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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番外世间皆苦,唯有自渡抖音热门》精彩片段
是活得累。
我妈说:“你再自杀一次试试。
你要真死了,我们脸往哪儿放?”
我低头看自己手腕上的疤。
那些刀痕,是我唯一留下的证据。
但没人愿意相信。
亲戚来了,我把疤掀开,他们说:“你爸妈打你,肯定是你自己不听话。”
“天下没有不是的父母。”
“你多想点他们养你多不容易。”
“你应该感恩。”
我后来总结出一句话:感恩不是他们爱你的前提,是你活着的义务。
04. 别人的孩子,别人的命“你怎么就不能像人家谁谁家的女儿一样呢?”
这句话我听了十几年,像钉子,砸在我脑壳里,最后长成了我脑子里的一部分。
人家谁谁家的女儿,学习好,长得朴素,不早恋,从不上网,不看言情小说,不反驳,不顶嘴。
最重要的是,她们从来不是我。
我是那个别人家孩子的对立面。
明明成绩也好,明明也没犯错,明明只是想活得像个“人”,却总被贴上“犯贱心术不正不知羞耻”的标签。
从我记事起,我妈最喜欢讲的就是“别人家的孩子”。
那个“别人”,没有脸,没有名,只是一个完美的人形模板,拿来对照我这个“废物”。
我考全校第一,她说:“你怎么没考全市第一?”
我比赛拿奖,她说:“不就是几个钢琴比赛,别以为你多了不起。”
我从不敢多看一个男生,连坐公交车都戴耳机低头看书。
可只要有陌生号码打进来,我妈就冲进房间,一把扯掉我耳机,大声质问:“哪个男的?”
我说:“是外卖。”
她冷笑:“你骗我干嘛?
是不是在外面养什么人了?”
那个时候我才16岁。
记得大学时我住集体宿舍,有次宿舍里女孩们半夜聊天,说起小时候的事。
有人说爸妈给她织毛衣,有人说全家人给她开生日会,还有人说她高考落榜,爸爸开车带她兜风,说:没事,这不重要。
她们一边说,一边笑。
我安静地坐在一旁,没接话。
她们说:“你呢?”
我说:“我爸高考前把我手机砸了,说我成绩考不好就是跟男人搞暧昧。”
她们以为我开玩笑,笑了一下。
我没笑。
我是真的觉得可笑。
笑不是因为好笑,而是因为太久没有哭的力气了。
我从没拥有过别人家的那种“家”。
我的
离了那个家。
没有血缘的捆绑,没有“孝道”的枷锁。
所有“养育之恩”的谎言在验血报告那一行字面前,被戳得粉碎。
我不是他们的错。
我也不是他们的债。
我是我自己。
据说后来他的病也不治了,我始终没有回去看过。
偶尔会听我表妹说起,说他现在老年痴呆,连人都认不清。
我说:“那也挺好的,忘了也算解脱。”
她说:“你真的一点都不难过?”
我轻笑:“我难过的那些年,他们从没心疼过一次。
现在轮到我不心疼了,这很公平。”
她没再说话。
我看着窗外,天快黑了,狗窝里那只独眼狗呼噜呼噜睡得香。
我点了一根烟,抽一口就呛得直咳嗽。
我笑了。
这个世界很烂,很多人更烂,但我还活着,我比烂世界更倔强。
这就够了。
后来我养了七只残疾狗。
它们有的没腿,有的瞎眼,有的被人砍过,有的从垃圾堆里捡来。
它们在屋里跑来跑去,有时候咬我鞋子,有时候蜷在我脚边睡觉。
我不嫌弃它们,因为我知道,那些狗,其实是我自己。
我小时候也是残缺的,只是我不是腿断了,是心断了。
每一次收养残疾的狗,都像在拯救我自己。
我在摸它们的头,给它们洗澡,带它们看病的时候,心里总在想:要是小时候也有人这样对我,该多好。
有天我在给它们喂药时突然哭了出来。
我意识到,我对这些狗的照顾,比我父母对我一生的照顾都多。
原来所谓“爱”,不需要血缘、不需要义务、不需要脸面,它只需要一个决定:你想不想为这个生命负责。
我愿意为这些狗负责。
而我的父母,从不愿为我负责。
他们愿意打我,管我,骂我,羞辱我,但他们不愿意了解我,不愿意抱我,不愿意给我一句安慰。
他们用“你是我养大的”来绑架我,却从没问过我愿不愿意。
他们说:你是我们养的,你就该孝顺。
可我想说一句:我是你们毁的,不是你们养的。
那年过年,很多人回家,我没回。
一个亲戚在微信上发语音:“你爸妈都进养老院了,你怎么还那么绝情?
你不是别人的孩子,是他们的种。”
我没回。
他们不明白的事太多了。
我不是“别人的孩子”,但我也从不是他们真正的“女儿”。
而现在,我是
我特别特别恨我的父母,特别恨,希望他们早点死。
有时候晚上睡觉做梦,梦里我都会把他们杀了。
01. 生而为耻我十二岁那年,冬天特别冷。
天刚擦黑,街上的灯光开始像病人一样一盏盏地亮。
我把那封折得整整齐齐的信攥在手里,指甲掐进肉里,一边走,一边想,到底该不该给他们看。
信是中午收到的。
一个男生从后门走进来,红着脸往我桌洞里塞了一张折得像迷宫一样的信纸。
没有署名,歪歪扭扭的字,写着:周雨,我喜欢你很久了,你弹钢琴的时候真好看。
那时候我已经知道,“好看”这两个字,在我们家,是原罪。
我爸是艺考老师,学校有名的严师,讲起课来口若悬河,训起学生来手起皮带落。
我妈是初中语文老师,擅长用“百善孝为先”和《论语》来堵住所有不听话孩子的嘴。
他们是体面的老师,但在我面前,是执法官和判刑人。
那天晚上,我拿着那封信回了家。
信还是被发现了。
“什么玩意儿?”
我爸站在客厅,眼睛死死盯着那张纸。
那是一双带着偏执的眼睛,像在望远镜后面狩猎的猎人,看见了猎物的破绽。
“你自己说清楚。”
我站在原地,嗓子发紧。
窗外的风吹得门咯吱响,我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是他写的,不是我。”
“他为什么不写给别人?”
“我不知道……你不知道?
你不知道?
那你想不想知道你为什么这么贱?”
啪的一声,他把手边的皮带抽出来,像是演奏开始前举起的指挥棒。
那不是第一次,但我知道,那是我第一次“配得上”一顿彻底的打。
“跪下。”
我妈从厨房走出来,手里还拿着锅铲:“她才十二岁……跪下。”
他重复了一遍,语气不重,但有种让空气都冻结的寒冷。
我跪下了。
他把我的手和脚拢在一起,用电线捆得死紧。
我甚至听见自己的骨头在轻微响。
然后他举起皮带,第一下落在背上,我一下子扑倒在地,磕到地砖。
那天他抽断了六根皮带。
每一根断掉之前,我都希望那一根是最后一根。
“你要是不犯贱,他会给你写?
你看看你,才十二岁就学谁勾搭人了?”
他骂我贱,说我是破鞋,说我“还没长毛就想着男人”,我妈站
狗,是讨厌那个我。
那个会带回狗,会多管闲事,会善良、敏感、软弱、麻烦、不听话的我。
他们恨我。
不是因为我做错了什么,是因为我从来不是他们想要的样子。
吃饭的时候我爸说:“那狗明天扔掉,别再让我看见它。”
我点头,说:“好。”
第二天我带着狗走了。
狗躺在纸箱里,没精神,眼睛肿得像发炎。
我边走边哭,一边想:为什么我总要从噩梦里跑出去,然后又自己走回去?
人到二十几岁,还在逃家,是不是很可笑?
我离家很早。
高考那年,我考进了全国最好的音乐学院。
专业课第二。
录取通知书到家的那天,我爸盯着名字看了半天,然后抬头说:“别以为你能出息。”
我妈接话:“她出息啥?
早晚让男人毁了。”
我听着,没笑,也没回嘴。
那年我十八岁。
十八岁那天,我偷偷许了个愿:如果这辈子必须恨一个人,我希望那个人不是我自己。
可惜,没实现。
大学四年,我一直过得像躲债。
手机不敢关机,因为我妈一天五六通电话打来,每次接起就是:“那是谁?
男的女的?
你干嘛呢?
几点回去?”
我说:“我在图书馆。”
“别撒谎,你是不是又谈恋爱了?
是不是又养男人了?
你爸说了,你长这张脸,就没好事。”
我手机贴着耳朵,坐在琴房楼下,听见琴声从窗子里飘出来。
那声音干净、流畅、温柔,像这个世界上最不真实的东西。
我看着自己满是茧的手指,想:我练了十多年的琴,到头来,还是被定义成“勾男人”。
那时我意识到,我做什么都不对。
就像那只狗,不管它多乖,只要它存在,它就是罪。
我试过死。
大一那年,睡前吞了整瓶安眠药。
被室友发现送进急诊,胃洗得像被开水烫。
我妈赶过来,站在病房外抽了根烟,说:“你就是想博可怜吧?”
“你活着都养不起自己,还想死?
死了谁给你收尸?”
“你要真想死,就跳楼,别吃药浪费钱。”
她从没问我一句“为什么”。
我爸也来了,他没看我,只和医生说:“我们做老师的,孩子压力大,麻烦你们多担待。”
医生点头说理解,说青春期孩子叛逆。
我那时候脑子还晕,只记得那一句话:孩子压力大。
我不是压力大,我
家,是一个长期施暴者搭建的监牢,是一间道德废墟。
我无数次地羡慕别人家的孩子,但更多时候,我只是想知道,“正常”的家到底是什么样?
后来我工作了,做钢琴老师。
有一次,一个五岁的小女孩在课堂上弹错了,吓得眼泪汪汪地看着我。
我摸摸她的头,笑着说:“没事,我们再来一遍。”
她愣了一下,然后松了口气。
她妈妈在教室外面看着,笑着说:“老师,你真温柔。”
我想说,我不是温柔,我只是终于知道什么样的孩子,不该挨打。
也终于懂得:原来一个五岁的孩子犯错,是可以被安慰的,是不该被羞辱的。
我再看那个孩子,我觉得心疼,也觉得嫉妒。
她是“别人家的孩子”,也是我这辈子再也回不去的起点。
04. 真相我小时候有段时间特别喜欢幻想。
幻想自己是被调包的公主,是别人家走失的孩子,是电影里那种“其实你父母另有其人”的剧情主角。
我幻想的不是身份,是逃生的通道。
因为那样,我就可以不再是“他们的孩子”。
我可以有机会说一句:“你们毁了我,但我不是你们的血肉,我不是你们的后代。”
后来真的有一天,我知道了真相。
我不是我爸的孩子。
他是性功能障碍者,而我,是我妈跟一个社会青年搞暧昧后怀上的。
她怕丢人,嫁给了他。
他怕被笑话,认了我。
但他们都没办法真的接受我。
所以从我出生起,我就成了他们羞耻的代名词。
我终于明白了我一生挨的打、听的骂、受的羞辱,都不是“管教”,是“报复”。
他们恨我——恨我不该来,恨我提醒着他们的失败,恨我血里没有他们想要的“纯粹”。
我懂了之后,开始变得沉默。
不是不痛了,而是我知道了:我一生都活在他们的噩梦里。
所以我只能在梦里杀了他们。
一次不够,那就十次,一百次,一千次。
他们没死,我也没活。
那之后的日子,我没再回家。
他们也没找我。
仿佛这场暴露结束后,谁也没精力再维持这个早就破碎的剧本了。
我在一个地下通道里租了间不到十平的房,屋里只有一张床,一盏灯。
我带着那条流浪狗,天天下班回来第一件事就是给它擦眼屎、喂药。
它一只眼睛已经被打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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