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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乖女甜又野,偏执贺总失控沦陷前文+后续

灯影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温黎压下心头的火气,应了一声,攥紧了包,进了傅家别墅。别墅里很热闹,她一眼就看到了被人群簇拥着的傅政勋。他一脸笑意地与来宾寒暄,全然没有刚死了妻子的悲痛。她垂下眼,从桌上拿了个杯子,找了个角落。从包里拎出随身带的饮料,她将杯子倒满,然后晃了出来,朝傅政勋走去。中途有人见她长得貌美,想要与她喝酒,被她笑着婉拒。“不好意思,我只和人喝白的。”白色的酒精饮料,也是白的。来人很快离开。温黎继续朝傅政勋走去。眼看就要走到他面前,忽然不知哪里出来个想敬酒的愣头青,脚下一滑,手一抖,手上那杯的红酒就朝着傅政勋泼了过去。那杯红酒极满,泼得也极准,全落在了傅政勋身上。红色的酒渍顺着傅政勋的头发,脸,脖子缓缓下流,很快就将他内搭的白衬衫染红。前一刻还俊...

主角:温黎贺行舟   更新:2025-04-26 15: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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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黎贺行舟的其他类型小说《乖乖女甜又野,偏执贺总失控沦陷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灯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温黎压下心头的火气,应了一声,攥紧了包,进了傅家别墅。别墅里很热闹,她一眼就看到了被人群簇拥着的傅政勋。他一脸笑意地与来宾寒暄,全然没有刚死了妻子的悲痛。她垂下眼,从桌上拿了个杯子,找了个角落。从包里拎出随身带的饮料,她将杯子倒满,然后晃了出来,朝傅政勋走去。中途有人见她长得貌美,想要与她喝酒,被她笑着婉拒。“不好意思,我只和人喝白的。”白色的酒精饮料,也是白的。来人很快离开。温黎继续朝傅政勋走去。眼看就要走到他面前,忽然不知哪里出来个想敬酒的愣头青,脚下一滑,手一抖,手上那杯的红酒就朝着傅政勋泼了过去。那杯红酒极满,泼得也极准,全落在了傅政勋身上。红色的酒渍顺着傅政勋的头发,脸,脖子缓缓下流,很快就将他内搭的白衬衫染红。前一刻还俊...

《乖乖女甜又野,偏执贺总失控沦陷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温黎压下心头的火气,应了一声,攥紧了包,进了傅家别墅。
别墅里很热闹,她一眼就看到了被人群簇拥着的傅政勋。
他一脸笑意地与来宾寒暄,全然没有刚死了妻子的悲痛。
她垂下眼,从桌上拿了个杯子,找了个角落。
从包里拎出随身带的饮料,她将杯子倒满,然后晃了出来,朝傅政勋走去。
中途有人见她长得貌美,想要与她喝酒,被她笑着婉拒。
“不好意思,我只和人喝白的。”
白色的酒精饮料,也是白的。
来人很快离开。
温黎继续朝傅政勋走去。
眼看就要走到他面前,忽然不知哪里出来个想敬酒的愣头青,脚下一滑,手一抖,手上那杯的红酒就朝着傅政勋泼了过去。
那杯红酒极满,泼得也极准,全落在了傅政勋身上。
红色的酒渍顺着傅政勋的头发,脸,脖子缓缓下流,很快就将他内搭的白衬衫染红。
前一刻还俊美儒雅的傅政勋,马上变成了狼狈不堪的落汤鸡。
现场众人都惊呆了,呆呆地看着狼狈的傅政勋。
客厅安静得像是静了音。
温黎也止住了脚步。
谢今心里快骂死贺行舟了。
好端端的,忽然让他用红酒泼傅政勋。
如果不是迫于他的淫威,他才不会干这种没品的事。
他从小就跟着贺行舟混,他平时虽然疯了点,但极讲义气,对兄弟也大方,从来没有亏待过他。
他家人也支持他跟贺行舟混,所以他也很乐意当他小弟,听从他的指挥。
别的都没啥,可他们父子俩的事,他真不想掺和。
他俩可都不是省油的灯。
眼见傅政勋脸色难看到极点,谢今赶紧从口袋里掏出条精致的手帕,对着傅政勋手忙脚乱地擦拭起来。
边擦还边道歉:“伯父,真对不起,我刚脚滑了,您老别跟我一般见识......”
傅政勋气得脸色煞白,可谢今到底是小辈,还是自家儿子的好兄弟,当众冲他发火,有损自己的形象。
他只能忍着气,恨恨地扯过谢今手里的手帕,擦起了脸上的酒渍。
擦完,他转头对众人说道:“诸位,实在是不好意思,我上楼收拾一下。”
说罢,瞪了谢今一眼,转身上楼。
温黎喝了口杯中的酒精饮料,沉默地看着傅政勋上楼。
看来一时半会儿又没办法和傅政勋搭话了。
她看向温光祥。
这是意外,他总不会怪自己不中用吧。
温光祥也看了她一眼,用眼神示意她,继续看情况。
傅政勋上楼了,其他人也不是她的目标,她很自觉地退到了角落里,等着傅政勋收拾好下楼。
谢今完美完成贺行舟的任务,喜滋滋地上楼,等待贺行舟的夸奖。
贺行舟没有理会他,站在栏杆前,居高临下地看着角落里的温黎。
她今天打扮得很甜美,也很乖巧。
长发绑成公主头,头上戴着个亮闪闪的钻石发箍。
妆容很淡很素,完美地衬托出精致的五官。
脖子上戴着细细的钻石项链,衬脖颈又细又长。
穿的是白色的公主裙,腰间系用丝带绑着,看着小腰不盈一握。
纤细的胳膊和小腿都露在外面,皮肤看起来又白又嫩,说不出的可口。
他不由得想起来那一夜,他抱着她时,手下温热滑嫩的触感。
一时间身体有股火气往上冲。
他的目光不由变得幽深起来。
-
温黎正喝着饮料,温宜端着酒杯,晃到了她面前。
“你行情可真好。”
半个小时内,和她搭讪的人就没断过。
反倒她这个正经的温家大小姐,无人问津。
这什么世道。
一群肤浅的男人,看女人只会看脸。
温黎瞥了温宜一眼,她语气酸得像刚喝过五十年的老陈醋。
“注意点你的形象,你可是当红小花。”
温宜闻言,定了定神,有些紧张地朝四周看了看。
温黎眯眼看她。
她和温宜同年,但温宜18岁才回到温家,资质又平庸,很多人都不知道她的存在。
两年前,温宜20岁时,她以让大家都知道她为由,撺掇温宜进了娱乐圈。
这两年,温宜顶着温氏千金的头衔,在温氏不断砸资源的情况下,也算小有名气,成为小花之一。
温宜成为了公众人物,便要格外在意自己的形象和影响。
她便经常以此拿捏温宜,事实证明这一招也确实有效。
见无人看向这边,温宜松了口气。
眼角余光看到大厅一角,有人正在弹钢琴,旁边聚了好几个人在听。
她灵机一动,伸手抱住了温黎的胳膊,脆声叫了起来。
“姐姐,傅总不在,大家闲极无聊,你擅长跳舞,不如给大家跳支舞,助助兴?”
她嗓音清脆透亮,大厅里人又多,闻言都朝角落看来。
温黎皱了皱眉。
温宜这是又想当众羞辱她,把她当作取悦人的玩物。
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她舞虽跳得好,但最讨厌给人跳舞。
家里每次有男客来,温兆祥都会让她去跳舞助兴,她抵触至极。
她耐着性子回道:“就算要跳,也要等傅总下来再说,毕竟他才是今天的主人。”
温宜笑着说道:“那姐姐可以热个身嘛,正好展现一下自己的才艺,你看江小姐都愿意给大家弹琴呢。”
温兆祥也看了过来。
大厅一角,江家小姐确实在弹钢琴,吸引了不少人关注。
今天这样的场合,不少商政名流在场,确实是一个很好的展示机会。
他虽有意将温黎嫁给傅政勋,但若是其他人能开更好的条件,他也不介意把她另嫁她人。
即便没人能看上温黎,让她现场展示,以她的水平,也能给温家脸上添光。
这种场合,原本该让温宜上的,毕竟她才是温家真正的小姐。
可是她烂泥扶不上墙,没有任何才艺,那就只能让温黎上了。
想到此,他看着温黎,和颜悦色地说道。
“黎黎,那你就去展示一下吧。你学舞多年,也让大家看看你的水平。”
他声音浑厚,语气温和,目光里却带着淡淡的警告意味。
温黎无奈,放下酒灯,走到大厅中央。
不就是跳舞吗?他们可没说跳什么舞,那她就跳是个人都会的交谊舞吧。
她朝离得最近的一个男人伸出手,发出邀请。
“你好,可以请你跳个舞吗?”

书房内,气氛降至冰点。
温黎站在书桌前,直视着对座的老人,她爷爷温兆祥。
四个小时前,他打电话给她,让她翘了下午的研究生考试,回来给一个老男人跳舞。
她接完电话,直接关了机,考完试才回了家。
才进家门,就被他叫进了书房。
“跪下。”
威严的男音在头顶响起。
温黎没有跪,目光炯炯地看着温兆祥,背脊挺得比之前更直。
温兆祥看着她,语气淡淡。
“温黎,别挑战我的耐心。”
他说完,拿起桌上的手机,拨通了一个视频电话。
很快,一阵歇斯底里的尖叫声在房内响起。
温黎脸色顿时煞白。
温兆祥满意地看着她,将手机扔到她面前。
温黎低头,就看到视频里,她妈妈被按在床上,正在疯狂地尖叫,几个身穿白大褂的医生正用力压着她。
摄像头正对着她妈妈的脸,将她脸上的惊恐、癫狂、不安、扭曲拍得一清二楚。
温黎的手指紧掐着掌心,用疼痛保持着理智。
片刻后,她对温兆祥跪了下去。
温兆祥轻蔑地看了她一眼,挂断了视频通话。
孙猴子再怎么跳,都翻不出如来的五指山。
“明天傅董还会来,你在家待着。”
温黎咬着牙回道:“我研究生考试明天还有两科要考。”
温兆祥嗤笑一声,拿起手机又准备拨电话。
温黎赶紧开口:“我不考了,我明天会待在家里,等傅董上门。”
温兆祥满意地放下手机。
“去冲杯咖啡。”
温黎咬紧牙关应了一声,起身出了书房。
才刚出门,膝盖却撞上了门口发财树。
温黎一边揉着膝盖,一边怒瞪眼前比她还高的发财树。
人倒霉喝凉水都塞牙缝。
连温兆祥的发财树都欺负她。
她很快泡好一壶咖啡,也烧好一壶热水。
咖啡给温兆祥喝,热水给他的宝贝发财树喝。
......
二楼窗边。
贺行舟一手夹着烟,一手拿着手机,漫不经心地接着电话。
身后传来声响,他以为是来找他套近乎的人,有些不耐地回头。
目光却在走廊上顿住。
他看到温黎正用开水浇着门口的发财树。
花盆冒起了白色的蒸汽。
浇完,她笑了起来,露出两颗浅浅的梨涡。
她长得很甜美,笑起来更甜美,空气都像染了蜜。
贺行舟还没回神,就见她又端着杯咖啡,用勺子在盆里挖了勺土,放进咖啡杯中,搅了搅。
然后,她面无表情地敲响了房门,声音温润甜软。
“爷爷,您的咖啡好了。”
里面应了一声,她换上温和无害的笑脸,姿态优雅地推门进去。
贺行舟盯着她的背影。
她动作那样自然娴熟,这操作肯定不是第一次了。
手机那端传来朋友的声音。
“行舟,你在听吗?”
贺行舟“嗯了”一声,收回了目光,心思却不自觉飘远。
朋友两年前还叮嘱自己要关照她,她太乖了,很容易受欺负。
乖?
他并不觉得。
......
书房里,温黎目光淡淡地看着温兆祥喝着咖啡。
“这咖啡怎么带股土腥味?”
温黎面不改色:“这批咖啡豆品质不好,我改天换。”
温兆祥又喝了口咖啡,从抽屉里取出一叠资料,扔在桌上。
“这是傅董的资料,今晚你好好看看。”
“他妻子前些日子刚去世,正准备续弦。”
“你如果能拿下他,我就给你妈妈请最好的精神科医生。”
温黎眉头微跳,眼见温兆祥咖啡快喝完,她乖巧开口。
“爷爷,我给您再续一杯。”
她说完,不由分说就拿起了咖啡杯,转身出了书房。
这回她没敢在咖啡杯里加土,而是挖了几大勺土,放进了咖啡壶中,摇匀后倒在咖啡杯里,送进了书房。
温兆祥正在看文件,头也没回。
“今晚别往楼下去,你哥哥带了朋友回来。”
温黎应了一声。
她是温家的假千金,在温家真千金回来后,她就变成了温家养的金丝雀。
一个专门用来笼络权贵,巩固温家地位的玩物。
她哥哥的那些朋友,不是纨绔,就是废物,掌不了实权,温兆祥看不上。
他看得上的,也轮不到她,温家有亲生的女儿温宜。
温黎看了眼桌上的资料。
资料显示,傅董出于生上世纪六十年代,年近六十。
纨绔看不上,精英不归她,那能配她的,也只有老男人了。
温黎在心下冷笑,带着那叠资料,出了书房门。
她准备回房,一道低哑的笑声却在身后响起。
温黎回头,就见一个年轻男人,正姿态慵懒地倚着墙,目光淡淡地看着她。
他的长相英俊周正,五官立体,轮廓硬朗,下颌线明显,很有男人味。
他的穿着也很精英,一身黑色高定西装,包裹着高大挺拔的身材,显得英姿不凡。
一身黑色西装,衬衫的扣子解开两颗,露出精致的锁骨和性感的喉结。
应该是她哥哥带回来的。
她倒不知道温聪那废物,居然还有这么极品的朋友。
想到温兆祥的叮嘱,温黎不打算理会他,继续往房间走去。
低沉的男音却在身后响起。
“温小姐,以后做坏事,记得避人,或者找同伙。”
温黎脚步微顿。
很显然,她刚刚做的事,被他看到了。
这房子里太多肮脏事,温家人不敢在家里装监控,甚至装有反监听设备,所以她从不担心。
但如果被人看到且被告发,她应该不会有好果子吃。
沉吟片刻后,她走向了男人。
“你认识我?”
贺行舟淡声应道:“久仰大名。”
温黎在他的语气中听到了嘲讽。
毕竟,她常常被温兆祥叫回家给形形色色的人跳舞,且以男人居多。
但她不在乎。
走近后,闻到淡淡的烟味,她这才发现,他手里夹着根烟。
温黎朝他伸出手。
“给我来一根。”
反正都被他发现热水浇树,咖啡加土了,多暴露些也无所谓了。
贺行舟顿了顿,从西裤裤口袋里掏出烟盒,打开。
温黎很自然地从里面抽了根烟,对着贺行舟手里的烟点燃。
烟雾入喉,温黎深深地呼了口气。
她今晚真是憋屈坏了。
如果不是顾忌着她妈的病情,她真想把温兆祥的脑袋拧下来当球踢。
这老不死的,七十多了还这么能折腾。
她原本熬死他的策略,看来要泡汤了。
贺行舟皱眉看着她唇间的烟。
她姿态这般娴熟,显然是个老手了。
温黎咬着烟问他:“你是我哥的朋友?”
贺行舟掸了掸烟灰:“算不上。”
温黎挑眉:“你是哪家的纨绔?”
她顿了顿,又改口:“哪家的精英?”

温宜笑容僵住。
温兆祥脸色微沉。
温黎修的是古典舞,学得极精,获奖不断。
她却来跳人人都会的交谊舞,这简直是在故意恶心他们。
众人也有些意外,甚至还有人嗤笑起来。
“这个场上,交谊舞谁不会跳,需要她来展示吗?”
二楼的贺行舟微微皱眉。
他看得出来,温黎很抵触当众献舞。
但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不能直接拒绝,只能阳奉阴违。
这倒是像她的性格。
温黎邀约的男人却忽然开口。
“不好意思,我嫌脏。”
说完,目光瞟了眼不远处的温宜。
温黎愣住。
厅内众人也愣住了。
这话听起来,似乎意有所指。
温宜脸上笑意愈浓。
温黎邀请谁不好,去邀请她的追求者。
那男人早就看上了她,想和温氏联姻,最近跟在她屁股后面献殷勤。
她虽看不上这个男人,既嫌弃长相一般,家底不如温家厚,更嫌弃他私生子的身份,但他去温家找她时,他偶尔会盯着温黎看,她就向他透了温黎的底。
现在这个男人借着羞辱温黎,在向她卖好呢。
温黎被男人拒绝虽然意外,但也不怎么难受。
厅内众人看她的目光都带着嘲讽,鄙夷,不解或者怜悯,但这些都不是她在乎的人,根本伤不到她。
她要是那么脆弱的人,早就抑郁了。
倒是温兆祥的脸色异常难看,活像是她丢了他的人一样。
只有温宜笑容异常明媚,像是打了场大胜仗。
她收回手,装模作样擦了擦,慢条斯理地说道。
“是吗?是我孟浪了,你冰清玉洁,和我这样的凡人跳舞,确实会玷污你。”
这男人有些面熟,似乎在哪见过,但她不清楚他的身份,只是看他穿着打扮,应该是哪家的公子。
她话不能说得太难听,但也不想让他太好过。
“噗嗤”一声,有人低声笑了出来。
温黎不知道这人的身份,别人又怎会不知他私下玩得多花。
一时间,对温黎的异样目光,都转到那男人身上去了。
那男人气结,可当着众人的面,也不敢再闹大,只能恨恨地瞪她。
温黎准备离开,一道声音却响了起来。
“温小姐,别走啊,我最喜欢跳舞了,我和你跳。”
正是刚刚不慎泼了傅政勋红酒的人。
温黎看了眼那人,长得不错,看起来挺斯文的。
有些面熟,她在江家应该见过,但没打过交道。
从他主动开口替她解围来看,应该是个绅士。
见温黎打量自己,谢今笑着解释。
“我是你哥哥的朋友谢今,去过温家,我见过你。”
边说,边牵起了温黎的手,又将一只手放到她腰间。
温黎心下了然。
他应该是看在温聪的面子上,来替她解围的。
她和温聪虽然关系不好,但也没在外人面前闹过矛盾,今天她又代表着温家的脸面,谢今帮她也合情理。
她冲谢今笑了笑,伸了手,环住了他的腰。
两人在现场跳起舞来。
温黎刚被江家私生子婉拒,转眼却被谢家公子邀舞,众人对温黎的嘲笑变为羡慕。
温兆祥脸色也好看了许多。
只有温宜的脸色沉了下去。
谢家也算霖城数一数二的豪门,谢今虽不是家族继承人,但他亲大哥是,他在家中地位也不低,身份比江家私生子高多了。
这位谢家公子长得不错,人品也不错,没什么花边新闻,与傅家独子关系也好,挺受女人喜欢,可惜他似乎对女色不感兴趣,整天跟在傅家独子屁股后面当跟班。
美人在怀,谢今却如同踩在针尖上。
刚刚贺行舟让他出来解围,又警告手脚不能乱放,眼睛不能乱瞟。
这会儿,贺行舟的目光一直盯着他,他如芒在背,根本无暇去想其他。
眼角余光瞥见贺行舟似乎下了楼,去了后院,谢今心有灵犀。
好家伙,刚穿的还是睡袍,这会儿已经西装革履了。
很明显是准备穿给某人看的。
他看了眼温黎,笑着说道。
“傅家后院种了许多山茶,其中不少名品,现在正是盛开时节,温小姐想不想去看看?”
温黎点头:“好啊。”
交谊舞没什么好看的,厅内众人已没怎么关注他俩了。
她也正好想透透气。
谢今于是收回了手,去和熟人打招呼。
温黎趁无人注意,悄悄去了后院。
才进院中,就有清新淡雅的香味袭来。
温黎深深地吸了口气,感觉整个人都平静了。
她抬头,就见一院白色山茶,在夜色中开得正盛。
她正准备过去,一道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温小姐,真巧,居然在这遇见你了。”
温黎抬头,就看到贺行舟。
他头发向后微微梳起,露出饱满宽阔的额头和一对深邃的眼眸。
高挺的鼻梁下,性感薄唇微抿,唇角带着一抹淡淡的微笑。
英俊得有些醒目。
今天他仍然穿了一袭量身定制的黑色西装,完美勾勒出修长挺拔的身材。
发型也打理得一丝不苟,短发整齐地贴在额前,露出饱满的额头和深邃的眼眸。
看起来像是都市精英,又比都市精英多几了几分优雅矜贵。
温黎朝他笑了笑,漾出两颗小酒窝。
“贺公子,你今天也在?”
贺行舟点头,目光在她颊边酒窝上停留片刻,又无比自然地移开。
温黎没再理会他,直接去院内欣赏起了山茶花。
贺行舟于她而言,只是个有过一夜情的陌生人。
她没必要和他寒暄客套,更没必要当朋友对待。
见温黎旁若无人地欣赏起了山茶,贺行舟走了过去。
“温小姐喜欢花?”
他瞥了眼温黎。
她正低头轻嗅着一朵雪色山茶。
从他的角度看过去,只能看到她的侧脸。
她有一个挺拔又小巧的鼻子。
脸上带着几分婴儿肥,看着娇憨又可爱。
贺行舟按住了自己蠢蠢欲动的手。
温黎应了一声:“喜欢,但没什么研究。”
贺行舟解说起来:“这是华东山茶传统名品,名叫雪塔。”
温黎微微站直了身体,看着眼前盛开的山茶。
白色花瓣层层叠叠的,宛如一座精美的宝塔。
“这名字还挺契合,这花也挺好看。”
她比那白不拉几的山茶花好看多了。
贺行舟温声问道:“你喜欢吗?”
温黎点头。
贺行舟:“送你了。”
温黎愣了一下,提醒他:“这是傅家。”
他想借花献佛,慷他人之慨也师出无名。
贺行舟顿了顿,目光温润地看着她。
“这是我家。”

贺行舟没有说话。
温黎走到阳台边,那阳台不高,她身姿轻盈,又练过舞,像一只雀鸟般跳了下去。
稳稳站定往外走,没有回头。
贺行舟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的背影,垂在身侧的双手紧握成拳。
目送着温黎离开后,他回到房间,拨通了谢今的电话。
“查下我爸的车现在在离家多少公里?”
他让人在傅政勋车上装了定位器,要查他的行踪很容易。
谢今的回答也很快。
“刚出市区,离傅宅大概还有20公里,十几分钟路程。”
贺行舟冷声道:“给他安排个车祸。”
谢今:......
几秒钟后,小心翼翼地问。
“你不会对你爸动杀心了吧?”
这查出来,可是有可能吃枪子的。
贺行舟揉了揉眉心,冷声道。
“只是请他去医院小住几天。”
谢今:......
他命真苦。
很快,谢今从贺行舟那里,听说温黎把他甩了的事,不由得感叹一声。
“好大一个渣女。”
贺行舟真是好惨,第一次谈恋爱,就被个渣女耍了。
而且还是刚睡完,就被甩了。
他真可怜,谢今很是同情。
贺行舟语气里带着淡淡的威胁。
“你再骂她一句试试。”
谢今:“......”
行,他活该。
没想到贺行舟竟是个绝世恋爱脑。
担心自己再说出戳中贺行舟雷区的话来,他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
温黎很快回到了客厅。
对于她的突然离开,温兆祥虽然生气,但也没再说什么。
只让她准备好,等待会儿傅董回来后,在他面前好好表现。
温黎满口答应。
他们等了半个小多小时,没等到回家的傅政勋,却等到了他出车祸的消息。
温兆祥一脸震惊,马上表示要去医院探望。
被傅政勋的秘书委婉拒绝,说傅政勋需要静养,不接受任何人探望。
温黎心下松了口气。
这说明起码近一周月,她不用见傅政勋了。
她掩饰着内心的喜悦,和温兆祥一起回了家中。
贺行舟一得知傅政勋车祸,就给温黎发去了消息。
结果消息才刚发出去,一个大大的红色感叹号就出现在屏幕。
那句“你还不是他(她)的朋友,请先发送朋友验证请求,对方验证通过后,才能聊天”,看得他脸色阴沉了许久。
沉吟片刻后,他拨通了谢今的电话。
“想个办法,把温黎约出来。”
如果他去约,温黎肯定不会前来,温家人也不会允许她前来。
谢今愁眉苦脸的:“我跟她又不熟,贸然约她,会不会不太好?”
贺行舟拿起手机看了看日历,修长的手指一边划着屏幕,一边问。
“你生日什么时候过的?”
谢今撇了撇嘴:“上个月25日。”
傅大少爷真是贵人多忘事,他那天还给他封了大红包来着。
贺行舟的手停在日历上。
“你农历生日就在这两天,以这个理由约她。”
谢今打开手机上的日历看了下。
还真是。
“可一年哪有过两个生日的,我爷奶、爸妈、哥姐都只过一个。”
“我过两个,有些大逆不道吧。”
他一个大男人,一年过两个生日,不得被人笑话死。
贺行舟:“你这个生日所有费用我承担。”
他顿了顿,补充道:“我的私人山庄也可以借给你。”
“只要你能把温黎光明正大地约出来。”
以温黎的性子,很有可能和温兆祥妥协,真的嫁给他父亲。
毕竟她会把第一次给自己,就是因为不想便宜傅政勋。
现在她已经没了第一次,温兆祥又步步紧逼,她反抗到底的可能性很小。
她再一身反骨,也只是一个大学还没毕业的弱女子。
他必须把她约出来,告诉她一些真相,杜绝她妥协的可能。
谢今双眼一亮:“真的吗?”
他垂涎贺行舟的私人山庄很久了,可惜贺行舟宝贝得跟什么似的,别说约他去参观,门都没让他进过。
他那个山庄很神秘,是他自己想的点子,请国外著名设计师画的图纸,找专人建了三年才建成的。
那是他的秘密基地,除了他自己,没几个人去过。
现在他居然愿意贡献出来,看来真是下血本了。
可一想到温兆祥那张脸,谢今的脸色顿时耷拉了下来。
“你也知道,她被温家人看得很紧。”
“我们去温家玩,都很难看到她人,更别说把她约出来了。”
贺行舟冷哼:“要是不难,我需要你出手?”
谢今叹了口气:“我试试吧,不过我以什么名义约她好呢?”
贺行舟:“上次傅家酒会上,你和她跳过舞,以舞伴的名义约。”
谢今有些为难:“那万一温家人以为我想追她怎么办?”
贺行舟打断他:“不会有万一。”
说完,直接挂了电话。
谢今看着被挂的电话,猛地一跺脚。
这么看不起他?
不蒸馒头争口气,他还非得把温黎约出来不可。
一天后,谢今就登了温家的门。
但温黎当天并不在家,她去机场接她弟弟温恒了。
温恒是她母亲与温家独子温启明的私生子,今年十七岁。
虽然身份不佳,但他生得聪明伶俐,胆子也大,就是身子弱了些,很受温兆祥重视。
两年前,温兆祥以让他学习现代企业管理技术为由,将他送去了美国读书,从此姐弟俩就只有寒暑假能见面。
不过姐弟俩关系向来不错,日常联系很频繁,温恒也很敬重她这个姐姐。
最近温恒放寒假回国,温兆祥特意让她去接他。
才在机场等了十几分钟,温恒就出现了。
看见温黎,他推着行李箱走得飞快,三两步就走到了温黎面前,然后行李箱一扔,直接抱住了温黎。
温黎笑着回拥住他,拍了拍他的背。
才大半年没见,他个子又窜了不少。
现在已经是185的个头,站在她面前,足足比她高了一个头。
“快回去吧,爷爷还在家等着你呢。”
温恒撇了撇嘴,因为温兆祥针对温黎,他对温兆祥一直没什么好感,一直只把他当提款机用。
“回去对爷爷态度好一点,不然他又要以为我在中间挑拨了。”
温黎伸手揉了揉温恒的头,在心下叹了口气。
这就是所谓一物降一物吧,她怕温兆祥,温兆祥怕温恒,温恒又怕她。
温恒应了一声,一手拉着行李箱,一手搂着温黎的肩,两人一起往外走去。
才走没几步,就发现前方一阵骚乱。
一群西装革履的保镖,簇拥着一个身材高大挺拔的男人出来。
中途不断有人惊呼尖叫,还有记者拍照,场面热闹又喧嚣。
温恒八卦地问旁边人:“这是哪个明星,这么大阵仗?”
那人回:“不是明星,是贺氏集团海外业务负责人,能力强长得又帅,在镜头前很活跃,积累了不少粉丝......”
说话间,被簇拥着的男人已走到近前,一脸激动地抱着花冲了上去。
温黎抬头,看到那张脸,顿时怔愣在当场。
温恒“嗷呜”一声,冲了上去。

温黎彻底愣住。
看看眼前的贺行舟,又看看宴会厅。
“可是,你姓贺?”
贺行舟解释:“我随母姓。”
温黎抬头打量他。
他的眉眼和傅政勋确实有几分像,但眉眼更冷厉几分,不如他随和。
一般人说谎也不敢给自己上这么厉害的身份。
温黎心情有些复杂。
有点担心,又有些快意。
她想起来看的傅政勋资料。
资料里只提到他有个儿子,但父子俩关系不好,来往不多。
她又想起来那晚上,他是认识自己的,还说久仰她大名。
所以,他早知道?
他和自己乱搞,目的和自己一样,是为了报复他父亲?
温黎正胡思乱想,贺行舟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你喜欢哪盆,我给你端?”
温黎懵了几秒,才想起来他说的是花。
她有些犹豫。
看他的表情,就知道这些花不是他的。
父子俩关系不好,如果她拿花被发现了,她没好果子吃。
没必要为了一盆花让自己陷入险境。
她拒绝得很干脆:“我不要。”
手机铃声忽然响起,是温兆祥的。
她按下了接听键。
“傅董下来了,快回来。”
温兆祥一句话说完,直接挂了电话,好似她是他的下属。
温黎收起手机,准备回大厅,见贺行舟正看着她,眼里意味不明,忍不住吐槽了一句。
“你爸爸真讨人嫌,和我爷爷一样。”
把她好不容易好起来的心情都给破坏了。
贺行舟目送着她的背影消失在门边,脸色渐渐冷了下来。
他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
温黎回到大厅,挂上温和无害的笑容,又拿了杯酒,朝傅政勋走去。
他正和人交谈,一手端着杯红酒,一手搂着一个女人的腰,修长的手指在她腰上摩挲着。
温黎皱眉。
傅政勋果然风流,在这种带着点商业性质的场合,还这样肆无忌惮。
跟他那个儿子比起来,无论是长相,身材,气质,还是品性,都差远了。
她不知不觉放慢了脚步。
傅政勋却已经看到了她,朝她笑了笑,目光在她身上打量,还端着酒杯朝她举了举。
温黎感觉自己被他的目光强暴了。
可温兆祥还在一旁,她只能忍着反胃,朝他走去。
眼看就要走到他面前,谢今忽然端着酒杯冲了过来,嘴里迭声道歉。
“傅董,刚刚泼了你,真是不好意思,我在这里向你赔罪,希望你别和我一般见识。”
他说完,把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
傅政勋要给小辈面子,只得把红酒喝了。
谢今敬完酒,又不停有人上来给傅政勋敬酒,不是小辈,就是与傅氏有合作的人。
傅政勋一开始还有些不耐,后面也应酬起来。
温黎眼看着他一连喝了十余杯。
她回头,朝不远处的温兆祥看去。
温兆祥朝她摇了摇头。
温黎松了口气。
看傅政勋这模样,很快就会喝醉。
他要喝醉了,肯定会上楼休息,没自己什么事。
她找了个机会,又闪到了后院。
没想到贺行舟还在。
他正站在她刚欣赏的雪塔旁,目光看着花,却并无焦距,似乎在走神。
温黎看到他与傅政勋有些相似的侧脸,想起傅政勋刚才无礼的目光,心下有些气。
她走到他面前,低声问。
“你刚刚说的话还算数吗?”
贺行舟回过头来,英俊的脸上还带着两分讶异。
他晃了晃手中的酒杯:“当然。”
温黎这才发现,他手里还拿了杯红酒。
她的目光往上。
他已经脱下了西装外套,白衬衫的扣子也解开了两颗,露出精致的锁骨和性感的喉结。
她上次好像还亲过来着。
温黎有些不自在地转开目光,伸手指指园中开得最茂盛的一盆雪塔。
“我要那盆。”
想到傅政勋一个快六十的三婚老男人,还敢觊觎自己,她心头毫无愧意。
而且雪塔到处都是,今天傅家客人也多,没人会知道这花是她端走的。
贺行舟把酒杯放到温黎手里,上前就准备去端那盆花。
那盆山茶开得极盛,盆也极大,山茶树有贺行舟人高,贺行舟搬得却毫不吃力,可见日常有健身。
温黎想起来上次在温家,他的身材,确实是极好的。
宽肩窄腰,肌肉紧实,爆发力极强。
温黎正想入非非,眼角的余光却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正往里走。
是温宜。
温黎一惊,要是被温宜看到她和贺行舟在一起,那她就完了。
她当下顾不得其他,一把拉过贺行舟就往山茶丛里躲。
贺行舟放下花,跟着温黎一起躲进了浓密的山茶丛后。
正要开口,温黎却伸出手,捂住了他的嘴。
贺行舟低头看着她的手。
她的手很小,手腕纤细,手指却纤长,手背肌肤嫩白如水葱。
说不出的温软细腻,好似带着香气。
他感觉喉咙有些痒,身体也蠢蠢欲动起来。
温黎的目光紧盯着温宜。
就见她一边往里走,一边念叨着。
“奇怪,我刚刚明明看到他来后院了?怎么不见了?”
眼看她朝自己的方向走来,温黎下意识就往里面挤去。
好在温宜找了一会儿,没发现人,就回大厅去了。
就是脸上带着怎么也掩饰不住的失望。
温黎等她走了一会儿,才心有余悸地开口。
“她是来找你的吧?”
如果是找自己,不会是这种失望的表情。
贺行舟没有回他,温黎回头看他,却见他目光灼灼地盯着自己。
她这才反应过来。
现在她几乎整个人都挤在他的怀里。
后背紧贴着他精壮的胸膛,腰抵在他小腹,大腿也紧贴着他的。
甚至连她的头都紧靠在他脖间,她的耳朵几乎能感觉到他滚烫的鼻息。
他的身体,热得像个火炉,源源不断地向她身体传导着热量。
她感觉自己快被烫伤了。
温黎下意识地动了动,却被他伸手按住。
好一会儿后,才听到他低沉又沙哑的声音,在她后颈间拂过。
“别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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