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分开,我们仍在同一条路上前行。]阁楼的门突然被轻轻敲响,赵涵南慌忙擦去眼泪。
爷爷探头进来:“小白医生来了,说约了你去医疗站义诊。”
“我马上下去。”
赵涵南声音还有些哽咽。
爷爷注意到打开的箱子,了然地笑了笑:“终于找到啦?
那小子每年10月都偷偷摸摸来家里,我还以为他做什么呢。”
“您……您知道?”
“老房子隔音不好。”
爷爷眨眨眼,“去年他在阁楼呆到凌晨,做那个小模型锯木头的声音吵得我睡不着。”
赵涵南哭笑不得,同时心里涌起一股暖流。
原来白易辰的等待从来不是孤军奋战,连爷爷都默默守护着这个秘密。
下楼时,白易辰正在院子里检查爷爷的康复训练器材。
阳光给他挺拔的轮廓镀上一层金边,白衬衫袖口挽到手肘,露出线条分明的小臂。
听到脚步声,他转过身,目光立刻落在赵涵南手中的剪报册上。
“你……找到了。”
不是疑问,而是确认。
他的耳朵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
赵涵南举起剪报册:“你跟踪我的职业生涯?”
“只是……关注。”
白易辰紧张地整理袖口,“刚开始是想找到你的线索,后来就……成习惯了。”
一阵微风吹过,槐树叶子沙沙作响。
赵涵南突然上前一步,将头靠在他肩上。
白易辰浑身僵硬,随后小心翼翼地环住她。
“谢谢你的礼物。”
她轻声说,“全部七份。”
白易辰的下巴轻轻蹭过她的发顶:“不客气,虽然迟到了七年。”
去医疗站的路上,白易辰开车,赵涵南翻阅着剪报册。
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她发现一则关于自闭症儿童护理的短文被特别标注,旁边有白易辰的笔记:“南南的观点很有见地,可以考虑与神经外科术后康复结合。”
“这篇文章……”赵涵南指着那处笔记。
白易辰瞥了一眼:“啊,那是三年前写的。
其实我一直想写篇关于儿童术后心理干预的论文,但总感觉缺少关键视角。”
他顿了顿,“直到上周看到你和小宇的互动。”
赵涵南心跳加速:“你是说……如果我们合作。”
白易辰直视前方的道路,耳根却依然泛红,“你的心理干预方法和我的外科经验,可能会开创一个全新的康复模式。”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