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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双世子:开局大嫂提剑杀上青楼!结局+番外小说

宫紫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这边,魁梧大汉趁着月色悄悄来到二皇子府,轻车熟路地来到书房。刚靠近半掩的朱门,就听到屋内传来低沉的交谈声,似乎正商议着什么机密。透过门缝看去。只见烛光摇曳下,二皇子面色凝重,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一旁几位幕僚神情紧张,气氛压抑得让人窒息。他轻轻敲了三下房门后,便屏息以待。那三声敲门声,在寂静的夜晚里显得格外清晰,仿佛每一声都敲在了二皇子及屋内众人的心坎上。烛光下的二皇子猛地抬头,眼神中闪过一丝讶异与警觉,他迅速与幕僚们交换了一个眼神,示意他们保持镇定。众人心领神会地点了点头,目光齐刷刷地望向那扇半掩的门。二皇子清了清嗓子,沉声问道:“谁?”他的声音并不大,但是在这鸦雀无声的氛围之中,却显得异常清晰有力。屋内的气氛瞬间变得凝重起来,紧张...

主角:叶良辰萧红绫   更新:2025-04-26 15: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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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叶良辰萧红绫的女频言情小说《无双世子:开局大嫂提剑杀上青楼!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宫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边,魁梧大汉趁着月色悄悄来到二皇子府,轻车熟路地来到书房。刚靠近半掩的朱门,就听到屋内传来低沉的交谈声,似乎正商议着什么机密。透过门缝看去。只见烛光摇曳下,二皇子面色凝重,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一旁几位幕僚神情紧张,气氛压抑得让人窒息。他轻轻敲了三下房门后,便屏息以待。那三声敲门声,在寂静的夜晚里显得格外清晰,仿佛每一声都敲在了二皇子及屋内众人的心坎上。烛光下的二皇子猛地抬头,眼神中闪过一丝讶异与警觉,他迅速与幕僚们交换了一个眼神,示意他们保持镇定。众人心领神会地点了点头,目光齐刷刷地望向那扇半掩的门。二皇子清了清嗓子,沉声问道:“谁?”他的声音并不大,但是在这鸦雀无声的氛围之中,却显得异常清晰有力。屋内的气氛瞬间变得凝重起来,紧张...

《无双世子:开局大嫂提剑杀上青楼!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这边,魁梧大汉趁着月色悄悄来到二皇子府,轻车熟路地来到书房。
刚靠近半掩的朱门,就听到屋内传来低沉的交谈声,似乎正商议着什么机密。
透过门缝看去。
只见烛光摇曳下,二皇子面色凝重,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一旁几位幕僚神情紧张,气氛压抑得让人窒息。
他轻轻敲了三下房门后,便屏息以待。
那三声敲门声,在寂静的夜晚里显得格外清晰,仿佛每一声都敲在了二皇子及屋内众人的心坎上。
烛光下的二皇子猛地抬头,眼神中闪过一丝讶异与警觉,他迅速与幕僚们交换了一个眼神,示意他们保持镇定。
众人心领神会地点了点头,目光齐刷刷地望向那扇半掩的门。
二皇子清了清嗓子,沉声问道:“谁?”
他的声音并不大,但是在这鸦雀无声的氛围之中,却显得异常清晰有力。
屋内的气氛瞬间变得凝重起来,紧张的氛围弥漫在空气当中。
就连那原本随风摇曳不定的烛火,此刻也像是感受到了这份压抑似的,停止了晃动,静静地燃烧着。
将众人的身影投射在墙上,形成一个个扭曲而又模糊的黑影。
而门外的大汉尽管心中略有忐忑,但他还是努力克制住自己内心的情绪波动,尽量用平稳的语气回答道:“主子,是我,李四。”
房间里沉默了片刻,随后传来二皇子如释重负般的声音:“进来吧!”
听到这个命令后,李四不敢有丝毫迟疑,连忙伸手轻轻推开那扇厚重的房门,迈着稳健的步伐走进了房间。
二皇子微微眯起双眸,目光如炬地盯着眼前的李四,语气冷淡地开口道:“你不在那百花楼好生待着,此番急匆匆赶来所为何事?”
李四连忙躬身行礼,满脸谄媚之色,口中更是滔滔不绝地拍出一连串的彩虹屁:“哎呀呀,主子!您可真是神机妙算、智谋过人呐!这天底下就没有能逃过您那双洞察一切的慧眼之事!”
李四一边说着这些阿谀奉承之词,一边小心翼翼地观察着二皇子的脸色。
待到他瞧见二皇子的面庞上渐渐露出一丝满意的神情之后,这才稍稍松了一口气,紧接着赶紧道出自己此次前来的真正来意。
“启禀主子,事情是这样的。今日那叶良辰和萧啸乐不知怎的,突然跑到咱们百花楼,指明要为芷柔姑娘赎身。”
“小的们实在是拿不定主意,也不敢擅自做主应允此事,所以特意前来请示主子您的意思。还望主子示下,小的们也好依令行事。”
说完,李四便再次恭恭敬敬地低下了头,静静等待着二皇子的回应。
二皇子沉默片刻,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哼,叶良辰那个废物昨日没死真是便宜他了,现在竟敢觊觎本皇子的摇钱树,真是好大的胆子。”
李四一听,赶忙附和:“主子说得极是,那芷柔姑娘可是主子的摇钱树,他这般行径简直是对您的不敬。”
二皇子站起身,负手踱步,“百花楼若是直接拒绝,怕是会落人口实。”
“既然叶良辰想要为芷柔赎身,那本皇子就成全他,传本皇子命令,让叶良辰拿出五十万两来为芷柔赎身。”
“是,主子英明。”
李四脸上堆满讨好的笑。
二皇子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你回去转告叶良辰,若他拿不出五十万来,那么芷柔就由清馆人转为红馆人。”
激将不如请将。
像叶良辰那等纨绔弟子最注重的就是面子。
要是他心仪的姑娘以后要沦为红馆人,这比杀了他还要让他难受。
所以五十万两,他是无论如何都会去搞到的。
况且,让赵芷柔进镇北王府也有好处,可以成为一道暗棋,为自己传递情报,关键时刻还能发挥奇效。
(清馆人:卖艺不卖身;红馆人:一双玉臂千人枕,半点朱唇万人尝。)
李四赞叹道:“主子这计策绝妙,莫说是叶良辰,就算是城中首富也舍不得拿一百万两为青楼女子赎身。”
二皇子重新坐回椅子上,挥了挥手,“去吧,照本皇子说的办,若叶良辰知难而退也就罢了,否则......本皇子定让他名声扫地。”
李四领命匆匆离去,屋内烛光晃动,映照着二皇子略显阴沉的脸。
......
与此同时,百花楼三楼房间中,叶良辰双目无神地躺在柔软的香榻上。
心中暗骂不已,这具身体太特么的虚了,竟然只能坚持一个小时。
赵芷柔犹如一只慵懒的小猫,意犹未尽地在他胸膛上画着圆圈,娇嗔地问道:“世子殿下,你是不是累着啦?”
叶良辰白了她一眼,心想:
这娘们不像是好人呐。
我要是回答累了。
岂不是说明自己不行?
要是回答不累。
她又要。
自己怎么办?
叶良辰眼珠一转,说道:“柔儿,本世子只是在想我们的未来。不过现在有件麻烦事,想为你赎身恐怕不易。”
赵芷柔坐起身来,疑惑地看着他。
叶良辰坐起身靠在床头上,伸手揽着赵芷柔光滑细腻的纤腰,为她分析道:“你想啊,你是百花楼的门面儿,京城多少人为你一掷千金,你觉得百花楼会轻易放你离开?”
赵芷柔听后,那如柳叶般的眉毛微微蹙起,轻声问道:“世子殿下,您的意思是......百花楼要狮子大开口?”
叶良辰无奈地点点头,“只怕是如此,毕竟你留在百花楼,能为他们赚更多的银子。”
赵芷柔紧紧攥住叶良辰的手臂,娇躯微微颤抖,“那可如何是好?”
感受到她的紧张,叶良辰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柔声安慰道:“柔儿放心,天无绝人之路,本世子定会想到办法。”
赵芷柔感动地扑进他怀里,“世子殿下,不管怎样,柔儿都信你。”
叶良辰轻轻地抚摸着她那如丝般柔滑的后背,仿佛在呵护一件稀世珍宝,“本世子定不会辜负你的深情厚意。”
“我叶家在京城也有些产业,本世子偷偷变卖些凑齐为你赎身的银子,大不了事后被家里狠狠教训一顿。”
之所以要那么说,自然是想让赵芷柔知道自己为了她多么不容易。
毕竟人性有时候很贱。
越容易得到的就越不知道珍惜。
他可不是豪掷千金的无脑富二代或者女频文里长嘴不说、默默付出的男主。
能说的时候干嘛不说?
至于能不能让赵芷柔感动,那是另外一码事,至少让她知道有这么个事儿。
赵芷柔抬起头,泪眼朦胧地望着叶良辰,“世子殿下,这怎么使得,柔儿怎能让您为了我遭受家中责罚。”
叶良辰指腹轻轻拭去她眼角的泪,“柔儿不必担心,只要能与你长相厮守,些许责罚又算得了什么。”
正当赵芷柔朱唇轻启,还准备说些什么的时候,门外传来清脆的敲门声。

叶良辰得逞后,大大咧咧地坐下。
萧啸乐凑到他耳边,低声说道:“老大,咱是不是有点太嚣张了?”
叶良辰满不在乎,“只要能确保我们的银子到手,这点嚣张又何妨。”
就在这时,斗兽场的管事慌里慌张地跑到三皇子跟前,再看到旁边叶良辰和萧啸乐的身影后,欲言又止。
叶良辰也不说话,就是用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像是防贼似的。
斗兽场的管事两次三番的想找机会向三皇子汇报,却始终没找到机会。
此时斗兽场内的战斗已接近尾声,那昆仑奴眼见就要命丧虎口。
现场气氛紧张到令人窒息,观众们都瞪大了眼睛,紧盯着场中的激烈对决。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紧要关头,昆仑奴突然展现出惊人的敏捷身手。
他双腿猛地一弯,整个身体顺势向前一滑,以一种极其惊险的姿势直直地跪倒在了飞扑而来的老虎身下。
老虎扑了个空,巨大的惯性让它向前滑行了一段距离。
趁此机会,昆仑奴双手猛地拽起铁链,借着老虎后腿立足未稳之时,用力缠住了老虎的两条后腿。
老虎挣扎着想回头咬他,昆仑奴却死死抱住老虎尾巴往后拉。
观众们都惊呆了。
“卧槽,不是吧?”
“这都能反败为胜?太特么玄幻了!”
原本必死的局面竟被昆仑奴扭转。
叶良辰眉头微皱,喃喃自语:“这昆仑奴不简单。”
萧啸乐也瞪大了眼:“老大,这昆仑奴有点东西啊,真是出乎预料呀。”
那昆仑奴不知哪来的力气,双臂青筋暴起,竟然把老虎一点点拖倒在地。
他骑在老虎背上,双手勒住老虎脖颈。老虎疯狂扭动,但渐渐没了气息。
全场寂静片刻后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斗兽场管事忙跑进场内宣布结果。
叶良辰心中暗喜,这下银子稳稳到手了。
昆仑奴赢下比赛后,虚弱地站起,目光扫向四周,最终停留在叶良辰身上。
在管事宣布昆仑奴获胜的瞬间,整个场地都仿佛被这一结果所震撼。
而三皇子则是霍然起身,来到叶良辰跟前,用一种戏谑和得意的眼神凝视着他,“叶世子,按照之前定下的赌约,你已经输了。”
说罢,他还轻轻摇了摇头,脸上的笑容愈发明显起来。
之前被叶良辰下了面子的楚胜心中一直憋着一股闷气,此时逮到一个可以一雪前耻的绝佳机会自然不会放过。
只见他嘴角挂着一丝冷笑,大摇大摆地走到叶良辰跟前,“叶良辰,是个爷们的就愿赌服输,按照赌约当众大喊三声‘我认输’。”
看到他小人得志的样,萧啸乐实在有些看不下去了,怒目圆睁,对着楚胜就是一顿呵斥:“有你什么事?”
“给老子滚到一边待着去。”
面对萧啸乐的指责,楚胜轻蔑地摇了摇头,嘲讽道:“怎么?堂堂叶家世子、京城四大纨绔之首,输不起吗?”
那些与三皇子以及楚胜关系密切的公子哥们见状,立刻随声附和起来。
他们一个个面露得意之色,七嘴八舌地叫嚷着:“就是就是!叶良辰,你可别丢了你们叶家的脸啊!”
“愿赌服输才是大丈夫所为嘛!”
一时间,现场气氛变得异常紧张,众人的目光不约而同地集中在了叶良辰身上,等待着他会作出什么反应。
叶良辰环视一圈在场之人,然后仰头大笑起来。
笑声戛然而止后,他平静地说道:“本世子何时说过要赖账?”
众人皆是一愣。
对啊!
叶良辰的确没说过。
倒是他们先入为主了。
叶良辰看向众人,“各位,鉴于三皇子之前未战先怯,算投降输一半。”
“你......”
三皇子听得目瞪口呆,不可思议地看着叶良辰,这人怎么那么厚颜无耻?
“你先别说话,让我把话说完!”
叶良辰直接出言打断了他的话,再次看向众人,“但最后的结果你们也看到了,是我赌输了,我不否认。”
“所以呢,我愿赌服输!”
“按照约定,我需要当众大喊三声‘我认输’,你们都听好了,我要喊了。”
说着,他清了清嗓子,毫无包袱地大声喊道:“我认输!我认输!我认输!”
言出惊人,语惊四座。
众人怎么都没想到叶良辰竟然真的会愿赌服输。
这一刻,叶良辰给他们留下的印象只有一个——就是这人能处。
喊完后,叶良辰似笑非笑地看着三皇子,“怎么样?还满意吧?”
此时三皇子脑中不断地回荡着‘我认输’的声音,听到叶良辰的问话,也只是机械地点头回应道:“满意。”
“满意就好!”
叶良辰嘴角微扬,“虽然我们算是打了个平局,但是我在斗兽场赢了六百万两,输赢对我来说,已经无所谓了。”
听到这话,三皇子如大梦初醒,看向叶良辰的眼睛瞪得老大,声音都有些发颤,“你说什么?赢了六百万两?”
听到他的声音,其他人看向叶良辰的眼神都变了,不再是不屑和轻蔑,反而是羡慕和嫉妒,也不乏眼红的。
“没错,赢了六百万两。”
叶良辰挑了挑眉,轻笑道:“这昆仑奴确实厉害,不愧是我看中的人。”
三皇子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咬牙切齿地说:“你故意设局坑我!”
他赢了面子,却输了里子。
在场的谁不知这斗兽场是他的产业。
六百万两啊,整整六百万两啊。
这已经是他的全部身家了。
叶良辰摊开手,一脸无辜地说道:“三皇子这是什么话,赌博本就有输有赢,何况这结果也是大家见证的。”
三皇子脸涨得通红,刚想要耍赖。
这时,萧啸乐跳了出来,大喊道:“三皇子,输不起可不是君子所为。”
周围众人也纷纷附和。
三皇子无奈,只能咬牙认栽,狠狠地瞪了叶良辰一眼,然后拂袖而去。
他所以这么着急离开,一是脸上无光;二是,要去凑钱。
毕竟叶良辰和萧啸乐这两个二世祖的钱可不好欠。
要是今日日落之前没把钱给他们二人,不出明早,他们俩绝对会带着人平了斗兽场,然后再进宫告御状。
最后叶良辰和萧啸乐带着二百五十万两离开了斗兽场,至于剩下的三百五十万两,斗兽场承诺日落之前奉上。
叶良辰自然不怕三皇子不给。
甚至内心巴不得他不给。
这样自己才有搞事的借口。

叶良辰瘪了瘪嘴,小声嘟囔道:“我只是提出一种可能嘛。”
“再说了,大嫂家有兵,二嫂家有才,三嫂家有江湖地位,四嫂家有钱,五嫂家有权,咱家什么都不缺。”
“本来可以当老子,干嘛还要做孙子?”
萧红绫白了他一眼,转头对叶老爷子轻声说道:“爷爷,其实小弟的话也在我的考虑之中,只不过不是首选。”
“如今朝廷局势动荡,各方势力暗中角逐,今日长公主堂而皇之的上门指责,应该是带着试探叶家的意味。”
“或许,我们可以联合一些中小家族,形成一股中立势力,既不与皇家决裂,又能在朝堂纷争中有一席之地。”
叶老爷子缓缓点头,眼神中多了几分赞许,“绫儿,你的这想法倒是可行,不过实施起来恐怕不会太容易。”
叶良辰挠了挠头,眼睛一亮,“爷爷,大嫂,我们可以先从商业入手。”
“叶家本就有不少产业,若将这些产业扩大,拉拢其他家族共同经营,既能获取利益,又能以此为纽带联合众人。”
叶家光有权有兵可不行,还得有钱。
毕竟有钱能使鬼推磨。
不然,要是哪天朝廷断了三十万叶家军的补给,那后果难以想象。
叶老爷子摸着胡须沉思片刻后,露出一抹欣慰的笑容,“嗯,浑小子,你这次总算是说了句靠谱的话了。”
萧红绫也微微颔首,表示认可。
......
一辆豪华马车在梅府门口停下。
马车立马搬来马凳。
旋即,一个四十来岁,面相和善的中年男子从马车中走了出来。
此人正是户部尚书梅钱途。
刚进门,便看到府中鸡飞狗跳,下人跑来跑去,不知在忙碌着什么。
梅钱途眉头微微皱起,对着叫住正一路小跑的管家:“刘全!”
刘全止住脚步,小跑到梅钱途跟前,谄媚道:“老爷,您下朝了啊。”
梅前途沉声发问:“你们忙前忙后的是在干什么?是出什么事了?”
刘全心下一顿,眼泪说来就来:“老爷呀,您可要为少爷做主啊。”
梅钱途脸色一沉,厉声呵斥道:“闭嘴!哭哭啼啼的,成何体统,到底是发生了何事?赶紧给我一一道来!”
刘全一把鼻涕一把泪,指着后院方向,声音颤抖:“少爷他......他不知怎的和镇北王府的叶世子起了冲突。”
“被叶世子踢废了命根子,现在医师正在极力抢救,夫人都哭昏过去了。”
说着说着,刘全早已是泣不成声,仿佛那受灾受难的便是他自己。
梅钱途脸色瞬间铁青,额头青筋暴起,“岂有此理,要是我儿有个好歹,我定要叫那叶家小儿不得好死!”
说着,他猛地转身,衣袍被风带起,猎猎作响,眼中闪过一抹狠厉之色。
大步流星地往后院奔去,一路带起阵阵狂风,仿佛一头被激怒的猛兽。
院中仆人见状,纷纷吓得退避三舍,不敢直视。
梅钱途的身影在后院长廊尽头消失,只留下一串愤怒而沉重的脚步声,回响在空气中,震颤着每个人的心。
梅钱途冲进梅勇的卧室,屋内烛光摇曳,映照出他苍白无力的脸庞。
床边,一位面容姣好的小少妇正在为梅勇擦拭着额头上的冷汗。
旁边还有一位老医师正摇头叹息,手中的银针微微颤抖。
梅钱途一把推开医师,双手紧握梅勇的手,眼中满是焦急:“勇儿,你怎么样?有哪里不舒服你告诉我。”
梅勇微睁着眼,艰难地张开嘴,声音微弱如蚊:“爹,我......我被废了。”
他的眼神空洞,仿佛灵魂已游离体外。
梅钱途心如刀绞,紧紧握着梅勇的手,温声安慰道:“勇儿没事,爹会找最好的医师来为你医治,你只需安心养伤即可。”
他满脸焦急地转头看向老医师,犹如热锅上的蚂蚁,颤抖着声音问道:“医师,我儿的伤究竟严不严重啊?”
老医师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看到老医师这番举动,梅钱途急得不行,怒吼道:“你这点头又是摇头的,到底是什么情况,你倒是说啊?”
老医师缓缓地抬起头来,看着一脸焦急的梅钱途,语气沉重地说道:“令郎的伤情目前算是暂时稳住了,但后续恐怕还是会产生一些影响啊。”
听到这话,梅钱途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儿,他瞪大了眼睛,迫不及待地追问道:“到底会有什么影响呢?你快跟我说清楚!”
老医师微微皱起眉头,犹豫了一下后,才压低声音说道:“这影响嘛......主要是在于那方面。令郎日后在行房之事时,时间会变得特别短促。”
梅钱途一听,顿时脸色煞白,额头上也冒出了一层细汗。
他怎么也没想到儿子竟然会遭遇如此严重的后果,连忙又问:“那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够解决这个问题?无论需要花费多少钱都没关系,我梅家有的是钱!”
要是儿子真的废了那可咋整?
他老梅家就这根独苗啊!
传宗接代都得靠他呢!
现在也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造出小号来。
不过,估计很悬。
毕竟那么多年,他花了那么多钱,养了那么多女人,肚子都没反应。
他身体反而越来越力不从心了。
面对梅钱途急切的询问,老医师无奈地摇了摇头,叹息一声道:“唉,恕老朽医术有限,实在是无能为力啊。”
说完,他便默默地低下了头,似乎对自己无法帮助到梅钱途而感到愧疚。
听着两人之间的对话,床边的小少妇泪眼婆娑,手中的帕子早已湿透,我见犹怜,那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受伤的是她相公呢。
她轻声抽噎着,那声音犹如黄莺出谷,又似乳燕归巢,令人心碎地说道:“老爷,您一定要为勇儿做主啊。”
梅钱途闻言,眼中闪过一抹狠厉之色,“那是自然,胆敢伤害我儿,不管是谁是何身份背景,我都不会放过他!”
话毕,他像是刚反应过来似的,转头看向小少妇,“对了,你怎么会在这里?”
闻言,小少妇眸中闪过一丝心虚,立即找补道:“姐姐不是哭昏过去了嘛,奴家怕别人照顾不好勇儿,这才过来亲自照顾他。”
梅钱途点了点头,不疑有他,“有心了,勇儿养伤期间,你就多费费心。”
小少妇闻言,脸上浮现出一抹温柔的笑意,她轻移莲步至床榻边,轻柔地拉起梅勇的手,眼中满是关切。
转头对着梅钱途信誓旦旦道:“放心吧老爷,奴家一定会照顾好勇儿的。”
说着,她低头用丝帕轻轻擦拭着梅勇额头的汗珠,动作轻柔而细致。
毕竟他以前可没少替你照顾我呢。
不过,以后可能就替不了了。
现在梅勇的命根子都快废了。
......

叶良辰上了楼,直奔花魁的房间。
花魁名叫赵芷柔,有绕指柔之称,一张俏脸人难缺,一双素手琴难怯。
推开门,屋内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香气,赵芷柔侧卧在床上,面容略显憔悴。
看到叶良辰进来,芷柔眼中闪过诧异,“世子殿下,您怎么来啦?”
叶良辰坐到床边,握住她的玉手,“我来自然是为了赎你的。”
赵芷柔微微一怔,随后轻轻抽出自己的手,苦笑道:“世子殿下莫要打趣于小女子了,这赎身之事谈何容易。”
“妈妈不会轻易放我走的,而且我身份低微,怎配得上世子殿下。”
叶良辰却一脸坚定,“本世子既然说了,就定能做到。莫说是妈妈那里,既便是天王老子要阻拦,也无用。”
赵芷柔心中泛起涟漪,她抬眸看向叶良辰,目光中有感动亦有担忧。
“世子殿下,您这般深情厚意,芷柔怕辜负了您的厚爱。”
叶良辰轻抚她的发丝,温柔道:“只要你愿意随我走,其他无需顾虑。”
赵芷柔娇声说道:“世子殿下不弃,小女子愿当牛做马伴随左右,以报世子殿下的知遇之恩。”
她那美丽的脸庞微微泛红,眼眸中闪烁着羞涩与期待的光芒。
叶良辰嘴角轻扬,露出一抹坏笑,缓缓说道:“当牛做马就算了,本世子可不希望如此美丽动人的姑娘受这般苦累。”
他的目光肆意地在赵芷柔身上游走,仿佛要将她看穿一般。
紧接着,叶良辰向前一步,靠近赵芷柔,轻声低语道:“本世子啊,还是喜欢你当个人,这样才可以一起做爱做的事。”
说罢,他伸出手轻轻勾起赵芷柔的下巴,让她抬起头直视自己。
就在这时,赵芷柔脸色忽然变得有些苍白,她怯生生地说道:“世子殿下,小女子今日身体略有不适,可否等待身体好转之后再来伺候您?”
声音中带着一丝哀求之意。
然而,叶良辰却不以为意,大手一挥,笑道:“无妨无妨,无需你费力,本世子自会亲力亲为。”
说完,他便一把将赵芷柔揽入怀中,不顾她的挣扎压了下去。
顿时房间响起了窸窸窣窣的声音,一件件衣物从床帏中丢出。
不一会儿,房间里便响起了一阵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
而在三楼另一间房中。
萧啸乐大咧咧地坐在雕花大椅之上,嘴里还叼着一根牙签,正呲着牙对着站在一旁点头哈腰的龟公大声嚷嚷道:
“去!把你们这儿所有漂亮的姑娘统统给本大爷叫过来,爷我今儿个可是带足了白花花的银子来的,保证让你们赚得盆满钵满!”
那龟公一听这话,顿时笑得脸上像开了一朵花似的,连忙应声道:“好嘞,小公爷稍等片刻,小的这就去唤姑娘们过来伺候您呐!”
说罢,便屁颠屁颠地转身小跑出去。
没过多久,只听得一阵环佩叮当之声由远及近传来。
紧接着,一群身着艳丽衣裳、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姑娘们如彩蝶般翩翩而至,瞬间将萧啸乐团团围住。
这些姑娘们一个个巧笑嫣然,娇声娇气地向他打招呼问好,一时间整个房间内充斥着莺声燕语,好不热闹。
萧啸乐左拥右抱,笑声回荡在房间之中。
......
另一边,老鸨穿过曲折的回廊,来到一间百花楼后院隐蔽的屋子外。
屋内传来隐隐约约的说话声。
“昨晚的事办砸了,那小子居然没死。”一个沙哑的声音说道。
“二皇子那边肯定不高兴,得赶紧想办法补救。”另一个尖细的声音回应。
这时,屋里的人似乎察觉到外面的动静,一阵沉默后便是拔刀出鞘之声。
“谁?外面是谁?”
一道低沉而充满警惕的声音从屋内传出。
紧接着,老鸨那略带谄媚和讨好的嗓音赶忙应道:“是我呀,是我,各位大爷莫要惊慌。”
屋内之人并未因此放松戒备,依旧冷冷地质问道:“你来此有何要事?”
老鸨连忙压低声音说道:“哎呀,小的真有万分紧急之事需要向诸位大爷禀报啊!还望大爷们行个方便,让小的进去细说。”
过了片刻,屋内终于传来一句不耐烦的回应:“既然如此,那就进来吧!”
门轴轻响,老鸨丰腴饱满的身躯勉强挤过窄门,一脸堆笑,手里还紧握着一方汗巾,不住地擦拭着额头的细汗。
屋内烛光摇曳,映照出几位身着劲装、面露凶相的大汉。
他们围坐在一张破旧的木桌旁,桌上散落着几枚骰子和几个空了的酒碗。
老鸨小心翼翼地跨过门槛,目光不敢与众人对视,只一味低眉顺眼。
她刻意压低身子,几乎是在几位大汉耳边呢喃,手中汗巾不自觉地绞紧,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却仍尽力保持镇定:
“几位爷,叶世子欲要为芷柔姑娘赎身,小的拿不定主意,请爷指示。”
说完,老鸨偷瞄一眼众人,只见他们面色凝重,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心中不禁更加忐忑。
屋内烛火摇曳,投下斑驳陆离的光影。
大汉们的脸在忽明忽暗的光线下显得狰狞可怖,其中一位猛地一拍桌案,震得酒坛和大瓷碗发出清脆的声响。
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神阴鸷:“叶世子?哼,他以为他是谁?”
“这芷柔姑娘可是我们百花楼的摇钱树,我们可不会轻易放手。”
言罢,他狠狠瞪了老鸨一眼,那眼神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吓得老鸨浑身一颤,几乎要跪倒在地。
另一位满脸横肉的大汉猛地站起,身形魁梧如铁塔,将本就狭窄的房间挤得更为逼仄。
他一把拽过老鸨,迫使她抬头直视自己,那张布满疤痕的脸庞在烛火映照下更显凶恶。
“赎身?”
“哼,他叶世子算哪根葱!”
“芷柔可是主子手上的重要棋子,想要人?先问问我手中的刀答不答应!”
言毕,他狠狠一甩,老鸨踉跄几步,险些摔倒,眼中满是惊恐与无助。
她这是招谁惹谁了?
干啥一个个的对她吆五喝六?
自己只是前来禀报而已,至于怎么做关自己啥事?
为首的大汉眉宇间闪过一丝不悦,他大步流星跨至魁梧大汉身旁,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能穿透人心:
“好了,你们不要为难她了,她前来汇报也是职责所在。”
“京城讲究的是个规矩二字,叶世子若要人,自会按规矩来,我们只需守好自己的本分,静待事态发展便是。”
“这件事她做不了主,同样,我们也做不了主,赶紧去请示主子吧。”
说着,他轻轻拍了拍魁梧大汉的肩头,那眼神中既有责备也有安抚。
魁梧大汉虽心有不甘,却也只好悻悻地耸了耸肩,“我这就去请示主子。”
说完,他便转身离开了。
为首的大汉走到老鸨身旁,轻轻扶了她一把,“请示主子需要一点时间,你去安抚一下叶世子,千万不要出任何岔子,去吧。”
说完,他轻轻拍了拍老鸨的肩,示意她退下,老鸨如获大赦,连滚带爬地出了房门。

叶良辰剑眉微皱,面露不悦之色,朝着门外高声喊道:“谁那么不懂事儿?竟敢在本世子办事的时候来打扰。”
门外传来一道娇柔婉转、嗲里嗲气的声音:“哎呦,实在不好意思啊世子殿下,是奴家冒昧啦,此番前来是为了与您商议芷柔姑娘的赎身之事。”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赵芷柔心中了然,她美眸流转,转头看向叶良辰,轻声说道:“外面之人是这里的妈妈。”
叶良辰微微颔首,朝着门外朗声道:“知道了,你稍待片刻。”
言罢,他翻身下床,捡起地上的长衫,犹如行云流水般随意地披在身上,随即对着赵芷柔柔声叮嘱道:“你躲在被子里藏好,莫要让那妈妈瞧见了,我去开门。”
赵芷柔听话地钻进被窝缩成一团。
叶良辰整了整衣衫后打开门,脸上带着一丝不耐:“你这么着急谈赎身之事,莫不是怕本世子付不起银子?”
“你知不知道男人在办事的时候经不起吓?要是本世子被你吓出个好歹来,把你卖了都赔不起。”
妈妈陪着笑,眼睛却往屋内瞟:“瞧世子殿下说的,芷柔姑娘可是我们这儿的招牌,奴家自是希望她有个好去处。”
她很聪明的没有接叶良辰后面的话。
叶良辰侧身挡住她的视线:“本世子既说了要赎她,自然不会食言。”
老鸨忙不迭地摆手,“世子殿下误会了,只是这芷柔姑娘有很多达官贵人都惦记着呢,您要是真有心,早一日定下来也好。”
叶良辰冷笑一声,“哼,本世子做事还用不着你来指手画脚,这芷柔姑娘我是一定要带走的,至于价钱嘛......”
妈妈一听这话,眼睛顿时就亮了起来,刚要开口狮子大开口。
叶良辰却又接着说:“你若是敢漫天要价,本世子也不是吃素的,这京城内上上下下,就没我叶家办不成的事儿。”
老鸨脸色变了变,赶忙笑道:“哪能呢,世子殿下既然如此厚爱芷柔姑娘,那奴家自然也愿意成人之美。”
“赎身之事,就按行规来,百花楼绝对不会多收世子殿下一分一毫。”
叶良辰满意地点点头,“这才像话嘛,你先退下吧,等会再来与你详谈。”
说完就要关门。
老鸨急忙伸手抵住门,陪笑着说道:“世子殿下,还有一事,芷柔姑娘今儿个原本还有一场诗会要参加的,这客人们都等着呢。”
叶良辰眉头一蹙,“取消掉,今后芷柔姑娘不会再参与这种事情。”
老鸨脸上的笑容如菊花般绽放,嘴里应道:“好说......好说。”
说着,老鸨侧身扭着腰肢走了进来,看着床上只露出脑袋的赵芷柔,那笑容仿佛能滴出蜜来,“哟,芷柔姑娘,没叨扰到你吧。”
这明显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诗会只怕是个由头,想进来看看赵芷柔才是她真正目的。
赵芷柔玉面微红,轻咬朱唇,眸中闪过一丝羞涩与无奈。
叶良辰目光凌厉地扫过老鸨,后者识趣地噤声,只是眼神在两人间来回游移,满是算计的光芒。
屋内熏香袅袅,纱帐轻垂,映得赵芷柔肌肤赛雪,更添几分柔弱之美。
叶良辰缓步至床边,伸手轻抚过赵芷柔的发丝,眼神温柔得能融化寒冰。
仿佛世间一切喧嚣都已远去,只余他们二人在这静谧的时光里相依。
老鸨凑近床边,手中团扇半掩面,一双细眼弯成了月牙状,“世子殿下真是体贴入微,咱们芷柔啊,真是修了八辈子的福分。”
她故意拉长了声调,眼神在赵芷柔与叶良辰间穿梭,满是狡黠与讨好。
赵芷柔侧过头,避开那过于热络的目光,脸上泛起一抹更深的红晕,似是娇羞,又藏着几分不易察觉的忧虑。
叶良辰则目光如炬,不动声色地将老鸨隔开,“废话少说,开个价!”
他算是明白了,这老鸨是个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
老鸨堆起满脸笑容,福了福身子,谄媚地说:“世子殿下,芷柔姑娘可是我们这儿的招牌,多少达官贵人都想给她赎身呢。不过既然世子殿下有意,咱们也好商量。”
叶良辰嘴角微扬,发出一声冷哼:“休要聒噪,速速开个价来。”
老鸨眼珠滴溜溜一转,满脸谄媚地说道:“刚刚得到消息,老板言道,世子殿下威名远扬,义薄云天......
“他愿与您交个朋友,只需五十万两银子,便可为芷柔姑娘赎身。”
“五十万两?”
赵芷柔如遭雷击,惊得花容失色。
她想过自己值钱,但没想到自己那么值钱。
五十万两就像是一座沉重的大山,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叶良辰也是心中一惊,但很快镇定下来,冷笑道:“你们老板这是哪里想与本世子交朋友啊,这分明就是在往死里宰我呀。”
二皇子那个狗东西真是好样的。
竟然趁火打劫。
要是那天落在本世子手中,定要叫他知道花儿为什么这么红。
老鸨皮笑肉不笑地说:“世子殿下,这是老板的吩咐,奴家也没办法。”
“不过世子殿下若是拿不出,芷柔姑娘可就要转去红馆咯。”
叶良辰面露难色,“今日来得匆忙,并未带足银钱,明日定当奉上。”
老鸨一听,脸色变了变,刚要开口,叶良辰又接着说道:“你若是不信,本世子可以先交五万两作为定金。”
“只是芷柔已随了本世子,你最好莫要再打她的主意,不然......哼哼......”
说着,他从地上捡起几张散落的银票,点了五万两递给老鸨。
老鸨接过银票,两眼放光,忙不迭点头哈腰:“好的,世子殿下真是豪爽。”
正说着,突然门外传来一阵喧闹声,只见几个彪形大汉闯进来。
为首之人嚣张地喊着:“听说有人要赎芷柔姑娘,我家公子还没同意呢。”
叶良辰眼神一凛,将身后的赵芷柔挡住,冷声道:“你家公子是谁?本世子为芷柔姑娘赎身竟还要他同意?”
听到“本世子”三字,便知道此人的身份不简单,那几人互相对视一眼。
为首之人眼中闪过一丝惊惧,结结巴巴道:“我家......我家公子乃户部尚书之子......梅勇,你又是何方神圣?”
听到是熟人,叶良辰嘴角微微上扬,似笑非笑道:“那你可给本世子听好了,我乃镇北王之孙叶良辰是也。”
他稍稍一顿,话锋一转,继续说道:“哦,对了,你家公子还能行人道否?上次他可被本世子踹得不轻啊。”
听到叶良辰的名号,为首之人脑子轰然炸响,仿佛被雷劈中一般,整个人呆立当场,眼睛瞪得滚圆,嘴角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
他身后的小弟们更是吓得面如土色,有的甚至开始浑身哆嗦,仿佛叶良辰这个名字自带一股令人胆寒的威压。
准备叫护卫的老鸨见状,脸色变得古怪起来。
好家伙,见过找茬的。
但没见过找茬这么怂的。
听到叶良辰的名号就吓得腿软。
真怂!
这下好了。
连护卫都不用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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