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新欢祁贺书的其他类型小说《为逗新欢开心,老公让我和女儿当狗表演杂技全文》,由网络作家“新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姐姐别生气...我不是故意进您的房间的。是我突然低血糖,祁总才让我进去休息的。”“都怪我,我不该把视频给祁总的。”她指尖无意识摩挲着男人袖口的袖扣。这动作太过暧昧,她纤弱的手腕刚要抽离,却被祁贺书不着痕迹按住。我目光扫过时,她垂眸咬住下唇的弧度里,藏着转瞬即逝的得逞。我呆滞在原地,不可置信问祁贺书:“视频是你放的?”祁贺书眉骨冰冷,“是又怎样。”“你昨天骂了她,她却得知今天是你生日,不顾虚弱的身体非过来为你庆生。”“她这么善良,这么美好,却差点因为你失去生命。”他的话字字带刃:“况且你不一直见了男人就合不上腿,我只不过让更多人看清你的真面目罢了。”指甲掐的掌心发烫,心口像被生锈铁丝绞住。我苦涩扯唇,却不敢和他闹脾气。因为母亲重症,...
《为逗新欢开心,老公让我和女儿当狗表演杂技全文》精彩片段
“姐姐别生气...我不是故意进您的房间的。
是我突然低血糖,祁总才让我进去休息的。”
“都怪我,我不该把视频给祁总的。”
她指尖无意识摩挲着男人袖口的袖扣。
这动作太过暧昧,她纤弱的手腕刚要抽离,却被祁贺书不着痕迹按住。
我目光扫过时,她垂眸咬住下唇的弧度里,藏着转瞬即逝的得逞。
我呆滞在原地,不可置信问祁贺书:“视频是你放的?”
祁贺书眉骨冰冷,“是又怎样。”
“你昨天骂了她,她却得知今天是你生日,不顾虚弱的身体非过来为你庆生。”
“她这么善良,这么美好,却差点因为你失去生命。”
他的话字字带刃:“况且你不一直见了男人就合不上腿,我只不过让更多人看清你的真面目罢了。”
指甲掐的掌心发烫,心口像被生锈铁丝绞住。
我苦涩扯唇,却不敢和他闹脾气。
因为母亲重症,医药费一直是他在出。
“那视频是合成的,你明明问问我就知道我没做过!”
祁贺书嘲弄道:“当年你不就是凭借这手段把黎怡逼走的吗。”
“你乖一点,可以不离婚。”
“我也会继续支付你妈的医药费。”
我闭了闭眼,他果然还是对那件事耿耿于怀。
“祁总,我头晕…”程云栖可怜兮兮拽着祁贺书的袖子,轻轻摇晃,像极了撒娇。
闻言他神色紧张,动作轻柔地抱起她,对保镖撂下一句话:“夫人想富贵了,带她去看看。”
和程云栖嘚瑟的目光对上,她涂着酒红甲油的拇指缓缓下压,随着口型绽出三个字:“手下败将。”
看着两人走向卧室的方向,我嘲弄一笑,结婚六年,祁贺书却从没抱过我。
他说我身上总有股山里来的穷酸味,他闻不惯。
狗房和卧室一墙之隔。
说来好笑。
祁贺书极其爱狗,曾一惯要让狗和我们住一个屋,还是婆婆说那样不卫生,他才就此作罢。
转头把狗养在了我们卧室的隔壁,原本给孩子准备的婴儿房里。
乐乐今年两岁,还没有自己的房间。
只能和狗挤在一个屋里。
祁贺书不管,重男轻女的婆婆也不允许我给乐乐挪出别的屋子,更不允许她和我睡,说会影响我下一胎的胎运。
我被推着进去,却扭头瞥见隔壁房间床上起伏的身影。
我不可置信,推门进去,身体发抖:“祁贺书,你们在做什么?”
“滚出去!”
他喘着粗气,手腕青筋暴露。
娇人躲在他身下,胆怯的缩着脖子,娇媚开口:“对不起姐姐,是我低血糖,非要拉着祁总帮我锻炼身体的。”
“可锻炼身体为什么要这样?
祁贺书,你这是婚内出轨!”
“夫人的母亲已经去世两个月了,明天夫人来看怎么办?”
我如梦初醒般弯下腰,额角抵着膝盖,肩膀剧烈地起伏,却发不出半点声音。
祁贺书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带着惯有的冷冽:“在看什么?”
我看着女儿残缺的身体,用尽全身力气甩了祁贺书一巴掌。
我浑身都在剧烈颤抖,胸腔翻涌着恨意。
沙哑的嘶吼几乎撕裂声带:“祁贺书!
你满意了?!”
指甲深深抠进掌心,鲜血顺着纹路蜿蜒而下,却感觉不到半分疼痛,“我女儿的命,难道就不是命吗!”
“我妈的命,就不是命吗!”
颤抖的手再次扬起,却被祁贺书狠狠捏着我的手腕,掌心的温度灼得皮肤生疼。
我仰头撞进他眼底翻涌的风暴。
“黎瑜,闹够了没有?!”
“医生都说了乐乐没有生命危险!”
我嘲讽笑了笑,“是暂时没有生命危险,可她下半生都要在病床上了你知道吗!”
“抢救室的红灯亮了三个小时,我跪在地上求医生的时候,你正搂着你的新欢在VIP病房里温存!”
我抓起桌上的病历本狠狠砸过去,纸张漫天飞舞。
“你有脸问我闹够了没有?
你怎么不问问你自己,女儿在鬼门关打转时,你的心肝宝贝是不是连颗止痛药都要挑进口的!”
我哽咽着说,“就因为她随便说的一句话,你就要拔了我妈的氧气管!
在你眼里,是不是所有人的命都卑贱如草芥!”
女儿被我激烈的情绪吓哭,我崩溃道:“祁贺书,你能不能去死!”
祁贺书喉结滚动着后退半步,皮鞋碾过地板的声响格外刺耳。
眼前的人陌生得可怕——曾经永远对他温言细语的人,此刻像头被激怒的母兽,每句话都裹挟着经年累月的绝望。
空气突然变得粘稠,祁贺书张了张嘴,却发现那些平日里能让对手哑口无言的言辞,此刻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他落荒而逃。
我瘫坐在冰凉的地砖上,女儿滚烫的小脸贴着我汗湿的脖颈,抽抽搭搭的哭声渐渐平息成困倦的呜咽。
我颤抖着摸出手机,指尖在通讯录里停留许久,按下了那个尘封已久的号码:“哥,我后悔了。”
我后悔缠着祁贺书不放,落得如今这个下场。
后悔没能变成很厉害的人,只能做个菟丝花,事事依赖求着祁贺书。
“给你订了明天的机票,我希望你能来。”
岑席沉默了许久,喉间溢出轻笑,“黎瑜,别再食言了。”
挂断后,我看着手机号发呆。
岑席是我没有血缘关系的哥哥,在我没被养父母收养时,我们在孤儿院里相依为命。
我们在孤儿院偷偷许下愿望,如果之后可以再见,我就做他的新娘。
我结婚时,他来找过我,问我愿不愿意跟他走,我拒绝了。
当时我爱惨了祁贺书,和岑席没再有联系,后来听说他离开了孤儿院,只身一人去英国打拼,公司业务很广。
见他过的好,我真心替他开心,但也更没有勇气联系他。
因为我怕他觉得我是咎由自取。
次日,我亲了亲女儿的小手,准备抱她去机场。
病房们突然被人踹开。
祁贺书上前掐着我的下巴,眸间墨色翻涌。
“黎瑜,你胆儿肥了?”
“在我眼皮底下找你情夫打压公司,你真当我死了!”
“枉我还以为冤枉了你,果然,栖栖说的没错,你就是个耐不住寂寞的贱人!”
“乐乐估计也是别人的种吧!”
“啪—”清脆的巴掌声在死寂的病房炸开。
祁贺书的侧脸迅速浮起五道指痕。
他眼尾猩红,嘲弄的勾唇,“怎么,被我说中了?”
“祁贺书,你疯够了没有?”
我拼尽全身力气掰开他的手指,喉咙里溢出带血的冷笑,“乐乐是不是你的孩子,你比我清楚。”
嫁给祁贺书后,婆婆断了我的经济来源,让我好好在家伺候他,当称职的家庭主妇。
以至于结婚两年,除了出门买菜,我从没接触过其他人。
可他明明都知道,却在看到我和别人的亲密照时,连质疑都不质疑,直接给我安了出轨的死罪。
如今,他竟然怀疑乐乐不是他亲生的!
我不知道祁贺书在想什么!
一个电话进来,不知道那头说了什么,他的脸色一下子变得不好看。
也不知道他抽什么风,把我死死摁在怀里,眼底一瞬闪过的是罕见的柔情。
“瑜瑜,你乖一点,我可以不介意之前的事情。”
“也不计较你欺负栖栖的事,我们一家人好好生活,好不好。”
我狠狠咬在他的胸前,冷笑道:“不好!”
“可我介意!”
“祁贺书,你太脏了,你不配当一个父亲!”
他看着她脖颈处因愤怒暴起的青筋,心脏突然被某种钝痛攥紧。
祁贺书后悔了,但一切的一切都太晚了些。
这才惊觉,那个永远温柔笑着的黎瑜,早已在他看不见的角落,被伤得体无完肤。
又一个电话进来,他欲言又止,匆匆离开。
程云栖光明正大挽着肌肉男进来,正好和祁贺书碰上。
祁贺书骂了句:“贱人!”
却被肌肉男一脚踹倒在地。
程云栖奖励般吻在男人唇上,挑眉看向祁贺书,笑得风情万种,“祁总,公司快倒闭了,您也离入狱不远了吧。”
他冷笑,“你以为你逃到掉?
那笔海外洗钱的钱你可是拿了七成!”
程云栖不耐烦掏出手机,屏幕上跳出数十条新闻推送。
“看看热搜吧,祁氏集团董事长涉嫌经济犯罪被立案调查——而我”她将手机怼到祁贺书眼前,笑得恶劣,“早就把所有脏水都泼到你身上了。”
她从爱马仕包里抽出一叠文件甩在祁贺书脸上。
“这些会议记录和转账凭证,足够让你在牢里待到烂掉。
至于我?”
她转身投入肌肉男怀中,指甲划过男人胸膛的八块腹肌,“我和东南亚的新靠山正准备开发度假村呢。
说不定祁总有生之年可以去坐坐。”
“别怪我,要怪就怪你太没用,连个公司都守不住,我自然不可能跟你去坐牢。”
祁贺书狠狠擦了擦嘴角溢出的鲜血,“你和黎怡不一样,我瞎了眼才把你当成她的替身,让你肆意伤害我的妻子。”
艳色冲击,我几乎站立不住,我拧眉质问,想讨个说法。
祁贺书把程云栖护在身后,看我的眼神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
“黎瑜,你在无理取闹些什么!”
“栖栖身体不好,我帮她锻炼锻炼怎么了?
你怎么这么小心眼?”
“何况,不是你先出轨的吗。”
“你再闹就离婚!”
程云栖穿好衣服,抖着腿下来安慰我,“姐姐,你放心,我对祁总没有别的想法,我现在就走,你们不要因为我吵架。”
“祁总只是好意,姐姐不要误会我们。”
看不见的角落里,她狠狠掐着我的手。
她身体欲坠不坠往门口走去,却在经过我时重重摔在地上。
程云栖疼的飙泪,却慌张摆手解释:“祁总,姐姐不是故意的,都怪我没看清路。”
祁贺书沉下脸,上前甩了我一巴掌。
“道歉。”
他拧眉看向我,眉眼皆是怒气。
脸颊肿起,血腥味布满鼻腔,我声音微弱:“祁贺书,我没有……”话还没说完,就被他愤怒的吼声打断:“我再说一遍,跪下!
给她道歉!”
他的眼神里满是厌恶。
我站在原地,像个木偶。
明明是他们在房间厮混,我什么也没做,为什么要道歉。
女儿一生下来也被当成狗养着,祁贺书一家一直看不上我,即使我才是黎家真正的千金。
祁贺书他恨我,坚信是我逼走了黎怡。
可我根本没有!
我一醒来就在他的床上,我没给他下药!
黎家对我没感情,黎怡走后,他们更心安理得把我当成棋子,绞尽脑汁从祁家攫取利益。
唯一爱我的养母,也躺在床上奄奄一息。
可笑的是,我虽是黎家千金,祁贺书的妻子,我身上却一分钱也没有。
我来自山沟,没有才能,在大城市里没有立足的本领。
跪下吧,黎瑜。
道个歉也不会少块肉,起码女儿有个避风港。
我正要下跪,可这时,富贵却突然冲了进来!
狗像疯了般冲向程云栖,她吓的大叫,祁贺书慌张把她护在怀里,把狗一脚踹开,冷声骂到:“不长眼的畜牲!”
“你要咬的人在那。”
富贵委屈地呜咽,被祁贺书一脚踹的满地打滚。
祁贺书最宝贵他的狗,这是第一次他为了别人打它。
我记得刚结婚时,我想要讨好富贵,喂它狗粮时,却被它一口咬在小腿处。
咬痕很深,祁贺书却风轻云淡的责备我:“富贵脾气大,你被咬也是自找。”
“哭什么,被狗咬一下又不会死,我送你去医院看看。”
我埋在他怀里哭泣,“可是会留疤。”
他捏着我的脸,冷嗤道:“留疤又怎样,我又不嫌弃你。”
新婚那几天,是我最快乐的时候。
可他后来练装都懒得装,押着我给黎怡赎罪。
程云栖笑了,“祁总可别开玩笑,这一切不都是您的手笔吗?
难道是我逼着您做的不成?”
“瞧瞧你的女儿,人不人鬼不鬼的,看一眼我都要做噩梦,再瞧瞧你的老婆,这个世界上最爱你的人,也是你亲手把她越推越远。”
祁贺书眼泪砸下的瞬间警笛声响起,他没反应过来就被押走。
我对他笑了笑,对上他希冀的目光,冷不丁开口,“祁贺书,希望你争气点,死在监狱里。”
他失神落魄,像是连路都不会走了,好几次都要摔倒在地上。
程云栖正笑得得意时,却被肌肉男抓住手腕,咔嚓一声,冰凉的手铐扣上,她满脸不可置信。
他笑道:“多亏你,老大给我安排的任务才能圆满完成。”
门口传来脚步声,我撞入岑席发红的眼睛里。
一个1米八几的大男人,在看见我的瞬间,几乎要落下泪来。
肌肉男识相的把程云栖带走,嬉皮笑脸的说道:“老大,嫂子现在很需要你,兄弟们都等着喝喜酒!”
岑席挑了挑眉。
开口的瞬间声音却哽咽,“怕你食言,亲自压你出国。”
三个月后,英国的一个城西巷口新开了家花店。
我正系着藏蓝围裙修剪洋桔梗,晨光透过玻璃花房洒在,映得人眉眼温柔。
乐乐坐在轮椅上摆弄干花,脆生生的童音混着风铃轻响:“妈妈,那个叔叔又来了!”
我抬眼,玻璃门外站着抱着文件的岑席。
自从来到英国后,我便跟着他从零开始学习法律知识,如今已经能独立处理简单的民事纠纷。
“今天教你拟离婚协议。”
“感动的话,可以以身相许。”
岑席将文件放在花架上,顺手给乐乐递了颗草莓糖。
我对他笑笑,没答话。
他挑了下眉,“开个玩笑。”
除了陪着女儿长大,我暂时没其他想法。
他也知道,我们彼此也都心照不宣。
暮色渐浓时,我推着轮椅送女儿去学画画。
路过奢侈品店橱窗,我望着玻璃上映出的母女俩,忽然想起曾经困在祁家大宅的日子。
那时的我像株失去阳光的藤蔓。
而现在,我终于能陪着女儿,一起在街头看云卷云舒。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肌肉男小警察发来的彩信里,是监狱里祁贺书憔悴的照片。
由于被人叮嘱“好好”照料,他的精神开始不正常起来,清醒时固执地要找老婆和孩子,但并没人搭理他。
小警察有时会恶趣味给他看我和岑席亲昵的照片,欣赏祁贺书崩溃的表情,再录下来发给我看。
程云栖也因为平日私生活太乱,几乎刚被判刑,便染上脏病死了。
而祁贺书的母亲,也因为儿子入狱,受不了打击跳楼了。
她看重了一辈子脸面,最后也因为面子而死。
我盯着照片看了两秒,轻轻将手机塞回包里,推着轮椅拐进洒满夕阳的巷道。
晚风送来远处的童谣,我俯身吻了吻女儿的发顶,唇角扬起的弧度,比窗台上的蓝雪花还要灿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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