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鸢林鸢姐的女频言情小说《我绝症濒死,富婆前女友追悔莫及林鸢林鸢姐大结局》,由网络作家“爆西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气喘吁吁赶来的老板见这阵仗,吓了个半死:“姐,这小子之前眼睛动过手术,估计连带着脑子也不好使了。”“不知道他哪里冲撞了您,是我没管教好,我给您赔个不是。”“今晚我给您免单,您消消气,饶了他吧。”听到手术两个字,林鸢皱了皱眉。我正松了一口气,宋岚却突然跑过去抱住林鸢胳膊,声音甜腻:“老婆,虽然谢晚哥有错在先,可谢晚哥也算是咱俩的恩人,要不是他当年不告而别,我们两个也不能修成正果。”“老婆消消气,这事儿就算了吧。”论起煽风点火,宋岚算是一把好手。林鸢顿时回忆起,八年前我在她重病时的不告而别。气氛顿时降至冰点。我惨然一笑,抱起花瓶:“我欠你那十万,也能一笔勾销吗?”林鸢身子蓦地一震,死死抠住身下的沙发,指尖惨白。我静静等待着林鸢的答复。毕...
《我绝症濒死,富婆前女友追悔莫及林鸢林鸢姐大结局》精彩片段
气喘吁吁赶来的老板见这阵仗,吓了个半死:
“姐,这小子之前眼睛动过手术,估计连带着脑子也不好使了。”
“不知道他哪里冲撞了您,是我没管教好,我给您赔个不是。”
“今晚我给您免单,您消消气,饶了他吧。”
听到手术两个字,林鸢皱了皱眉。
我正松了一口气,宋岚却突然跑过去抱住林鸢胳膊,声音甜腻:
“老婆,虽然谢晚哥有错在先,可谢晚哥也算是咱俩的恩人,要不是他当年不告而别,我们两个也不能修成正果。”
“老婆消消气,这事儿就算了吧。”
论起煽风点火,宋岚算是一把好手。
林鸢顿时回忆起,八年前我在她重病时的不告而别。
气氛顿时降至冰点。
我惨然一笑,抱起花瓶:
“我欠你那十万,也能一笔勾销吗?”
林鸢身子蓦地一震,死死抠住身下的沙发,指尖惨白。
我静静等待着林鸢的答复。
毕竟十万块钱,对我来说可是天价。
半晌,林鸢终于从牙缝里挤出来五个字:
“对,一笔勾销!”
我笑了笑,一口口喝下去。
高浓度酒精灼烧过口腔食道,滚落到胃里,发酵成刀锯斧磨般的剧痛。
冷汗涔涔,全身上下湿了个透。
我撑得几乎要呕出来,可花瓶里的酒不过喝了三分之一。
林鸢脸色松缓了几分:
“喝不下去了?你......”
我猛地打了个酒嗝,醉眼朦胧望向林鸢:
“我去厕所吐一下,我还能接着喝。”
说罢,我踉踉跄跄往门口跑,一个没站稳,左脚绊右脚摔了个狗吃屎。
周围一片哄笑。
突然一声巨响,全场寂静。
林鸢攥着半个酒瓶,地上一片碎渣。
“让你喝你就喝,为了这么点钱你一点自尊都没有的吗?”
“你就在我面前低个头会死吗?”
胃痛再次席卷而来,我疼得蜷缩起身子。
大门砰的一声被撞开。
陈泽瞪着林鸢的眼神,像是要吃人:
“谢晚当年把眼角膜捐给了你,你就是这么报答他的?”
林鸢举办世界巡回画展,名扬全球的时候。
医生给我下了最后通牒,若我眼部感染进一步恶化,就只能摘除眼球。
为了赚钱治病,我抱着破吉他坐在地铁口卖唱。
保安嫌我碍事,拿着棍子来赶我。
却被林鸢拦住。
她从聚光灯下一步步走来,在我身前站定。
“你当初为了梦想和我分手,唱了八年,就从出租屋唱到了地铁口?”
我拼命压住因眼球剧痛而痉挛的脸颊,扯起唇角。
“林鸢,你现在这么有钱,要不要投资我?”
“我保证,下首歌我一定能火。”
林鸢深吸一口气,扔下一句无可救药,拂袖而去。
她不知道,当初她罹患眼疾双目失明。
是我把自己的眼角膜捐给了她。
......
第二天一早,我突然平白无故收到五万转账。
紧接着,房门被敲响。
“谢先生您好,我是林鸢的经纪人。”
“林鸢女士想请您给下场画展写一首主题曲。”
“定金已经打过去了。”
“这是画展代表作,供您参考。”
几幅油画被搬进来,出租屋里彻底没了落脚的地方。
我贴着墙根,一遍遍搜索林鸢的名字。
冷漠的机械女音告诉我,林鸢的画作细节精美,绚烂多姿。
可我努力瞪大眼睛,看到的也只是几团模糊的光影。
我想了想,把那五万块钱转进了零钱通。
三天后,林鸢经纪人打来电话,问我进展如何。
我凄然一笑,让他把画搬走。
订金原路退回,我拿着零钱通赚的七块钱利息,买了一盒消炎药。
好不容易摸索着走到楼道口,忽然听到熟悉的声音。
“搬个画而已,我去就行了,我给你当助理,不就是干这个的嘛。”
“行了,你最近工作这么辛苦,我给你放个假。你想吃什么跟我说,我给你带回去。”
众人皆知,林鸢和他的小助理宋岚是不可多得的良缘,今日一见果真名不虚传。
躲是躲不了的,我三两下把折叠盲杖收进袖子里。
硬着头皮走上去。
“你来了?我把画搬出来。”
林鸢上前一步,寒声质问:
“不是求我投资你吗?为什么不给我写歌?”
我喉结滚动,低头避开林鸢的目光:
“你的画没什么意思,配不上我的歌。”
林鸢气笑了:
“谢晚,你装什么清高?”
她踢了踢我那扇摇摇欲坠的房门,半是嘲讽半是同情:
“你不是很缺钱吗?”
我死死压住门把手,轻声道:
“对啊,我很缺钱。所以你想请我写歌,得加钱。”
“一首歌,三十万。”
说罢,我转身进屋。
林鸢一把拽住我的胳膊,冷气森森:
“你......算了,你不帮我把画抬下去?”
她的掌心滚烫,惹得我回头看去。
可那十几阶步梯,在我眼中犹如潜伏在黑暗中的猛兽。
用尽全身力气,我一根根掰开林鸢的手指。
“慢走,不送。”
房门砰地关上,算是我给她的答复。
视障人士的听觉很灵敏,就算把自己裹进被子里,我也能清楚地听到楼下的风吹草动。
宋岚脚步匆忙,接过林鸢手中的油画:
“我来我来,你小心别磕到自己。”
“这人谁啊?竟敢拒绝我们大画家林鸢的邀约,实在是太没眼光了。”
林鸢语气清淡:
“就是个心比天高的穷小子。”
接着又锤了宋岚一拳:
“不是叫你在家好好休息嘛,你又跑来找我。”
“饿死了,晚上去吃牛排好不好?”
两人笑闹着上车,扬尘而去。
胸口憋闷得发痛,我蒙出一身汗,似乎又回到了那个骄阳高悬的盛夏。
林鸢一袭露背红裙,裙间碎钻宛如星河,衬得她光彩照人。
宋岚擎着酒杯,靠在林鸢身边谈笑风生。
我庆幸自己站在队尾,趁领队不注意,忙不迭掏出口罩戴上。
其他男模一口一个姐姐围上去,我弓着身子藏在角落,盘算着赶紧找个理由开溜。
宋岚却突然开口:
“最后面那个戴口罩的,过来唱歌。”
所有人回头看向我,齐齐让开一条路。
我只好硬着头皮拿起话筒。
连切几首,全都是需要飙高音的高难度歌曲。
刚咬牙唱了两句,宋岚就喊了停。
“你唱歌带个口罩干什么?我听都听不清,把口罩摘了!”
我心慌意乱,猛地站起来,不小心带翻了脚边的酒瓶。
残存的酒水飞溅,宋岚的鞋面瞬间湿了一大片。
宋岚一脚踹上我的膝盖,我吃痛跪地,疼出一身冷汗。
见状,他不怀好意地勾起唇角,凑到我耳边低语:
“舔干净。”
我双耳滚烫,咬着嘴唇,没有动。
宋岚不耐烦了,一脚踩上我的后颈。
紧接着,抄起旁边的酒瓶就往我头上砸。
我下意识绷紧了身子,准备硬生生抗下。
可等了半天,预想中的疼痛并未降临。
我睁眼一看,是林鸢挡住了酒瓶。
“一双鞋子嘛,回头我再给你定制一双更好的,今天是我们恋爱五周年纪念日,开心一点嘛。”
我慌忙低头,可已经晚了。
刚刚那一眼,林鸢已经认出了我。
方才的温柔瞬间消逝,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嘲弄。
林鸢拍了拍手,似笑非笑:
“在场的各位,今天大家可算是有耳福了。”
“没想到一首歌30万的大歌手,竟然纾尊降贵,来给我们唱歌。”
宋岚也装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连忙把我扶起:
“哎呀,原来是谢晚啊,我刚刚竟然没认出来,实在是不应该。”
“你不是抛弃林鸢去当大明星了吗?怎么现在在酒吧陪酒啊?”
包厢顿时寂静无声,所有人都冷眼看着这场闹剧。
周围阵阵哄笑:
“听说当年林姐重病,他二话不说就扔下林姐跑了,说是要去圆他的歌手梦。”
“笑死了,他的歌手梦就是在酒吧当男模?”
“何止啊,听说他还天天在地铁口卖唱呢,三块钱就能让他唱破嗓子,寒酸得要命。”
“可怜林姐,今天大好的日子竟然被前任搅了局,可惜喽。”
林鸢抱胸往沙发上一靠,斜眼冷笑:
“听到了吗?大家今晚的好心情,可都被你毁了。”
“你说,这可怎么办呢?”
我深吸了一口气,视死如归:
“我自罚一杯,给大家赔罪。”
林鸢脸色一沉。
她知道,我有严重的胃病,向来是滴酒不沾。
我没说话,自顾自开了一瓶酒,就往嘴里灌。
余光瞟见领队急匆匆从后门溜出去,估计是去搬救兵了。
一瓶见底,胃里火烧火燎地疼。
林鸢死死盯着我,笑出声来:
“好,谢晚,你很好。”
“我今天就让你喝个够!”
说罢,她招招手,旁边人会意,把墙角装饰用的玻璃花瓶摆到桌子上。
洋酒,啤酒,白酒,甜酒......一股脑儿倒了进去。
直到酒满得要溢出来,林鸢才叫了停。
“喝吧,把酒喝完,咱们一笔勾销。”
乱七八糟的酒水混在一起,喝完是要出人命的。
八年前,林鸢第一次角膜移植手术失败。
医生说,若是移植人工角膜可能会引发更严重的排异反应。
而林鸢的眼睛经不起折腾。
我在林鸢床边坐了一夜。
最后把我仅剩的眼角膜,给了她。
万幸之至,第二次手术非常成功。
林鸢康复在即,而我报名了新型人工角膜临床试验。
参加试验风险极大,可好在不要钱。
几天后,我因术后并发症严重感染。
治疗费不高,可我实在是掏不出来。
林鸢掰着手指头,天天盼着拆纱布的日子。
她说要和我一起去看遍祖国的大好河山。
我笑着应和,眼睛却不敢移开林鸢半步。
我贪婪地抓住一切机会,想把林鸢的每一寸身体,每一个表情都狠狠烙进脑海。
直到林鸢在我眼中变成一团模糊。
我知道,时间到了。
把仅存的零钱塞到林鸢钱包里,我不告而别。
只有这样,林鸢才能轻轻松松活下去。
林鸢爱我入骨,她要是知道自己的光明是通过我的牺牲换来的,一定会崩溃。
我不想让她在内疚中过一辈子。
第二天,林鸢发了疯般找我。
电话中,她哭得撕心裂肺。
我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纸条,一字一句念给她听。
“林鸢,和你在一起的这些年,我真的很累。”
“你想当画家,我就拼命攒钱给你买颜料。”
“现在我累了,我不想再托举你了。”
“我也有我自己的梦想,我要去当一名歌手。”
林鸢慌了:
“你想干什么我都支持你!以后换我赚钱养你,好不好?”
我咬紧牙关,指尖颤抖:
“可我不想要一个累赘。”
林鸢突然顿住:
“你说什么?”
纸条上还有最后一段话。
我闭了闭眼,一鼓作气:
“我以后可是要当大歌星的,要是让粉丝知道我有个残疾女友,有损形象。”
砰的一声,徒留死寂般的沉默。
就这样,我和林鸢彻底断了联系。
后来,她一步步走上画界巅峰,而我的视力越来越差,刷盘子都没人要,只能去街头卖唱。
我们的人生渐行渐远。
不过这样也好,要是我当年执意留在林鸢身边,现在被困于泥沼的可就是两个人。
我给兄弟陈泽打了个电话,求他帮我找一份工作。
陈泽是酒吧领班,动用关系把我安排到驻唱的位置上。
唱一天就有三百块。
当晚我就来到了酒吧。
上工前,酒吧老板特地把我叫到小隔间里,语气轻蔑:
“要不是看在陈泽的面子上,我不可能雇佣一个瞎子。”
“我警告你,你要是惹出什么乱子,你俩一起走人!”
我低着头连连答应,心中五味杂陈。
按理说,只要我老老实实唱歌,不会捅出什么篓子。
可好巧不巧,高级包厢里的客人突然点名要长得好看,唱歌好听的男模。
店里会唱歌的男模不多,经理就让我去凑个数。
受制于人,我没有任何拒绝的余地。
只能皱着眉头,穿上轻薄朦胧的衬衫。
一推开门,氛围灯光影交错,给我本就模糊的视力雪上加霜。
可我还是一眼就看到了坐在主位上的林鸢。
为了凑高中学费,我在工地上搬了两个月的砖。
开学的时候,满手血泡。
林鸢是我同桌,红着脸塞给我一大堆金疮药。
高考结束后,我们互表心意。
大学四年,我拼了命兼职攒钱,就等着毕业后一起同居。
可就在我们同居第三天,林鸢哭着说,她什么都看不见了。
这个节骨眼上,林鸢父母突然破产,一夜潦倒。
全层角膜移植费用极高,我拼了命赚钱,一天只睡三四个小时,连饭都舍不得吃。
几十天后,我累晕了。
数了数我微薄的工资,也只是杯水车薪。
医生警告我们,再凑不齐手术费,就只能请我们出院。
林鸢缩在我怀中,故作坚强:
“没事的谢晚,盲人也能当画家,我摸索着也能画。”
我心如刀绞。
林鸢不能没有眼睛。
当晚,我就借了高利贷,交齐了手术费。
医生说,我是个完美供体。
反正我有两个眼睛,给林鸢一个也无妨。
可天不遂人愿,手术失败了。
眼压过高压迫脑部神经,林鸢陷入晕厥。
找到完美供体并不容易,林鸢没时间再等。
没关系,我想,我还有一只眼睛。
手机一响,回忆戛然而止。
房东又来催租。
说来好笑,一个月400块钱的房租,我交不起。
盲人模式很难用,我在手机屏幕上点来点去。
本来想看余额里还有多少钱,却鬼使神差点进了朋友圈。
“他怕唱不好,我怕听上瘾。”
机械女音毫无感情,情话也被念得如同嚼蜡。
我把手机屏幕调到最亮,隐约看出林鸢笑得灿烂。
宋岚拿着话筒,倾情献唱。
两人双手紧握,很是甜蜜。
挺般配的。
我喉头一哽,强忍酸涩。
算了算了不想了,当务之急是赶紧赚点钱。
第二天,我照旧去地铁口卖唱。
天公作美,刚出摊就有人围了上来。
忙活一天赚了八十块钱,我差点高兴得跳起来。
可没想到,下一秒电话响起,我如坠冰窟。
“谢先生您好,我发现您送回来的画上有一些污渍,这可是林鸢女士的成名作,按照这幅画的市场价值,您需要赔偿修复费用10万元。”
“请您于60日内,将赔偿款项汇至指定账户。”
我脑袋嗡的一声,双手沁出一层冷汗,几乎握不住手机。
那幅画竟然是林鸢的成名作,听说她为了画这一副画,整整七天不眠不休。
我张了张嘴,声音颤抖:
“污渍很严重吗?修复成功的几率大吗?”
经纪人顿了顿,叹了口气:
“其实......林鸢姐平时很好说话的。”
“就是弄上了一点灰尘而已,要不我帮您约个时间,您和林鸢姐好好聊聊?”
原来如此。
我自嘲般笑了笑,直接打断:
“不用了,我赔。”
整整十万块,足够我买一辈子的消炎药。
想到消炎药,我的眼球又不受控制地抽痛起来。
剧痛深入骨髓。
可这是我自己选的,我没资格抱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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