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郁菁菁高恒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我靠扮丑躺赢了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晴空照万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都滴到了桌上,还伸手去蘸了蘸,放进嘴巴里砸吧。我:“……”完了,看来这一世不仅要斗权谋,还得带孩子。大婚当日,我顶着厚重的妆容,生无可恋地被送进洞房。七皇子高恒蹦蹦跳跳地跑进来,嚷嚷着要掀盖头。盖头一掀开,他盯着我的脸,突然就不说话了。我心想,小傻子,被我的“美貌”震撼到了吧?结果高恒盯着我的脸看了半晌,就在我以为他终于受不了我这张丑脸,要逃出洞房时,他却伸手在我脸上抹了一把。然后就把我精心涂抹的“丑妆”给擦掉了一块。我:“!!!”高恒歪头,眼神突然变得清明,唇角勾起一抹笑:“王妃这妆……挺别致的啊?”我:“……你不是傻子?”高恒搓了搓指尖的药粉,慢悠悠地坐下,还给自己倒了杯合卺酒:“彼此彼此,你也不丑嘛。”闻言,我瞬间无语,只瞪大...
《重生后我靠扮丑躺赢了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都滴到了桌上,还伸手去蘸了蘸,放进嘴巴里砸吧。
我:“……”完了,看来这一世不仅要斗权谋,还得带孩子。
大婚当日,我顶着厚重的妆容,生无可恋地被送进洞房。
七皇子高恒蹦蹦跳跳地跑进来,嚷嚷着要掀盖头。
盖头一掀开,他盯着我的脸,突然就不说话了。
我心想,小傻子,被我的“美貌”震撼到了吧?
结果高恒盯着我的脸看了半晌,就在我以为他终于受不了我这张丑脸,要逃出洞房时,他却伸手在我脸上抹了一把。
然后就把我精心涂抹的“丑妆”给擦掉了一块。
我:“!!!”
高恒歪头,眼神突然变得清明,唇角勾起一抹笑:“王妃这妆……挺别致的啊?”
我:“……你不是傻子?”
高恒搓了搓指尖的药粉,慢悠悠地坐下,还给自己倒了杯合卺酒:“彼此彼此,你也不丑嘛。”
闻言,我瞬间无语,只瞪大了眼睛看向高恒。
他也正好看向了我。
我俩对视三秒,同时开口。
我:“合作吗?
我帮你夺嫡,你保我郁家平安。”
高恒:“成交。”
既然躲不过,那就干票大的!
我撕掉伪装,卸下丑陋的妆容,恢复原本的模样,开始暗中布局。
高恒则继续装傻,但背地里培养势力。
三皇子高严,这个上一世害死我的狗男人见到我时,一脸震惊:“你……你是郁菁菁?!”
我微笑:“殿下好眼神,我现在是七皇子妃。”
高严盯着我的脸,眼神阴鸷:“你明明……”高恒突然从旁边冲出来,一把抱住我的腰,傻笑:“菁菁,恒儿要抱抱!”
我温柔地摸摸他的头:“乖,待会儿给你糖吃。”
三皇子高严:“……”自从我与高恒大婚之后,让高严郁闷的事情就一件接一件。
他派来监视我和高恒的探子,不是被高恒“不小心”泼了一盆粪水,就是被我无意放狗追了三条街。
最绝的是那个藏在树上的暗卫,高恒这缺德玩意半夜偷偷把树砍了,害的那倒霉蛋摔断了腿。
“菁菁,夫君棒不棒?”
高恒眨巴着眼睛,俊美的脸上带着一丝调皮的笑意,邀功似的问我。
我赞许地拍了拍他的脑袋:“乖,下次记得别把衣服弄脏了。”
夺嫡不是小孩子过家家,当然没有那么容易。
我知道前面的都是开胃小菜,真正的
不顾及自己性命,高严反倒自乱了阵脚,手中的利刃一下子掉在了地上。
本就严阵以待的镇北军瞅准时机,一拥而上将高严拿下。
高恒早就冲了过来,此刻将我紧紧抱在怀里:“菁菁,你没事吧?
你吓死我了……我没事,你……”话没说完,我就晕了过去。
并不是我身娇体弱,也不是被刚才的场面吓到了,而是因为饿的……被高严绑走的这几天,为了防备他这种小人,这几天除了喝点清水,其他什么也不敢吃。
高恒不知原因,见我突然晕倒,以为我是受了伤或者中了毒,紧张的一边叫我名字,一边喊军医。
乱作一团的声音把刚昏睡过去的我又给吵醒了:“别、别喊了……我没事……我只是饿的不行……有吃的吗?”
“有有有,”高恒忙拿出一块干粮,一点点掰碎了,慢慢喂到我嘴里,“慢点吃,别噎到……”高严在旁边被镇北军将士五花大绑的结结实实,恨恨的看着我和高恒。
几日后,押解高严和北狄王的囚车抵达京城。
长街两侧站满了看热闹的百姓,对着囚车上的两人议论纷纷。
还有人拿出家中的臭鱼烂虾,追着囚车往上扔。
有的百姓端出一箩筐的臭鸡蛋,一个个臭鸡蛋精准的砸到高严和北狄王身上。
“三殿下看这边!”
张大娘甩出祖传裹脚布挂上囚车,“您当年克扣的军粮,老身替您绣成锦旗了!”
只见破布上绣着几个歪歪扭扭的大字:缺德至极。
北狄王顶着烂菜叶嘟囔:“你们中原人也太损了……”满脸臭鸡蛋液,连五官都让人看不清的高严气的要死,声音嘶哑的叫嚷:“等本王出去了,把你们都杀了……都杀了……”金銮殿上,老皇帝摩挲着青瓷酒壶:“老三,父皇这壶酒存了二十年,今日用它给你饯行。”
三皇子高严盯着老皇帝手中的酒壶,突然癫狂大笑:“父皇这壶酒毒杀了多少人,恐怕连您自己都不记得了吧?”
殿外风雪呼啸,我抱着暖炉立在廊下看雪。
高恒拿来披风给我裹上,然后与我并肩立在廊下,过了一会才道:“三哥想见你最后一面。”
我望着漫天飘落的雪花神色平静无波:“不见。”
殿内传来酒壶碎裂声,太监尖着嗓子报丧:“三殿下薨了!”
这次,是
几大口,这才将嘴里的异味漱了个干净:“还是不要了,以后都不要了,我隐忍这么多年,也该到时候了。”
高恒的意思虽没有明说,但我和他都心知肚明。
“菁菁,”高恒放下茶碗,牵起我的手,清亮的眼眸里盛满爱意,“答应你的,我一定会做到。”
我抽出手,反握住他的手,看向他的眼眸澄亮如星:“我们一起。”
没过几日,高恒派去盯着高严的探子传来密报:三皇子高严在奉命押送的途中对粮草物资做了手脚。
<千里之外的边塞,北风裹挟着砂砾不断的拍打着城墙。
风沙迷的人很难睁眼。
戍边校尉顶着风沙掀开粮仓的草帘,抓了把黍米检查,细碎的沙粒从指缝间簌簌漏出。
“这他娘的是给人吃的?”
他赤红着眼踹向粮袋,扬起的粉尘里混着浓烈的霉味,“三皇子押来的粮,狗都不啃!”
伙头军老周佝偻着腰往灶膛里添柴,铁锅里翻腾的稀粥清的看不见几颗米粒。
“昨日就已经有三个兄弟饿晕了,再这么下去……”话音未落,突然传来远处瞭望塔号角声,混着北狄胡骑冲锋的厮杀声……数日之前,运送粮草的运河码头。
三皇子高严喝着西域进贡的美酒,神态悠闲的把玩着新得的和田玉扳指。
有作为宠妃的生母刘氏在皇帝枕边吹风,他很容易就得到这个运送粮草到边关的差事。
码头上二十余艘运粮船吃水极浅,一群船工扛着装满粮食的麻袋健步如飞,很快便将一艘艘运粮船装满。
三皇子大驾光临,亲自来码头监督,大家一心表现,干的十分起劲,没有察觉到异常。
唯有老把式看出了蹊跷:真正装满新粮的麻袋,落地的响声不该这般清脆。
老把式猜的不错,运往边关的新粮早就被偷梁换柱。
富丽至极的三王府戒备森严。
后花园里,一脸谄媚的师爷亦步亦趋地跟在高严身后。
“已按殿下吩咐,掺三成陈米,五成麸皮,再灌两成河沙。”
师爷附耳低语,“船底暗舱里的新粮,已从支流运往咱们的私仓。”
高严闻言抚掌大笑,神色得意至极,随手往身后的师爷身上丢了几块金锭。
边关的寒风格外凛冽,戍军校尉张业攥着半块发黑的麦饼,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城垛下横七竖八躺
着十几个士兵,他们灰白的嘴唇上结着冰霜,胃里最后一点树皮渣早已消化殆尽。
“将军,东城门……破了。”
副将踉跄着撞进箭楼,肩头还插着半截断箭。
城下北狄铁骑的厮杀声裹着血腥气漫上城头,张兴望着粮仓方向腾起的黑烟,那是昨夜三皇子亲信焚烧霉米留下的痕迹。
城中缺衣少食,饶是将士们个个奋勇杀敌,死战不退,也撑不了多久。
运河码头上,我裹着粗布棉袍,指尖抚过运粮船的吃水线。
突然发现水中异样,俯身舀起一捧河水,浑浊的水中漂浮着零星的麦壳。
“船底加装了夹层。”
暗卫递上从淤泥里摸出的船板碎屑,“真正该运往边军的官粮走支流进了北狄大营,这些船装的都是掺了沙土的陈粮。”
一旁的高恒握紧了腰间外祖留下的令牌,那是调动镇北军的唯一信物。
令牌背面新添的划痕,是三皇子高严暗卫半月前劫杀信使时留下的。
“景州十六县,每户捐粟三斗。”
我站在晒谷场上,身后是三百辆蒙着茅草的马车,里面是我母族郁家和高恒倾尽所有筹集的粮草。
可惜还差了许多,我解下鸾凤金钗掷进粮堆:“此钗可换百石粮,待边关安定,我亲自带乡亲们去北疆开荒!”
当夜,八千农户举着火把将粮食送来,边关缺少的粮食很快便筹齐。
寒冬腊月,暴雪封山。
镇北军率部精锐三万人,顶着白毛风雪翻越高山。
马蹄裹着棉布,颈上的得胜铃塞满草絮。
坚硬的盔甲在月下泛着寒光,老将韩忠忽然解下自己身上的披风盖在了粮车上。
“将军,您这是……盖在粮袋上,别让寒气冻坏了兄弟们的口粮。”
老将韩忠呵出的白雾在眉梢凝成了霜,“当年主帅把这支军队交给老夫,等的就是今日。”
边关城墙轰然倒塌时,北狄铁骑的弯刀已染成暗红色。
戍军校尉张兴带着最后三十亲卫堵在城墙缺口,长枪折断就用城砖砸,砖石用尽便舍身扑上去撕咬。
忽闻西北角传来熟悉的号角声,数十辆牛车顺着斜坡冲入战场。
车辕崩裂的瞬间,金黄的粟米瀑布般倾泻而出。
饥肠辘辘的北狄战马顿时发了疯,不是冲向戍边军,而是转头抢夺起牛车上掉落的粟米。
“镇北军!
是镇北军来支援咱们来
巧的躲了过去。
高严见一剑不中,又刺一剑,却被老将韩忠举刀挡下。
韩忠久经沙场,高严根本不是对手,几个回合下来就招架不住,身上挂了不少彩。
眼看着再打下去,高严便要死在韩忠手下,他突然大喝一声:“镇北军何在?”
语声一出,呼啦啦一群身披盔甲,手持利刃的将士冲了进来。
“将他们通通拿下!”
见镇北军将士应声而入,高严甚是得意,嘴角牵起,露出一抹残忍的笑意:“如有反抗,格杀勿论!”
高严得意洋洋的看着这些训练有素的镇北军将士齐刷刷地抽出利刃,嘴角的笑意还没消失,自己的身体就被这些利刃围住了。
“陈峰!”
高严的笑意终于散了,得意的神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脸土灰之色,“你这是干什么?”
这群镇北军的首领正是副将陈峰,只见他面对高严的质问,看都不看他一眼,径直来到老皇帝跟前跪下。
“微臣救驾来迟,请陛下恕罪!”
高严瞬间傻眼。
“你不会真的以为一箱黄金就能收买人心吧?”
高恒在一旁忍不住讥讽。
我跟着补了一句:“一箱不行,得两箱!”
三皇子高严勾结北狄,意图里通外敌造反失败后,他的生母刘妃被打入冷宫,没几日便一条白绫赐了死。
他自己也被老皇帝下令关入大牢严加看管,准备择日亲自审判。
“三殿下薨了!”
狱卒的破锣嗓子惊飞了檐下麻雀。
还没关几日,就传来了三皇子高严的死讯。
据说是死在牢房里,“尸体”七窍流血十分凄惨。
得知高严死讯,老皇帝抹了抹并不存在的眼泪:“厚葬吧。”
暗室角落阴影里,真三皇子高严撕下脸上人皮面具,把替身的假头踢到墙角:“本王可没那么容易死。”
这晚夜黑风高,七王府上下早早就歇息了。
守卫靠着墙角打盹,没人注意到一道黑影溜进我的卧房。
听到门口的动静,我还未来得及反应,便被那黑影敲晕了过去。
“走了弟妹,带你看大漠星星去……”彻底失去意识前,我好像隐约听到这句话。
等醒来时,人已经在马车上,一起的还有高严。
马车颠得我隔夜饭都要吐出来,高严突然掏出块芙蓉糕:“你最爱吃的,七弟那蠢货记不住吧?”
“他是记不住,但他有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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