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北霆苏心怡的其他类型小说《香烬缚相思顾北霆苏心怡 番外》,由网络作家“顾北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顾北霆这时也正好还愿回来,看到的,却是空空的病床。他还以为我去做检查,可询问了主治医生却说根本没有安排。他有些慌了,拽来了所有医生、护士一一询问。调了监控才发现,是苏心怡把我带走。可是走廊里并没有拍到其他的监控画面。他疯了似的一个接一个地给苏心怡打电话,可她始终没有接。时间一分一秒过去,1个小时后,苏心怡终于出现在了他面前。她一见顾北霆就扑了过去。“哥哥,你终于来找我了!”“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你要当爸爸了!”苏心怡摸着自己的小腹,开心地笑。她拿起顾北霆的手,想让他也摸一摸,却被他一把甩开。“苏心怡,你在耍什么把戏?青音呢?你把青音藏在了什么地方?”苏心怡仍是痴痴笑着,好像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只是自顾自地说着:“哥哥,你猜我怀的,是男孩...
《香烬缚相思顾北霆苏心怡 番外》精彩片段
顾北霆这时也正好还愿回来,看到的,却是空空的病床。
他还以为我去做检查,可询问了主治医生却说根本没有安排。
他有些慌了,拽来了所有医生、护士一一询问。
调了监控才发现,是苏心怡把我带走。
可是走廊里并没有拍到其他的监控画面。
他疯了似的一个接一个地给苏心怡打电话,可她始终没有接。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1个小时后,苏心怡终于出现在了他面前。
她一见顾北霆就扑了过去。
“哥哥,你终于来找我了!”
“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你要当爸爸了!”
苏心怡摸着自己的小腹,开心地笑。
她拿起顾北霆的手,想让他也摸一摸,却被他一把甩开。
“苏心怡,你在耍什么把戏?
青音呢?
你把青音藏在了什么地方?”
苏心怡仍是痴痴笑着,好像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只是自顾自地说着:“哥哥,你猜我怀的,是男孩还是女孩?
你喜欢女孩是不是?
我也喜欢!”
顾北霆顾不得看她演戏,上前一把捏住她的脖子,眼中露出凶光。
“快说!
你把青音藏哪了?”
“你再不说,怕是连当助兴香的机会都没有!”
苏心怡被捏得喘不过气来,却一点没有害怕。
她挣脱开他的手臂,放声大笑。
“顾北霆,你想知道沈青音在哪是吗?”
“我可以告诉你,不过,我已经有了孩子,你必须跟我结婚!”
“这样我就告诉你,沈青音到底在哪里?”
可顾北霆并没有那么容易就妥协,他再次掐住她的喉咙。
“我再给你一个机会,你要是再不说,就别怪我……”他手上的力道越来越足,苏心怡的脸已经被憋得青紫,却还是在笑着,一言不发。
顾北霆气急了,一把将她甩在地上,命手下一顿拳打脚踢。
直到地上渗出一片鲜红。
“孩子,孩子,我的孩子……”苏心怡痛苦地撕喊着,她望向顾北霆,眸中闪烁。
“顾北霆,我到底哪一点不如她?
你最痛苦的那几年,明明是我陪在你身边,是我帮你成就了现在的地位,为什么?
为什么你就是不能爱我?”
“我不会告诉你她在哪,现在,她估计早就冻死了!
你只能一辈子一个人,没有父母,没有妻儿,永远是一个人孤零零地活!”
说完,苏心怡一头朝墙撞去,当场就断了气。
而顾北霆好像突然想到什么,又似乎是被某种信号所感召,他飞一般地朝太平间跑去。
顾北霆找到我的时候,我已经不省人事,脸上却挂着笑。
他急忙将我抱起,送上了手术台。
可医生说我本就活不了多久,再加上冷冻了这么长的时间,身体已经受到了严重的损伤,尤其是肝功能遭到重创,实在没必要再进行抢救。
可顾北霆哪里肯听,他拉着医生的手大声喊着:“用我的肝,我们血型匹配,我把肝给她,快,快点手术,你要是救不活她,你也别想继续当医生了!”
没办法,医生只能去安排手术,毕竟就连医院也都在顾北霆的掌控之下。
手术出奇的顺利。
他的一半肝成功移植到了我的体内。
几天后,我再次睁开了眼,却并没有好转,只是残喘地活着。
我想他应该也知道,我的身体,又怎么会因为有了一个肝就能好转?
可我没有选择,甚至选择死的能力都没有。
我不知道,这样的折磨还要持续多久,这样的纠缠还要到哪时。
我的身上又被挂满了各种平安符、长命锁。
几乎每一天,顾北霆都会送我一个。
他跟我说:“青音,你一定会好起来,一定会的。”
可他眼中闪烁的泪花却连自己也说服不了。
少了一半肝的他也远不如以往健康,面色蜡黄,形容枯槁。
我想,我一定比他还要难看。
于是我又强撑着,在他说我不会死的时候点头。
任他推我去看外面的桃花。
他轻轻摘下一枝,戴在我头上,夸我好看。
我也会努力地笑。
他将家里那片洒满儿子骨灰的草地种上了我最爱的花,在一旁立了墓碑,写着顾北霆沈青音之子。
可即便我再是忍耐,也还是没有撑住。
肝脏出现排异反应。
就连他的肝也融不进我的身体。
他守着我像个孩子般泪流满面。
“青音,你还是不原谅我对吗?”
“还是他们,不原谅我们?”
我望向窗外墨色的天空。
这漫长的一生,终于到了尽头。
顾北霆,下一世,只愿不再相逢。
(全文终)
顾北霆赶来的时候,我正站在路口望向汹涌的车流。
记得我们家第一次生意失败时,父亲焦头烂额,母亲愁容满面,我因为突然间的巨大落差也对这个世界感到陌生。
那时的我也是这般茫然地走在路上,甚至没看到对面冲过来的车辆,当我反应过来时已经来不及。
还好顾北霆及时冲过来,拉住了我。
我才知道,原来他怕我出事,一直偷偷跟在我身后。
那时的他,好像是跟我说:“青音,不要怕,我会一直陪着你。”
而这一次,路边的他早早就停下脚步。
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只依稀听见他说:“沈青音,你竟敢逃走?
我倒要看看,你还能逃到哪里?”
是啊,我还能逃到哪里呢?
这大半个M城,都是顾北霆打拼下来的天下。
就连逃出顾家我都花了整整五年,又何谈逃出偌大一个M城呢?
我缓缓转向顾北霆,努力用自己不聚焦的眸子再看他一眼。
“顾北霆,你错了。”
“五年前,从我自愿成为助兴香的那一刻,我就没想过要逃。”
“我只是希望,你的恨可以少一点,痛也可以少一点。”
“不过我错了,我在你身边,只会让你更恨,让你更痛。”
“与其这样,不如我走了,咱们两个也就都不会这么痛了。”
我往前迈了一步,他又急急叫住我。
“沈青音,我痛不痛你不用管!”
“而你……必须继续痛下去!
谁让你是沈家的女儿!”
我轻轻笑着,是啊,谁让我是沈家的女儿。
我不再回应他,而是继续朝路中央走去。
顾北霆大概是没想到我真的会去寻死,毕竟以往哪怕再难过再委屈,我也选择了咬牙挺过去。
他应该也是有些手足无措,声音染上一丝急迫。
那声音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沈青音,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能死!”
“你不能死,我不让你死!”
“不要……不要死!”
我闭上眼,感觉自己的身体被车轮碾压,然后,是一阵急刹车的轰鸣。
此时他的声音已经到了我的耳边。
温热的液体在我头上滴答,不知是血还是泪。
“沈青音,我说了,我说了你不准死,为什么不听,你为什么不听?”
“你死了,我该怎么活?
我该怎么活……”顾北霆紧紧抱住我,填补了血液急速流走时带走的温度。
也是可笑,这么温暖的拥抱,竟然在死的时候才能拥有。
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艰难蠕动着嘴唇。
“来生,不要找我……”六岁那年,是我和顾北霆第一次见面。
那时他的父亲刚刚过世,家中产业都落到他母亲的身上。
形单影只的他,常常来我们家吃饭。
那时我还不知道,为什么他家里明明有保姆,却还总是往我们家跑。
直到后来我看到他一个人坐在偌大的餐桌前,才明白了他的孤单。
18岁的他,还是青涩模样,却在他母亲自尽后,一夜间变成了大人。
明明前一晚还一起憧憬未来的少年,后一晚却在我家中咆哮。
在房中的我不小心听到了事情的全部。
我靠在门上,不知道谁对谁错,却小心地把自己藏好,不敢出门。
以致于我都没见到他临走时那双赤红的眼。
直到五年前,他顶着商界阎罗的名号回来,第一件事就是让我父亲垮了台。
而他的眸子已由赤红变得结满冰霜。
他居高临下地望着我,说着“又见面了”。
母亲陷入危难时千万次叮嘱,让我不要救他们,自己好好活。
而我却还是如当时他的母亲一样,成为了他的助兴香。
最后一滴泪落下,眼中的顾北霆终于化作一团光影,又熄灭。
只是我没想到,就连死,也和苟活一般,如此漫长。
苏心怡坐在树荫下的椅子上,优哉游哉地笑。
“怎么?
怕你儿子抢了你风头?”
“沈青音,我就知道你贱,你每天一定很享受吧?
光着身子在别人那学来的,是不是都用在了哥哥身上?
还敢霸着他三天三夜?”
此刻的苏心怡已经不再是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但我却一点也不陌生。
因为没有顾北霆的时候,她一直对我如此。
她一脚把我踹在地上,不顾我哭喊。
我再次爬起,这一次,却是冲向了儿子的骨灰坛。
谁知争抢间,骨灰坛竟砸落在地。
我颤抖着收集起地上散落的骨灰。
手却被苏心怡一脚踩在脚底,狠狠碾压。
与骨灰坛碎片一起,血肉模糊。
再抬起头,是顾北霆幽深的眼。
“顾北霆,我们的儿子……”我捧起一捧被血浸染的骨灰,泪滴下,和成了泥。
他稍微往后退了一步,长久地注视着那捧灰。
可一旁的苏心怡却捧着自己被骨灰坛碎片划伤的手臂走来,泪眼汪汪。
顾北霆的注意力便一下子被她吸引,脸色也阴沉下来,冷冷开口:“儿子?
沈青音,不是生出什么东西出来都叫儿子!”
苏心怡瞟了我一眼,露出一个轻蔑的笑,继续说:“哥哥,你终于来了,都怪我不好,没保护好你母亲的骨灰,被姐姐给……打碎了……她还说……要把你母亲的骨灰也放进那助兴香的香料里!”
霎时间,顾北霆眼中火焰喷发,上前一把掐住我的脖子。
“为什么?
我母亲已经被你爸妈害得蒙辱自尽,现在死了你也不肯放过她,我们顾家,到底欠了你们什么?”
“沈青音,我到底欠了你什么?”
顾北霆手上的力道越来越重,好像下一秒就无法呼吸。
可我却没有一丝挣扎,只是望着地上已经飞扬的骨灰。
儿子,对不起,妈妈,等不了了。
我的意识渐渐模糊,只等着去和家人团聚。
可偏偏一股空气钻入胸腔。
他还是放开了手。
“沈青音,你想这么容易就死?”
“既然你那么喜欢做助兴香,我就让你做个够!”
刺啦一声,身上的衣服被撕去。
他双目猩红,冲着那帮手下大喊:“我知道你们馋了很久了,记得,我只给你们这一次机会!”
话落,那群男人蜂拥而至,在我身上疯狂索取。
我望着人群外那双绝情的眼,一头朝墙撞去。
迷糊中,我好像看到了爸妈的脸。
他们正打趣地说着,谁以后要是娶了我,可是要倒霉。
一旁的顾北霆却羞涩地牵住我的手,说他想当那个“倒霉蛋”,说早晚有一天会亲手为我带上那枚戒指。
我记得那一年,他正好18。
我努力地环顾四周,想找到那个小小面孔,却怎么也找不到。
我越找越急,满头大汗。
“儿子,儿子!”
恍然睁眼,只剩下床边的顾北霆,眼中布满血丝,紧紧握着我的手。
我轻叹一口气,原来是场梦。
“醒了?”
顾北霆的声音暗哑,好像刚刚哭过一般。
可明明拿走孩子骨灰的人是他,让别人侮辱我的人也是他。
我抽回手,乞求他:“让我死吧,求求你,让我死好不好?”
“五年了,你害死了我的父母,杀了我7个孩子,怎么也该轮到我了。”
“就让我跟他们一起走,好不好?
让我走好不好?”
我说得很轻很轻,他却好像被砸得喘不过气。
顾北霆再次扣住我的手,牙齿咯咯作响。
“沈青音,你放心,只要我活着,就不会让你死。”
“我母亲自尽的时候我活了下来。”
“别人骂我野种无家可归的时候,我也活了下来。”
“现在、以后,我也会好好活着,你也就,永远都要在我身边,永远都要这么没有尊严没有希望地活着。”
“谁叫你是,沈家的女儿!”
“而我是,顾家的儿子!”
我终是闭上眼,可空洞干枯的眼却再流不出一滴泪来。
良久,他松开扣住我的手,语气也恢复了往日的冷漠。
“你的头医生说了没什么问题,我会让医生治好你,从今天开始,你不准再出这个屋子一步。”
“你就在这,安心过完你的后半生吧。”
之后的几天,顾北霆果然说到做到。
只不过他并没有放过我,而是每天让人来我的屋里取香。
我不哭不闹,不吃不喝。
他怕我死了,便让医生来给我强行注射营养液。
终于,看门的仆人放松了警惕,许是以为我根本就不会再起来。
我却强撑着身体,逃了出去,只带走那已经不知是骨灰还是泥土的罐子。
我不知去哪里,也哪里都不想去。
记不得今天是哪个节日,城中竟也放起了漫天烟花。
我看着,走着,就到了车水马龙的路口。
黄色的闪光和汽车喇叭一同刺激着我的神经。
一步、两步……我冲进车流,看到顾北霆在路边向我招手,冲我大喊。
我不知道他在喊些什么,只是冲他微微一笑。
我终于,可以死了。
撞了我的司机走了过来,一边查看我的伤情,一边说着晦气。
他打给120,说可能撞死了个人。
引得顾北霆一拳将他打倒在地,发疯般怒吼:“她没死,没死!”
身上却已经被我浑身流出的血浸满鲜红。
救护车在我还没变得更加冰凉时赶来。
顾北霆随我上了车,一遍遍喊着我的名字:“青音,沈青音,你不能死,不能死……是我错了,是我错了,什么仇,什么恨,我不要了,我什么都不要了,只要你活下来……你活下来,我们就离开这里,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重新开始好不好?
再生几个孩子好不好?”
他不知道,这是我每晚都会做的梦。
梦中的世外桃源,有他、有我、还有我们的孩子。
可每次醒来,都是他怨恨的眼。
我知道,没有恨他活不下去。
我看得懂他眼中的那抹幽深,也能猜到这么多年,他一个人是怎么活下来的。
可我说不出,尤其是在父母和七个孩子走后。
我们像是被缠上解不开的锁链,上面浸满了毒,一碰就会死。
经过了不知多久的手术,脑子被打开又被合上,却没有带走我的记忆。
我离开手术台,来到ICU。
顾北霆整夜整夜不合眼,不吃不喝。
生怕错过我的醒来,或者是停止的心跳。
医生说,能不能醒全靠天意。
他不信,拽着医生的衣领使劲地摇。
他找了全国的医生、国外的医生给我看病。
可结果都是一样,看天意。
医生还说,除了脑子,我的内脏也受到了严重的损伤,胸骨断裂,子宫更是已经没法要被摘掉。
医生问他是不是我生前一直遭受长久的虐待,说我能忍受下来真是不易。
他才恍然想起,好像是他无数次的纵容苏心怡对我施暴。
是他每个月让我遭受痛彻心扉的鞭笞。
是他一次次打掉我的孩子,让我被人凌辱视而不见。
顾北霆痛苦地捶打着自己,还觉不够,让手下每日鞭笞,也去体会我曾经的疼。
他断绝了一切和那些侮辱过我的豪门公子的合作关系。
将他们做过的那些龌龊事都递交给了警察局。
苏心怡也来看过我,她是个聪明人,自是能看透顾北霆对我的情感。
不过她还是选择了赌,赌他的恨比爱多。
“哥哥,你最近照顾姐姐辛苦了。
明天就是你母亲的忌日,我已经帮你都置办好了,只不过阿姨的骨灰……”她的话中,似是体贴,却暗藏心机。
顾北霆握住我的手轻轻颤抖,抽出。
苏心怡应该是感觉到了他的变化,也有一些得意。
刚想继续说,却被他一个巴掌扇在地上:“苏心怡,你以为我还不知道,那天的骨灰是我儿子的!”
“以前我能纵容你对青音做那些事,不代表以后也可以!”
“你跟那些富家公子说过的话,他们可是全都招了!
是我让青音去当助兴香,可要不是你骗他们,他们又怎么敢对青音做出那样的事!”
“来人,把她带回去,每天鞭笞300鞭,送到仆人们的床上!”
苏心怡听了这话显然是害怕了,她急忙求饶:“哥哥,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可我这么做,也是因为爱你啊!”
“姐姐她已经要死了,你不能再让我也去死啊,让我代替姐姐伺候你好不好?
哥哥,我是真的爱你啊!”
啪啪又是两声。
“苏心怡,我告诉你,你自己想去死没人会管你,我的青音不会死!”
之后,是苏心怡凄厉的喊叫声。
眼角划过一滴泪,原来,他什么都知道。
滴——滴——监护仪响起了报警声。
我彻底放弃。
三天三夜后,顾北霆终于从我身上下来。
又如以往一样,为我涂抹药膏。
可能是药膏刺激,我疼得落下泪来。
他手上的动作停止。
“疼吗?
原来,你也会疼?”
他的声音冷若冰霜,似爱又似恨。
恍然想起,他母亲刚离世时,我也曾为他涂抹药膏。
那时他倔强地把我推开,不顾被那些叫他野种的孩子打得青紫的脸,大声宣泄着:“为什么?
为什么你爸要把那方子给他!”
“为什么要让我妈临死了还要被人侮辱!”
“为什么我连自己的爸爸是谁都不知道!”
“沈青音,为什么……”我记得,那是我最后一次见他流泪。
而此时,我也收起了眼泪,从老地方拿出一颗药偷偷服下。
却不料被他发现。
“沈青音,你就这么不想生下我的孩子?”
每次做完,顾北霆从不让我吃药。
不是因为想跟我生下孩子,而是为了用孩子把我栓在身边。
可他又怎么真的会让我生下他的孩子?
我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于是便问:“所以,你想让我生下孩子吗?”
顾北霆愣了一下,眼中神色流转。
“想。”
“我想看你没了孩子后,痛苦的模样。”
我没有再作声,起身去给我那死去的孩子上了三柱香。
却见苏心怡面色红润姗姗而来。
“哥哥,我才听说你又惩罚姐姐了,姐姐没了孩子,她怨我,是应该的。”
“是我应该感谢姐姐,要不是有了那胎盘,我的病估计还得再拖上个几周呢!”
苏心怡的样子楚楚可怜,眉眼间的笑意却快要藏不住。
顾北霆轻扶住她,眼中多了一分柔情。
“这一胎,还算死得有点用。”
我不禁想起,我和他的第一个孩子,是生生被鞭子打掉的。
那时我刚得知怀孕,还妄想着或许有了孩子他会变回原来的他。
可没想到,顾北霆只是瞟了眼那两道杠的验孕棒,便让手下照常鞭打增香,语气冷漠而疏离。
第二次怀孕,他已经和苏心怡在一起,更是因为她过生日便灌我喝酒庆祝。
烈酒刺喉,一杯接一杯。
第九杯下肚,腹中胎儿终于化作一滩血水。
直到这一次,我挺过了七个月,还以为,终于可以生下。
“对了哥哥,我新找来了一个很有名的医生,他对助兴香也了解一二,他说这助兴香可以遗传,那这样的话,姐姐以后就不用再去给那些富家公子当助兴香了,只用那个就可以了吧!”
苏心怡的目光停留在我死去儿子的骨灰坛,笑靥如花。
我不住地摇头,连忙冲到儿子的牌位前,将骨灰坛紧紧抱在怀中,大声喊着:“不可以,不可以!”
我的孩子,还要入土为安。
……撞了整整一夜,我才撞开被锁上的房门。
赶到院子的时候,苏心怡正命人准备助兴香的材料,而旁边就摆着我孩子的骨灰坛。
我扑过去,跪在她面前不停磕着头。
“求求你,不要,不要用我儿子的骨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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