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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太监的知心人后,我成了当家主母完结版小说阿梅安生》精彩片段
安生眯着眼,想起这烫手山芋如今是没人敢接,他又想起陛下难看的脸色,心中却隐隐有些兴奋,这,可就有意思了。
想到此处,安生冷笑一声,随意指派了两名太监,意味深长道:“此次随咱家出宫办差也算你们的造化,上次皇后宫中送来的那个宫女现在何处?”
“回公公,那宫女荷花目前正在浣衣局。”
安生冷哼一声:“咱家夫人缺个服侍的,就带上她吧。”
……
阿梅同干爹正在院子里晒太阳,听到院门口传来动静,竟是安生回来了。
“这么快就走?”阿梅微微张着嘴巴,语气带着惊意。
安生眉头一挑,没好气道:“给陛下办差谁敢耽搁,咱家要不是还得带上你,这会儿已经在路上了!”
阿梅一听,顾不得吃惊,这就要跑去收拾细软。
还是安贵低咳了一声拦住了她:“急什么,先让生儿进屋,亲家公和小豆子还没见过生儿呢。”
阿梅连忙点了点头,还没叫人么,转头就连阿梅爹和小豆子听着动静从屋里出来。
阿梅爹头回儿见到自己的女婿,有些局促。
倒是小豆子一下子扑在姐姐的怀里,探出头眨巴着眼睛瞅着安生,好奇中带着一点兴奋:“姐姐,这就是姐夫么?”
安生原本板着一张脸,闻言一愣,嘴角微微上扬。
“对,来豆子,叫姐夫。”阿梅脸上微微发红,抿了抿嘴,使劲点点头。
豆子眼神一亮,喊了一声:“姐夫!”
安生眸中闪过一丝若有似无的情绪,垂着眸子盯着小豆子看了看,哼了一声算是回应。
“倒是个机灵孩子,呐,咱家赏你了。”安生随手将挂在腰间的玉勒子接下来递给小豆子。
一旁的阿梅当即摆了摆手,喏喏道:“夫君,这太贵重了,小豆子还小,回头再摔坏了。”
安生冷哼一声,神情不屑:“不就是个小玩意,即是咱家的小舅子,一天摔一个玩又如何!”
阿梅不知道说些什么,想着后面的爹爹,一时有点紧张,绞着手,回头看了爹一眼,小声介绍:“爹,这就是我夫君。”
阿梅爹神情有些不自在,干笑了一声:“女婿。”
安生脸色不算太好,低头看了眼低头绞手的阿梅,应了一声,语气平淡,却也唤了声:“岳丈。”
没有平常翁婿之间的寒暄,场面确实有些清冷尴尬。
阿梅爹心里发怵,也不敢多看安生,想了想,还是咬牙道:“贤婿啊,阿梅就交给你了,这孩子打小命苦,年纪小没见过世面,也不是个机灵的,日后若是哪里惹女婿生气,女婿莫要跟她计较。”
安生面上不显,心里却嗤笑一声,心道这丫头可是越来越机灵了,黑漆漆的眸子若有所思的看着阿梅,幽幽道:“岳丈放心,阿梅是咱家的人,只要阿梅听话,咱家自然会好好护着她。”
阿梅听着爹爹和夫君说道自己,一时又羞又急,一抬头就对上了安生似笑非笑的黑眸。
阿梅被看的有些发慌,结结巴巴开口:“夫君,我,我去收拾收拾,还着急出发呢。”
然后一溜烟跑了。
“大人,这安公公谱摆的也太大了,我们几百口人等他一人,真是狂妄至极,咱们这么多人还怕了他一个太监不成!”
大部队前,此刻正一脸不忿说话的是崔大人的直系下属,名叫付林。
崔大人脸色也不好看,他瞥了下属一眼,神色不明,嘴上却道:“如今这安公公乃陛下年前的红人,此行本官与他共事,自然不能同他计较太多,先等着吧。”
他们太监大多狭隘自私还事事攀比,在宫里攀比谁得了贵人们的恩宠,比谁的地位高银钱足,有幸出了宫安宅的那批又比谁的房子大,家里奴仆多,娶了妻妾的更是比谁的妻妾貌美,数量多...
阿梅骤然被安生的话吓得瑟缩了一下。她不知道夫君为什么突然生气,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更不敢说话,惶恐无助的看着脸色突然变得阴沉可怕的安生。
安生看着阿梅惶恐的可怜模样,内心突然烦闷起来,恨铁不成钢的咬了咬牙:“咱家虽是阉人,被世人所不容,可就因如此,谁瞧不起咱们,咱们就更要比他们过得好,更要比他们有权有势!让他们都求着咱!把他们都踩在脚下!”
面对喜怒无常的夫君,阿梅怯怯的点点头,她好像明白了,又好像不是很明白。
总之,阿梅觉得自打她从爹爹那里回来,夫君就跟变了一个人似的,阿梅不懂,干爹不在家,一时间整个安宅沉浸在一种低压的气氛之中,压的阿梅不知道如何是好了,好在很快夫君就出门办事了,安生一走,阿梅终于松了一口气。
安生回宫当值了。
安家和阿梅刚来的时候一样,只剩下阿梅和安贵两个人。
中午,阿梅和干爹吃完饭,阿梅勤快的给干爹沏上茶,然后一边收拾桌子一边忍不住开口:
“干爹,夫君在宫里是做什么的呀?”
说阿梅不好奇是假的,安生没走的时候,安生不说阿梅自然是不敢直接问,这不,安生一走,阿梅就忍不住问干爹了。
安贵喝了口茶,慢悠悠道:“行,咱家就给你讲讲,不过干爹先问问你,你知道什么样的太监能出宫在外置办家业么?”
阿梅还真不知道,不过,阿梅也不算傻,她想了想,回答:“肯定是很厉害的太监,才能从宫里出来。”
安贵轻飘飘的嗯了一声:“算你说的对,阉人能在宫外安家,需得有两个条件。首先的,也是最重要的,是主子宠幸,赐了恩宠能出的了宫!单单这第一条,那便是千里挑一了。”
阿梅瞪大了双眼:“那,第二条呢?”
“第二条?那便是银子了,你道在这京都寸土寸金的地方,买个宅子,再买一批丫鬟仆从是简单事么,哪哪不都得花银子?”
阿梅呐呐点头:“嗯,是这样,原来,夫君这么厉害。”
就听安贵继续道。
“生儿自然是厉害的,他年纪轻轻做到掌事太监,又得了贵人恩宠能在宫外安家,其中付出的艰辛只有他自己清楚,他现在年纪轻,凡事要做到不露锋芒,谨小慎微,才能活到的长久。”
阿梅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她突然想起夫君之前说的那句话。
当时夫君问自己怕不怕死,她说怕,然后夫君说:“怕也没用,既然进了安家,那你的命就不是你说了算的了,咱家在宫里给咱们一家挣前程,挣的好咱们就都好,挣不好咱们可就得都去死,而且是不得好死,到时候可别怪咱家没提前和你说清楚。”……
阿梅突然有些明白了什么,眼圈一下子红了,她是这么说的。
“干爹,夫君好辛苦,不光是为了自己,还要为了我们。”
阿梅这看似无心的一句话,落在安贵的耳中却震耳欲聋一般的沉重,安贵心中念叹,混浊的目光久久落在阿梅身上,好一会儿,才张了张嘴。
阿梅被卖了。
望着晦暗的房间内爹爹躲闪愧疚的眼神,阿梅怀里紧紧抱着饿的哇哇大哭的弟弟,哑着嗓音道:“爹,我走后你照顾好弟弟,可不能再去赌牌了,以后有钱了先买粮食,若是你做不到,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阿梅爹脸上闪过难堪羞愧,欲言又止,想说什么到底是没说出口,深深叹了一口气,重重的点了点头。
哭闹的弟弟终于睡着了,阿梅将弟弟放在破烂单薄的床上,转身走出低矮的土房,定定的站在房山,望着天空那半轮残月,久久未动。
明天就是她出嫁的日子了,旁的姑娘家,就算再贫苦也会准备个红盖头,可她呢,别说盖头,就连一粒米家里也没有了。
爹爹和弟弟还等着明日买家送来的钱买粮食呢,再没粮食,弟弟就快要饿死了。
阿梅在门前坐了一夜,终于等到了买家。
来人是城里一个中年模样的管事,驾了一辆马车,对着阿梅爹一脸的嫌恶,也不多说,拿出一个盖着官府红章的婚契,让阿梅爹和阿梅在上面摁了手印,扔下一个钱袋子就带着阿梅走了。
京城不小,走了许久才到,阿梅被卖去的地方是个门户不大的小宅子,牌匾上写着安府,别看地方不大,距离皇宫不算远,价格可真不便宜。
到了地方,这管事眼中露出一丝怜悯,道了一句:“小姑娘,你自求多福吧。”
说着下了马车,让阿梅紧跟着他,上前敲了敲门,很快门被打开了。
阿梅跟着他身后偷偷看了眼,开门的是一个瘦小佝偻的老者,管事将婚契递给他,然后指了指身后的阿梅。
老者对着阿梅点了点头,笑吟吟的开口。
“辛苦了,这是你的赏钱。”
这老者喉音过重且沙哑,而且尖锐刺耳,阿梅乍听吓了一跳,忍不住又偷偷看了老者一眼。
管事的连忙接过赏钱,眼底闪过一丝厌恶,嘴上却说着感激的话。
阿梅就这般心惊胆战视死如归的进了安宅。
阿梅跟着老者进了内宅,到底是年纪小,好奇心逐渐战胜了恐惧,她忍不住的左右打量。
老者突然转身,浑浊的目光落在阿梅身上,阴森森开门见山道:“你是咱家给干儿子买来的媳妇儿,既然进了咱们安家,就要本本分分,好好的过日子,若生了二心,别看咱家都是阉人,可也有的是折磨人的手段。”
阿梅知道自己嫁的是太监,若非如此,也不会给那么多钱了,毕竟,不是奴籍贱籍,若非阿梅爹烂赌输了家,谁家好人家的姑娘会嫁给一个太监。
况且,说的好听是嫁,可坊间传闻,太监又不是真男人,他们痛恨自己是残缺的,却又变态的想做一个正常男人,所谓娶妻,只不过是过了明面折磨人的幌子罢了。阿梅曾听市集上的人说过,当朝太监有得了势能在宫外开府安家的,都争着娶妻纳妾,糟践了不少女人,有不少直接虐待死了,官府虽然不齿,可能在外开府的太监可都是贵人们眼前的红人,谁也不敢管,最后也便不了了之了。
听他这么说,又想到这,阿梅怕的脸色煞白,哆嗦着双唇嗯了一声。
安贵见这女娃一副担惊受怕的模样,冷哼一声,受用的点了点头:“从今儿起你跟着生儿一起叫我干爹,生儿最近几日当值,等过几天回来你们便成婚。”
等到了住处,拐过弯去,安生一眼就看到了站定在自己门前的刘有利,原本的好心情荡然无存。
哼!这老滑头可是皇后宫里的管事公公,安生想起自己从前也没少巴结他,可这滑头从来不把自己放在眼中,如今不同往日,只见安生皮笑肉不笑:“刘公公大驾光临,可是皇后娘娘有什么事吩咐咱家?”
刘有利上了年纪,声音沙哑尖锐,此时堆着一脸褶皱笑吟吟的对上安生:“安公公如今是大忙人,可是让咱家好等。”
安生故作老成的叹了口气,嘴里噙着一抹嘲讽的笑意,阴阳怪气:“可不是,陛下如今用着咱家顺手,咱家既然有幸得了陛下的青睐,自然什么都得亲力亲为,旁人陛下用不惯不说,咱家也不放心呀。”
“既然因伺候陛下让刘公公好等,那咱家在这便跟刘公公赔个不是。”
刘有利脸色骤变,哎呦一声,唤了一声使不得,这才弯腰低了安生一头,咬牙道:“安公公这可折煞咱家了!”
安生阴阴的盯着刘有利,面上笑容扩大几分,上前虚扶了一把:“刘公公是宫里的老人,又得皇后娘娘器重,都是为了主子,什么折煞不折煞的。”
这话说的,同是主子,皇帝和皇后自然不一样的,刘有利脸上青黄交加,好一会儿才干笑一声。
“安公公大度。”
说着,刘有利回头狠狠剜了一眼身后跟着的一个身材瘦小的太监,语气尖锐恶毒:“还不快上前来跟安公公问好!”
那太监似是吓了一跳,诚惶诚恐的上前一步屈身行了礼,声音带着强装镇定的颤意:“奴婢荷花,拜见安公公。”
声线柔中带娇,毫无遮掩,这分明是身着太监服的女子。
安生细长的双眸微微眯起,目光不善的盯着荷花看了一息,然后似笑非笑的看向刘有利。
“刘公公,这是?”
刘有利极尽猥琐的笑了一声,嘶哑的声线让人听了着实刺耳:“皇后娘娘体恤安公公整日伺候陛下辛苦,又听闻安公公已经在宫外成亲,这夫人在宫外,安公公又在宫中离不开身,自然是伺候不好安公公,就特意从身边伺候的宫女中挑了个可心会伺候人的,叮嘱咱家给安公公送来。”
刘有利转头看着荷花,目光上下流转,没注意到安生此刻的脸色阴沉的可怕,嘴里还一个劲的调笑:“嗤嗤,你看看这脸蛋,这身段,保准比安公公宫外的女人更会伺候人。”
宫外的女人?安生脑海中闪过白日阿梅离开时明媚的笑脸,那一瞬间望向刘有利的目光犹如看一个死人。
安生故作平静呵呵笑了一声,想到皇后娘娘竟然如此招揽自己,又觉得心情畅快了不少,嘴上却是多了一份惊疑:“这?皇后娘娘宫里的人来伺候咱家,这才真是折煞咱家了,咱家何德何能受得了皇后娘娘如此恩宠,这人刘公公还是快快领回去吧!”
安生话音刚落,只听扑通一声,那叫荷花的女子一下子跪倒在安生面前,眼泪簌簌的滚落下来,哽咽抽泣道:“安公公救命!若公公不收了奴婢,奴婢回去就没有活路了!”
安生皱眉,心生不耐。
这时刘有利嘶了一声,给了安生一个你懂的眼色:“哎呦喂,这皇后娘娘送出去的人可没有收回去的理儿,安公公还是莫要推辞了,若是这荷花当真伺候的不好,随便打杀了便是,行了,咱家的任务完成了,咱家那边还有点事,咱家就告辞了。”
看的一群不算男人的太监们好生羡慕,身为太监的,谁不想有个家……
骤然,安生侧头对着身后几个太监喝出声来,脸色阴狠:“还跟着咱家干什么,都没活计了,还不快滚!”
几个太监虽然不知安公公为何暴怒,还是识相的赶紧谄媚道:“公公教训的对,奴才们该死,奴才们这就滚!”
等人一走,安生收敛了情绪,转头就见阿梅一副吓破胆的可怜模样,怯生生的瞅着自己。
“怎么胆子越来越小,吓成这样!”安生不会承认,他就是占有欲作祟,不想让旁人看到阿梅这般的样子。
“夫君刚刚好凶啊。”屋子里只剩夫君和自己,阿梅心里放松不少,忍不住嘟囔了一嘴。
安生冷哼了一声,不屑道:“凶?这才算什么,我要是对他们笑,他们才真正害怕呢。”
阿梅不懂这些,上前两步凑到安生跟前,伸手拽住安生的袖口,小心翼翼的开口:“夫君,你收到干爹写的信了么?”
少女的馨香窜入鼻息,安生面上不显,心脏却漏拍了几下,安生沉着脸低头看着咬唇怯怯看向自己的阿梅,好一会儿,才张了想嘴:“收到了。”
说完就见阿梅眼神一亮,又垂下眼帘,袖口的衣服被她抓出褶皱,轻声道:“那,夫君有怪阿梅么?”
安生掀了掀眼皮,嘴角微微扬了起来,语气带了三分讥讽,少有的起了逗弄的心思。
“哦?你说的什么事?”
阿梅眨眨眼:“就是,就是我爹我和弟弟…”阿梅抬头可怜巴巴的瞅着安生,抿了抿嘴。
“哦,你是说咱家的丈人和小舅子住进安府的事?”
阿梅嗯了一声,小声解释道:“夫君不在家,阿梅不敢做主的,干爹可怜阿梅,就做主将爹爹和弟弟留下了,夫君,夫君若是生气了就怪阿梅。”
阿梅说完,见夫君冷着脸没有说话,心里咯噔一下,然后哆嗦的唇角唤了一声:“夫君。”
安生似笑非笑的看着阿梅:“当初干爹喜静,又不想漏财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便选了个小宅子。”
阿梅的心落到了谷底,夫君既然这般说,她便明白了,只能言不由衷道:“等过些日子,阿梅就将爹爹和弟弟送走。”
安生看着一副藏不住心事委屈模样的阿梅挑了挑眉,接着道:“咱家何曾说过要将他们送走?”
阿梅不知所措的看着安生,嘟囔着:“夫君,刚刚说我们宅子小。”
安生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那便换个宅子,咱家难道还养不起老丈人和小舅子了?”
换宅子?阿梅啊了一声,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可是,可是,干爹说宅子要很多银子。”
安生嗤笑一声:“咱家就纳闷了,你是怎么觉得咱家拿不出银子来的呢?”
阿梅摇摇头,正要解释,却被安生打断,安生拿了一封信递给阿梅。
“行了,咱家还有事,你出宫吧,将这封信给干爹,剩下的干爹自会安排。”
“安公公,当心脚下,奴才提灯笼给您照着,您慢点走。”
夜晚,一行几人走在宫道外,为首的正是安生。
自打总管太监苏德隆前段时间因病暴毙,安生得了陛下恩宠近身侍奉,虽这品阶没升,可明眼人看来谁不知道这安公公已然成为陛下身前的红人。平日伺候的几个小太监尤极尽阿谀奉承,只盼得了安公公青睐搏个好前程。
安生哼笑一声,他自小从泥泞中摸爬滚打而来,乐得享受这拜高踩低的嘴脸,心理得到极大的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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