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想着,解雨臣问:“他怎么样了。”
阿金立刻回应道:“也在养伤,那人身上有很严重的伤。”
“伤?”
解雨臣回想了一下,那个壮汉总共也没碰到面具男几次,受不了多重的伤才对。
“是的,医生推测他应该有从十几米高的地方摔下来过。”
解雨臣顿了顿,然后点点头。
他竟然没看出来一点。
身负重伤还能轻松压着壮汉打吗。
既然是在那之前受的伤,解雨臣继续道:“查了吗。”
“查了,拍卖会的人说是在路上捡的,他原不是哑奴,是刚好有个哑奴跑了,才临时把他放进去顶替。”
阿金顿了顿。
“其他的就无从查起,他一直戴着面具,也不能照着他的脸去查。”
“既然如此,就先不查了。等他伤好了派点事给他做,做出名堂了再带到我身边。他很厉害,是我现在急需的人,等关系建立了再慢慢打算。”
阿金听罢,迟疑道:“可是,九爷不担心吗,他这样来路不明的身份。”
解雨臣当然考虑过这个问题。
可如果别有用心,那为什么不刚好杀了他,又为什么转身就走。
不论如何,至少解雨臣想赌一把。
赌他不是敌方派来的,不会对他有害。
甚至,会对他有益。
“我自有定数。”解雨臣摆了摆手,“你去看看他。”
阿金来到楼下的病房,对着守在门口的人点了点头,开门进去。
“身体还好吗,感觉怎么样。”
阿金看着床上的男人,放下手里的果篮,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男人点点头。
“先说说你叫什么。”
男人不动了,好像又在发呆。
“你哪里人,从哪里来。”
“你失忆了吗。”
阿金一连串问了十几个问题,男人一点反应都没有。
阿金棘手地挠挠头。
这搞什么,怕不是捡回来一个傻子。
阿金叹气,又陪了一会就走了。
临走前。
阿金看着病床上的人,语气复杂地开口。
“虽然我不知道九爷为什么会重视你,但我还是希望你能好好效忠于九爷。”
这次,男人有反应了,他对阿金点点头。
后来一个月,解雨臣和面具男都在养伤。
其中有几次解雨臣来看过面具男,见他恢复的不错就走了。
毕竟解雨臣还有很多事要处理,兼顾的东西太多了。
解雨臣出院后,面具男伤还没有好全。
不过医生都说像他那样的坠落伤还能活着就已经是奇迹了。
解雨臣也没再管,把精力继续投入解家。
没想到下次两人再见面已经是三个月后。
办公室内,阿金敲了敲门,解雨臣头也不抬,拧着眉看着刚送上来的账本。
“进,什么事。”
阿金领着人进来。
“九爷,面具带来了。”
“谁?”
因为高强度工作了好几天而十分疲惫的解雨臣一下没反应过来。
他抬头看见那哭脸面具,顿了顿。
错觉吗,怎么感觉这哭脸好似带了点委屈的意味。
解雨臣不好意思地一笑。
“啊,太忙了最近。”
面具是阿金他们为了方便喊的,面具没有提过自己的名字,解雨臣也没有给他赐名。
久而久之大家就都面具面具地叫起来。
不过阿金私下里会偷偷管男人叫阿具。
只见面具上前,从背后拿出厚厚一沓纸,大概两个字典那么厚,恭敬放在桌上。
阿金适时解释道:“这是面具他三个月以来的成绩,几乎把之前所有让我们难以下手的事都干完了。”
解雨臣一愣,随手拿起上面的翻看起来,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