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碰到个硬邦邦的东西,我抬高脖颈砸下去,顿时头晕目眩,脑壳疼得直想骂娘。
仔细一琢磨,这是个人头,还是个“不长脑子”的!
我头抵着地面跪坐起来,腰部和大腿发力想站起来,结果起猛了没站稳,往前栽下去。
不过没摔地上,而是栽到了什么软软的东西上。
我惊奇地用脸蹭了蹭,越蹭越心惊,身下居然是几个人肉垫子,估计有三四个!
我勉强坐起身,把舌头探出唇缝,用唾液使劲舔胶带,终于把胶带舔湿,嘴能勉强说话了,就是发音闷闷的。
“姐妹们还活着吗?”
一时间,回应声此起彼伏,确认大家都活着。
我开始教大家怎么弄开胶带,不一会儿,大家都能张嘴说话了,纷纷向我道谢。
还没来得及了解情况,屋子外就传来响动,噼里啪啦的,听着来的人不少,中途还有物体落水声。
我心里一惊,不会把这儿当茅坑了吧?
使劲嗅了嗅,不臭,反而飘来一阵火锅香!
我的“美食雷达”瞬间启动,反绑在身后的手顺着墙往上蹭,站起来就循着香味蹦过去。
没蹦多远,突然被人拉住,脖子上一凉,估计是刀片贴上了。
“你干什么?”
对方嗓音粗糙得像裹着沙子难听死了。
我肆无忌惮地动了动脖子,嘴上的胶带也挡不住我对火锅的渴望:“哥们儿,你们吃独食不好吧?”
刀片瞬间又逼近一点:“你怎么能说话?”
我摆摆腰臀,一本正经道:“我会‘特异功能’。”
他居然问我是不是真的,他能不能学?
我心里直犯嘀咕,“秀儿”是你吗?
接着,我听到一个响亮的巴掌声和一句“蠢货”,然后腹部就挨了一下,疼得我弯下腰。
我火冒三丈:“哪个正常人这么办事?
你还想不想活了?”
那人叫我直起身,问我嘟囔啥。
我心中怒火熊熊燃烧,朝他怒吼:“你赔我小胡子,我好不容易长出来的!”
空气瞬间安静,我还听到有人小声嘀咕:“她有胡子吗?
脸上油倒是挺多,胶带都反光了。”
我简直气炸,这人太没礼貌了!
他咳嗽一声,说:“展示一下你的‘本事’,不行就第一个把你卖了。”
这有何难?
但我喜欢“谈条件”:“我要是行呢?”
他顿了顿:“可以最后一个卖你。”
这可不行,我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