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明婉阿昱的女频言情小说《换娶妻姐后,与庶弟私通的妻子悔疯了顾明婉阿昱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顾明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就在顾明婉声嘶力竭地喊出那句话的瞬间,整个喜堂骤然安静。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她抓着我的那只手上,精心染着蔻丹的指甲几乎要掐进我的皮肉。“哦?是吗?”我轻轻拂开她的手,唇角勾起一抹冷笑。“难道侯爷敢做不敢认?”顾明婉哭着从怀中掏出一块绣着青竹的帕子,上面沾着暧昧的胭脂渍。“这可是那夜从侯爷袖中落下的!”话音刚落,满座哗然。几位年长的夫人凑近查看,突然变了脸色:“这……这确实是男子用的云锦,还是御赐的料子……”顾明婉乘胜追击,又亮出一枚白玉扳指:“侯爷可认得这个?那夜您将它落在了妾身榻上。”我眯起眼睛。这确实是我常戴的扳指,半月前就不见了。我实话实说地解释:“这帕子与扳指,本侯都不知是何时丢失的。”可是在座各位显然不信,开始窃窃私语。“...
《换娶妻姐后,与庶弟私通的妻子悔疯了顾明婉阿昱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就在顾明婉声嘶力竭地喊出那句话的瞬间,整个喜堂骤然安静。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她抓着我的那只手上,精心染着蔻丹的指甲几乎要掐进我的皮肉。
“哦?
是吗?”
我轻轻拂开她的手,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难道侯爷敢做不敢认?”
顾明婉哭着从怀中掏出一块绣着青竹的帕子,上面沾着暧昧的胭脂渍。
“这可是那夜从侯爷袖中落下的!”
话音刚落,满座哗然。
几位年长的夫人凑近查看,突然变了脸色:“这……这确实是男子用的云锦,还是御赐的料子……”顾明婉乘胜追击,又亮出一枚白玉扳指:“侯爷可认得这个?
那夜您将它落在了妾身榻上。”
我眯起眼睛。
这确实是我常戴的扳指,半月前就不见了。
我实话实说地解释:“这帕子与扳指,本侯都不知是何时丢失的。”
可是在座各位显然不信,开始窃窃私语。
“难道侯爷真做了糊涂事?”
“可新娘子还在旁边呢……说不定是顾二小姐蓄意勾引……”顾明鸢的身子微微发抖,我暗中握紧了她的手。
而顾明婉眼中划过一抹得意,哭得更加卖力。
“侯爷,我肚子里怀的可是您的长子啊!
难道你忍心让他喊别人爹吗?”
议论声越来越大,全是对我的指责。
我突然轻笑一声,拍了拍手。
侍卫立刻押上来一个瑟瑟发抖的丫鬟,正是顾明婉的陪嫁。
我盯着那丫鬟,厉声问道:“说说,那夜你看见谁进了厢房?”
丫鬟连忙哭喊道:“是……是沈二公子!
奴婢亲眼看见沈二公子进的屋!”
满堂倒吸冷气。
顾明婉突然尖叫着扑向丫鬟:“贱人!
你胡说!”
“你说!
究竟是谁指使你污蔑我的!”
我眼神示意,命人拦住她。
“你若不信,不如问问沈昱,那天晚上究竟是谁?”
恰在此时,沈昱满头大汗地挤进人群。
他脸色涨得通红,在众目睽睽之下支支吾吾。
“明婉……那晚的确是我……你胡说!”
顾明婉猛地转身,一巴掌甩在沈昱的脸上。
沈昱顿时额角青筋暴起,暴喝一声:“够了!”
“那晚你亲口说我好厉害,难道是你不成?”
满堂宾客顿时哄笑出声。
几位夫人嫌恶地用帕子掩住口鼻,朝顾明婉指指点点。
“没想到顾二小姐这般放浪……怀着庶子的种来讹侯爷……真是丢尽了顾家的脸……”顾明婉的脸色由红转白,最后一片灰败。
沈昱再也受不了众人讥讽的目光,一把拽住她的手腕往外拖。
顾明婉像个破布娃娃般被拖着走,嘴里还在喃喃自语。
“不该是这样的……我才该是侯夫人……”我收回目光,整了整被扯皱的喜服,沉声道:“继续。”
礼官清了清嗓子,高声唱和:“礼成——送入洞房!”
红烛高烧的新房里,我轻轻掀起顾明鸢的盖头。
烛光下,她含羞带怯的眉眼比任何时候都要动人。
交杯酒下肚,我取下她发间最后一支金簪。
“夫人,春宵苦短……”青丝如瀑泻落,顾明鸢害羞地躲进我怀里。
窗外,一轮明月正好爬上枝头。
而远处偏院里,隐隐传来瓷器砸碎的声响。
婚后不久,顾明鸢便开始着手为我医治双腿。
她每日熬药施针,我的腿渐渐有了知觉。
有天夜里,我甚至能微微抬起脚趾,惹得她眼眶泛红,险些打翻药碗。
“侯爷,再坚持半月,定能……”她激动得声音发颤。
我连忙握住她的手,摇头示意。
窗外树影婆娑,谁知道藏着多少双眼睛?
于是白日里,我依旧要装作双腿毫无知觉的模样。
唯有深夜,才敢让她搀扶着,在床榻与窗棂间慢慢挪动那两三步。
这戏,还得继续演下去。
这一日,闷在偏院里发了许久脾气的顾明婉突然上门。
我透过书房的窗棂,看见她穿了一身素色衣裙,小腹已经显怀。
她手里提着个精致的檀木茶盒,正站在院中与明鸢说话。
晨雾中,她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装得真像那么回事。
“侯爷在看什么?”
明鸢端着茶盒进来,顺手掩上了门。
“看戏。”
我转动轮椅面向她,“她来献什么殷勤?”
明鸢将茶盒放在案上,指尖轻轻抚过盒盖:“说是赔罪的龙井,让我一定要泡给您喝。”
她突然压低声音:“茶里有毒,他们想害你。”
我冷笑一声:“果然按捺不住了。”
其实,我早就在沈昱身边安插了眼线,知道他们近日频繁密谋。
只是我没想到,前世这对狗男女直接把我推入水塘,这辈子倒学会用阴招了。
“正好。”
我接过茶盒,指尖摩挲着上面精致的纹路。
“他们既然设局,我们便将计就计。”
三日后,我躺在榻上装病。
明鸢俯身在我耳边轻语:“侯爷,他们来了。”
温热的呼吸拂过我的耳廓。
我立刻闭上眼,调整呼吸变得微弱不均。
门被推开时,我听见沈昱那假惺惺的声音:“兄长怎么病得这样重?”
顾明婉带着哭腔:“姐姐,难道你就是这样照顾侯爷的吗?”
“新婚不过几日,就让侯爷的病得更重了。”
“莫非……你命中克六亲?
才连累侯爷至此?”
我躺在床上差点笑出声。
这女人倒打一耙的本事,真是刻在骨子里了。
我虚弱地睁开眼,看见沈昱装模作样地坐在床边。
顾明婉站在他身后,嘴角还挂着没来得及收起的得意。
“你们……”我故意气若游丝地说话。
沈昱立刻转身对带来的太医使眼色。
那老太医战战兢兢地给我诊脉,突然惊呼:“是七日断肠散!
定是身边人所为!”
沈昱猛地站起来,声音里是掩饰不住的兴奋。
“来人!
把顾氏押下去!
她谋害亲夫,罪该万死!”
就在侍卫要动手时,我突然从榻上坐起,一把攥住老太医的手腕。
“断肠散?
你确定?”
太医大惊:“侯、侯爷,怎、怎么会……”我冷笑地将他推倒在地:“本侯根本没中毒,你们这戏,唱得真难看!”
沈昱脸色骤变:“不可能!
你明明喝了茶!”
我讥讽地看着他:“茶是喝了,可惜,毒被本侯夫人解了。”
顾明鸢淡淡一笑,从袖中取出一包药粉:“那有毒的茶叶早就被我掉包了。”
沈昱见事情败露,狰狞道:“就算你没中毒,今日你也得死!”
他猛地抽刀刺来,我冷冷一笑,在刀锋逼近的刹那——突然站了起来!
“砰!”
我一脚踹在他胸口。
沈昱倒飞出去,重重摔在地上!
顾明婉瞳孔骤缩,尖叫道:“你……你的腿……”
门外适时响起三声猫叫。
我用帕子蒙住顾明婉的眼,悄声退开。
暗卫拖着一个大口袋翻窗而入,里面赫然绑着被堵了嘴的沈昱。
我慢条斯理地点燃催情香,凑到沈昱耳边低语。
“二弟,你的心上人等着呢。”
沈昱咽了咽口水,眼神逐渐迷离。
我刚解开他身上的麻绳,他就迫不及待地扑向了床榻。
半个时辰后,宾客们突然听到厢房传来尖叫声。
众人赶到时,只见顾明婉裹着被褥缩在床角,露出的肌肤上满是红痕。
我环顾四周,沈昱早已不知所踪。
顾明婉看到我,立刻泪如雨下:“侯爷!
您……怎能如此对我!”
我皱眉:“顾二小姐此话何意?”
“你装什么糊涂!”
她抓起枕边染血的帕子:“我清白已毁,不是你还能是谁?”
满屋哗然。
我幽幽开口:“本侯一直与夫人在书房赏画,何曾来过厢房?”
顾明婉尖声道:“撒谎!
明明是你送我回房!”
“是吗?”
我轻笑,转向门口,“夫人,你来说。”
顾明鸢缓步而入,手中捧着一幅未完的墨兰图:“侯爷确实与妾身在一处。
这画上的墨迹,诸位可以验看。”
顾明婉脸色煞白:“不可能!
你明明……你明明什么?”
我突然厉声喝道:“顾二小姐,顾家乃是清流名门,婚前失贞,若传了出去,流言蜚语可是会逼死你的。”
顾明婉如遭雷击:“不!
我没有!
沈焱,你负心薄幸,我要你娶我!”
我冷冷勾唇:“本侯与夫人乃是圣旨赐婚,若是娶你岂不是抗旨不遵?”
“更何况,你不知是与哪个野男人厮混,竟然赖到本侯头上,污蔑朝廷命官,可是死罪!”
顾明婉哭得梨花带雨:“侯爷!
明婉钦慕侯爷,即便是给你做妾,我也愿意……明婉……”顾道全和秦氏心痛不已。
我却轻嗤道:“一只破鞋,还妄想入我镇远侯府?”
顾明婉脸色煞白,匆匆赶来的沈昱却面上一喜。
他连忙跪下:“兄长,事已至此,我愿娶明婉为妻!
求您成全!”
前世,他一直遗憾没能和顾明婉洞房花烛,如今终于得偿所愿!
可顾明婉却不住摇头拒绝:“不!
我不要嫁给他!”
我心头冷笑。
沈昱一无军功,二无功名,还是个庶子,根本给不了她荣华富贵,她当然不想嫁。
可惜,由不得她。
“木已成舟,你不嫁也得嫁。”
“否则等流言传遍上京城,你可就只能浸猪笼,以死谢罪了!”
顾明婉面色惨白地瘫软在地,眼中闪过一丝怨毒。
我漫不经心地扫了她一眼,如同在看一只垂死挣扎的蝼蚁。
明鸢推着我的轮椅缓步离开。
行至回廊处,她忽然停下脚步:“今日多谢侯爷相救。”
我低笑一声,指尖轻叩扶手:“顾明婉这毒妇,给你下药不成,竟想用催情香引我入室。”
“若是我着了她的道,可就不得不娶她了。”
“多亏夫人机敏,不仅识破迷香,还将计就计把沈昱引来。
这一招请君入瓮,当真妙极。”
顾明鸢闻言,耳尖倏地染上胭脂色,连带着雪白的颈子都泛起一层薄红。
晚风拂过,她颊边碎发轻扬。
我不由握住她微凉的柔荑:“经此一事,顾明婉必不会善罢甘休。
咱们还需多加防范。”
她反手与我十指相扣,眸光清亮:“妾身会加倍小心。”
忽而,她又抿唇一笑:“况且……有侯爷在呢。”
一个月后,顾明婉被迫嫁给沈昱,连个像样的婚礼都没有,一顶小轿抬进了沈府偏院。
而另一边,我和顾明鸢的婚礼盛大隆重,京城的世家名门全都到场贺喜。
我与顾明鸢身着大红喜服,在礼官的唱和中三拜天地。
就在礼成之际,喜堂外突然传来一阵骚动。
“侯爷!
您不能娶她!”
众人回头,只见顾明婉鬓发散乱,跌跌撞撞地冲进喜堂。
她扑跪在我面前,泪眼婆娑地抓住我的衣摆。
“侯爷!
我腹中……已经怀了您的骨肉啊!”
三个月后,秋风萧瑟的清晨,我亲自带着禁军围了顾府。
“奉旨查抄!”
顾府的朱漆大门被撞开,我手中的明黄圣旨映着晨光格外刺目。
府内顿时哭喊声四起,丫鬟仆妇乱作一团。
偏在这时,后院传来凄厉的惨叫——顾明婉要生了。
“侯爷……”副将迟疑地看我。
我抬手止住他的话,径直向后院走去。
产房内血腥味浓得呛人,接生嬷嬷满手是血地跑出来:“不好了!
二小姐血崩了!”
我大步踏进昏暗的产房,只见顾明婉像条脱水的鱼般在血泊中挣扎。
她涣散的目光突然聚焦在我身上,染血的手指挣扎着伸向我:“侯……侯爷……救救我……”我俯下身,在她耳边轻声道:“我不可能救你的。”
感觉到她浑身一僵,我继续道:“前世你将我推入水塘时,可曾想过要伸手拉我一把?!”
我猛地掐住她的下巴,指节因用力而发白,声音里淬着刻骨的恨意。
“你站在岸上与沈昱恩爱缠绵,冷眼看我挣扎的样子,我每一夜、每一夜都记得清清楚楚!”
她瞳孔骤然紧缩,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响,尖利的指甲在我手背上抓出几道血痕。
最终,她瞪大的眼睛里凝固着惊惧,再也没能闭上。
前院突然传来撕心裂肺的哭喊。
顾道全被侍卫押着跪在院中,朝服散乱,哪里还有半分往日的威仪?
他看见我就像抓住救命稻草,膝行几步抱住我的腿。
“贤婿!
救我!
看在明鸢是你妻子的份上……”我慢慢抽回腿,任由他扑倒在泥水里,冷冷下令:“带走。”
转身时,我接过亲卫递来的帕子,慢条斯理地擦净手背上顾明婉留下的血痕。
远处,禁军正将顾家老少用铁链串成一串,女眷们的哭嚎声惊飞了满树麻雀。
三日后,顾家满门被押解出京。
我以明鸢已是沈家妇为由,将她从流放名册中划去。
城门外,顾道全戴着沉重枷锁,突然扑倒在尘土中:“鸢儿!
你快求求侯爷,救救爹吧……”我单手搂着明鸢已显怀的腰身,冷眼看着这个曾经不可一世的岳父。
“顾道全,当日你们将明鸢母女逼上绝路时,可曾想过今日?”
我小心扶着明鸢转身离去,她微隆的腹部在春衫下若隐若现。
身后突然传来顾道全撕心裂肺的哭喊:“明鸢!
你当真要看着为父去死吗?!”
明鸢的脚步微微一顿,我立即收紧揽在她腰间的手。
就在这时,只听“啪”的一声脆响,官兵的鞭子狠狠抽在顾道全背上。
“啊——”他惨叫一声扑倒在尘土里,被拖行着拉远,在官道上留下一道长长的血痕。
明鸢的身子轻轻颤抖,我低头吻了吻她的发顶:“别看。”
她的手指紧紧攥着我的衣袖,却始终没有回头。
直到顾道全的哭喊声彻底消失在风中,她才轻轻吐出一口气,靠在我肩头低声道:“我们回家。”
我望着她泛红的眼角,将她的手握得更紧:“好,回家。”
春分时节,明鸢平安诞下一对龙凤胎。
我抱着孩子,看着坐在庭院里晒太阳的她。
阳光洒在她温柔的笑靥上,恍如初见。
“侯爷,在想什么?”
她轻声问。
我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在想……这一世,幸好有你。”
她靠在我怀里,唇角微扬:“我也是。”
只因我双腿残疾。
选亲宴上,一众贵女对我避之不及,唯有顾明婉主动请嫁。
前世,我以为她对我情深义重,把镇远侯府的一切都交付给了她。
婚后我们也算琴瑟和鸣。
可就在她怀孕之际,我上表替她请封第二天。
她竟联合我的庶弟,趁我不备,给我下药生生将我推入水塘。
我挣扎求生,她却站在岸边,扶着肚子冷冷地看向我。
“你以为你算什么东西?”
“只有我与阿昱的子嗣,才配继承镇远侯府!”
她转身而去,唯有一道月白色的身影,奋不顾身,下水救我。
再睁眼,我回到了顾明婉对我深情告白那天。
这次,我径直打断她的话,转向她那个默默无闻的长姐顾明鸢。
“吾愿三书六礼,聘汝为妻,不知顾大小姐可愿意?”
……我的声音在花厅中回荡,四周霎时一片死寂。
所有人的目光都从顾明婉身上,转向角落里几乎被人遗忘的顾明鸢。
顾明婉的脸色瞬间扭曲,朱唇微张,眼中满是不可置信。
“侯、侯爷?
您是不是认错人了?”
她声音发颤,指尖死死掐进掌心。
我没有看她,而是坚定地望向角落里的顾明鸢。
今日,她只穿了件素净的藕荷色衣裙,发间一支银簪,在满室珠光宝气中显得格格不入。
此刻的她,微微睁大了眼睛。
那双清澈的眸子里闪过震惊、困惑,还有一丝我前世从未注意到的希冀。
“侯爷说笑了。”
顾明鸢飞快垂下眼帘,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明鸢身份卑微,怎配……”然而她话音未落,就被她的继母秦氏尖声打断。
“镇远侯这是何意?”
“我家婉姐儿主动请嫁,侯爷不领情便罢,为何要羞辱于她?”
花厅里顿时炸开了锅。
一众贵女、命妇对着我议论纷纷。
“一个残废还挑三拣四……镇远侯府如今就剩个空架子了,还摆什么谱……听说顾大小姐是罪奴之女,他不会断了腿,还伤了脑子吧?”
我听着这些窃窃私语,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前世我双腿残疾后自卑敏感,正是被这些闲言碎语所困,才会对主动示好的顾明婉感恩戴德。
如今重活一世,岂会再被这些所扰?
我转动轮椅,直面秦氏。
“顾夫人此言差矣。”
“本侯只是心悦顾大小姐温婉贤淑,何来羞辱之说?”
秦氏脸色铁青:“侯爷有所不知,明鸢生母乃罪奴出身,当年在宫中犯下大错……母亲!”
顾明鸢突然抬头,眼中含泪,“先母已逝多年,求您……住口!”
秦氏厉声呵斥,“你娘当年身为医女,却胆大包天毒害皇嗣,若非先帝仁慈,你们母女早该……顾夫人!”
我一拍轮椅扶手,声音陡然提高,“慎言!”
厅内再次安静下来。
我看向脸色惨白的顾明鸢,心中一阵刺痛。
前世我对她几乎毫无印象,只最后记得那抹月白色身影,义无反顾地陪我坠入深潭。
如今才知,她竟背负着这样的身世。
我冷冷看向秦氏,沉声道:“医者仁心,若无实证,岂可妄言毒害?”
“况且,顾大小姐乃顾大人原配所生,顾夫人当众诋毁她,就不怕有损顾府名声?”
“兄长此言差矣。”
一道温润男声突然插入。
我转头,看到我的庶弟沈昱从人群中走出,脸上带着虚伪的关切。
“兄长腿脚不便,顾二小姐主动请嫁已是难得,何必……本侯的婚事,何时轮到你来置喙?”
我冷眼看他,不顾情面地打断他的话。
前世,正是这个表面恭顺的庶弟,与顾明婉合谋害我性命!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