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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命吸引完结版小说贝贻然江知贺

能吃的咸鱼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贝贻然感觉自己的眼前越来越花,她再也撑不住,两眼一黑就晕了过去。当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床上。楚悦看见她醒来,松了一口气,“你终于醒了,急死我了。你等我会儿,我去给你冲药。”贝贻然喝下一杯热乎乎的药剂之后,看着这熟悉的陈设,还是有些不确定地询问,“这是江总的休息室?”楚悦点点头,“我回去的时候,你已经昏迷在卫生间里,怎么叫你都叫不醒。我没有办法,只能告诉江总,是江总把你抱出来的。”还有一些细节,楚悦没有说,她怕说出来贝贻然会觉得有些难为情。之前她一直以为江知贺是那种冷面冷心的人,不过今天这件事,她倒是略微改变了一些看法。不过江知贺跟范于宣之间的关系,让贝贻然这么夹在他们中间,楚悦还是不赞同的。“楚悦,谢谢你。”贝贻然轻声道谢着。...

主角:贝贻然江知贺   更新:2025-04-26 10: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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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贝贻然江知贺的其他类型小说《致命吸引完结版小说贝贻然江知贺》,由网络作家“能吃的咸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贝贻然感觉自己的眼前越来越花,她再也撑不住,两眼一黑就晕了过去。当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床上。楚悦看见她醒来,松了一口气,“你终于醒了,急死我了。你等我会儿,我去给你冲药。”贝贻然喝下一杯热乎乎的药剂之后,看着这熟悉的陈设,还是有些不确定地询问,“这是江总的休息室?”楚悦点点头,“我回去的时候,你已经昏迷在卫生间里,怎么叫你都叫不醒。我没有办法,只能告诉江总,是江总把你抱出来的。”还有一些细节,楚悦没有说,她怕说出来贝贻然会觉得有些难为情。之前她一直以为江知贺是那种冷面冷心的人,不过今天这件事,她倒是略微改变了一些看法。不过江知贺跟范于宣之间的关系,让贝贻然这么夹在他们中间,楚悦还是不赞同的。“楚悦,谢谢你。”贝贻然轻声道谢着。...

《致命吸引完结版小说贝贻然江知贺》精彩片段


贝贻然感觉自己的眼前越来越花,她再也撑不住,两眼一黑就晕了过去。

当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床上。

楚悦看见她醒来,松了一口气,“你终于醒了,急死我了。你等我会儿,我去给你冲药。”

贝贻然喝下一杯热乎乎的药剂之后,看着这熟悉的陈设,还是有些不确定地询问,“这是江总的休息室?”

楚悦点点头,“我回去的时候,你已经昏迷在卫生间里,怎么叫你都叫不醒。我没有办法,只能告诉江总,是江总把你抱出来的。”

还有一些细节,楚悦没有说,她怕说出来贝贻然会觉得有些难为情。

之前她一直以为江知贺是那种冷面冷心的人,不过今天这件事,她倒是略微改变了一些看法。

不过江知贺跟范于宣之间的关系,让贝贻然这么夹在他们中间,楚悦还是不赞同的。

“楚悦,谢谢你。”贝贻然轻声道谢着。

楚悦摇摇头,“喝完药就吃饭吧,再不吃就凉了。”

喝完药,吃完饭之后,贝贻然觉得自己恢复得差不多,不管楚悦怎么劝,她都要回到岗位上继续工作。

休息室的门被打开,江知贺就站在门口,因为逆光,贝贻然看不清楚他脸上的表情,也不知道他是开心还是生气,只听见他僵硬地说道,“身体不好就好好休息。”

说完之后,门就关上了,顺带还传来反锁的声音。

贝贻然看到这一幕,她已经不是第一次被关在里面,只不过这次好像有点特别。

一旁的楚悦则是大为震惊,“贻然,江总这是为了不让你工作把门反锁了?这操作我要为他扣六六六。”

贝贻然看着楚悦脸上那不知道怎么描述的笑容,有些不确定地点点头,“好像是这样的。”

这时,楚悦的手机响起来,是贝贻然的手机发来的信息,不过很明显是给贝贻然发的,【在里面好好休息,下班放你出来。】

冷冰冰的口吻,一看就知道是江知贺的口吻。

楚悦把信息举到贝贻然跟前,“江总的命令,而且现在我们也出不去,就只能在这里待着了。”

贝贻然看到这条短信,除了妥协,其他事情也做不了。

“你往里躺一点,这样上班公然摸鱼的滋味我还是第一次尝试,让我好好体会一下。”楚悦凑到贝贻然身边,显然是要跟她挤到一块。

贝贻然挪了挪自己的身体,楚悦顺势躺到她身边,“小时候,我在老家就经常这样跟我姐姐挤着睡觉,每次睡到一起就是为了说悄悄话,然后都会被外婆抓到,数落我们一顿。”

贝贻然听着她怀念的语气,抿着唇笑起来,“然后呢?”

“然后我们就一下子不说话,等外婆走了,我们再说,就这样斗智斗勇。后来姐姐到了嫁人的岁数,她嫁出去之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她。外婆跟我说,她嫁到了一个好人家,就是有点儿远。”楚悦的声音越来越小。

“其实我知道姐姐不是嫁人了,是被卖了,卖给别人当媳妇儿。然后,然后……”她哽咽了起来,后面的事情,她已经没有办法说出口。

就算不说,贝贻然也能够感受到她的痛苦。

贝贻然转过身抱住她,“好了,一切都在朝着好的方向进行不是吗?如果姐姐能够看到你现在的样子,一定会很开心。”

楚悦吸了吸鼻子,没有说话。

“我比你大一点,你要是不介意的话,以后我就当你的姐姐怎么样?要是有人欺负你,我就,我就……”就了半天贝贻然也没有说出一个所以然,因为她发现自己好像没有什么特别厉害的点。


她故作镇定地翻动着手边的设计稿,“我搞砸的就由我来弥补过错。”

江知贺提了根椅子坐在她身旁,双手环抱胸前,也不说话,就看着她。

贝贻然极其不适,手脚仿佛都失去了自由,她硬着头皮,接着往下画。

别小看一双鞋子,或者一件衣服,既要舒适,独特又需要符和大众审美,僵硬地画着,江知贺在一旁道,“可以看看我现在的人喜欢什么,大数据会告诉你。”

“哦……好。”

贝贻然木讷地应着,直犯嘀咕,江知贺会好心地提意见?吃错药了吧?

她打开网页,浏览着新鲜事,别说,没有灵感的时候,看看五花八门的东西,真的会促进思如泉涌。

虽然不大舒服,但贝贻然还是持续画出了雏形,接下里这一款运动鞋,就需要彩绘和上色。

“还不错。”

江知贺看不出喜怒地赞许,站起身,身长玉立地扣着西装纽扣,漫不经意道,“难得这么辛苦,今天都不忍心让你下不了床。”

前半句吧,贝贻然心头将好浮出喜悦,下半句吧,如同一盆凉水从头泼到脚。

她还耷拉着脸,江知贺已经往外走。

走了一段路,他才发现贝贻然还在电脑桌前,凤眼微沉,“还要我抱着你?”

贝贻然下一子就能想到那画面,两条腿似踩了风火轮跟上去,“不用,我能走!”

江知贺噙着意味不明的笑,两人一前一后走出风和。

夜已经深了,江知贺的作座驾就在路旁,他拉开了副驾的门,绕到了驾驶位,贝贻然几乎可以遇见,两人在一起,除了那档子事不会有别的。

冷风吹拂着脸庞,她猛地蹲下.身,捂着肚子,面色极其痛苦。

“我,我肚子疼。”

“嗯?”

江知贺轻疑,下来之前还好好的,现在就突发急症了?

“上车,送你去医院急诊?”

他冷着脸,贝贻然那些小九九,心知肚明。

急诊?

贝贻然一怔,去了医院不就露馅了吗?

江知贺可太会了!

事已至此,她勾腰驼背地站起来,压着小腹道,“我,我来例假,不是生病。”

脸红的像是煮过的虾,偏偏还似要死鸭子嘴硬,江知贺指尖点在眉间,思忖少倾,“我怎么记得你刚来过不久。”

啊?

贝贻然脑子嗡嗡,这种事他都记得?

“可能是吃过避孕药所以……”

她话还没说完,男人脸如黑炭,上了车,摔上车门,一脚油门,绝尘而去。

尾气的气息还没挥散,车已经没了影。

她说了什么不该说的?

这个男人他又有什么不满?

贝贻然瘪了瘪嘴,不能睡就这么现实,连送她回家都不肯。

她琢磨着要不要去医院,半晌后,她拨通了容白的电话。

“容大哥,你睡了吗?”

“睡了还能接你电话?”

电话那头吵吵闹闹。

贝贻然踢着脚边的小石子,“你在哪啊?”

“喝酒。”

容白想了想,试探地问道,“你来么?”

贝贻然念及白天的事,再怎么说她也应该跟容白道歉才对,好心地探望母亲,却被江知贺恶言相向。

她自知自己配不上容白,但是却不想让容白觉得自己像个荡.妇。

“去。”

她捋着耳根的发,注视着自己的脚尖,等着容白告知了地址。

睦月酒吧,深夜的人们买醉狂欢。

贝贻然刚踏进门,哄闹的音浪迎面而来,她还穿着工装,小西装配白衬衣,包臀裙小黑丝,怎么看都格格不入。

她目光搜寻着,很快见到了卡座上的容白,他穿着运动衣,微卷栗色的短发,温润如玉地和身旁的人交谈着。

当贝贻然的目光落在他身旁时,整个人都不好了,脸色好比生吞了一只死苍蝇。

江知贺!

贝贻然脚步后撤,装作肚子疼躲过一劫,现在撞枪口上,不是找死么?

当下,她祈祷自己拥有隐身技能,提起脚,如做贼般,小心翼翼地穿过人群,只差默念:没看见我,没看见我。

好死不死,容白还真眼尖地发现了贝贻然的身影,“小然,这呢!”

贝贻然想哭,这什么人间疾苦!

她停下逃跑的脚步,不敢回头,宛如芒刺在背般,闭着眼都知道江知贺那张脸有多阴沉。

“小然。”

容白走到她身旁,拽着她袖子,“我刚还跟知贺说,要对你温柔点,放心,别怕他。”

温柔?

贝贻然被容白拖拽着往后退,一时间五味杂陈。

听容大哥这语气,他是一点也不介意医院的事,甚至在中间当起了和事老。

贝贻然被迫坐在卡座上,下意识地去看江知贺。

江知贺并没有在看她,脸色着实不好看,在酒吧暗色的灯光下,颇有种山雨欲来的既视感。

“那个……”贝贻然艰难启齿,如坐针毡。

“闭嘴!”

男人两个字呵斥,一杯酒灌进喉头,甚至没多看她一眼。


贝贻然拼命地挣扎着,紧紧抱住自己,依旧挡不住那些人的邪意。

昏暗的灯光下,大滴大滴的泪珠像是明晃晃的刀片,每一刀都精准地割在江知贺心上。

见男人们纷纷伸出了手,被隐藏在黑暗中的贝贻然如同柔弱的小绵羊。

为首的男人宽大的手掌即将触及贝贻然的香肩时,“滚出去!”一旁的男人,语气让人不寒而栗。

那几个男人听到这话,手上的动作瞬间僵住,不敢有任何耽误离开包间。

贝贻然的身体颤抖着低声求饶,“江知贺,我知道错了,你饶过我吧。”

江知贺慢悠悠地走到她身边,居高临下地看着衣衫不整的她,愤怒的眼神里掺杂着一丝欲望。

他俯下.身,捏住她的下巴逼她跟自己对视,“那你好好说说,你什么地方错了?”

“我,不该,骗你的。”她哽咽着。

“你还是这么不知悔改。”江知贺咬牙切齿地说道,眼神冷得能够把她冻住。

抱住自己的手被粗暴拉开,诱人的一面全部展现,贝贻然紧紧咬住下唇,不愿意发出一丝声音,羞耻的泪水顺着眼角滴落在沙发上,洇出深深的痕迹。

大概一个小时后,江知贺把自己身上的外套丢到贝贻然身上,“穿好!”

贝贻然艰难地把衣服披到身上,原以为会直接回银河景苑,当她看到眼前的容白,立刻拉拢身上的外套,生怕那些羞耻的痕迹露出来。

“容大哥,就,我们……”贝贻然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贝贻然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眼花,她好像从容白的眼中看到一丝欣慰。

“知贺,你下次温柔点,你看你这样都把人吓坏了。”容白的话语间有些调侃的意味。

听到这话,贝贻然完全不知道自己怎么描述自己的心情,眼神落寞,浑浑噩噩都不足以形容她此时此刻的状态。

江知贺明明就是带着贝贻然来炫耀的,看到贝贻然这个模样,他又忍不住生气。

他一把拽住贝贻然的手腕,拉着她就往外走。

回到银河景苑,江知贺一把将贝贻然甩到床上,“知道你的容大哥对你没有意思,你就这么伤心?”

贝贻然缓缓抬起头看着他,脸上是苦涩的笑容,明明是他强迫自己,让自己在容白面前露出最丢人的一面,他居然在生气?

江知贺看着她这个模样,脸上的怒气缓缓消散,坐到她的身边,温热得大手轻轻附在她的小腹上,温柔地揉着,“还疼吗?”

贝贻然有些不解地看着他,“以后不准再吃避孕药,对身体不好。”

她完全没有说话的机会,就被江知贺强硬地把头摁进怀抱里,“时间不早了,睡觉。”

第二天一早,床头的手机振动起来,贝贻然迷迷糊糊拿过手机,接起来,“你好。”

电话那头一片寂静,只有沉重又急促的呼吸声。

贝贻然意识到不对劲,仔细一看是江知贺的手机。

刚好江知贺从浴室走出来,像是丢烫手山芋一样,把手机扔给他。

江知贺接过电话,“怎么了?有事?”这没事人的模样,完全不在乎范于宣知道昨晚他是跟贝贻然一起度过的。

范于宣深吸一口气,压住内心的怒火,她必须跟江知贺结婚,因为没有江知贺,范家公司就没有办法继续运转下去。

“知贺,我就是想问一下今天晚上有没有时间?”得体又温柔的声音,仿佛刚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江知贺揉着自己的头发,走出房间,似乎是不想让贝贻然听到他跟范于宣的对话。

贝贻然连忙起床,来到公司,把设计稿再次完善一番。

不知道是不是今天跟范于宣有约,江知贺难得没有找她的麻烦,下班后她直奔医院。

看着床上沉睡已久的母亲,贝贻然将她的碎发挥到一边,“妈,等你醒来,我就带你去旅游好不好?你睡了那么久,好多风景都没有看过。”

只不过,躺在病床上的母亲,根本没办法给予她任何反应。

贝贻然从医院出来,准备回家一趟,今天的设计稿总觉得缺少些灵性,她想回家找一找以前的手稿,看看能不能给她提供一些新的灵感。

随着巷子越来越深,两旁的灯光也变得忽明忽暗,贝贻然不自觉地加快脚步。

身后响起脚步声,贝贻然忍不住回头,看见一个穿着黑衣的男人。

她顾不得太多,直接跑起来,男人三五步就追上她,抓住她的手臂。

“救……”贝贻然想要开口呼救,嘴巴刚张开,就被一把堵住。

脖颈上传来一股寒意,即使没有灯光,也能看到刀上的寒光。

就在这时,一个人影从黑暗中冲出来,还不等贝贻然看清楚她就被拉入一个结实的怀抱里。

男人举着刀凶狠地刺过来,她听见刀刺进肉里的声音,还有一个闷哼,下一刻男人就被踹飞。

“走。”沙哑的声音提醒贝贻然,她整个人就被推了出去。

踉跄了一下,贝贻然瞪大了眼睛,她面前高大的身影扑向男人,双手死死箍住那人的手腕,他的手臂上染满鲜血,刺目的红色刺激的贝贻然。

她没有再犹豫,朝着家的方向跑去。

快一点……再快一点!她留下来反而会让他分心,还不如赶紧回去搬救兵。

跑到光亮处,她瞬间瘫软坐在地上,刚好有两个邻居在楼下聊天,见状连忙询问情况,她哆嗦着掏出手机想要报警,手抖得屏幕锁都解不开,最后还是在邻居的帮忙下才打出去。

警察很快就赶到,现场只遗留下一些打斗的痕迹,空无一人。

贝贻然心惊胆战地回到家,突然感觉自己的手心捏着一样东西,打开手心一看,是颗纽扣。

她把纽扣紧紧握在手心里,一颗小小的纽扣给了她很大的安全感。

就是不知道他是谁?

又为了什么拼死相救,有缘再遇的话,定要好好感谢一番。可是天大地大,还会再见吗?

抚.摸着小小的扣子,贝贻然思绪万千。

虽然被吓得不轻,昨晚的事情很惊险,那颗纽扣给了她一些灵感。

很快,设计稿完美地呈现出来。

下班的时候,江知贺站在她身后,“设计稿不错。”

难得的夸奖,还不等贝贻然开心,下一句话就让她通体生寒,“一起回去。”

贝贻然乖巧地跟在他身后,没想到今天范于宣也在,还有家庭医生。

“江总,这几天伤口注意不要碰水。”家庭医生交代着。

看着他手臂上的伤口,贝贻然有些怀疑,昨晚救她的是不是江知贺。

范于宣眼中有些惊慌,昨晚的事情她大概了解,她关切询问,“知贺,你这是怎么了?”

“没什么,被狗咬了一嘴。”江知贺没有解释,“时间不早了,你回家吧。”

范于宣愣住,然后看着贝贻然,一副女主人的模样,“刚刚家庭医生说的注意事项都记住了吧!”

贝贻然有些不情愿地点点头。

因为江知贺受伤,贝贻然难得安静几天,她的设计稿也通过审核,让不少人看她的目光都有所改变。

有种好运连连的感觉。


不!

贝贻然快哭了,“求求你……”

“求求什么?还想在他面前装贞洁烈女?”

“不是的……”

贝贻然颤抖着承受,“我也是个人,也有自尊……我……”

“吧嗒”

眼泪落下,砸在了瓷砖地上化开。

她不知道病房里的容大哥怎么想,护士怎么传,为什么江知贺非要这样,随时随地的,将她仅有的体面撕裂。

委屈在心里泛滥,眼泪愈发地止不住,簌簌落。

她哭成了个泪人,江知贺兀地停下了所有的动作。

他看着眼前的女人抽泣,单薄的身板抖得厉害,心脏像是被人揪了一把。

“扫兴。”

他突然抽身,冷峻的面上露出些许地烦躁。

贝贻然愣住,听到了开合房门的声音,卫生间里只剩下她一个人。

江知贺居然会放过她?

是嫌弃她哭哭啼啼,还是生了一分怜悯?

她猜不透江知贺,也不想猜,穿戴整齐,收拾好情绪后,她才贴着卫生间的门缝往外探。

“看什么?他早走了。”

江知贺的声音伴着冷哼,贝贻然恨透了这个男人,她愤恨地握紧拳头,缓了缓情绪,拉开了房门。

就在原本容白坐的位置上,江知贺叠交着长腿,摊开那本红楼梦,随意地翻动着。

贝贻然生怕牵连到容大哥,抿了抿双唇道,“我跟容大哥,真的没什么,他只是看我可怜而已……”

谁愿意成为弱者?

只是幸运女神从未眷顾过她,命运多舛。

她特意地重申,江知贺眸光微寒,“最好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再沾花惹草,别怪我不客气。”

他“啪”地一下合住书放在了床头柜,“记住,协议是你签的,没有人逼你。”

贝贻然真想找个地缝钻下去,如果时光倒流,她绝对不会在那份协议末端签上自己的名字。

懊恼的同时,她低下头注视着自己的双脚,嘟哝道,“你也没说,你有未婚妻。”

“你还有理?”

江知贺冷脸,起身,捋了捋西装袖口,“跟我走。”

贝贻然望着他的背影,看向母亲,还没等她开口,江知贺头也没回,就把她那点小心思读的明明白白,“会有护工过来。”

她狠狠剜了江知贺一眼,连她找个借口的机会都不给。

“恨我也没用,不如乖乖听话。”

男人的一句忠告,贝贻然盯着他后脑勺,又惊又气,他背后长了眼睛了吗?

怎么她做什么,想什么,他都一清二楚!

降维打击的挫败感让她收敛了所有表情,亦步亦趋地跟着江知贺走出医院,她没有问去哪里,反正,在江知贺这里,她没有自主选择的权利。

匀速的车在商场地下车库停下,两人乘着电梯时,贝贻然看了江知贺一眼又一眼。

她不用说话,江知贺扫了她一眼,就能洞穿她的疑惑,冷冷淡淡道,“带你来试婚纱。”

婚纱?

贝贻然呆住,“你会娶我吗?”

男人余光瞥去,“你愿意吗?”

一瞬的心悸,贝贻然能想象到的,是结婚之后,他只会变本加厉的占有。

恐怖,太恐怖了!

贝贻然脑袋摇得似拨浪鼓,头顶扎起来的花苞,也跟着晃动。

江知贺眼里的光晦暗了几分,电梯门开,阔步迈出,“想太多,是给小宣试,给她个惊喜。”


这个声音,容白和付姐连忙转过头,下一秒两人神色有些慌忙地跑进卫生间。

“贻然,你没事吧?贝小姐,你没事吧?”

两人关切的问候,贝贻然揉着自己的脑袋,她这是因为没有睡好,所以就干出这种撞门的蠢事吗?

“没事。”她摇着头,然后强装淡定地走出卫生间。

“先吃饭吧。”容白开口说道,勉强缓解这份尬尴。

饭吃到一半,病房门再次被推开,贝贻然看着那两个人,因为太过疲惫,她的不悦都被疲惫掩藏住了。

范于宣挽着江知贺的手臂走进病房,整个身体恨不得都贴到江知贺身上。

“贻然,听说你最近十多天都在加班,你工作不用这么拼命的。”范于宣一脸心疼地看着贝贻然。

说完之后,她又看向容白,“容先生,没想到你也在,来得真早啊。”

这话说得语气带着那么几分暧昧和调侃,在暗示容白在这里是因为贝贻然的原因。

容白大方坦荡地点点头,“是的,最近有点儿忙没来医院,刚好今早有时间,所以就来看看。”

贝贻然有些害怕地看了一眼江知贺,他的脸色一如既往的黑,在他爆发之前,贝贻然连忙开口,“你们吃饭了吗?要不要一起?”

本来就吃了一半,菜品卖相看上去不太好,范于宣有些嫌弃地捂住自己的鼻子,“贻然啊,你们还是少在病房里吃饭,这味道真的让人有些不太舒服。”

这话一出,不仅贝贻然皱起眉头,连容白和付姐都皱起眉头。

范于宣并不觉得自己说得有任何问题,她甚至还列举出来好几条听上去很有依据的缘由。

要不是看着她身边站的人是江知贺,贝贻然一定举起板凳,把她打出去。

虚情假意地做戏,范于宣脸上的虚假让贝贻然想作呕,“范总监,今天是周末,您是准备带着江总在我母亲的病房里度过吗?”

范于宣听到这话,脸上是友好的笑容,“我听知贺说你最近工作很忙,还要照顾阿姨,所以我就想着过来帮忙一下。虽然我们之间有着一定的误会,但我还想想尽一尽我的力量,能够帮到你就尽力帮忙。”

贝贻然看着她脸上那虚伪的笑容,她轻哼一声,眼中都是轻蔑和鄙夷。

如果不是江知贺站在她身边,贝贻然绝对不会手下留情,该打打,该骂骂!

“多谢范总监的好意,我这边没有需要帮忙的地方,也不敢劳烦范总监。”贝贻然冷冰冰地回绝着。

她这冰冷的态度,让范于宣觉得自己不被她尊重,恨得牙痒痒,可依旧保持住得体的形象。

江知贺看着贝贻然脸上那份厌恶,“贝贻然,于宣把你当作好朋友才会拉着我来医院,你这样给脸不要脸,真的不考虑后果吗?”

现在她手上项目的合作对象是鼎悦,她这样得罪范于宣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贝贻然看着江知贺这么维护范于宣,她轻笑起来,“江总说笑了,我怎么有资格成为范总监的好朋友。”

“知贺,你别跟贻然生气,以前的事情是我的错,如果当时我帮着贻然隐瞒,或者是我放弃,我跟贻然之间的关系一定不会出现破裂。”范于宣一副楚楚可怜的表情。

嘴里的话是后悔,但每一个字都是在表达当年贝贻然抄袭的事情。

甚至还把自己放到一个制高点,说自己当年是为了公平公正才没有配合贝贻然撒谎。

“走吧!”江知贺没有再多说什么,拉着范于宣转身离开。

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贝贻然眼中的愤怒依旧没有消散,甚至更加觉得自己胸闷气短。

江知贺那一副嫌弃的表情,被她尽收眼底,既然这么厌恶自己,为什么还要把自己拴在他的身边呢?为什么就是不肯放过自己呢?

贝贻然放下手中的碗筷,“我吃饱了,我去问一下医生母亲现在的情况。”

她去了主治医生的办公室,简单询问着母亲最近的情况,然后来到楼下的长椅上,炙热的阳光打在她的身上,那种灼热的感觉,让她觉得自己都快要融化。

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她身后,挡住那炙热的阳光,一丝凉意带来一份舒适感。

贝贻然抬起头,容白站在她身后,“容大哥,你怎么来了?”

“你一直没有回去,我去主治医生那里没找到你,就下楼看看。”容白没有挪动,生怕她会被太阳晒坏似的。

“我就是觉得有点冷,想要晒一下太阳。”贝贻然垂下眼眸。

明明是炎热的夏天,可是她觉得自己的体内不断冒出寒气,冻得她四肢僵硬麻木,冻得她不管怎么抱紧自己,始终都没有办法得到温暖。

她脸上的表情是绝望的,母亲的性命被江知贺紧紧拿捏在手里,作为一个玩物,她只能接受,没有一丝可以反抗的机会。

“贻然,一切都是往好的方向发展,不要气馁。”容白温和地说道,眼角眉梢写满坚毅和不放弃。

贝贻然深吸一口气,站起来,转过身看着容白,“容大哥,谢谢你,我就是一下子觉得有些难受,现在好多了。”

容白看到她眼底的勉强,张了张嘴,最后却什么都没有说出来。

晚上,贝贻然回到银河景苑,江知贺坐在沙发上,明显就是在等她。

今天江知贺去医院,就是间接地告诉她,今晚必须回银河景苑。

“我回来了。”贝贻然换好鞋子,慢慢走到江知贺身边。

江知贺低头看着手中的杂志,对于她的回来没有一丝情绪,只是淡淡的交代让她先回房间。

随着贝贻然上楼,江知贺放下手机,转过头看着楼上的方向,眼底的是一抹难以察觉的喜悦。

在贝贻然回家之前,江知贺就一直坐在沙发上,手里的杂志一直停留在十二页,他看不进去任何东西,时不时看一眼门口,想知道她什么时候回来。

当他听到开门的声音,连忙收回眼神,装出一副不在乎的模样,如果仔细观察,能够感觉到他的呼吸略微有些急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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