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现在,你去在金属大门上贴几个字。
就写:粉白双耳6级男狐狸少校,与蟑螂不得进入。
这玩意,老是随地大小掉毛,掉得怪难打扫的。”
苏酒酒说得极为认真,一点也不像是开玩笑。
司洺宴只得轻声应道:“嗯。”
“蒋中校已经命人去后勤部,将医疗大厅打坏了的椅子、医疗器具全部都补齐。咱们也开始吧?”
“好”
如此乖巧听话的司洺宴,还怪养眼的。
苏酒酒说完开始往操作台走,她还想早点结束这里的事情,按时下班回家吃饭。
司洺宴看着苏酒酒的背影,落后了一步,轻轻重复了她刚刚那一句话:
“粉白双耳6级男狐狸少校与蟑螂不得进入?”
这针对性极强啊?苏酒酒真是......幼稚。
医疗队的人也这样认为,可是之后他们发现,苏酒酒没他们想得那么不堪。
甚至异常的优秀!
“你们真的不用麻醉剂吗?”
苏酒酒见来挖肉的兽人十分眼熟,是刚刚帮她骂涂离,骂得特别厉害的兽人,贴心的问了一句。
“嗨,这么点小伤,有啥好用的?你的手艺我相信。”
因为吸氧头盔被打烂了,苏酒酒就没有再给他用,只是嘱咐道:“那你忍着点。”
“你开始吧,苏神官!”
苏酒酒的精神力升级到了三级。
她的精神力的速度相较上午,又快又锋利,但是再快的刀,割肉也是会疼的。
再加上刮骨,痛彻心扉也不为过。
随着这位兽人,没有任何心理准备应对,发出凄惨的叫声以后,整个大厅安静了。
兽人士兵,颤颤巍巍地表示想用麻醉药。
却发现,苏酒酒已经往下一个兽人去了。
她像割韭菜一样,一茬接一茬的走。
甚至她连说话都不用,上百个医疗兵分工合作,五个人在前面询问标记治疗金属的位置。
然后她就去挖,挖完以后,那些医疗兵再用一次治疗金属,将兽人士兵治好。
麻药吗,到底还是一个兽人都没用。
屁大点功夫,治疗金属都将伤口治愈了,那麻药效果还没过。
真是叫这些兽人士兵又气又叫绝。
“不是说不疼吗?”
“不是说苏神官极其温柔吗?”
“要么是早上的兽人说了谎,要么就是苏神官心情不好。”
“那早上200个兽人都说谎了?”
“那倒不至于吧?这么痛,一个都没叫?”
有兽人猛拍了大腿,早上那些人都带着吸氧头盔。
这些狗东西,自己不用麻药,竟然让全厅的兽人都一起跟着疼。
“那肯定是苏神官精神力,被掉毛狐狸给打伤了。”
但是兽人士兵们私底下,将这事情完全怪在了涂离的头上。
若不是他来惹苏神官生气,苏神官就不会下手这么狠。
随着一个大厅的清完,苏酒酒和医疗队的人,越来越默契。
司洺宴的眼神也越来越长时间,停留在苏酒酒的身上。
在工作上,她一点也不叫苦叫累,甚至比他们这些雄性还要能扛得住。
面对兽人士兵的伤口与脏污,她没有一点嫌弃和抱怨。
怪不得早上见她的时候,她那套白衣服直接被血浆给包壳了。
她很多治疗方法,竟然和第九军团医疗队的手段不谋而合,粗暴,狂野。
像是她曾经来过这里学习过一样。
可苏酒酒看着细皮嫩肉的,根本不像是在废土生活过的人。
司洺宴第一次对一个雌性,生出了浓厚的兴趣。
何止是司洺宴这样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