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圣旨,这才是我的目的,“奉陛下旨意,即刻起苏祜为太子,本宫,奉旨监国!”
与其把我的命托付给愉贵妃那个蠢妇,不如托付给我自己。
11 御花园的对峙御书房内,我静静地看着一叠叠奏折,烛光摇曳,忽然炸出一朵烛花,我心一动。
他们以为我是礼物,以为景知末想通过我来控制朝堂。
那么,他们现在会怎么做?
杀了我?
应该不会。
像皇兄那样用毒控制我?
有可能。
这时,夏和轻轻走来,脸色凝重声音却似哄孩子一般轻柔:“殿下,萧予安来了,他说请殿下去御花园一叙,他有很重要的事要说。”
他果然来了。
夏和说着,烛光映入她的眼眸,似有星星点点闪烁看着我。
在外人眼里,我对萧予安小心翼翼、卑微讨好;在夏和这些和我一起长大的侍女眼里,我对萧予安如珠似宝,我算计了天下,唯独不舍得动他;在我父皇眼里,我弃天下才子独倾心于一人。
萧予安屡次请婚,而我们却无法相守。
“夏和,从今往后,别用这种同情的眼光看着我。”
我不需要,一直不需要。
12 月下的真相我沿着白玉阶蜿蜒而下,树木时而茂密、时而稀疏,月下的倒影如思绪般时而繁复、时而空洞。
宫人鞋底摩擦玉阶的脚步声此时一点点放大,扰乱了我的思绪。
我摆摆手,让他们停在了此处,自己向那个月下如玉的男子走去。
“见过公主殿下!”
萧予安微微俯身。
我看着他没有说话,他没有起身。
半晌,不知道为什么,我忽然想笑,也确确实实笑出了声:“萧予安,你拜见我,是不是觉得我会说‘你我之间不必如此’?”
“不敢。”
萧予安的身子俯得更低了。
“起吧,你找我有什么事?”
我抬抬手让他起身,“你最好是有重要的事。”
那些奏折又闷又烦又无聊,看得我满心烦躁。
“对我来说是重要的事,对监国公主殿下来说,可能不算什么……那你就别说了!”
我没那闲工夫听他阴阳怪气。
一个大男人,叽叽歪歪。
“我来还你当初送我的信物。”
他拿出一个精致的木盒,我瞧了瞧,没有接。
“信物?”
我送他的东西多了去了,我不知有哪个称得上信物。
“既然你我无缘,信物什么的,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