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上战推文 > 女频言情 > 黑道:从出狱开始崛起乔梁张老三后续+完结

黑道:从出狱开始崛起乔梁张老三后续+完结

宫爆鸡丁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姐姐叫王小婉,生下来就被父母给抛弃了,兴许嫌弃她是个女孩,又是个哑巴。我也一样,被人扔在了路边,最后被送到了孤儿院。我永远记得第一次见到她,那年我四岁。孤儿院的伙食很差,我吃不饱,身体也很差。那一天,她跟我坐在一起,我三两口吃干净了碗里的红薯稀饭跟咸菜,眼睛直直的看着她碗里。她没有任何犹豫,将自己的饭倒进了我的碗里。脸上笑着,两根手指放在她的嘴边做出让我吃的动作。我实在太饿了,也太自私了,我竟然真的吃了。吃完后,她裂开嘴看着我笑,还拉着衣袖给我擦嘴角。从那以后,我们便认识了,她每次都会给我半碗饭。她说,她吃得少。我信了!那么小的碗,她怎么可能吃得少,是她想让我吃饱。一直到她十六岁那年,我吃上肉了。我好奇的问她,哪来的肉。她没有比划任...

主角:乔梁张老三   更新:2025-04-26 15:40: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乔梁张老三的女频言情小说《黑道:从出狱开始崛起乔梁张老三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宫爆鸡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姐姐叫王小婉,生下来就被父母给抛弃了,兴许嫌弃她是个女孩,又是个哑巴。我也一样,被人扔在了路边,最后被送到了孤儿院。我永远记得第一次见到她,那年我四岁。孤儿院的伙食很差,我吃不饱,身体也很差。那一天,她跟我坐在一起,我三两口吃干净了碗里的红薯稀饭跟咸菜,眼睛直直的看着她碗里。她没有任何犹豫,将自己的饭倒进了我的碗里。脸上笑着,两根手指放在她的嘴边做出让我吃的动作。我实在太饿了,也太自私了,我竟然真的吃了。吃完后,她裂开嘴看着我笑,还拉着衣袖给我擦嘴角。从那以后,我们便认识了,她每次都会给我半碗饭。她说,她吃得少。我信了!那么小的碗,她怎么可能吃得少,是她想让我吃饱。一直到她十六岁那年,我吃上肉了。我好奇的问她,哪来的肉。她没有比划任...

《黑道:从出狱开始崛起乔梁张老三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姐姐叫王小婉,生下来就被父母给抛弃了,兴许嫌弃她是个女孩,又是个哑巴。
我也一样,被人扔在了路边,最后被送到了孤儿院。
我永远记得第一次见到她,那年我四岁。孤儿院的伙食很差,我吃不饱,身体也很差。
那一天,她跟我坐在一起,我三两口吃干净了碗里的红薯稀饭跟咸菜,眼睛直直的看着她碗里。
她没有任何犹豫,将自己的饭倒进了我的碗里。
脸上笑着,两根手指放在她的嘴边做出让我吃的动作。
我实在太饿了,也太自私了,我竟然真的吃了。
吃完后,她裂开嘴看着我笑,还拉着衣袖给我擦嘴角。
从那以后,我们便认识了,她每次都会给我半碗饭。
她说,她吃得少。
我信了!
那么小的碗,她怎么可能吃得少,是她想让我吃饱。
一直到她十六岁那年,我吃上肉了。
我好奇的问她,哪来的肉。她没有比划任何动作,只是笑着让我吃。
从那一年开始,我几乎每天都有肉吃,甚至有时候,姐姐会在衣服里藏着鸡腿,偷偷给我。
直到那一天,我路过那间写着院长办公室。
门没有关严实,我透过缝隙,看到姐姐被一个秃顶的男人压在办公桌上。
茶几上摆满了各种好吃的,还有一盘鸡腿......
我冲了进去,抓起茶几上的烟灰缸就砸在了他的脑袋上。
我抓起姐姐的手就跑,一直跑出了孤儿院。
我们跑了很久,不知道跑到了哪里,直到天黑才停了下来。
姐姐没有解释,轻轻抚摸着我的脸。
我的心无比难受,犹如刀绞一般。
也是从那一刻开始,我就告诉自己,我要照顾她,保护她一辈子,谁欺负她,我就宰了谁。
原本我是想宰了那孙子,可惜不久后他就进去了。
后来我们便遇到了陈刚。
陈刚已死,我没了执念,也没了留恋。
我希望我会被枪毙,早点下去见到姐姐,她实在太善良了,我怕地府的恶魔也会欺负她。
“我们查了附近的监控,明天我会帮你联系律师,希望你好好配合。”女警沉默许久后开口道。
我难以置信的看着她,也才看清她的长相。虽说算不得漂亮,但给人一种很舒服的感觉,越看越觉得心里踏实。
她的眼神给人一种值得信任的感觉。
“为什么帮我?”
她拍了拍胸前的警徽,便没再说话。
......
一个月后,我被带上了法庭,判了个过失,三年七个月。
律师建议我二诉,虽说是我持刀行凶在先,但陈刚自卫的行为过激,导致自己的凶器杀了自己。
有极大的概率让我只判几个月。
潘婷(女警)也劝过我,被我拒绝了。
姐姐死了,我在哪里,又有什么区别?
我的头发被推了,身上剥了个干干净净,经过各种检查,水龙头冲洗,最后换上了一身囚服。
我领到了属于我的编号4237。
经过各种教育之后,才被带到了牢房。
牢房中一共十二个人,高矮胖瘦都有,一个个看起来都跟没吃饭似得,无精打采。并不像电影里演的那样,凶神恶煞。
只有进门口还有两个床铺,我选择了下铺。
带我过来的狱警交代了几句便就离开了,他们刚走,隔壁铺的大哥就低声问道。
“小子,犯了什么事进来的。”
熄了灯,我也看不清楚他的长相,声音倒是中气很足,听口音像本地人。
“杀人。”
我随口说道。
说实话,我心里还是很虚的。在外面的时候就听说了,进了这里面,可得遭老罪了,最好把自己塑造成狠角色,就没人敢欺负你了。
我心想,没什么比杀人犯更狠了吧。
“啧啧!我咋不信呢?这牢房里可没得重罪犯哦。”
“过失,所以判的轻。”说完,我又低声补了一句,“可惜不是我亲手杀的,便宜了他。”
“哟!哥几个,咱们这还来了个狠角色。”上铺的大哥突然大声道。
“多狠?我张老四倒想见识一下。”
“这小子年龄不大吧。”
我下意识的裹紧了被子,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哥几个吓唬你的,咱们没那么恶心。我叫乔梁,上铺这家伙张老三,其他的明天给你介绍。”
我没有搭话,也不知道说什么。
他们是谁,犯了什么罪,我都不关心。进来这里面的,肯定没几个好人。
反正我也没活下去的动力了,他们要是敢惹我,我不介意再宰几个。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我们就被刺耳的铃声吵醒。不知道什么时辰了,天还没亮,所有人都穿戴整齐的出了牢房。
一大群人站在一个很大的操场上,然后......
“第九套广播体操......”
我愣在原地,但很快反应了过来,跟着前面的大哥生涩的学着。
做完操之后便是短暂的自由活动时间,这段时间是用来刷牙洗脸的。
“小子,看你样子刚二十出头吧?真犯了过失?”乔梁凑过来问道。
我点了点头,这才看清楚乔梁的长相。个头不大,一米七左右,脸上有一条很长的疤,从额头到脸颊,看起来很狰狞。一口大黄牙,笑起来让人毛骨悚然。
“小子够种,老子像你这么大的时候,也敢。”
“你小子就少吹牛逼了,不就打断别人一条腿吗,就你这身板,提的动刀?”张老三没好气道。
乔梁撇了撇嘴,也没说什么,看得出来。他很怕张老三,还有另外一人,跟张老三长得极为相似,就是昨晚说话的张老四了。
“他俩是亲兄弟,在外面收债烧了别人房子,手里也是见过血的,你少跟他俩接触。”
“知道了。”我轻声回道。
乔梁领着我去了食堂,好长的几条队伍,看样子足有两三百人。
第一次进监狱,我还是有点好奇,东张西望。
我踮起脚,眼神微眯,我好像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背影。
我的身体像是被火烤一般难受,双拳紧紧握在了一起,身体止不住的颤抖。
脑海里出现三年前那间办公室的画面......
那孙子,竟然也被关在这里。

如今莱城的局势其实很简单,大王在监狱,小王们谁也不服谁。大嫂虽然有些能力,但终究是个女人。
并不是看不起女人,扪心自问,男人的自尊心,终究还是不服女人。
可我有把握短时间内就让这些负责人跟我站在一条道上,并且不需要花费太大的功夫。
交代了他们几句后,我便在办公室躺平,几乎也没什么事情用得着我出面。
夜已深,KTV却依然热火朝天。年轻的,上了岁数的,扯着嗓子嘶吼着。一手握着话筒,另外一只手也忙碌着。
来商K玩的,奔着什么来的都很清楚。
小青让我没事可以先走,我看了一眼时间,快要凌晨十二点了。
走出KTV我才发现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我不知道大嫂家的地址。
对面传来刺眼的灯光,不知道是哪个没素质的司机,闪着大灯刺我眼。
我刚想上去找他讲讲道理,不讲道理比划下拳脚也行。
车子却朝着我开了过来,我看到了那个熟悉的标志,金灿灿的一个“MI”字。
好像比划拳脚是不行了。
“上车。”
熟悉而又冷酷的声音,是哑巴女,影。
“你一直在这儿等我?”
影不说话。
“你饿吗?请你吃宵夜。”
影还是不说话。
算了,何必跟一个女人见识。
我坐在后排座,怎么都坐立不安,她怎么就这么冷呢?
还是说不待见我,我又没欠她钱,真是的。
“这车不错,什么牌子的。”
我自找没趣的再次开口道。
“你怎么不说话?天生内向吗?”
车子突然加速,仅仅两个呼吸就窜了出去,我下意识的抓住扶手,瞥见仪表盘上的的数字,都快150了。
原本半个小时的车程,十几分钟就到了。
我第一次坐这么快的车,胃里翻江倒海,下车就差点吐了。
“以后能不能不开这么快,太危险了。”
“怕死就自己打车。”影终于开口说话了。
“我怎么可能怕死呢,这是安全问题。道路千万条,安全第一条,刚才你还闯了两个红灯。”
“闭嘴。”影恶狠狠地看着我。
她转身进了别墅,我无奈的摇了摇头,看来有时间还得去考个驾照,这女人的车,我可不敢坐了。
别墅里很冷清,我没有看到大嫂,但能感觉到她在家里。
回到房间我就躺在了床上,陌生的环境让我有点不适应,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最终还是抵不过困意,慢慢的睡了过去。
我的眼前一片混沌,白蒙蒙的一片,伸手能见五指,但却看不清前方。
“东来,东来!”
我似乎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姐姐,是你吗?你在哪?”
我瞬间热泪盈眶,是姐姐的声音,是她,一定是她。
“东来。”
“姐姐,我在呢。”
声音是从前方传过来的,我不顾一切的往前奔跑,可是不管我怎么跑,前面依然白蒙蒙的一片。
“姐姐,你在哪里。”
我发疯似得喊到。
她没有回答我,只是不停地呼唤我的名字,声音越来越微弱。
好像她......受伤了。
也就在此时,我脚下突然踩空了,整个人坠落而下。
突如其来的坠落让我根本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只听见耳畔的风声呼呼作响。
这到底是什么鬼地方?
下面是什么?我竟然能看到了。
周围的环境随之发生变化,我落在了地上,毫发无伤。
天色略显昏暗,带着一丝凉意,我下意识的抬头看去,我竟然从一处三十多层的高楼上掉了下来。
楼顶好像有什么东西?
我定睛看去,仔细的看着,终于看清楚了,那是一个人。
一个穿着灰色长裙的女人。
灰色长裙?
灰色长裙!
我的脑海里瞬间出现当时在停尸间见到的姐姐,她就穿着灰色的长裙。
是姐姐!
“不!不要,求求你,不要。”我对着楼顶撕心裂肺的喊道。
姐姐似乎听到了,她看向了我。脸上带着甜甜的微笑,只是她的脸,伤痕累累。
她张了张嘴,似乎在说话,但姐姐根本就不会说话。
“站在那里不要动,等我,等我。”
我安抚着姐姐的情绪,可是来不及了,来不及了。
她紧闭着双眼,纵身一跃......
“不......”
砰的一声巨响传来,姐姐落在了我的脚下。她的脖子歪了,整个人已经变了形。鲜血从嘴里,耳朵,鼻孔往外渗......
好痛!好痛啊!
心好痛,我的心为什么会这么痛。
“呕......”
我张嘴想要吐,却什么都吐不出来,力气在一瞬间仿佛被什么东西给抽走了。
我瘫坐在地上,身体不停地颤抖,颤抖的十分厉害。我不敢看,不敢看姐姐。
“为什么,为什么不等我。”我抱头痛哭。
自从知道姐姐跟陈刚领了证之后,我只去看过她两次。因为我在生闷气,嘴上叫她姐姐,心里却把她当成要照顾一辈子的女人。
明知道那个混蛋打她,我却没有出手制止。
怪我,都怪我。怪我太幼稚,太自私,怪我没有多花点时间陪陪她。
“姐姐......”
我仰面嚎啕大哭。
眼泪从眼角滑落,我也看到了楼顶上还站着两个人影。
虽然隔着很远的距离,其中一道身影就算烧成灰我也认识,是陈刚那个混蛋。
另一人是谁?看穿着是个中年男人。
我揉了揉眼睛,想要看清楚他的样子,可是不管我如何努力,都看不清楚。
难道姐姐的死,另有隐情?
毕竟我跟姐姐一起生活了二十多年,很了解她的性格,她怎么可能会自杀。
我快速的冲向电梯,只要看清楚那人的长相,兴许就能知道真相了。
我进电梯了,我按了35楼。
电梯一层层的往上升......
“快啊,快啊。”我双拳紧握,希望电梯一下子就窜到顶楼。
姐姐的死对我打击太大,根本没去深究她为什么会自杀。
现在想来,到处都是疑点。
即便她真的要自杀,至少会见我一面,或者留下遗书。
陈刚如今也死了,一点线索也没有,唯一的希望便是看到楼顶上的那个男人。
“叮......”
电梯门开了,我快速的冲出电梯,朝着楼顶跑去。

接到殡仪馆的电话,说我姐姐自杀了,让我去认领尸体。
我的天,塌了。
她乐观,善良,怎么会自杀?
直到我到了殡仪馆,才开始害怕。
消毒水混合着福尔马林的味道,刺激着我的胃部,让我想吐又吐不出来。
冰冷的停尸间,盖着白布的尸体。
我全身的血液,像是被冷气冻住一样,连行走都变得万分困难。
“不可能是我姐,怎么可能是我姐呢,你们一定是弄错了。”
我强挤出笑容,却怎么也不敢伸出手,掀开近在咫尺的白布。
法医一把掀开,我才看到姐姐熟悉的面孔,依旧是那么温柔,跟睡着了一样。
“姐......”
我只觉得嗓子干哑,双眼瞬间模糊,一时间身体失去了所有的力气,连哭都哭不出来。
“这是她的验尸报告,你看看,没什么问题就签个字。”
法医将验尸报告递给我,冰冷的说道。
“节哀!”
“让我怎么节哀?”
我怒吼着,却不小心扯下了盖在姐姐身上的白布。
她穿着洗到发白的旧裙子,裸/露在外的苍白肌肤上,布满了触目惊心的伤口。
我知道这些伤都是那个畜生打的,在姐姐的手脚腕上,还有被绳子勒出来的淤青,脖子上也有双手掐着的指痕。
我红着眼,仔细看着验尸报告!
自杀!
24小时内有过性行为!
我的脑子瞬间炸了,我转身一把掐住法医的脖子。
“你他妈的跟我说,这是自杀?”
“李先生,伤是她老公打的,她结婚了,有性行为很正常。”
“正常你妈呢,这是故意杀人。”
法医只是轻轻推了我一下,我便被推倒在了地上。
“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但请你相信我的专业,所里已经结案,你可以去看报告。”
我瘫软的坐在地上,无助,绝望!姐姐终究还是死在了另一个恶魔手里。
刹那间,泪水如决堤,我再也控制不住,抱着姐姐的尸体痛哭。
“姐,说好的,我要带你过好日子,给你买漂亮的衣服,让你成为这个世界最幸福的人。”
“你说过活着才有希望,是你教会了我怎么活得像个人。”
“说好我们要一起活下去的,为什么老天爷要这样折磨我们?”
“为什么!!!”
强忍着悲痛来到派出所,我跟姐姐在法律上没有任何关系,费了好大劲才看到结案报告。
跟法医说的并无差别,我不甘心啊!
这不很明显长期家暴,导致姐姐自杀吗?
所里给出的回应是,家暴不属于刑事案件。加上我姐从来没有报警,也没有亲人上诉,这案子便草草结案。
即便案件成立,顶多算虐待,判处两年以下有期徒刑。
两年?
不,我要那个恶魔偿命。
......
三年前,我跟姐姐逃离了孤儿院,那年我十八岁,姐姐刚满二十。正巧在路边遇到摆摊的陈刚,他说话很大声,但人很好。知道我们的经历后,主动收留了我们。
他给我找了工作,留下姐姐帮他出摊。
我他妈一直以为他是好人,我不知道他是怎么说服姐姐嫁给他的,我知道消息的时候,他俩已经领了结婚证。
我的工作很忙,帮着看场子,平日里几乎都游走在各个酒吧。晚上工作,白天休息,根本没时间去看望姐姐。
直到一个月前,我再次见到她的时候,她的脸上有淤青。她说是自己不小心磕的,我整日混迹各大酒吧,几乎每天都能见到动手的场景,偶尔自己也会动手。
打的跟磕的,我能分辨不出来?
我想找陈刚理论,但是被姐姐劝住了。
我知道姐姐担心什么,毕竟我的工作是他找的,若是得罪了他,我工作不保,而且姐姐的处境也会更加糟糕。
只是我没想到,这才短短一个月,姐姐就不在了。
我要给姐姐报仇!趁着这口气,我必须要了陈刚的命。
十月的夜已经略显寒冷,我的风衣里藏了一把刀。
太平路!一点都不太平,这里是酒吧一条街。
陈刚就在这条街上摆摊,他跟以往一样,没有客人的时候就坐在椅子上,嘴里不间断的烟,刷着视频,哼着小曲。
我的心很痛,姐姐还躺在停尸间,他却跟个没事人一样。
我低着头,生怕他提前认出我。
我握着刀的手在衣服里瑟瑟发抖,杀人!谁都会害怕。
近了,五十米,他还是没有抬头看我。
三十米,二十米,十米......
我的心跳的很快,手抖的几乎不听我的使唤。
即便我怕成这样,我心里依然坚定的告诉自己,我要宰了这头畜生。
五米!
我一个冲刺跑了上去,手里的刀也抽了出来。
眼看着刀子要刺向陈刚的胸口,他却反应了过来,椅子顺势朝后倒了下去。陈刚倒在了地上,我这一刀,也空了。
陈刚站了起来,一米八五的大块头,我比他矮了半个头。
“李东来?你要搞啥子?”陈刚朝着我吼道。
“杀人犯,我要你偿命。”
从我见到姐姐尸体的那一刻起,我就没想过独活。
这一生,唯一值得我拼命的,只有姐姐。
我举着刀就冲了过去,一阵乱刺。
陈刚也不是吃素的,毕竟能在这条街上站稳脚跟,听说他之前也是这一带出了名的狠人,一次斗殴伤了脚,有点瘸了,便开始干起摆摊的营生。
他顺手抓住剔骨的尖刀就朝着我扑了过来,我跟他的体型差距太大,根本不是一个量级。
他只要近身,我必然死在他的刀下。
可能老天真的开了一次眼,注定要收了这个恶魔。
他自己脚下一滑,朝着地上摔了下去,剔骨的尖刀,插进了他的脖子。
不到半个小时,他被救护车拉走了,我被警车带走了。
没得救了,他肯定死了。
恶魔,终于死了!
我被关在了一间黑屋子里,伸手不见五指,只能闻到一股恶臭,比我之前翻过的任何一个垃圾桶都还要臭。
不知道过了多久,门被人推开了。
刺眼的灯光照的我睁不开眼。
一男一女,表情很严肃,就坐在我对面。
“我们已经核实了你的身份,也了解了你杀人的动机。年纪轻轻的,怎么就那么冲动呢?”
说话的是位女警察,我在她的脸上看到了一丝惋惜,可能还有点同情。
我心已死,自然无惧。
张口就说道,“他该死,你们不管,我来为民除害。”
“现在是法治社会,如果人人都像你这样,那社会岂不是乱套了?”
我猛的站了起来,吼道,“你以为我想吗?他害死了我姐姐,你们的人说,顶多算家暴,你告诉我,你要我怎么办?”
女警楞了一下,随后才开口道,“我们办案都讲究证据,你说你姐是被家暴折磨导致的自杀,为何我们从来没有接到过你姐的报警求助电话。”
我抬起头,看着刺眼的白炽灯,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
“我姐......是哑巴。”

小云吐了吐舌头,满不在乎的出了门。
不是小云不诱人,也不是我不喜欢女人,只是现在的我,根本没有资格找女人。
我在一本书上看到一句话,怎么说来着?
一身清贫怎敢入繁华,两袖清风怎敢误佳人。
穿上裤子不认账这种事情,我目前还做不出来。
更何况姐姐的仇还没报呢,我以后的路也是重重险阻,是生是死都是未知数。
平复好心情后,我让人带我去办公室。
张弛早已整理妥当,偌大的办公室让我一时间有点难以适应。
一个孤儿,蹲了两年半的苦窑,摇身一变,成了一家极其豪华KTV的负责人。
代价便是我的命!
茶几上的金骏眉,泡上一壶。茶水金黄色,很好看,入口便是一阵清香,流入喉咙,能清晰的感觉到水流般经过的舒畅。
“好茶。”
感叹之时,听到门外有吵闹声,脚步很杂乱,来的人好像不少。
“砰”的一声,办公室的门被人重重的踢开,门锁掉在地上,发出金属落地的声音。
门坏了,力道很大啊!
“哪来的什么狗屁东哥,老子就是不服。”
“虎子,这是大嫂的意思,我劝你最好不要乱来。”
“张弛,你就算把强哥搬出来,老子也不服。当年老子跟着强哥出生入死,李东来?他是哪里蹦出来的鳖孙。”
张弛把虎子拦在门口,一脸为难的看着我。
我不动声色的喝着茶,看着两人的表演。
叫虎子的男人我不清楚是谁,但从刚才短短的几句话我就能听出来。跟着强哥出生入死的兄弟,身份不低。而我突然冒出来,就要接手强哥的生意。
他不服!
我能理解,这也很正常。
至于张弛,他心里肯定也不服,毕竟我现在的位置是他的,两人一唱一和,我心里清楚的很。
初来乍到,总得有点让人心服口服的手段。
想必强哥早就想到了这一点,不然在监狱我也不会吃那么多苦。
“让他进来。”我沉声道。
张弛一脸无奈的放了行,虎子一进门就坐在我对面的沙发上,架起了腿。然后从怀里摸出一根粗/大的雪茄叼在嘴里,一旁的小弟急忙拿出打火机。
虎子深吸了一口,对着我喷出一口浓烟。
并不呛人,甚至还带点香味。
从头到尾,虎子都没有正眼看过我,想给我下马威?
我瞥了一眼门外,站着十几个年轻人,光着膀子,纹着身,目空一切的眼神,典型的精神小伙。
虎子不开口,我也没打算先开口,毕竟这是在我负责的场子。
气氛很凝重,张弛站了出来。
“东哥,这是虎子,隔壁酒吧的负责人。”
“然后呢?”我头也不抬的问道。
“然后尼玛呢?我听张弛说,以后你要管理整个莱城的产业,我就问你一句,凭什么?”
“凭大嫂的安排。”
“呵!我不知道你跟大嫂到底什么关系,总之不可能。像我这样的负责人可是有十几位,大多数都是跟着强哥出生入死的兄弟。你觉得就凭大嫂一句话,就想让我们认你做老大?”
虎子说话的样子很狰狞,我下意识挪了个身位,他口水溅我脸上了。
“那你要我如何?”
“很简单,我虎子是个粗人,从小就不认理,只认谁的拳头大。”
虎子握着拳头,手臂上青筋暴鼓,一副要将我生吞活剐的模样。
换做以前,我确实会很害怕,他的气场很强,典型的混子头目,有着一种吓人的压迫感。
我可是一所牢房里各种妖魔鬼怪调教出来的怪物,我会怕吗?
有个词叫什么来着?
杀鸡儆猴?
“你想怎么比。”
我话音刚落,虎子猛地就站了起来,偌大的拳头对着我脑门就来了。
如果不出所料,这家伙也是跟着张老三混的,出招简直一模一样,上来就打人脸。
这招么?我熟。
下意识的侧头,躲闪了过去。
虎子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反应了过来,手臂顺势横扫而过,这一击要是重了,我脖子都得被打歪。
脚下一用力,沙发退后至一米开外。
虎子整个人跳过茶几,我只看到一只45码的鞋底朝着我的面门而来。
“来得好。”
我化掌为手刀,出手之快,直接斩在他的脚踝处。
一声惨叫传来,虎子应声瘫倒在地上。
“虎哥......”
外面的小弟见状,一拥而上。我眼中没有丝毫胆怯,反而眼神炙热。
以少打多?
与我而言,不是家常便饭么?
我起身冲了上去,如虎入羊群,不到一分钟时间,十几个精神小伙倒在地上呻吟不止。
比起牢房的那些家伙,他们还是太弱了。
虎子瞪大了双眼,就连一旁的张弛也愣在原地。
“还要打吗?”我看着虎子问道。
虎子咬牙切齿的看着我,又瞥了一眼地上呻吟的小弟们。
“老子服了。”虎子朝着我拱手道。
我脸色缓和了几分,对虎子也有了些好感。
人是莽了一些,但有原则,是条汉子。
我上前扶起虎子,给他倒了一杯茶,递给他道。
“初来乍到,以后还请虎子兄弟多帮衬。”
虎子犹豫了片刻,还是接过了我的茶一饮而尽。
“东哥,老子......我倒是服了,其他负责人可没我这么好打发。”
“怎么说?”
“你应该也知道,强哥进去不少年了。我们的地盘一让再让,现在就连莱城都快保不住了。很多负责人早就有了自己的产业链,我们现在就是一盘散沙。”
我皱起了眉头,这一点我倒是没有想到。
“要不是看在大嫂的面子上,那些家伙早就自立为王了。”
我拍了拍虎子的肩膀,笑着道,“没关系,我不是来了吗。”
虎子张了张嘴,本想说点什么,最后只能无奈的叹了口气,又自己倒了一杯茶,喝了一大口。
“呸!没酒带劲。”
“酒?”我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瞬间通达。
“张弛,虎子,帮我做件事。”
“东哥请讲。”两人几乎异口同声道。
“组个酒局,约其他负责人,我想见见他们。”
我心里已经有了对策。
古有赵匡胤!
今有李东来!

看见漂亮的女人,男人的眼睛是完全不受自己控制的。
影虽然很暴力,但却很漂亮。加上她冷酷的气质,这样的女人对男人而言,反而更有征服欲。
气氛虽然有点不对劲,好在影也是不拘小节的人,没有过多继续纠缠下去。
她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转身便朝着门外走去。看着那没有一丝赘肉,线条完美的身材,也不知道什么样的男人才能征服她。
影走后我便开始自己的晨练,健身房很大,几乎所有健身器材都有。角落里还放着几个木桩,刚才影就在打木桩。
我空手试了试,疼的龇牙咧嘴。这到底是什么木头做的?竟然如此结实。
锻炼了半个小时,回到房间洗了个澡。
似乎白天并没有什么事情可做,我便熟悉了一下别墅以及周围的环境。
上千平的别墅里只有我们三个人住,影不仅负责大嫂的安全,屋内的卫生也由她打扫。至于吃饭,每天都有专门的厨师做好送到别墅。
不得不说,有钱人的生活真是享受。
只要愿意,上了厕所,抬屁股就有人给擦干净。
而别墅周围三公里外几乎没有人烟,倒是也能看到几栋别墅,空地上种着全是名贵的花草,相隔五百米便能看到岗亭。
站岗的并不是保安,而是正经的警/察。
我仿佛看到了天宫的一角,却不敢多看,恐惊天上人。
我深知现在的生活并不是我的未来,这是我用命换来的。
只是我现在还没死,才能这般享受。
太阳渐渐落下,余晖洒落,金黄色的雏菊含苞待放,散发出阵阵幽香。
我的手机传来震动,是张弛发来的消息。
几张图片,三秒钟的语音。
“东哥,你让我办的事,妥了。”
没想到张弛办事效率如此之高,昨晚上吩咐的事情,短短一天时间就搞定了。
图片上的人是杨卫国,穿着西装,身边贴着一名年轻的女人,穿着白丝,均匀修长的腿,饱满的胸,浓妆艳抹的脸。
我手上的力道差点把手机给捏碎,终于找到这孙子了。
作恶多端,却又活的如此潇洒,他凭什么?
“他在哪儿?”
我快速的打出几个字问道。
“东哥,你可别乱来。他现在跟外国人打交道,不久前还被选为了华成区商界代表。”
“你只需要回答我的问题。”
我眼睛死死的盯着对话框,等待着张弛的消息。
足足一分钟,张弛才发来四个字。
“太皇酒店。”
我眉头微皱,太皇酒店?这名字我看着就不舒服,鬼里鬼气的。
我打开百度百科,一查果然如我所想,日本人开的。
并且还查到了另外两家酒店,东皇跟天皇,都是五星级国际酒店。
我查了一下老板的身份,名下产业众多,身价数十亿,还被评为当地企业家以及慈善家。
讽刺的是,他做的慈善是在外省修建了几所日本学校。
这些狗东西,也不知道什么人放进来的。
我走到路边,叫了一辆网约车。哑巴女的车我是真不敢坐了,给她发了一条消息,便打车去了KTV。
我坐上了张弛的位置,他被调到了别处,听小青说,去了华成区,大嫂想让他去开拓市场。
白天闲着没事的时候,我做了不少功课。强哥未入狱的时候,他的主要产业便在华成区。
毕竟是市中心,消费水平完全不在一个档次。
至于强哥为什么入狱,我搜索不到任何有关的信息。
这种事情我也不好多问,在监狱的时候我无意问过一次,强哥没有回答我。张老三兄弟俩看我的眼神不善,想必背后也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我才出来两天,大嫂就安排张弛去了华成区,而且如此大张旗鼓。如果我猜的没错,是要准备夺回以前的地盘了。
她是谋划已久?还是对我很有信心?
以强哥的手段,我在监狱的表现,大嫂肯定知道的一清二楚。
一旦他们的计划开始,也就意味着我要替强哥卖命了。
生与死或许一瞬间,所以,我要先报仇。
我拿出手机给张弛打去了电话,很快便被接通。
“能查到杨卫国的行踪吗?”
“不难。”张弛回道。
“好,查到了给我句话。”
张弛还想说点什么,却被我挂断了电话。
我不管他们之间的战斗,我的目的只有一个,报仇。
杨卫国不死,我的心就无法平静。
还有顶楼天台上的那道身影,他到底又是谁?跟姐姐的死有什么关系。
不到半个小时,张弛回话了。
杨卫国带着一个女人去了一家酒吧,身边跟着两名打手。
我长舒了一口气,酒吧么,是个好地方。
我穿好外套,跟小青说了声出去办点事就打车去了杨卫国所在的酒吧。
路上一个小时车程,我想过无数种杀杨卫国的办法。
直接杀,以我现在的能力,在鱼龙混杂的酒吧里,杀他如杀狗。
不,一刀结果他实在太便宜他了,我要折磨他,让他生不如死。
罪孽深重的人死后会不会下地狱我不知道,活着让他感受地狱,才是最好的惩罚。
我下了车,看着眼前金灿灿的几个大字。
龙皇酒吧!
看来又是日本人的产业。
我不明白身居高位的某些人到底是怎么想的,让这些混蛋在我们的地盘上肆无忌惮的发展产业链,甚至还有优待。
挣我们的钱还不够,还得给他们送钱。
跪久了,就站不起来了吗?
有些人说,这也是两国之间促进经济,文化交流的一种途径。
区区一个弹丸小地,它也配?
我大步走向酒吧,门口的保安一脸冷漠的看着我。
“你好,请出示会员卡。”
“什么玩意?”我楞了一下,冷笑道,“还要会员卡?”
“是的先生,我们酒吧实行会员制,只针对会员开放。”说着,保安就阴阳怪气起来,“进我们酒吧消费,还得是年卡会员,年费一年十万。”
见我杵着不说话,保安再次开口道。
“我们这儿一晚上人均消费最低都得几千,对面那条街有不少酒吧,消费低,什么人都能进去。”
“啪!”
我反手就是一巴掌扇在他的脸上。
狗东西,在自家地盘,给外人看门,还嘲讽自己人?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