,“宝宝乖,别怕,爹在,爹把怪兽赶走了”。

“爹,我再也不要去学校上学了,太可怕了,”长安哇的一声哭的好大声。

求她现在的心理阴影面积?

顾老六轻轻拍着她的背,“好,我们不去”。

他哄了半个小时,长安才睡着。

睡着前她嘴里还在碎碎念,“梦见鬼都比让我再梦见读书强”。

后半夜她没再做梦,第二天她再看连环画时,书上的字只要她认识其中几个字,她就能把完整的句子读出来。

长安:脑子合体了?

所以她在梦里读书是真的?

那也不用读那么久吧?太不把她当人了。

顾老六也发现他闺女今天一整天都没有问他,这个字怎么读?

他以为长安今天看的连环画没有字,只是疑惑了一两秒就没管了。

“咦?”长安放下小人书,意念一动便进了空间。

她的空间里可种植的土地又多了一块,有一亩地的样子,是肥沃的黑土地。

围着土地的沙漠也退离远了些,破木屋子后面出现一个葡萄架,上面结满了晶莹剔透的黑紫色葡萄。

银狼和白狼在葡萄架下闭眼休息。

她出去把顾老六扯进空间,“爹,你看看,空间又多了土地,屋子后面还有葡萄”。


闹归闹,张小瑶还是心不甘,情不愿的跟吴建国领了结婚证。

开心的只有吴建国一人,他用自己所剩不多的钱买了些水果糖回来分给孩子们吃。

他们没有办酒,没那条件。

两人结婚后再住在知青院就不合适了,大队长把当初女知青住过的那间小院子借给了他们夫妻住。

从此张小瑶过上了接济吴建国和他家人的‘好’日子,她家里给她寄的钱和物资没有一样用到了她自己身上。

与虎谋皮终被虎吃。

知青院的爱恨情仇还在轰轰烈烈的上演着,不过长安和顾老六都没有时间继续吃瓜。

长安和她爹去牛棚撩拨老黄牛的时候,认识了那两位下放过来的知识分子。

当时叶老爷子扭到了腰,顾老六帮他把活给干了,然后又把顾爷爷珍藏的药酒送去给了他。

顾老六是个社交悍匪,就这样一来二去大家都熟了。

两位老爷子自然而然就知道顾老六现在困境,然后开启了晚上教学模式。

长安也被提溜来了牛棚,她爹说,“闺女,咱是亲父女,得同甘共苦”。

“爹啊,我才六岁,晚上不睡觉长不大”。

这老六也不怕她长成侏儒。

“是吗?”

“是”。

长安很坚定的点头,叶老爷子也在一旁附和,“小孩子不睡觉长不高,你想你闺女一直这么小个吗?”

“那好吧,我抱着你睡,你在这里陪我”。

顾老六把长安团进怀里,踏实多了,也能沉下心来学习了。

他拿出自己写了好多问题的本子,一一向叶老爷子请教。

白天他帮两位老爷子干活,晚上他开启学霸模式,村里知道的人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关键时候还会帮忙打掩护。

他们知道,老六越努力学习,顾家村的日子就会越好过。

秋去冬来,又是一年末,顾老六结束了理论知识学习,他开始捣鼓做实验。

大一和大二不在家,他所需要用到材料要请大队长帮忙。

顾老六知道大队长有这能耐,他开了一张清单给大队长,“我能不能搓出拖拉机?就看你给不给力了”。

大队长表示,“看我的”。

转头他就跑去老战友那里,清单也到了老战友手里。

老战友看到清单嘴角抽搐了两下,“你们是什么愿都敢许”。

“你就说你办不办吧?”

“……我想想办法”。

他这是造了什么孽?早知道就不图什么业绩了,事情是越来越难办了。

“那你尽快办好,”大队长像个大爷似的,吩咐起老友来一点也含糊。

来时一阵风,走时像旋风。

老战友只能无奈扶额长叹。

在等材料期间,顾老六又被两位老爷子押着学习,可能是看到了老六的天赋,想把自己毕生所学教给他。

他们不再像刚来时那样死气沉沉,人也鲜活了起来。

顾老六的努力上进,让他们心里也升起了些许微弱的期盼。

过完年长安就七岁,叶老爷子提醒顾老六,“安安也要上一年纪了吧?”

“她还小,过两年再说,”顾老六不怎么愿意送长安去公社上学,太远了,他不放心。

他拍了一下脑门,可以在顾家村建个小学啊。

这就去跟大队长说去,让他想办法。

关于建小学的事,大队长只是淡淡道:“这事不用你操心,上面已经在规划了,保证你闺女九月份开学的时候是在村里上学”。

这事在村里修路时就开始规划,一直拖到现在没进展。


顾老六一鸣惊人,全村人都像看西洋景似的盯着顾老六看。

换作其他人被别人围着看猴似的看,早就会不好意思了。

顾老六不同,他驮着闺女,昂首挺胸,在村民们跟前来回走了几圈。

像是在说,“好好看看,我就是这么厉害”。

随着顾老六出息了这个事,顾爷爷和顾奶奶是打心眼里为老六开心,他那五个哥哥表情就有些一言难尽了。

他们最怕的是什么呢?

被他们看不起的弟弟崛起了,而他们把人家给得罪死了。

他们想凑上前去占便宜都找不到理由,顾老六不把他们打残都算他心善。

兄弟五个在各自家里唉声叹气,想着要是没得罪死顾老六,说不定他们还能凭老六的关系谋一份工作。

没人关注顾大伯他们兄弟五个的想法,不过偶尔也会阴阳他们几句。

“顾老大,你们兄弟思想觉悟真高,都没去找老六拉关系走后门,我们得向你们兄弟学习”。

每到这时候,顾大伯他们都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是他们不想吗?

是顾老六他不让。

自从顾老六去公社上班后,他就带着长安住在水泥厂分配给他的宿舍里。

因为他独特的造型,上班前几天没少被人嘲笑。

顾老六都是‘以德服人’,然后一有不如意他就甩手不干,带着长安走人。

现在谁也不敢惹他,更不敢嘲笑他。

惹毛了得哄,遭罪的是他们的钱包。

顾老六在上班,长安就一个人四处溜达,然后走丢被好心人送回厂里。

(PS:熬夜的宝宝们,不想做秃头小宝贝,就早点休息吧,♥(。→v←。)♥)

顾老六的好脾气没维持多久,一个月了,跟着他学习的三个小青年,学的还是一知半解。

“这么简单的东西,你们怎么这久都学不会?我们大队的猪都比你们聪明”。

三个小青年有点委屈,您直接教配比不就好了?为什么还要学化学反应方程式?

但是他们不敢反驳,道歉就完事儿,“对不起,技术员,让您费心了”。

顾老六心累的摆摆手,“再给你们一个月时间,学不会就换人”。

“技术员请放心,我们一定行”。

在回去种地和学化学方程式之间,选择了学方程式。

可能是顾老六发的这一通火起了作用,三个小青年没刚开始那么难教了。

他赶在过年前把三人教会,第一批水泥也在顾老六的指导与监督下生产出来了。

经检测,质量都过关,年后就可以运去顾家村。

顾老六冲进厂长办公室,“我要辞职”。

本来他是想卖掉工作的,但是技术类职位不是谁都能做。

良心小小的冒了下头,歇了卖工作的想法。

厂长很头疼,又是谁惹他了?

骂不得,打不得,说不得,没办法,只能哄着

“谁欺负你了?跟我说,我帮你教训他们”。

顾老六头一甩,回道:“没有谁,我就是不想干了,上班太累,我要回家去啃老”。

厂长:……

顾老六看厂长无语的样子看着他,眼神看上去有点想刀人。

想刀那人不会是他吧?

那也不怕,“反正我就要辞职,明天开始我就不来了,那三个傻兮兮已经出师了,你有事你找他们就行”。

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跑去找财务结工资。

“刘同志,给我把工资结一下,厂长同意我辞职了”。

“是吗?恭喜你啊,你先等我一下,回来马上给你算工资好不好?”


“你们一看就不是本地人,跟你交朋友,没啥作用”。

在长安意识里,交朋友肯定是要有用的,所谓的有用就是她和她爹随时能薅到羊毛,薅不到的一律按没用处理。

言觅挑眉,比他家孩子精明多了,知道选择性交朋友。

“我是来顾家村找人的,她姓景,叫景清秋,是我太太”。

目前这种情况回内陆无疑是危险的,可是他不放心他太太,只好付出点代价带着小儿子过来接人。

至于他们怎么知道景清秋在顾家村?只能说国家的力量很强大,只要有心去找,肯定就能找着。

在来顾家村之前,他们去把陆君山救出来了,又付出了点代价把人送去港城。

长安听他说是来找景奶奶的,伸出肉嘟嘟的小手,“拿证据出来,证明你们跟景奶奶的关系”。

一直站在一旁闷不吭声的言江潮,从公文包里拿出两人的介绍信,还有一张婚书。

长安装模作样的看的很认真,婚书上写的是言觅和景清秋的名字。

但是这不足以证明他们和景奶奶的关系,要是坏人冒充的呢?

“你们先等一下,我去问问景奶奶”。

长安拿着他们的介绍信和那一纸婚书就跑了,言江潮想追上去被言觅拦住。

“不碍事,就在这里等等”。

“可是……”。

“别可是了,等会你妈就会带回来”。

父子俩和那辆吉普车都挺显眼的,不过没引起村里小朋友们的注意。

村里隔三差五就有车来收鸡蛋和鸭蛋,每隔几个月又会有车来拉鸡鸭,他们对车已经见怪不怪了,过了新鲜期。

小朋友们现在最关心的是能不能在河里抓到鱼?

自从长安在河里经常抓到鱼,村里的小朋友们就升起了奇奇怪怪的胜负欲,然后就开始比谁抓的鱼多?

长安稳居榜首,其次是虎子,都是小朋友们超越的目标。

半个小时候后,长安牵着景奶奶的手来到吉普车旁边。

言觅激动的上前抱住景奶奶,开口就像个小娇夫,“秋秋~,我找了你好久,好想你啊,你有没有想我?”

“想你干嘛?给老娘起开,”景奶奶说出口的话要多嫌弃有多嫌弃,微红的眼角却说明她此时有多激动?

怎么能不想呢?天天想着把你薅过来帮忙上工。

“不嘛不嘛,你怎么能不想我呢?”

“你别教坏孩子”。

景奶奶一巴掌把她家老头呼到一旁,跟长安介绍道:“安安,那个老头子是我丈夫言觅,你可以叫他言爷爷,那个木头疙瘩是奶奶家的小儿子,叫他小叔叔就行”。

长安乖乖喊人,“言爷爷,小叔叔好”。

“安安好,”言觅掏了一下口袋,哦,不知道会认识小朋友,没准备红包。

言江潮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个玩具小车送给长安,这是给他侄子买的,那就先送给安安小朋友玩吧。

等回去随便买个东西敷衍一下大侄子。

长安捧着玩具小汽车看了看,这玩意可以给她爹研究一下,说不定能做出真的来。

“谢谢小叔叔”。

她仰头软糯糯的问景奶奶,“您要回家了吗?”

“是的,景奶奶要回去了,等有机会安安到港城来找景奶奶玩好不好?景奶奶还给你做糕点吃”。

景奶奶捏捏长安的小脸,眼里全是舍不得,她有点想跟老六抢孩子。

长安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景奶奶,不可以哦,我爹只有我一个孩子,您有好多个,他比您惨,不能再抢他的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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