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说!哦…”振江用软话顶回了根柱的询问。
那时侯,农村人日子苦,抽纸烟对男人们来说是比较高级的享受,有许多人都是有火没烟,有的干脆既没有火、也没有烟。因此,有好事者便对烟民的等级进行了划分,编成歌谣取笑之。“一等烟民真不错,既没烟来也没火;总在人堆里胡凑合,没准还会抽两个;二等烟民会省钱,只带火来不带烟;虽然烟瘾实难抗,有人发烟能解馋;三等烟民觉悟高,整天装着烟包包;生人面前常借火,熟人面前从不掏;四等烟民人最好,烟火一样都不少;人堆里面常发烟,不是捡了钱呀那肯定是领导。”
广有看着振江这二等烟民的样子,心里不觉有气。哼!乃求的,只知道过烟瘾,不干正事!脑子一转,便笑了笑说:“哎!副队长,你把队长的烟都抽了还不说话?”
“大家先说么,这事要发挥群众的哪个哩么!就说你广有,你不是有名的能人么?这时候就看你的了!”振江的脑子也不白给,很轻易的便把球踢给了广有。
“还是副队长厉害,水平高,时刻不忘发挥群众的哪个么!群众也要看领导哩么,领导开会不发话,那一个群众敢吱哇…”广有毫不示弱地和振江斗嘴。
两个人你来我往的口舌大战,却惹恼了旁边冷眼观看的志英。
“你两个再不要撤闲蛋!玉米都旱得不行了,队长让大家想办法,看你两个的熊样子,还有时间斗嘴哩!”志英毫不客气的说,脖子两边的青筋就像是刚刚喂饱的蚯蚓,黑脸更黑了。
“哪你说咋办?”振江用眼睛斜着志英,广有神秘的一笑,继续抽他自己的烟。
“我,我也没有啥好办法,哦,实在要是没有水,在发动群众挑水浇,就是累死,也不能让玉米旱死!”志英愤愤的说。
“志英的办法虽然在目前看还没有必要,但是表现出了咱民兵的决心,咱队上就是要有这样的决心,只要下定决心,豁出去整,咱就没有过不去的事!大家看还有啥办法?”根柱表扬了志英,然后继续询问与会的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