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的狗身上,如今已经有五六岁了。
我看着那既熟悉又陌生的狗,笑了,“我早该料到的,你幼年时便孤身一人在雌狼环饲中拼杀,心慈手软是活不下来的,我不该奢望你有正常人的感情。”
当初,我被他在绝境中也能冷静破局的能力所吸引,但殊不知,他能做到如此冷静孤身破局,是因为无数次陷入绝境都无人伸出援手,他的人性早已在一次次绝境中泯灭。
我话落,他望向我是眸光似是暗淡了几分,“朕对所有人都起过杀意,唯独你,从未有过。”
“哪怕你与匈奴联手,想置朕于死地,朕也只想将你禁足。”他看着我,喉结滑动了一下,“但想到你刚失了孩子,朕连禁足都没有,只盼着你能出去看看景色,高兴一些。”
我望着他,眸子一点点沉下,而后嗤笑一声,“我与匈奴联手,是因为你害死了我的孩子,我十月怀胎,幸幸苦苦生下的孩子,却被做成了药引。”
他却望着我,帝王那威严的目光审视着我,语调却柔了下来,“那孩子生下来便是死胎,朕没骗你。”
我听到这话,目光怔了怔,秦臻臻也是如此说的,“所以你就把他给了秦臻臻。”
“既是死胎,给谁重要吗?”他将将匕首递到了我手上,话语一如既往的沉着冷静,“若你因为这恨朕,朕无话可说。”
帝王无情,他只是冷血而已,或许他其实并没有错。
既是死胎,自然要为他,为社稷,发挥最大的价值,那也才死得其所。
唯一错的,便是我,不该寄希望于他会有人的感情。
“帝王权衡,不能只有小爱!”他的手抚摸过我的脸颊,眼中满是深情与不舍。
我闭上眼睛笑了,恨是真的,利用是真的,可悲的是爱也是真的。
陛下啊,陛下,你害惨了我。
我抬起头,冰冷的目光对上他灼热的眼眸,“你若真爱我,当时匈奴将我和秦臻臻挂于城门之上,你为何选她!”
我一字一句,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