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晚裴郎的其他类型小说《千年药香恋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高速上的蜗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外传来更夫敲梆子的声音,“咚——咚——”,一下又一下,敲得她心慌意乱。远处房屋的青瓦白墙在月光下若隐若现,檐角的铜铃随风轻响。这一切都那么真实,却又那么陌生。她终于不得不接受这个残酷的现实:自己真的不在熟悉的现代实验室了,而是莫名其妙地穿越到了贞观年间的岐州。一股无助与恐惧涌上心头,林晚咬着嘴唇,眼眶渐渐湿润,未来会怎样,她一无所知。第二章银针初现晨光透过竹窗的缝隙,在药庐的泥地上投下细碎的光斑。林晚倚着斑驳的木柱,看着裴砚将晒干的艾草束成捆,动作利落得像在处理一件精巧的工艺品。自从醒来后,她已在这药庐里修养了四日,每日清晨卯时,总能听见裴砚研磨草药的沙沙声,混着窗外的鸟鸣,成了她新的“生物钟”。裴砚依旧寡言,换药时专注的眼神像是要...
《千年药香恋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外传来更夫敲梆子的声音,“咚 —— 咚 ——”,一下又一下,敲得她心慌意乱。
远处房屋的青瓦白墙在月光下若隐若现,檐角的铜铃随风轻响。
这一切都那么真实,却又那么陌生。
她终于不得不接受这个残酷的现实:自己真的不在熟悉的现代实验室了,而是莫名其妙地穿越到了贞观年间的岐州。
一股无助与恐惧涌上心头,林晚咬着嘴唇,眼眶渐渐湿润,未来会怎样,她一无所知。
第二章 银针初现晨光透过竹窗的缝隙,在药庐的泥地上投下细碎的光斑。
林晚倚着斑驳的木柱,看着裴砚将晒干的艾草束成捆,动作利落得像在处理一件精巧的工艺品。
自从醒来后,她已在这药庐里修养了四日,每日清晨卯时,总能听见裴砚研磨草药的沙沙声,混着窗外的鸟鸣,成了她新的 “生物钟”。
裴砚依旧寡言,换药时专注的眼神像是要将她的伤口看穿,却从不问她半句来历。
林晚曾试着聊起现代医学,刚提到 “解剖学” 三个字,就被他用 “怪力乱神” 四个字堵了回去。
此刻,他将药箱扣上铜锁,冷声道:“今日再服两剂,若明日还未退热……” 话音未落,院子里突然传来孩童尖锐的哭喊声。
“裴郎救救我儿!”
熟悉的粗粝嗓音撞碎清晨的宁静。
林晚扶着墙踉跄起身,正撞见前日救她的妇人跌跌撞撞冲入院落,怀中五岁模样的孩童双目紧闭,额头烧得通红,小身子在抽搐中弓成虾米状。
裴砚已经快步迎上去,指尖搭上孩童腕间,眉峰瞬间拧成结:“惊风,取羚羊角、钩藤……冷水!
快用冷水浸湿帕子!”
林晚的喊声让所有人一愣。
她冲上前时,扯动伤口疼得眼前发黑,却死死攥住妇人的手腕,“敷在孩子额头,能暂时降温!”
转头对上裴砚寒冰般的眼神,她从腰间摸出几根缝衣针 —— 这是她昨夜偷偷磨尖的,“借个火。”
裴砚的药囊随着动作晃出清脆声响,他盯着林晚手中的银针,喉结滚动:“你要用这脏东西入体?”
林晚顾不上解释,将银针在油灯上快速灼烧消毒,扯过孩童的小手。
合谷穴的位置她闭着眼都能摸到,针尖刺入皮肤的瞬间,孩童突然剧烈抽搐,妇
“裴砚,你相信有另一个世界吗?”
她轻声开口,“那里没有瘟疫,人们用铁做的船在海上航行,用会飞的鸟跨越山川。”
裴砚的目光从她脸上挪开,落在远处的山峦上,喉结滚动:“你总说这些荒诞之言。”
话虽如此,他却不自觉地往她身边挪了挪,长袍下摆轻轻擦过她的裙摆。
林晚见状,眼中笑意更浓,伸手从食盒里拿出一块桂花糕,掰下一半递到他面前:“就当听故事了,你不想知道怎么预防瘟疫吗?”
裴砚盯着她指尖的糕点,最终还是接过。
林晚趁机说起疫苗的原理,说到兴奋处,发间的草屑跟着晃动。
话音未落,裴砚突然伸手,动作极轻地将草屑从她发间拈下。
两人的距离近得能听见彼此的呼吸,裴砚的指尖在她发间停留片刻,像是触到了什么温热的东西,又迅速收回。
“胡闹。”
他声音沙哑,别过脸去喝茶,却呛得咳嗽起来。
林晚看着他耳后蔓延的红晕,突然觉得心跳快得离谱。
风掠过药田,吹动她鬓角的碎发,裴砚的目光又不自觉地追着发丝移动,手悬在半空,终究还是放下。
“其实……” 林晚突然凑近,闻到他身上淡淡的苦参气息,“我还有个秘密没说。”
裴砚猛地转头,两人鼻尖几乎相触,他慌乱后退时撞翻了食盒,瓷勺落地发出清脆声响。
林晚被他的反应逗笑,却在对上他慌乱又带着几分恼意的眼神时,突然红了脸。
月光温柔地洒在两人身上,远处传来零星的犬吠,却惊不破这静谧的氛围。
裴砚弯腰捡起瓷勺,手指擦过林晚手背,像是不经意的触碰,却让两人同时僵住。
最后,他将食盒重新放好,低声道:“明日还要早起,歇了吧。”
林晚看着他仓皇离去的背影,摸了摸发烫的脸颊,碗里的粥早已凉透,可心里却像是燃起了一团火。
而裴砚回到屋内,倚着门扉,盯着手中的草屑发呆,直到油灯燃尽,才惊觉自己嘴角不知何时扬起了笑意。
第六章 山洪之劫瘟疫退去后的岐州,漫山遍野的野菊开得正盛。
村民们抬着新酿的米酒、 freshly slaughtered 的肥羊涌入药庐,喧闹声惊飞了屋檐下的燕群。
林晚站在晒满草药的竹席旁,看
的月光洒在她身上,恍惚间,仿佛又回到了那个雨夜,裴砚颤抖的怀抱,和他焦急的呼唤,那么真实,又那么遥远。
第七章 千年之念消毒水的气味成了林晚生活的底色,白大褂的衣摆掠过实验室的金属器械,发出细碎的碰撞声。
她像往常一样调试疫苗,可当镊子夹起玻璃试管时,眼前总会闪过裴砚研磨草药的身影 —— 他垂眸专注的模样,和手中那只古朴的药臼,总在不经意间闯入她的思绪。
深夜的出租屋,台灯在墙上投下暖黄的光晕。
林晚翻遍了图书馆里所有关于唐朝的史料,泛黄的书页被她摩挲得发皱。
“贞观十五年” 成了她搜索的魔咒,每当看到 “岐州” 二字,心脏就会猛地收紧。
同事约她聚餐,她盯着火锅里翻滚的气泡,突然想起裴砚熬的汤药,蒸汽模糊了镜片,也模糊了眼前人的笑脸。
某个暴雨倾盆的夜晚,林晚蜷缩在沙发上,听着雨水敲打玻璃的声音,记忆不受控制地回到那个山洪爆发的雨夜。
裴砚颤抖的怀抱、撕心裂肺的呼喊,仿佛就在耳边。
她摸向胸口,那里似乎还残留着被裴砚紧紧护住的温度,可现实中只有冰凉的项链坠子贴着皮肤。
转机出现在深秋的清晨。
林晚在古籍修复室帮忙,偶然发现一本破损的《岐州医案》。
当她小心翼翼地翻开残页,一行蝇头小楷映入眼帘:“裴砚,字明之,遍访山河,寻一白衣女子,至死方休。”
字迹历经千年依然苍劲有力,仿佛能看到书写者当年的执着。
林晚的手指不受控制地颤抖,书页被泪水晕染出深色的痕迹。
她忽然想起在药庐时,裴砚教她辨认草药,他的指尖不经意间擦过她的手背;想起月下情萌时,他为她拂去发间草屑的温柔;想起分别时,他眼中破碎的光。
那些被她藏在心底的回忆,如潮水般涌来。
当晚,林晚站在顶楼天台,望着城市上空朦胧的月光。
远处的霓虹闪烁,却比不上药庐里那盏昏黄的油灯。
她对着月亮轻声说:“裴砚,你看,我们共享着同一轮明月。”
晚风拂过她的发梢,恍惚间,她好像又闻到了裴砚身上淡淡的药香,听到了他清冷却饱含深情的声音。
此后的日子里,那本《岐州医案》成了
着裴砚被热情的村民们团团围住,清冷的脸上难得露出局促又无奈的神情,不禁唇角上扬。
然而,这份安宁仅仅维持了半月。
天空突然被铅云笼罩,沉闷的雷声从远处滚滚而来,仿佛巨兽的低吼。
豆大的雨点砸在青瓦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很快便连成了白茫茫的雨幕。
林晚站在药庐门口,望着暴涨的河水,心中涌起一股不安。
“不好了!
山洪要来了!”
凄厉的呼喊声划破雨幕。
林晚抓起斗笠就往外冲,却被裴砚一把拽住手腕:“你留下!”
他的眼神坚定而担忧,雨水顺着发梢滴落在苍白的脸颊上。
“不行!”
林晚反手握住他的手,“我和你一起!”
两人在雨中奔跑,泥水溅满裤腿。
林晚指挥村民往高处转移,裴砚则背起行动不便的老人。
山洪的咆哮声越来越近,裹挟着树木和石块奔涌而下。
突然,一声巨响传来,山体滑坡!
一块巨大的石块朝着人群滚落。
“小心!”
林晚几乎是本能地冲向吓得呆立的孩童,用力将他推开。
可她自己却来不及躲避,石块无情地砸中她的头部。
剧痛瞬间席卷全身,她眼前一黑,在失去意识前,听到裴砚撕心裂肺的呼喊:“林晚 ——”一双颤抖的手将她紧紧抱住,熟悉的药香混着雨水涌入鼻间。
裴砚的声音带着哭腔,在她耳边不断呢喃:“别睡,醒醒……” 可她的意识却像断了线的风筝,越飘越远。
再次睁开眼时,消毒水的气味扑面而来。
林晚躺在现代实验室的病床上,头顶是刺眼的白炽灯,耳边是导师焦急的询问。
她下意识摸向口袋,里面空空如也,没有那枚裴砚送她的青铜铃铛,也没有沾着草药汁液的布条。
“小林,你昏迷三天了。”
同学递来镜子,镜中的人穿着白大褂,手腕上只有输液留下的针孔。
林晚望着窗外的高楼大厦,车水马龙,恍惚间又看到裴砚站在药庐前,月白长衫在风中飘动,清冷的眉眼满是温柔。
夜晚,林晚翻出收藏的《岐州医案》,泛黄的纸页上,那行小字依旧清晰:“贞观十五年,有奇女子,擅异术,与裴砚共抗瘟疫,后不知所踪。
裴砚穷尽一生,遍寻天下,未得见。”
泪水滴落在书页上,晕开了字迹。
窗外
人吓得尖叫出声。
“按住他!”
林晚额头沁出冷汗,另一只手迅速捻动银针,现代急救课上的口诀在脑海中回响。
裴砚不知何时已站在她身后,温热的呼吸扫过她后颈:“若有差池……” 话未说完,孩童突然剧烈咳嗽,吐出一口白沫,紧接着 “哇” 地大哭起来。
院子里死寂一片。
妇人颤抖着伸手探向孩子额头,突然嚎啕大哭:“凉了!
烧退了!”
裴砚半跪在地上,修长的手指搭在孩童腕间,脸色比之前更白。
他盯着林晚的银针,声音像是从胸腔深处挤出来的:“这针法……现代医学。”
林晚将银针收入袖中,后背早已被冷汗浸透,“你若不信,我还有其他法子。”
她转头看向妇人,“去取些蜂蜜,温水化开喂他喝下。”
待妇人应声跑开,她才发现裴砚仍保持着跪坐的姿势,目光灼灼地盯着她,仿佛要将她看穿。
那日之后,药庐的竹榻成了林晚的新 “工位”。
裴砚默许她翻看泛黄的医书,却总在她标注 “错误” 的地方皱眉。
当她用捣碎的马齿苋为村民治疗烫伤时,裴砚抱着双臂靠在门框上,冷脸道:“草芥岂能入药?”
可看到患处结痂的速度,他转身就将马齿苋的效用抄进了医案。
深夜,林晚就着油灯研读《千金方》,裴砚的脚步声总会在亥时准时响起。
他将熬好的汤药放在案头,目光扫过她修改的药方,欲言又止。
有次林晚故意将 “酒精消毒” 的笔记摊开,次日清晨,就发现药庐的陶罐里多了几坛高度米酒。
两人之间,仿佛隔着一层薄纱,谁也不愿先戳破,却又在无声中靠近。
第三章 雨夜救治惊雷炸响的瞬间,林晚手中的艾草差点掉在地上。
窗外的雨幕如注,将药庐裹在一片灰蒙蒙的水色之中,屋檐垂下的雨帘噼里啪啦砸在青石板上,溅起层层水花。
她正要起身去关窗,就听见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夹杂着重物撞在泥地里的闷响。
“吱 ——” 木门被撞开,狂风裹挟着雨水灌进来,油灯的火苗剧烈摇曳。
一个浑身是血的猎户跌坐在门槛上,小腿血肉模糊,山猫的爪痕深可见骨,暗红的血混着雨水,在泥地上蜿蜒出可怖的轨迹。
“裴郎!
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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