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阿福苏枕书的其他类型小说《蝶影谜案阿福苏枕书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阴阳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那枚紫蝶胸针,是她母亲的遗物,我怎能让陈敬之那禽兽抢走?凌晨,我在剧社找到林婉秋,她正在卸装,镜台上摆着紫蝶胸针的仿制品。“周先生都告诉我了。”她对着镜子苦笑,“当年师父临终前说,这胸针藏着沈家的传家宝地图,可陈敬之以为是值钱的古董,非要买——”我怔住,忽然想起陈敬之书房的檀木匣第三层,那个蝶形凹痕,尺寸与胸针完全吻合。“地图在胸针里?”她点头,取出银针挑开胸针底座,露出片薄如蝉翼的绢帛,上面绘着苏州河某处的水纹,标着“民国二年秋分,沉箱处”。“所以,陈敬之真正的死因,是发现了胸针里的秘密?”我望着窗外渐白的天色,“周明修杀他,既是为你,也是为了不让地图落入外人之手。”林婉秋摇头:“不,地图是假的。师父临终前说,真正的沈家宝藏,藏...
《蝶影谜案阿福苏枕书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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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枚紫蝶胸针,是她母亲的遗物,我怎能让陈敬之那禽兽抢走?
凌晨,我在剧社找到林婉秋,她正在卸装,镜台上摆着紫蝶胸针的仿制品。
“周先生都告诉我了。”
她对着镜子苦笑,“当年师父临终前说,这胸针藏着沈家的传家宝地图,可陈敬之以为是值钱的古董,非要买——”我怔住,忽然想起陈敬之书房的檀木匣第三层,那个蝶形凹痕,尺寸与胸针完全吻合。
“地图在胸针里?”
她点头,取出银针挑开胸针底座,露出片薄如蝉翼的绢帛,上面绘着苏州河某处的水纹,标着“民国二年秋分,沉箱处”。
“所以,陈敬之真正的死因,是发现了胸针里的秘密?”
我望着窗外渐白的天色,“周明修杀他,既是为你,也是为了不让地图落入外人之手。”
林婉秋摇头:“不,地图是假的。
师父临终前说,真正的沈家宝藏,藏在‘蝶影停驻之处’,而蝶影,从来不是实物。”
她转身,戏服上的紫蝶刺绣在晨光中摇曳,“苏先生,您的小说里,蝶影密室的手法是利用镜面反射制造时间差,现实中,人心的阴影,又何尝不是另一种镜面游戏?”
三日后,我收到新的蝶形信笺,这次是完整的紫蝶图案,蝶翼上写着:谜题已解,蝶影长存;下一个故事,在冬至的第一场雪 。
右下角的“茧斋”印泥里,嵌着片新的指甲——这次是完整的,属于某个未知的人。
我将信笺夹进新稿,书名暂定为《蝶影谜案续章》。
窗外,四马路的梧桐叶沙沙作响,远处传来报童的叫卖声:“号外!
法租界茧斋主人畏罪自杀,蝶影连环案真相大白——”笔尖悬在稿纸上,我忽然想起林婉秋最后说的话。
蝶影从来不是蝴蝶本身,而是人心在欲望之镜上投下的倒影,永远振翅欲飞,永远看不清真实的模样。
就像那枚紫蝶胸针,打开后是空无一物的镜匣,可总有人相信,里面藏着举世无双的珍宝。
《蝶影谜案·续章》4 冬至雪蝶民国十九年冬至,上海落了场罕见的雪。
我握着新收到的蝶形信笺站在积善书局门口,信笺上的紫蝶翅膀用银粉勾勒,在雪光中泛着冷冽的光,蝶翼中央写着:冬至子时,河灯初明;沉箱之处,蝶影照人 。
影’——可他不知道,十年前那场沉船,根本没有幸存者。”
她从妆匣底层抽出张泛黄的船票,目的地是“苏州河19号泊位”,日期正是民国二年秋分,乘客姓名栏写着“沈蝶衣”——与她师父的艺名相同。
6 河灯迷局冬至子时,苏州河飘满河灯,宛如散落的星子。
我和周探长躲在19号泊位的芦苇丛中,看着个穿月白长衫的身影将盏蝶形河灯推入水中。
火光映出那人袖口的紫蝶纹,与阿福描述的“蝶影杀手”完全一致。
“动手!”
周探长一声令下,巡捕从芦苇丛中冲出。
那人转身就跑,月白长衫在风雪中翻飞,露出腰间挂着的紫蝶胸针——正是林婉秋手中的仿制品。
追捕中,那人跌入结冰的河面,冰层碎裂声中,我看见河底沉着个铁箱,箱盖上焊着巨大的紫蝶纹。
捞起铁箱时,穿月白长衫的人已不见踪影,只留下半片蝶形紫水晶,边角刻着极小的“秋”字——与陈敬之当票上的“秋分”呼应。
铁箱打开的瞬间,周探长突然惊呼:“是名册!”
泛黄的纸页上,密密麻麻写着民国初年革命党人的化名,第一页赫然印着“沈蝶衣”的指模,旁边批注着:蝶影所驻,心之所向 。
7 最终蝶影回到书局时,阿福正对着西洋镜发呆,镜面上用口红画着只展翅的紫蝶,翅膀角度与河底铁箱上的纹路完全相同。
“苏先生,刚才有个戴墨晶眼镜的先生来找您,”他摸着袖口,“说要给您看‘真正的蝶影’。”
二楼会客室,檀香缭绕中坐着个戴墨晶眼镜的年轻人,指间转着枚货真价实的紫水晶蝶形胸针——与周明修自杀时的仿制品不同,这枚胸针的蝶翼能折射出七种光影。
“苏先生久仰,”他的声音带着笑意,“我是沈蝶衣的儿子,沈砚冰。”
他推过来的档案袋里,装着民国二年的报纸剪辑:苏州河货船沉没,革命党情报箱失踪 ,旁边是张茧斋的地契,持有人栏写着“沈蝶衣”。
“十年前,陈敬之从家母手中骗走胸针,以为里面藏着宝藏,”沈砚冰摘下眼镜,眼底有道蝶形疤痕,“其实真正的‘蝶影’,是情报箱的钥匙孔形状。”
我忽然想起林婉秋的话:“蝶影从来不是实物。”
河底的铁箱、陈
晶男子,不过是他雇来的替身。
当夜子时,我叩响周明修的寓所。
应门的老仆刚打开半扇门,就听见二楼传来玻璃碎裂声。
冲上楼时,周明修正握着蝶形匕首抵住自己咽喉,书桌上摆着完整的紫蝶胸针,旁边是张泛黄的照片:十年前,林婉秋在戏台上扮祝英台,胸前戴着同款胸针,台下鼓掌的正是陈敬之。
“苏先生来得巧。”
周明修的声音颤抖,“二十年前,我在苏州河救起投河的小婉,那时她戴着这枚胸针,说是师父给的嫁妆。
后来被陈敬之看见,非要买走,说什么‘蝶影双飞,必成眷属’——”他忽然笑起来,笑得眼泪横流:“可小婉爱的是戏班里的小生,陈敬之就逼她嫁给自己,还伪造借据,说我欠他三千大洋。
去年秋分,我好不容易凑够钱,他却变本加厉,要小婉陪他去南京——”书桌上的西洋镜突然转动,镜面映出衣柜后有人影晃动。
我猛地拉开衣柜,月白长衫的“仆人”倒在里面,胸口插着完整的蝶形匕首,正是陈敬之案的凶器。
他右手握着的,是我三天前收到的蝶形信笺,落款处盖着周明修的私章。
“是我让他假扮茧斋主人,想吓唬陈敬之,没想到...”周明修松开手,匕首落地,“昨夜在陈敬之书房,他失手杀了人,我只好帮他伪造密室,用胸针的紫水晶碎片制造误导——但您忘了,”我捡起地上的信笺,“陈敬之死时,紧握的手帕上有檀香粉,而您的老仆,每天都用檀香粉擦家具。
还有,西洋镜的镜片裂纹,是您故意打碎来掩盖镜后的机关——气窗的铁栅栏,其实可以拆卸。”
周明修愣住,忽然看向西洋镜:“你...你怎么知道?”
“因为林婉秋说,她从气窗看见黑影从镜后扑出,而能做到这点的,只有熟悉房间布局的人。”
我指着镜中他的倒影,“您让仆人从气窗进入,假装茧斋主人,实则自己从镜后袭击陈敬之,再通过镜片反射制造密室假象。
至于紫蝶胸针,您早就调了包,真正的凶器,是这把仿造的蝶形匕首。”
3 最终谜题巡捕房的人赶到时,周明修已瘫坐在地。
我翻开他的日记本,发现去年秋分的记载:小婉同意嫁给陈敬之,条件是我永不相见
右下角的朱砂印里,嵌着片修剪整齐的指甲,边缘呈蝶翼状弧度——与林婉秋戏服上的刺绣纹路分毫不差。
“苏先生,昨夜苏州河捞起具浮尸。”
周探长的呢大衣沾着雪花,警帽檐上凝着冰碴,“胸口插着半枚蝶形紫水晶,和陈敬之案的碎片能拼成完整的胸针。”
死者是新月剧社的武生张顺,颈间戴着串琉璃蝶形项链,正是林婉秋去年送给他的生日礼物。
我在他鞋底发现少量檀香粉,与茧斋仆人身上的香型一致,袖口还缠着半根栗色长发——和陈敬之书房西洋镜上的发丝如出一辙。
“张顺死前去过茧斋旧址。”
周探长递来现场照片,死者手中攥着半张纸,上面用红笔写着“沈家沉箱,民国二年”,正是林婉秋展示的假地图上的字迹,“看守旧址的更夫说,子时看见个穿月白长衫的人影,袖口绣着紫蝶纹。”
雪越下越大,我捏着信笺忽然想起,“沉箱之处”或许指的是苏州河码头的19号泊位——陈敬之当票上的日期是19年3月21日,而民国二年的秋分,换算成公历正是1913年10月6日,两个日期在日历上形成对称的蝶翼形状。
5 戏班镜渊新月剧社的后台弥漫着脂粉与檀香混杂的气味。
林婉秋正在扮《牡丹亭》,水钻头面在汽灯下闪着冷光,却在看见我手中的琉璃项链时,画笔在脸上划出道歪斜的胭脂痕。
“顺哥他...半年前就说要离开上海。”
她盯着镜中自己的脸,指尖摩挲着紫蝶发卡,“他发现了师父的日记,说沈家的宝藏根本不是金银,而是...而是当年革命党埋下的花名册。”
我怔住,忽然想起周明修日记里提到的“苏州河救起投河的小婉”,那年正是民国九年,距民国二年恰好七年——或许所谓的“沉箱”,藏着的是反对袁世凯的机密文件,而紫蝶胸针,不过是传递情报的信物。
后台突然传来巨响,扮演皂隶的演员倒在戏箱旁,压碎了只蝶形琉璃灯。
我在碎片中发现枚银制蝶形纽扣,背面刻着“茧斋”二字,与张顺项链上的吊坠材质相同。
“苏先生,”林婉秋忽然凑近,压低声音,“顺哥死前留了张字条给我,说冬至夜会在19号泊位等我,带着真正的‘蝶
民国十九年暮春,我在四马路的积善书局校对新稿,雕花窗棂外飘着细如棉絮的柳絮。
学徒阿福捧着牛皮纸信封进来时,我正为小说里密室杀人的手法卡壳,笔尖在稿纸上洇开团墨渍。
“苏先生,您的信。”
阿福的手指在信封上摩挲,面色有些古怪,“送信的人没留名,说是从霞飞路那边过来的。”
信封上用蝇头小楷写着“苏枕书先生亲启”,墨色青灰,像是掺了炉灰。
拆开后掉出半张洒金笺,绘着只振翅的紫蝶,蝶翼边缘用红笔勾着细密的波纹,像是血迹凝固的纹路。
翻过来,素白纸面中央写着行瘦金体:子时三刻,蝶影停驻;镜中寻光,不见来路第三只檀木匣里,藏着去年秋分的露墨迹未干,指尖掠过有凹凸感,像是用刀刻过再填墨。
右下角盖着枚朱砂印,刻着“茧斋”二字,字体扭曲如虫蛀。
我对着光细看,发现蝶翼的红纹其实是组数字:19、03、21,正是三天后的日期。
壁钟敲了七下,我将信笺夹进《洗冤集录》,刚要出门,书局老板王先生匆匆进来,金丝眼镜滑到鼻尖:“枕书,法租界出了桩怪事——泰和洋行的买办陈敬之,今早被发现死在书房,门窗反锁,桌上摆着只紫蝶标本,翅膀上沾着他的血。”
我心中一凛,想起信笺上的紫蝶。
陈敬之是我小说的忠实读者,半个月前曾托人送来鎏金镇纸,上面刻着相同的蝶纹。
泰和洋行的独栋洋房里,巡捕房的周探长正在训斥警员。
陈敬之的书房充满西洋气息,胡桃木书桌上摆着半杯冷茶,紫蝶标本用细钉固定在羊皮纸上,蝶翼展开的角度恰好遮住台历上的3月21日——正是信笺上的日期。
“门窗从内侧反锁,钥匙在死者口袋里。”
周探长递来现场照片,死者左手握着手帕,右手食指抵在蝶翼边缘,“法医说死亡时间在子时三刻,和你小说里《蝶影密室》的情节一模一样。”
我注意到死者脚边有片撕碎的信笺,拼合后正是我收到的蝶形信笺同款,只是字迹不同:亥时初刻,蝶影将现;莫寻来路,且看镜中 。
书桌右侧的檀木匣共有三层,前两层空无一物,第三层底衬着天鹅绒,中央有个蝶形凹痕,像是放过什么贵重物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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