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那不怀好意的笑,苏珊的脸一下红到耳根。
比起刚到时候的紧张,现在氛围轻松多了。
环视了一下屋子,除了冬日暖洋洋的阳光,里面就只剩他们两人。
不知道什么时候周扬早就离开了病房。
由于贺俊是头部受伤,护士给他换药后便昏昏沉沉的睡着了,苏珊也悄悄离开病房......一个星期后,他伤口基本上复原。
当护士把纱布摘下,后脑部很明显一条10cm的疤痕。
额头上也有,看起像一条星月标记。
贺俊对着镜子自我解嘲的笑,“再晒黑一点就像包青天了。”
事后的几天,苏珊在公安局、医院来回奔走。
由于案子牵涉到涉黑涉恶,公安局内,苏珊在办案民警那里调取案发当天的口供和视频。
几天后,主要案犯都已经羁押在看守所。
终于可以松一口气了,苏珊伸了伸酸痛的腰。
清晨的阳光静静的洒在病房里,阳台上两树硕大的茶花层层叠叠的开着。
楼下,红塔西路的冬樱花在风里轻轻飞舞,满目繁花,一朵朵,一瓣瓣漫天都是。
( 十一 )三个月后,贺骏的公司大部分项目逐步迁移到了贵州。
他把所有的工作安顿好已经是初夏,江城的风里,夹杂着丁香花淡淡的香味。
随后,贺骏辗转到了贵州。
尽管他每天都抽空与她联系,可苏珊心里依然是空荡荡的。
巴不得工作累到极致后躺下就可以入睡,不想备受思念的煎熬。
很多时候半夜一觉醒来,久久不能入睡,这时她会工作到凌晨,然后直接去事务所。
……熬到七月初七,这天是贺俊生日,可能是太忙,以至于苏珊在电话里没听他提起。
上午案子结束后,苏珊在手机的同城快递上订了一盒蛋糕,然后又订了去贵州的高铁。
这次,她打算给贺骏一个惊喜。
快到中午的时候,苏珊的手机响了,她从昏沉沉的睡意里醒来,接通了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珊珊,蛋糕是你订的?”
“嗯,你忘了吗,今天是你的生日。”
“哎,你看我这记性。”
贺骏拍了拍自己的额头。
“珊珊,你该下班了吧?
按时回家吃饭,不许瘦了。”
贺骏的声音依旧那么温柔。
“你忙吧,你别给我打,晚点我打给你。”
这次去贵州,苏珊并没提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