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胡旋舞?”
他单膝跪地,指尖抚过冰凉的汉白玉地砖,“臣昨夜梦见南疆故地,那里的胡旋舞…是要用活人献祭的。”
话音未落,腰间血誓珏迸发强光,殿中烛火瞬间熄灭。
黑暗中传来萧承煜的抽气声——萧战霆的衣摆不知何时已缠上他脖颈,半透纱衣下,他后背赫然浮现母族巫祝的往生咒纹,每一道纹路都泛着诡异的血光。
“二弟,你瞧这咒纹…和你书房暗格里的人偶,是不是很像?”
他的声音裹着温热的呼吸落在萧承煜耳畔,“或者说…和陛下龙袍内衬的图腾,更像?”
殿内响起此起彼伏的抽气声。
萧战霆旋身而起,广袖甩出七枚银针,钉在龙椅后的蟠龙柱上。
银针串起的绸缎展开,竟是当年南疆巫祝为萧氏皇族献祭的血契书,墨迹里混着三百幼童的指血,在月光下泛着妖异的紫。
“原来陛下就是当年屠尽南疆巫祝的始作俑者。”
萧战霆指尖划过绸缎上的血字,龙袍下的皇帝突然剧烈颤抖,“臣这具身子,可比裴大人的奏折干净多了——至少臣没拿三百个孩子的命,来换这九五之尊。”
裴文焕猛地出列:“陛下!
此乃污蔑!”
话音未落,萧战霆已甩出袖中香粉,殿内瞬间弥漫起腥甜的蛇莓毒气息。
裴文焕瞳孔骤缩,眼前浮现出二十年前的画面:他亲手将毒酒递给南疆巫祝族长,对方临死前诅咒的面容与萧战霆此刻如出一辙。
“裴大人的记性…不如蛇莓毒长久。”
萧战霆笑着逼近,风月刀在对方眼底掀起惊涛骇浪,“当年你用巫蛊之术构陷我母族,可曾想过,这些毒术如今会反噬在自己身上?”
裴文焕惨叫着捂住脸,皮肤下蠕动的蛊虫将他的五官扭曲成可怖的模样。
龙椅上的皇帝猛地按住胸口,血誓珏的红光已顺着他的龙袍攀上脖颈。
萧战霆旋身献舞,每一个旋转都带起血誓的涟漪:“陛下可还记得血契的最后一条?
当巫祝血脉将死之时,献祭者的心脏…会被往生咒一寸寸绞碎。”
殿外惊雷炸响,血誓珏迸发的光芒中,萧战霆后背的咒纹竟与皇帝龙袍内衬的图腾完全重合。
萧承煜突然发现,皇兄腰间玉佩的裂纹,竟与皇帝冠冕上缺失的一角严丝合缝——那分明是用同一块玉切割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