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肯德基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被拐后我把人贩子玩成综艺名场面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得道糕僧”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拎着从榴莲壳里熏陶出来的烤红薯,抄近路走小道去上班,万万没想到,半路忽然冲出一辆面包车,从里面下来两个黑衣蒙面人,二话不说就捂住我的嘴,把我往车上拖。这到底什么情况?是我倒霉到家了吗?拉扯间,手里的塑料袋破开,烤红薯咕噜噜地滚落到车座上,我一屁股坐上去,直接把它压碎了。这可是我历经千辛万苦才得到的榴莲味烤红薯啊,就这么没了?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心头怒火腾地一下冒起来,一口咬在人贩子手上,像叼到肉的狗一样死不松口。他痛得跳起来拼命想把我甩开,另一个人也来帮忙拽我的头发。我咬得腮帮子发酸,实在撑不住了,才勉强松嘴。“你们谁是老大?”我制止住打算拿绳子捆我的老大哥,试图晓之以情,“我们可以先谈谈。”绑匪点点头,说只要我不大叫,就给我一...
《被拐后我把人贩子玩成综艺名场面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我拎着从榴莲壳里熏陶出来的烤红薯,抄近路走小道去上班,万万没想到,半路忽然冲出一辆面包车,从里面下来两个黑衣蒙面人,二话不说就捂住我的嘴,把我往车上拖。
这到底什么情况?
是我倒霉到家了吗?
拉扯间,手里的塑料袋破开,烤红薯咕噜噜地滚落到车座上,我一屁股坐上去,直接把它压碎了。
这可是我历经千辛万苦才得到的榴莲味烤红薯啊,就这么没了?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我心头怒火腾地一下冒起来,一口咬在人贩子手上,像叼到肉的狗一样死不松口。
他痛得跳起来拼命想把我甩开,另一个人也来帮忙拽我的头发。
我咬得腮帮子发酸,实在撑不住了,才勉强松嘴。
“你们谁是老大?”
我制止住打算拿绳子捆我的老大哥,试图晓之以情,“我们可以先谈谈。”
绑匪点点头,说只要我不大叫,就给我一分钟时间。
我用力感受了一下屁股底下黏糊糊的触感,瞬间计上心头,对着旁边的大哥痛彻心扉地问:“你确定不放我下去吗?”
大哥毫不留情地摇头:“做梦好吧。”
我撇撇嘴,把手从屁股底下抽出来,用粘着不明污渍的手指握住大哥裸露的小臂,一脸悲痛地“邀请”:“吃点不?”
我发誓,这辈子都没见过人的表情能这么丰富。
大哥的脸色一阵变幻,最后变成了墨绿色,两眼一翻,他的小弟,我愿称之为伟哥,捂着鼻子躲得远远的。
可这也没能打消他们绑架我的念头,伟哥往我嘴里塞了一颗药,还丢给我一条裤子,威胁说不换上就不给解药。
等他们出去,我没忍住,哈哈大笑起来——这阵仗,搁这儿演电视剧呢?
下午出了市区,车坏了,他们没办法,只能找宾馆歇一晚上,明天再往大山走。
大哥松下绑我的绳子,揭掉我嘴里的破布,警告道:“待会儿下车老实点,别乱说话,要不然有你好看。”
我忙不迭同意,毕竟我还惜命呢。
被他们架着下了车,我站在艳阳天下,瞅了瞅过路的人,深吸一口气就开始“表演”:“一、男人,你的翘臀成功吸引了我的注意!
二、大爷,你的称有问题,欺诈消费者!
三、嗯,我的嘴被伟哥堵住了!”
伟哥和大哥满脸歉意地向周围人亮出医
马交换条件:“你第一个卖我,让我吃顿火锅就行。”
他估计觉得我傻,居然同意了。
我深吸一口火锅味的空气,得意地笑出了声,那笑声在空旷的房子里格外清脆。
“听到没?
我赢了!”
我扬起头宣布。
周围先是一阵寂静,接着爆发出一阵哄笑,像要把房顶掀开,笑声来自地上被绑的姐妹们。
我大度地原谅了她们的笑,就当是给我加油了。
可那帮人贩子没说话,我猜他们脸肯定绿了,尤其是领头的,指定是墨绿色!
果然,那头头咬牙切齿地说:“别想白吃!”
我差点跳起来,怎么一个个都不讲信用,在江湖上混这么不讲道义,不嫌丢人吗?
他说可以让我在旁边闻闻,免费“观赏”。
我为了肚子里的馋虫,只好放大招:“中国人不骗中国人!”
他瞬间没了声,周围又传来一阵憋不住的笑。
没过多久,我的眼罩被摘下,手上脚上的绳子换成了手铐,还塞给我一双筷子,也算是“仁至义尽”了。
我满心欢喜,在两个人贩子中,我瞧出对面脸更黑的像是头头,就称他为勇哥,另一个叫狗弟。
我筷子刚伸进火锅,就被勇哥打开了。
我疑惑地看过去,吐槽道:“好啊,原来在这儿阴我呢?
你得帕金森了?
年纪轻轻手抖,不是肾虚就是神经衰弱啊。”
勇哥在锅里翻菜的筷子瞬间顿住,我眼疾手快,趁机夹起两大片肉,飞速塞进嘴里,囫囵吞枣咽下去。
勇哥瞪大了眼睛,眼神里满是震惊和悔恨,指着我:“你怎么能出老千?”
我又快速夹了两筷子,口齿不清地反驳:“是你定力不足,可别赖别人!”
他恼羞成怒,一把夺走我的筷子扔得远远的。
我蹭地站起来,毫不示弱地跟他吵起来,还指着他鼻子骂。
等我和勇哥吵累坐下,才发现火锅居然全被狗弟吃光了!
全没了!
我在心里发誓,勇哥成了我这辈子最“记恨”的人。
他一脚踹向狗弟,狗弟被踹得朝我倒过来,这个全身没肉的瘦子磕在我身上,那冲击力差点让我“见到”太奶!
狗弟慌忙跑来拉我。
“你没事吧?
你没事吧?
你没事吧?”
狗弟焦急地问。
“蠢驴!
你别叫唤,我就没事!”
我没好气地说。
勇哥也不耐烦地说我死不了,随后重新拿绳子来捆我
一位拄着拐杖的大爷满脸慈爱地牵起我的手,说可以最后一个分配我,给我找个好人家,我心里想着:你人还怪好嘞!
但该来的还是来了,他们要开始分配我们。
我在心里把小绿骂了个狗血淋头,要不是他,我还能再拖一阵,哪至于这么快就被卖?
各种各样的手从四面八方伸过来,每一只手都粗糙不堪,充满了苦难的痕迹,却又带着无知与罪恶。
我偏头躲开摸我脸的手,大声说:“大家别着急啊,我们就三个,肯定得公平分配。”
一位老头敲敲拐杖,问我怎么分配才公平。
我建议道:“我们是集全村之力买来的,肯定要为大家都效劳,不如从出钱最多的开始,轮流来,都别争别抢。”
村民们纷纷鼓掌,觉得我说得对。
有人疑惑地问:“你们为什么不反抗?
跟其他被卖到这里的姑娘都不一样。”
我强撑起笑脸,阿谀奉承道:“既来之则安之,而且大家都挺好的,挺热情,我们喜欢。”
他们立刻嚷嚷着要现在就开始分配,我恨得牙痒痒,这简直就是屎壳郎推粪球——认准了!
但我还是不得不阻止,看向村里权力最大的老头:“给我们一天时间适应一下,行不行?”
老头摸摸胡子没说话,后面的人开始起哄,说一天太长了,他们等不及。
我无奈咬牙,只好缩短期限:“那晚上我们把节目表演完,大家就开始分配,这样成吗?”
老头点了点头,其他人见他同意了,也都不再反对。
他们把我们三个关到一间小土屋里,没有捆住我们的手脚,还叮嘱我们可以练习节目。
红红焦急地问我该怎么办,我其实心里也没底,甚至可笑地涌上一丝害怕,但还是安慰她:“别慌,警察快到了。”
中午,有人来送饭,是个浑身枯瘦的女人。
她把西米汤推到我们面前,还有一些没油水的野菜,说:“吃吧,吃饱了才行。”
我看着她布满划痕的手,裸露的小臂上还有淤青,很明显,她被家暴了,她大概也是被拐卖到这里的。
“姐姐!”
我叫住她,“你也是被这么弄来的吗?”
她往外走的脚步顿住,缓缓扭过头,眼眶通红:“姑娘,他们现在还没商量好,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但你们一定要撑到晚上,到晚上我拿钥匙放
果碰到个硬邦邦的东西,我抬高脖颈砸下去,顿时头晕目眩,脑壳疼得直想骂娘。
仔细一琢磨,这是个人头,还是个“不长脑子”的!
我头抵着地面跪坐起来,腰部和大腿发力想站起来,结果起猛了没站稳,往前栽下去。
不过没摔地上,而是栽到了什么软软的东西上。
我惊奇地用脸蹭了蹭,越蹭越心惊,身下居然是几个人肉垫子,估计有三四个!
我勉强坐起身,把舌头探出唇缝,用唾液使劲舔胶带,终于把胶带舔湿,嘴能勉强说话了,就是发音闷闷的。
“姐妹们还活着吗?”
一时间,回应声此起彼伏,确认大家都活着。
我开始教大家怎么弄开胶带,不一会儿,大家都能张嘴说话了,纷纷向我道谢。
还没来得及了解情况,屋子外就传来响动,噼里啪啦的,听着来的人不少,中途还有物体落水声。
我心里一惊,不会把这儿当茅坑了吧?
使劲嗅了嗅,不臭,反而飘来一阵火锅香!
我的“美食雷达”瞬间启动,反绑在身后的手顺着墙往上蹭,站起来就循着香味蹦过去。
没蹦多远,突然被人拉住,脖子上一凉,估计是刀片贴上了。
“你干什么?”
对方嗓音粗糙得像裹着沙子难听死了。
我肆无忌惮地动了动脖子,嘴上的胶带也挡不住我对火锅的渴望:“哥们儿,你们吃独食不好吧?”
刀片瞬间又逼近一点:“你怎么能说话?”
我摆摆腰臀,一本正经道:“我会‘特异功能’。”
他居然问我是不是真的,他能不能学?
我心里直犯嘀咕,“秀儿”是你吗?
接着,我听到一个响亮的巴掌声和一句“蠢货”,然后腹部就挨了一下,疼得我弯下腰。
我火冒三丈:“哪个正常人这么办事?
你还想不想活了?”
那人叫我直起身,问我嘟囔啥。
我心中怒火熊熊燃烧,朝他怒吼:“你赔我小胡子,我好不容易长出来的!”
空气瞬间安静,我还听到有人小声嘀咕:“她有胡子吗?
脸上油倒是挺多,胶带都反光了。”
我简直气炸,这人太没礼貌了!
他咳嗽一声,说:“展示一下你的‘本事’,不行就第一个把你卖了。”
这有何难?
但我喜欢“谈条件”:“我要是行呢?”
他顿了顿:“可以最后一个卖你。”
这可不行,我立
院证明,一个劲道歉:“对不起啊,各位,我妹脑子有问题,刚出院,大家别跟她计较。”
我震惊地看着他们,现在当人贩子都这么“专业”,配套齐全了?
他们还不让我乱说,我偏不!
居然还暗戳戳侮辱我的脑子,是可忍孰不可忍!
我眼球一转,瞧见有小孩拿着汉堡从肯德基里出来,那香味勾得我直咽口水。
长这么大,我很少花钱买这种“奢侈”的东西,但此刻真是心向往之,于是,我扑通一声跪下去,在众人目瞪口呆中抱住伟哥的大腿痛哭流涕:“哥哥,你昨天答应我,只要我出院就给我买炸薯条,今天为什么不买了?”
这一番骚操作,惊得大哥和伟哥手忙脚乱地来拉我。
旁边有个大婶看不下去了,站出来批评他俩:“答应孩子的事情就要做到,不能苛待这孩子。”
我赶忙凄凄哀哀地点头:“大婶说得对!”
大哥架着我的胳肢窝,急得面色通红,在我耳边小声央求:“你先起来,起来就买,别在这儿丢人现眼啊。”
我却坚定地拒绝,非要等他买回来,吃完了才起来,眼见软的不行,他开始威胁我。
我勾唇一笑,使出“耍赖神功”,死死趴在地上嗷嗷叫,硬是把伟哥逼得连滚带爬地冲进肯德基,看着他的背影,我心里直感叹,都这样了还不把我丢下,真是“可歌可泣”。
吃完美食,我在他俩期待的目光中站起来,被揪着进了宾馆,老板询问要几间房,大哥说一间,想把我盯得死死的。
我立马反对:“爸爸、姐夫,咱们三个一起玩不太好吧,人家遭不住啊!”
老板一口茶叶水直接喷了出来,惊疑不定地看着我们。
伟哥跳着脚解释:“她精神有问题,别听她乱说!”
我还不依不饶:“姐夫,我不过是想让爸爸先来而已,你至于说我神经病吗?”
大哥的脸又涨得通红,我在心里吐槽,这人当绑匪也太不合格了,居然还会害臊。
最后,他只好递上三张身份证,焦急地说开三间房。
我还在旁边补刀:“那你半夜可不要来我房间哦。”
大哥一个踉跄,差点把我带倒,一边走还一边批评我:“一个小姑娘,别乱说这些话!”
我心里暗惊,看不出来啊,如果不是人贩子,他说不定真是个纯情男高。
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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