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喉咙发紧。
“现在他们全在找你。”
胖子倒了杯劣质酒。
“警察，黑帮，还有你表哥。”
酒液灼烧着胃部，我握紧拳头。
“我要怎么做？”
胖子从床底拖出个铁箱。
打开后，里面是整整齐齐的美金和护照。
“小雨给你留的退路。”
他推过来一张去菲律宾的船票。
“明晚的船，永远别回泰国。”
煤油灯突然爆了个灯花，阴影晃动。
“那你呢？”
胖子摸了摸腰间的枪，笑出一口金牙。
“我得给这丫头讨个公道。”
12煤油灯的光在胖子脸上投下狰狞的阴影。
“你一个人对付不了他们。”
我攥紧船票。
“加上你也是送死。”
他仰头灌了口酒。
窗外传来警笛声，由远及近又渐渐消失。
我拿起桌上的另一把手枪，检查弹匣。
“小雨替我挡的子弹，这债该我还。”
胖子盯着我看了很久，突然笑了。
“行，有种。”
他扔来一个黑色背包。
包里是两套警服和警官证。
“天亮前，我们得赶到码头仓库。”
凌晨四点，我们冒充警察混进港口。
潮湿的海风裹着鱼腥味，远处传来货轮鸣笛。
“C区7号仓。”
胖子压低帽檐。
仓库门口站着两个守卫，腰间鼓鼓囊囊。
“查货。”
胖子晃了晃假证件。
守卫刚凑近，就被他拧断了脖子。
我拖着另一具尸体藏到集装箱后面。
仓库里堆满海鲜箱子，腐臭味掩盖了血腥。
最里面亮着灯，传来熟悉的金牙笑声。
“这批货明天发往柬埔寨，绝对干净。”
我从缝隙中看见表哥正在数钱。
他身后站着五个持枪手下，还有...刀疤脸。
胖子比了个手势，我们同时踹开箱子。
枪声炸响的瞬间，我瞄准了表哥的右腿。
“啊！”
他跪倒在地，金牙沾了血。
刀疤脸刚要拔枪，被胖子一枪爆头。
剩下的人纷纷举手投降。
“别杀我！”
表哥拖着伤腿往后爬。
我踩住他的手掌，骨头发出脆响。
“记得小雨吗？”
枪口抵上他眉心。
表哥突然疯狂大笑：“那个叛徒死得好！”
胖子冲过来揪住他衣领：“你说什么？”
“她偷卖我们的情报，活该被...”枪声响起时，表哥的脑浆溅了我一脸。
胖子红着眼睛转向其他俘虏。
“谁动手杀的小雨？”
一个瘦子突然抽搐起来：“是...是刀疤脸。”
胖子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