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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渣男劈腿后,我与大佬领证生娃了后续+全文

甜姐儿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即便容澈很快神色如常,阮芷心底终究是生了疑。只是她想不明白,阿澈跟珊珊毫无交集,一条手链怎么会让他这么大反应?思索间,手无意识摩挲着那条手链。眸光不自觉落在专心开车的男人脸上。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觉得他温润如玉的表相下心事重重。黑色大G停稳,阮芷回过神,看到游乐园略显熟悉的大门,心底百般不是滋味儿。天气冷,又是工作日,游乐园几乎没什么人。容澈牵着她手走到旋转木马前。“还记得我们第一次约会吗?”容澈侧头看她,唇角噙着温柔笑意。“嗯。”怎么会忘呢,父母去世多年后,第一次踏进游乐园,是他带自己去的。他说,父母没能陪她走完的路,以后由他陪着自己走。也就是在这里,坐在旋转木马上,自己把手伸进他掌心。他说,抓紧了就一辈子不会松手。他会做她一辈子...

主角:容君珩阮芷   更新:2025-04-25 22: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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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容君珩阮芷的其他类型小说《被渣男劈腿后,我与大佬领证生娃了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甜姐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即便容澈很快神色如常,阮芷心底终究是生了疑。只是她想不明白,阿澈跟珊珊毫无交集,一条手链怎么会让他这么大反应?思索间,手无意识摩挲着那条手链。眸光不自觉落在专心开车的男人脸上。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觉得他温润如玉的表相下心事重重。黑色大G停稳,阮芷回过神,看到游乐园略显熟悉的大门,心底百般不是滋味儿。天气冷,又是工作日,游乐园几乎没什么人。容澈牵着她手走到旋转木马前。“还记得我们第一次约会吗?”容澈侧头看她,唇角噙着温柔笑意。“嗯。”怎么会忘呢,父母去世多年后,第一次踏进游乐园,是他带自己去的。他说,父母没能陪她走完的路,以后由他陪着自己走。也就是在这里,坐在旋转木马上,自己把手伸进他掌心。他说,抓紧了就一辈子不会松手。他会做她一辈子...

《被渣男劈腿后,我与大佬领证生娃了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即便容澈很快神色如常,阮芷心底终究是生了疑。

只是她想不明白,阿澈跟珊珊毫无交集,一条手链怎么会让他这么大反应?

思索间,手无意识摩挲着那条手链。

眸光不自觉落在专心开车的男人脸上。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觉得他温润如玉的表相下心事重重。

黑色大G停稳,阮芷回过神,看到游乐园略显熟悉的大门,心底百般不是滋味儿。

天气冷,又是工作日,游乐园几乎没什么人。

容澈牵着她手走到旋转木马前。

“还记得我们第一次约会吗?”

容澈侧头看她,唇角噙着温柔笑意。

“嗯。”

怎么会忘呢,父母去世多年后,第一次踏进游乐园,是他带自己去的。

他说,父母没能陪她走完的路,以后由他陪着自己走。

也就是在这里,坐在旋转木马上,自己把手伸进他掌心。

他说,抓紧了就一辈子不会松手。

他会做她一辈子的守护骑士。

过往的甜蜜早就深深刻在脑海里,一想到这样的美好很快就要不属于自己,她连呼吸都是痛的。

“以后每一年的今天,我们都来这里好不好?等有了孩子,带着孩子一起。”

容澈捧起她脸,低头轻抵她额头,缱绻深情。

阮芷微垂的眼蒙上一层水雾,她想说,分手吧。

可话到喉头就跟哑巴似的,怎么也发不出声。

一滴泪珠打湿容澈手指,他以为女孩喜极而泣,心底一柔,任由她一头扎进自己怀里,紧紧搂着他脖子。

他不安的心落定了一半。

两人直到下午才从游乐园出来,玩了几个不太刺激的项目,阮芷面色红润不少。

“带你去个地方,你一定会喜欢的。”

一上车,容澈笑得神秘。

“好。”

她笑笑,什么也没问,全由他安排。

她猜想了能约会的几种场合,却怎么也没想到会是在去年刚交房的别墅区。

车在其中一栋院子里停下,她禁不住好奇地环顾四周,身体便被容澈从身后环住,他气息拂在耳边:

“记得吗,我说过会给你一个幸福温暖的家,这里就是,房子写了你的名字,喜欢吗?”

阮芷脑子一懵,僵着身体转过身,眼神复杂看着他。

容澈心头莫名一跳,拉过她的手:

“带你看看好不好?都是按照你喜欢的样子找人设计的。”

确实是她喜欢的。

院子里的一草一木,爬墙花藤,不难想象春暖花开时会多美。

室内极简又温馨的装潢,包括墙上的挂画和角落的小摆件都看得出是用心挑选的。

就连卧室窗帘的素雅花纹都是她喜欢的风格。

可以说这栋别墅每一处都是她梦想中的家的样子。

她喜欢得不得了。

“这里半年前就装修好了,你随时能住进来,书房隔音很好,你可以静心写剧本,累了就到楼下瑜伽房练练瑜伽放松……”

“阿澈……”

她眸色划过一抹黯色,刚张嘴。

“阮阮,我没有逼你的意思,你慢慢想,想好了再回答我。对了,我让人准备了晚餐,今晚我们在这吃饭好不好?”

容澈眼底的柔光与期冀让人不忍直视。

她告诉自己,长痛不如短痛,不要再拖下去了,再不说出口只会更痛苦。

可到底心头深深的愧疚感战胜了理智。

阮芷,就一顿饭,吃完饭一切都结束了。

可她怎么也没想到,一顿烛光晚餐吃到一半,容澈竟会向她求婚。

看着单膝跪在自己面前,高举璀璨钻戒的男人,她眼眶一热,久久无法言语。

“阮阮,嫁给我好吗?我知道自己还有不少缺点,但我愿意为了你改,我想做你心中最完美的老公,爱你、宠你,对你好一辈子。”

容澈深情凝望着眼角泛红,湿着眼眶的女孩,伸手去擦她眼角:

“乖宝,别哭啊,你只要点头就好了。”

他忐忑地想逗她笑,阮芷的泪却流得更凶。

他反而松了口气,面上一喜,以为她是太感动了。

趁机握住她纤细左手,想把戒指套进她中指。

哪知戒指刚套上去,他裤袋里的手机就疯狂响起。

他面色一沉,关键时刻不管是谁打来的电话,他都不想接。

“你先接电话吧。”

阮芷语气慌乱不自然地劝了句,并在他松手掏手机之际,手指一蜷。

戒指被她握在掌心,硌得生疼。

她没注意到容澈低头看手机的眼闪着阴鸷。

再看他时,他握着手机走到一旁接电话。

心不在焉等了大约五分钟,他才沉着脸过来,满脸歉意与愧疚:

“阮阮,公司有急事,我现在要赶回去处理,你在这等等我好吗?我很快就回来,一个小时就够了。”

阮芷微讶后点头:“好,我等你。”

容澈松了口气,在她额头落下一记亲吻,套了大衣匆匆离开。

阮芷望着他背影,良久后摊开掌心,盯着那枚璀璨钻戒出了神。

晚上八点多的天空暮色沉沉,庭院里亮起昏黄灯光,格外宁静。

阮芷不知道等了多久,手机

容君珩移开与阮芷对视的眼,淡淡扫过她吓得煞白的精致小脸。

那张脸上一秒还在容澈怀中粉若桃花、明媚娇羞。

“小澈,你女朋友身体不舒服?”

男人清冽嗓音响起的一刹那,阮芷一个激灵,醒了神。

熟悉的脸和声音,让她想自欺欺人都办不到。

容澈也察觉到她的不对劲:

“乖宝,你没事吧,刚才还好好的。”

他紧张地一手扶着她背,一手摸向她脸,入手冰凉。

阮芷慌乱低下头,紧紧抓住他胸前毛衣:

“突然有点头疼,阿澈,我想先……”走。

“天冷,可能是着凉了,带她过来喝杯热茶。”

骤然响起的低沉嗓音威严淡漠,不容置喙。

男人转身坐上餐桌。

阮芷微张的唇,紧紧闭上。

那个

*

二楼走廊最深处,阮芷回到自己在阮家的房间。

十来天没回来过,房间却一尘不染,仍保持着她离开时的样子。

桌上的笔记本电脑还没阖上,床头柜上没看完的书还倒扣着。

她细细环顾后,径直抬起床垫一角,在床头缝隙取了一把钥匙,打开书桌最下面的抽屉,里面有个上锁的盒子,放了她最宝贵的东西。

那是父母留给她仅剩的一点东西了,是她这辈子最幸福的回忆。

可下一秒,她眸光怔住,盒子不见了?

脑子闪过什么,她一阵风跑出房间。

楼下客厅,阮佳佳刚准备上楼,就听

上了三楼,阮芷才知道男人所谓的客房随她挑,就是直接安排她住在他书房的隔壁,而他房间就在书房另一侧。

“阮小姐,我看您跟夫人的身材差不多,就拿了她没穿过的睡衣给您换,您别介意啊。”

宋妈去而复返。

夫人?

容澈母亲吗?

阮芷眸光落在手上色泽光亮的杏色睡衣,心头忽生一股怪异感。

容澈跟她提过一次,他母亲在他很小时就去世了。

这衣服崭新如初,至今还留着,可见保管它们的人有多爱惜。

宋妈没发现她的异常,贴心提醒:

“浴室的洗漱用品都是新的,您放心用,我就不打扰您休息了。”

道了谢,宋妈离开后,阮芷习惯性锁上房门。

看着床上的睡衣,她犹豫了下,还是拿起进了浴室。

之前吐了容澈一身,她身上也不可避免沾到了,现在闻着都是一股酸臭味儿。

从浴室出来时,她特意照了几眼镜子。

那套丝质睡衣穿在她身上很合身,简约又不失典雅。

吹得七八成干的卷发散落背后,被热气熏得红扑扑的脸,眼底潋滟着水光。

她恍了下神,竟觉自己眼角眉梢添了些许女人味儿,少了以前的青涩感。

莫名的,她脑子里闪过那男人穿着藏青色睡袍的模样。

看款式材质,似乎与她身上的睡衣是同系列?

念头闪过的一瞬,她只觉身上那层柔软面料像长了密密麻麻的刺,扎得她想马上脱下来。

可终究理智战胜那丝莫名其妙的膈应。

她换下的衣服都放进洗衣机洗了,等着烘干明早穿。

总不至于光着睡吧。

这晚,她做了整宿的梦。

一会是容澈跟她甜甜蜜蜜地举办婚礼,一会又是亲眼抓奸在床的一幕。

画面一转,是她追着容澈边喊边哭,而他却搂着抱着孩子的夏珊,转头对她冷声说:

“阮阮,我从来没有爱过你,我爱的人一直是夏珊,我是可怜你。”

每一幕都清晰得如同真实上演,尝尽了酸甜苦辣。

却在翌日睁眼时,完全想不起来做了什么梦,只有五味杂陈的余韵残留心底。

意识回笼,她下意识跳下床,跑到窗边撩开窗帘,却见整个世界银装素裹,雪花仍在飘飘扬扬。

而楼下庭院里,几株红梅与树下的一道黑色身影成了唯一的异色,在白雪皑皑的世界显得格外耀眼。

忽地,那道黑影停下手上动作,起身叉腰,似是察觉到有人看他,抬头精准地锁定她的位置,招了招手,示意她下楼。

阮芷愣了下,只当没看见,放下窗帘,又窝回床上裹着被子。

打定主意,既然这种天气下不了山,索性呆在房间里,避免跟他接触。

但容君珩显然不是她这样想的。

没两分钟,阮芷就听有人敲房门,是宋妈:

“阮小姐,我已经煮好了您的早餐,要是醒了,您就下楼吃吧。”

“……好,我马上来。”

回应完就暗骂自己。

阮芷,你这吃软不吃硬的毛病啥时候改改。

穿好烘干的衣服下楼,好在没见那男人在餐厅,宋妈见她,忙将早餐端上桌:

“不知道您喜欢吃什么,就按容生说的做了,您慢慢吃,容生跟阿星都已经吃过了。”

听她提起阿星,阮芷惊讶:“阿星也在?他今早上山的吗?”

宋妈微愣:“他昨晚回来就没下山啊,阿星是容生贴身保镖,一直跟着容生住的。”

阮芷怔住,脑子里飞快回想昨晚那男人的话。

好像是说阿星下班休息了,没说他下山了。

自己却下意识以为他所说的下班,就是指阿星下山回家了。

所以……昨晚他明明可以让阿星送她下山的,却故意说安排不了人!

越想越恼,嘴里的核桃包越嚼越用力,三两下吃完早餐,就去找人算账。

铺满厚厚一层积雪的庭院,红梅树下,男人丝毫不畏寒冷,上身只穿了件黑色宽松高领毛衣,袖子撸到手肘,露出一截紧实有力的小臂。

正弯着腰在……堆雪人?

阮芷找宋妈拿了一把雨伞,踩着柔软雪地缓缓走到男人身后。

这才看清,他两指间还夹着一根抽了一半的香烟。

“堆过雪人吗?”

容君珩听到动静,回头看她。

阮芷被问得一愣,憋着的那股恼怒滞了下,垂下的眼黯了几分。

“没有。”

父母还在时,每到海城艳阳高照的冬天,她爸都会跟她说:

“软软,等将来有机会,爸爸带你回榕城看雪,陪你堆个跟软软一样漂亮可爱的雪人。”

在榕城的这些年,当然也见过下雪,只是,许诺陪她堆雪人的人却不在了。

“我也是第一次。”

小丫头的怅然若失与落寞都写在了脸上,容君珩捏着烟头狠狠吸了口,将香烟弹进雪地里。

“想不想试试?”

看着男人被冻红的掌心两颗圆滚滚的黑葡萄,阮芷微怔后,伸出手指。

容君珩堆的雪人只有个圆润的身子和圆脑袋,准备的小道具倒还挺齐全。

手上的伞被男人接了过去,她难掩心底小雀跃,把雪人的五官都给它镶上了。

黑葡萄眼睛,尖尖的胡萝卜鼻子,胡萝卜丝做的微笑唇。

只是脑袋光秃秃的,不太满意。

她仰头看了看被白雪覆盖也遮不住的满树嫣红,颇有些不自在地望向为自己撑伞的男人:

“能帮我摘点梅花吗?”

明明是来找他算账的,可现在却兴奋地堆起了雪人,弄得那股气上不上、下不下的。

容君珩看着女孩被冻得像打了腮红的小脸,活力十足,终于不再死气沉沉了。

弯了弯唇角:“当然可以。”

让她拿着伞,伸手轻轻松松就折了好几根红梅下来。

阮芷沿着雪人脑袋插了一圈梅花,接着又脱了身上粉色羽绒服,套在雪人身上。

这才满意地双手插腰,欣赏自己的杰作。

倏地,她右侧鬓角的头发被人勾到耳后,接着有什么东西别在耳边,冰冰凉凉的,隐约闻到股沁人心脾的梅香。

“玩得开心吗?”

男人从她身后俯身,灼热呼吸贴在耳边,低沉嗓音轻柔得让她心颤。

她慌了神,忙往旁边避开,却被男人按住单薄肩头转过身,面对面。

那双幽眸里蕴着让她心惊胆战的光芒,强势地锁住她眼睛,不容她逃避。

“……开心。”

她无法否认。

“开心就好。”

容君珩目光落在她耳边的红梅上,又细细扫过她人比花娇的脸,很满意她的开心是自己带来的。

“那睡了一觉,你考虑得怎么样?”


既然如此,她也别怪自己撕掉最后一点情份。

阮芷被夏珊一通电话恶心到了,胃里翻涌,冲到洗手间把酸水都吐了出来。

她查过手机,这是正常的孕反,可别人没她这么早有反应,也没这么强烈。

想到孕反可能会持续两三个月,甚至三四个月,她就头皮发麻。

那滋味太难受了。

她暂时没打算回阮家住,一来孕反怕被人看出端倪。

二来,她担心小叔会跟她旁敲侧击结婚对象的事。

所以,还是等见到容君珩后再做打算。

凌晨两点多的老居民楼住房,几乎都沉浸在梦乡中,一片寂静,只偶尔听到楼下几声野狗狂吠声。

平时叫两声就停的狗叫声,此时却反常地叫个不停。

阮芷陡然从梦中惊醒,恍神间好像听到手机在枕边震动,她惊了下,忙拿起一看。

目光一凝,心跳蓦地一快。

迟疑接起,男人低哑嗓音响在耳畔:“吵醒你了?乖,醒醒神,开门给我。”

开门?

阮芷心口又是一跳,下意识翻身坐起。

“不急,慢慢来。”

男人似是看清她的动静,轻笑嘱咐。

阮芷倏地切断电话,深吸一口气,就着微弱台灯下床。

出了房门将客厅灯全打开,灯光乍亮时,她微眯了下眼,适应灯光后才缓缓走到玄关门口。

盯着防盗门数秒,才吸气一把拉开门。

门开的那一瞬,一道风尘仆仆的高大身影映入眼帘。

脸还是那张脸,依然清隽矜贵,只是眉眼间多了丝倦意,深邃桃花眼下透着淡淡青色,显然是睡眠不足导致。

大冷天只穿了件黑色衬衣,黑西裤,领口微敞,露出线条漂亮的锁骨,袖子高卷,两条精壮有力的小臂肌肉露在空气中。

一手插进裤兜,一手臂弯搭着件黑色大衣。

就这么身姿挺拔地站在她面前,深邃黝黑的眼里透着笑意与一丝她看不透的情绪。

“你怎么这么晚过来。”

她张了张嘴,喉咙有些干涩。

“外面冷,先让我进屋再说。”

容君珩勾唇,非常自然地伸手揽住她肩头,往里走时顺手关上门,反锁,防盗。

(PS:觉得接不上内容的宝子可以重刷新下上一章,昨晚上一章有加了内容,辛苦啦)

对男人自然得过头的亲昵,阮芷还不能适应,微绷着身体被他揽到沙发上坐下,他黑色大衣被随手扔在沙发扶手上。

沙发不大,一米八的直排,平时两个女孩坐宽敞有余,可他一坐下,瞬间觉得拥挤无比。

太近了,她一呼吸,充斥鼻腔的全是他身上的气息。

带着被冷风刮过的清冽冽寒气,还有一股混着浓郁香烟味的男性独特味道,强势却又隐隐让人心安。

她穿了条白色宽松睡裙,没穿内衣,缩着肩贴在他胸前,腿贴着腿,隔着单薄布料能清晰感受到他身上的温度、紧实肌肉和强硬骨骼。

两个成年男女在这静谧屋子里,暧昧得让人心慌。

“……你离远点。”

不自在地动了动肩膀,想拉开距离。

容君珩顺势松开她,转而双手握住她纤瘦肩膀,两人侧身面对面,漆黑眼眸在她脸上仔细端详:

“让我看看你。”

小巧脸庞白皙如雪,五官精致如洋娃娃般,灵动扑闪的澄澈杏眸透着丝怒嗔,柔和娇憨得惹人怜爱。

想到就是这个女孩肚子里孕育着自己的骨血,他向来冷硬的胸腔热血澎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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