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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娶妻姐后,与庶弟私通的妻子悔疯了顾明婉阿昱全文+番茄

顾明婉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就在顾明婉声嘶力竭地喊出那句话的瞬间,整个喜堂骤然安静。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她抓着我的那只手上,精心染着蔻丹的指甲几乎要掐进我的皮肉。“哦?是吗?”我轻轻拂开她的手,唇角勾起一抹冷笑。“难道侯爷敢做不敢认?”顾明婉哭着从怀中掏出一块绣着青竹的帕子,上面沾着暧昧的胭脂渍。“这可是那夜从侯爷袖中落下的!”话音刚落,满座哗然。几位年长的夫人凑近查看,突然变了脸色:“这……这确实是男子用的云锦,还是御赐的料子……”顾明婉乘胜追击,又亮出一枚白玉扳指:“侯爷可认得这个?那夜您将它落在了妾身榻上。”我眯起眼睛。这确实是我常戴的扳指,半月前就不见了。我实话实说地解释:“这帕子与扳指,本侯都不知是何时丢失的。”可是在座各位显然不信,开始窃窃私语。“...

主角:顾明婉阿昱   更新:2025-04-26 15: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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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明婉阿昱的女频言情小说《换娶妻姐后,与庶弟私通的妻子悔疯了顾明婉阿昱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顾明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就在顾明婉声嘶力竭地喊出那句话的瞬间,整个喜堂骤然安静。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她抓着我的那只手上,精心染着蔻丹的指甲几乎要掐进我的皮肉。“哦?是吗?”我轻轻拂开她的手,唇角勾起一抹冷笑。“难道侯爷敢做不敢认?”顾明婉哭着从怀中掏出一块绣着青竹的帕子,上面沾着暧昧的胭脂渍。“这可是那夜从侯爷袖中落下的!”话音刚落,满座哗然。几位年长的夫人凑近查看,突然变了脸色:“这……这确实是男子用的云锦,还是御赐的料子……”顾明婉乘胜追击,又亮出一枚白玉扳指:“侯爷可认得这个?那夜您将它落在了妾身榻上。”我眯起眼睛。这确实是我常戴的扳指,半月前就不见了。我实话实说地解释:“这帕子与扳指,本侯都不知是何时丢失的。”可是在座各位显然不信,开始窃窃私语。“...

《换娶妻姐后,与庶弟私通的妻子悔疯了顾明婉阿昱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就在顾明婉声嘶力竭地喊出那句话的瞬间,整个喜堂骤然安静。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她抓着我的那只手上,精心染着蔻丹的指甲几乎要掐进我的皮肉。

“哦?

是吗?”

我轻轻拂开她的手,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难道侯爷敢做不敢认?”

顾明婉哭着从怀中掏出一块绣着青竹的帕子,上面沾着暧昧的胭脂渍。

“这可是那夜从侯爷袖中落下的!”

话音刚落,满座哗然。

几位年长的夫人凑近查看,突然变了脸色:“这……这确实是男子用的云锦,还是御赐的料子……”顾明婉乘胜追击,又亮出一枚白玉扳指:“侯爷可认得这个?

那夜您将它落在了妾身榻上。”

我眯起眼睛。

这确实是我常戴的扳指,半月前就不见了。

我实话实说地解释:“这帕子与扳指,本侯都不知是何时丢失的。”

可是在座各位显然不信,开始窃窃私语。

“难道侯爷真做了糊涂事?”

“可新娘子还在旁边呢……说不定是顾二小姐蓄意勾引……”顾明鸢的身子微微发抖,我暗中握紧了她的手。

而顾明婉眼中划过一抹得意,哭得更加卖力。

“侯爷,我肚子里怀的可是您的长子啊!

难道你忍心让他喊别人爹吗?”

议论声越来越大,全是对我的指责。

我突然轻笑一声,拍了拍手。

侍卫立刻押上来一个瑟瑟发抖的丫鬟,正是顾明婉的陪嫁。

我盯着那丫鬟,厉声问道:“说说,那夜你看见谁进了厢房?”

丫鬟连忙哭喊道:“是……是沈二公子!

奴婢亲眼看见沈二公子进的屋!”

满堂倒吸冷气。

顾明婉突然尖叫着扑向丫鬟:“贱人!

你胡说!”

“你说!

究竟是谁指使你污蔑我的!”

我眼神示意,命人拦住她。

“你若不信,不如问问沈昱,那天晚上究竟是谁?”

恰在此时,沈昱满头大汗地挤进人群。

他脸色涨得通红,在众目睽睽之下支支吾吾。

“明婉……那晚的确是我……你胡说!”

顾明婉猛地转身,一巴掌甩在沈昱的脸上。

沈昱顿时额角青筋暴起,暴喝一声:“够了!”

“那晚你亲口说我好厉害,难道是你不成?”

满堂宾客顿时哄笑出声。

几位夫人嫌恶地用帕子掩住口鼻,朝顾明婉指指点点。

“没想到顾二小姐这般放浪……怀着庶子的种来讹侯爷……真是丢尽了顾家的脸……”顾明婉的脸色由红转白,最后一片灰败。

沈昱再也受不了众人讥讽的目光,一把拽住她的手腕往外拖。

顾明婉像个破布娃娃般被拖着走,嘴里还在喃喃自语。

“不该是这样的……我才该是侯夫人……”我收回目光,整了整被扯皱的喜服,沉声道:“继续。”

礼官清了清嗓子,高声唱和:“礼成——送入洞房!”

红烛高烧的新房里,我轻轻掀起顾明鸢的盖头。

烛光下,她含羞带怯的眉眼比任何时候都要动人。

交杯酒下肚,我取下她发间最后一支金簪。

“夫人,春宵苦短……”青丝如瀑泻落,顾明鸢害羞地躲进我怀里。

窗外,一轮明月正好爬上枝头。

而远处偏院里,隐隐传来瓷器砸碎的声响。


婚后不久,顾明鸢便开始着手为我医治双腿。

她每日熬药施针,我的腿渐渐有了知觉。

有天夜里,我甚至能微微抬起脚趾,惹得她眼眶泛红,险些打翻药碗。

“侯爷,再坚持半月,定能……”她激动得声音发颤。

我连忙握住她的手,摇头示意。

窗外树影婆娑,谁知道藏着多少双眼睛?

于是白日里,我依旧要装作双腿毫无知觉的模样。

唯有深夜,才敢让她搀扶着,在床榻与窗棂间慢慢挪动那两三步。

这戏,还得继续演下去。

这一日,闷在偏院里发了许久脾气的顾明婉突然上门。

我透过书房的窗棂,看见她穿了一身素色衣裙,小腹已经显怀。

她手里提着个精致的檀木茶盒,正站在院中与明鸢说话。

晨雾中,她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装得真像那么回事。

“侯爷在看什么?”

明鸢端着茶盒进来,顺手掩上了门。

“看戏。”

我转动轮椅面向她,“她来献什么殷勤?”

明鸢将茶盒放在案上,指尖轻轻抚过盒盖:“说是赔罪的龙井,让我一定要泡给您喝。”

她突然压低声音:“茶里有毒,他们想害你。”

我冷笑一声:“果然按捺不住了。”

其实,我早就在沈昱身边安插了眼线,知道他们近日频繁密谋。

只是我没想到,前世这对狗男女直接把我推入水塘,这辈子倒学会用阴招了。

“正好。”

我接过茶盒,指尖摩挲着上面精致的纹路。

“他们既然设局,我们便将计就计。”

三日后,我躺在榻上装病。

明鸢俯身在我耳边轻语:“侯爷,他们来了。”

温热的呼吸拂过我的耳廓。

我立刻闭上眼,调整呼吸变得微弱不均。

门被推开时,我听见沈昱那假惺惺的声音:“兄长怎么病得这样重?”

顾明婉带着哭腔:“姐姐,难道你就是这样照顾侯爷的吗?”

“新婚不过几日,就让侯爷的病得更重了。”

“莫非……你命中克六亲?

才连累侯爷至此?”

我躺在床上差点笑出声。

这女人倒打一耙的本事,真是刻在骨子里了。

我虚弱地睁开眼,看见沈昱装模作样地坐在床边。

顾明婉站在他身后,嘴角还挂着没来得及收起的得意。

“你们……”我故意气若游丝地说话。

沈昱立刻转身对带来的太医使眼色。

那老太医战战兢兢地给我诊脉,突然惊呼:“是七日断肠散!

定是身边人所为!”

沈昱猛地站起来,声音里是掩饰不住的兴奋。

“来人!

把顾氏押下去!

她谋害亲夫,罪该万死!”

就在侍卫要动手时,我突然从榻上坐起,一把攥住老太医的手腕。

“断肠散?

你确定?”

太医大惊:“侯、侯爷,怎、怎么会……”我冷笑地将他推倒在地:“本侯根本没中毒,你们这戏,唱得真难看!”

沈昱脸色骤变:“不可能!

你明明喝了茶!”

我讥讽地看着他:“茶是喝了,可惜,毒被本侯夫人解了。”

顾明鸢淡淡一笑,从袖中取出一包药粉:“那有毒的茶叶早就被我掉包了。”

沈昱见事情败露,狰狞道:“就算你没中毒,今日你也得死!”

他猛地抽刀刺来,我冷冷一笑,在刀锋逼近的刹那——突然站了起来!

“砰!”

我一脚踹在他胸口。

沈昱倒飞出去,重重摔在地上!

顾明婉瞳孔骤缩,尖叫道:“你……你的腿……”
门外适时响起三声猫叫。

我用帕子蒙住顾明婉的眼,悄声退开。

暗卫拖着一个大口袋翻窗而入,里面赫然绑着被堵了嘴的沈昱。

我慢条斯理地点燃催情香,凑到沈昱耳边低语。

“二弟,你的心上人等着呢。”

沈昱咽了咽口水,眼神逐渐迷离。

我刚解开他身上的麻绳,他就迫不及待地扑向了床榻。

半个时辰后,宾客们突然听到厢房传来尖叫声。

众人赶到时,只见顾明婉裹着被褥缩在床角,露出的肌肤上满是红痕。

我环顾四周,沈昱早已不知所踪。

顾明婉看到我,立刻泪如雨下:“侯爷!

您……怎能如此对我!”

我皱眉:“顾二小姐此话何意?”

“你装什么糊涂!”

她抓起枕边染血的帕子:“我清白已毁,不是你还能是谁?”

满屋哗然。

我幽幽开口:“本侯一直与夫人在书房赏画,何曾来过厢房?”

顾明婉尖声道:“撒谎!

明明是你送我回房!”

“是吗?”

我轻笑,转向门口,“夫人,你来说。”

顾明鸢缓步而入,手中捧着一幅未完的墨兰图:“侯爷确实与妾身在一处。

这画上的墨迹,诸位可以验看。”

顾明婉脸色煞白:“不可能!

你明明……你明明什么?”

我突然厉声喝道:“顾二小姐,顾家乃是清流名门,婚前失贞,若传了出去,流言蜚语可是会逼死你的。”

顾明婉如遭雷击:“不!

我没有!

沈焱,你负心薄幸,我要你娶我!”

我冷冷勾唇:“本侯与夫人乃是圣旨赐婚,若是娶你岂不是抗旨不遵?”

“更何况,你不知是与哪个野男人厮混,竟然赖到本侯头上,污蔑朝廷命官,可是死罪!”

顾明婉哭得梨花带雨:“侯爷!

明婉钦慕侯爷,即便是给你做妾,我也愿意……明婉……”顾道全和秦氏心痛不已。

我却轻嗤道:“一只破鞋,还妄想入我镇远侯府?”

顾明婉脸色煞白,匆匆赶来的沈昱却面上一喜。

他连忙跪下:“兄长,事已至此,我愿娶明婉为妻!

求您成全!”

前世,他一直遗憾没能和顾明婉洞房花烛,如今终于得偿所愿!

可顾明婉却不住摇头拒绝:“不!

我不要嫁给他!”

我心头冷笑。

沈昱一无军功,二无功名,还是个庶子,根本给不了她荣华富贵,她当然不想嫁。

可惜,由不得她。

“木已成舟,你不嫁也得嫁。”

“否则等流言传遍上京城,你可就只能浸猪笼,以死谢罪了!”

顾明婉面色惨白地瘫软在地,眼中闪过一丝怨毒。

我漫不经心地扫了她一眼,如同在看一只垂死挣扎的蝼蚁。

明鸢推着我的轮椅缓步离开。

行至回廊处,她忽然停下脚步:“今日多谢侯爷相救。”

我低笑一声,指尖轻叩扶手:“顾明婉这毒妇,给你下药不成,竟想用催情香引我入室。”

“若是我着了她的道,可就不得不娶她了。”

“多亏夫人机敏,不仅识破迷香,还将计就计把沈昱引来。

这一招请君入瓮,当真妙极。”

顾明鸢闻言,耳尖倏地染上胭脂色,连带着雪白的颈子都泛起一层薄红。

晚风拂过,她颊边碎发轻扬。

我不由握住她微凉的柔荑:“经此一事,顾明婉必不会善罢甘休。

咱们还需多加防范。”

她反手与我十指相扣,眸光清亮:“妾身会加倍小心。”

忽而,她又抿唇一笑:“况且……有侯爷在呢。”

一个月后,顾明婉被迫嫁给沈昱,连个像样的婚礼都没有,一顶小轿抬进了沈府偏院。

而另一边,我和顾明鸢的婚礼盛大隆重,京城的世家名门全都到场贺喜。

我与顾明鸢身着大红喜服,在礼官的唱和中三拜天地。

就在礼成之际,喜堂外突然传来一阵骚动。

“侯爷!

您不能娶她!”

众人回头,只见顾明婉鬓发散乱,跌跌撞撞地冲进喜堂。

她扑跪在我面前,泪眼婆娑地抓住我的衣摆。

“侯爷!

我腹中……已经怀了您的骨肉啊!”


三个月后,秋风萧瑟的清晨,我亲自带着禁军围了顾府。

“奉旨查抄!”

顾府的朱漆大门被撞开,我手中的明黄圣旨映着晨光格外刺目。

府内顿时哭喊声四起,丫鬟仆妇乱作一团。

偏在这时,后院传来凄厉的惨叫——顾明婉要生了。

“侯爷……”副将迟疑地看我。

我抬手止住他的话,径直向后院走去。

产房内血腥味浓得呛人,接生嬷嬷满手是血地跑出来:“不好了!

二小姐血崩了!”

我大步踏进昏暗的产房,只见顾明婉像条脱水的鱼般在血泊中挣扎。

她涣散的目光突然聚焦在我身上,染血的手指挣扎着伸向我:“侯……侯爷……救救我……”我俯下身,在她耳边轻声道:“我不可能救你的。”

感觉到她浑身一僵,我继续道:“前世你将我推入水塘时,可曾想过要伸手拉我一把?!”

我猛地掐住她的下巴,指节因用力而发白,声音里淬着刻骨的恨意。

“你站在岸上与沈昱恩爱缠绵,冷眼看我挣扎的样子,我每一夜、每一夜都记得清清楚楚!”

她瞳孔骤然紧缩,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响,尖利的指甲在我手背上抓出几道血痕。

最终,她瞪大的眼睛里凝固着惊惧,再也没能闭上。

前院突然传来撕心裂肺的哭喊。

顾道全被侍卫押着跪在院中,朝服散乱,哪里还有半分往日的威仪?

他看见我就像抓住救命稻草,膝行几步抱住我的腿。

“贤婿!

救我!

看在明鸢是你妻子的份上……”我慢慢抽回腿,任由他扑倒在泥水里,冷冷下令:“带走。”

转身时,我接过亲卫递来的帕子,慢条斯理地擦净手背上顾明婉留下的血痕。

远处,禁军正将顾家老少用铁链串成一串,女眷们的哭嚎声惊飞了满树麻雀。

三日后,顾家满门被押解出京。

我以明鸢已是沈家妇为由,将她从流放名册中划去。

城门外,顾道全戴着沉重枷锁,突然扑倒在尘土中:“鸢儿!

你快求求侯爷,救救爹吧……”我单手搂着明鸢已显怀的腰身,冷眼看着这个曾经不可一世的岳父。

“顾道全,当日你们将明鸢母女逼上绝路时,可曾想过今日?”

我小心扶着明鸢转身离去,她微隆的腹部在春衫下若隐若现。

身后突然传来顾道全撕心裂肺的哭喊:“明鸢!

你当真要看着为父去死吗?!”

明鸢的脚步微微一顿,我立即收紧揽在她腰间的手。

就在这时,只听“啪”的一声脆响,官兵的鞭子狠狠抽在顾道全背上。

“啊——”他惨叫一声扑倒在尘土里,被拖行着拉远,在官道上留下一道长长的血痕。

明鸢的身子轻轻颤抖,我低头吻了吻她的发顶:“别看。”

她的手指紧紧攥着我的衣袖,却始终没有回头。

直到顾道全的哭喊声彻底消失在风中,她才轻轻吐出一口气,靠在我肩头低声道:“我们回家。”

我望着她泛红的眼角,将她的手握得更紧:“好,回家。”

春分时节,明鸢平安诞下一对龙凤胎。

我抱着孩子,看着坐在庭院里晒太阳的她。

阳光洒在她温柔的笑靥上,恍如初见。

“侯爷,在想什么?”

她轻声问。

我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在想……这一世,幸好有你。”

她靠在我怀里,唇角微扬:“我也是。”


只因我双腿残疾。

选亲宴上,一众贵女对我避之不及,唯有顾明婉主动请嫁。

前世,我以为她对我情深义重,把镇远侯府的一切都交付给了她。

婚后我们也算琴瑟和鸣。

可就在她怀孕之际,我上表替她请封第二天。

她竟联合我的庶弟,趁我不备,给我下药生生将我推入水塘。

我挣扎求生,她却站在岸边,扶着肚子冷冷地看向我。

“你以为你算什么东西?”

“只有我与阿昱的子嗣,才配继承镇远侯府!”

她转身而去,唯有一道月白色的身影,奋不顾身,下水救我。

再睁眼,我回到了顾明婉对我深情告白那天。

这次,我径直打断她的话,转向她那个默默无闻的长姐顾明鸢。

“吾愿三书六礼,聘汝为妻,不知顾大小姐可愿意?”

……我的声音在花厅中回荡,四周霎时一片死寂。

所有人的目光都从顾明婉身上,转向角落里几乎被人遗忘的顾明鸢。

顾明婉的脸色瞬间扭曲,朱唇微张,眼中满是不可置信。

“侯、侯爷?

您是不是认错人了?”

她声音发颤,指尖死死掐进掌心。

我没有看她,而是坚定地望向角落里的顾明鸢。

今日,她只穿了件素净的藕荷色衣裙,发间一支银簪,在满室珠光宝气中显得格格不入。

此刻的她,微微睁大了眼睛。

那双清澈的眸子里闪过震惊、困惑,还有一丝我前世从未注意到的希冀。

“侯爷说笑了。”

顾明鸢飞快垂下眼帘,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明鸢身份卑微,怎配……”然而她话音未落,就被她的继母秦氏尖声打断。

“镇远侯这是何意?”

“我家婉姐儿主动请嫁,侯爷不领情便罢,为何要羞辱于她?”

花厅里顿时炸开了锅。

一众贵女、命妇对着我议论纷纷。

“一个残废还挑三拣四……镇远侯府如今就剩个空架子了,还摆什么谱……听说顾大小姐是罪奴之女,他不会断了腿,还伤了脑子吧?”

我听着这些窃窃私语,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前世我双腿残疾后自卑敏感,正是被这些闲言碎语所困,才会对主动示好的顾明婉感恩戴德。

如今重活一世,岂会再被这些所扰?

我转动轮椅,直面秦氏。

“顾夫人此言差矣。”

“本侯只是心悦顾大小姐温婉贤淑,何来羞辱之说?”

秦氏脸色铁青:“侯爷有所不知,明鸢生母乃罪奴出身,当年在宫中犯下大错……母亲!”

顾明鸢突然抬头,眼中含泪,“先母已逝多年,求您……住口!”

秦氏厉声呵斥,“你娘当年身为医女,却胆大包天毒害皇嗣,若非先帝仁慈,你们母女早该……顾夫人!”

我一拍轮椅扶手,声音陡然提高,“慎言!”

厅内再次安静下来。

我看向脸色惨白的顾明鸢,心中一阵刺痛。

前世我对她几乎毫无印象,只最后记得那抹月白色身影,义无反顾地陪我坠入深潭。

如今才知,她竟背负着这样的身世。

我冷冷看向秦氏,沉声道:“医者仁心,若无实证,岂可妄言毒害?”

“况且,顾大小姐乃顾大人原配所生,顾夫人当众诋毁她,就不怕有损顾府名声?”

“兄长此言差矣。”

一道温润男声突然插入。

我转头,看到我的庶弟沈昱从人群中走出,脸上带着虚伪的关切。

“兄长腿脚不便,顾二小姐主动请嫁已是难得,何必……本侯的婚事,何时轮到你来置喙?”

我冷眼看他,不顾情面地打断他的话。

前世,正是这个表面恭顺的庶弟,与顾明婉合谋害我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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