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也没什么好内疚的了,成王败寇,你说得对!
但是不到最后一刻,谁又能确定哪个为‘王’,哪个为‘寇’呢!”
说完,他拍拍手,周围立刻出现一群手持凶器的黑衣人。
目测不过十来个,啧啧,愉贵妃这几年在宫里人气还是不太行啊,就搜罗了这么几个人?
“拍手不行,电视上都不是这么演的!”
说完,我掏出袖子里的杯子。
“啪”摔到地上。
摔杯为号才对嘛!
请我来也不准备个茶水啥的,幸好我早有准备。
看看我们冬语安排的人多厉害,我话还没凉,愉贵妃和萧予安安排的人已经凉了。
“把他带下去!”
我抚抚裙摆,心里盘算明天能清算世家多少人头。
抬头却见一个侍卫打扮的人站在原地没有离开。
“咦?”
我心微微一动,是你?
他大步流星走到我跟前,我细细打量了一下。
我曾与景知末有过一面之缘,但现在的他已不复年少时的傻里傻气。
他目光清澈、眉目间有一股英气,须髯覆面,棱角欲显刚毅,身形魁梧挺拔,与京都那些养尊处优的公子哥天差地别。
我正待说些什么,只见他手搭上我的肩膀,毛蓬蓬的胡须压到我额头。
他的声音意外的好听。
他说:“我先一步回来,收些利息!”
这个憨货!
13 皇帝的秘密平时金碧辉煌的寝殿,此时仅余几烛火光。
“再点几烛,这寝殿太暗了。”
我吩咐道。
“不必了,太亮了朕休息不好。”
这个大乾朝最高权力的拥有者,此刻躺在那里,金黄的帘幕映照着他越发灰败的脸色。
这么多年,他对我的宠爱不是假的。
但我一想到他生的那个名为“妹妹”,实为“女儿”的废物,让我承受这些我本不该承受的事,我就无比痛恨。
如果可以,一个牢记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人,怎么会愿意双手沾满鲜血。
也许他的女儿已经去了我那个世界,用我的身份,享受父母的疼爱,朋友的陪伴,科技的便捷。
也许她还读完了大学,得到一份好工作,闲暇时候,背起背包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
她受法律的保护,不用每天担惊受怕,也不用手染鲜血……也许苏卿歌已经灰飞烟灭,压根儿没去我那个世界,我的父母,白发人送黑发人……我不知道哪个结果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