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跟我吐槽傅氏难缠,我就顺口回了一句合作愉快。”
闻言,秦兆川顿了顿,似是不放心地再三提醒:“傅氏集团当年害死我妈,傅司尧跟我更是死对头,顾氏永不和傅氏合作这是规矩。”
“嗯。”
电梯刚好到,见我落寞地走进电梯,秦兆川怔怔叫住我。
我没有回头,只问:“还有什么交代的?”
“……去挑一款你喜欢的戒指,钱我转给你。”
坐上电梯,点开秦兆川的对话框。
一串长长的转账金额。
包厢里。
听到转账被退回的提示音。
秦兆川不由得握紧手机。
凌晨两点,我清理掉这个家所有和我有关的东西。
大到家具电器,小到锅碗瓢盆。
都是在我们最相爱的时候,一起满怀爱意共同挑选。
那些我们每个节假日互相赠送的礼物,都被我珍而重之地好好保存着。
我是一个被遗弃的孤儿,得到的爱很少很少。
大学被秦兆川激烈的追求三年后,我心动了。
在一起后,我才知道他是傅家的私生子,他的母亲是傅家二公子众多的情人之一。
到死也没能等来傅家接她进门。
秦兆川记恨在心,改随了母姓。
他很在意自己身世,于是在毕业之后靠自己创立公司。
傅司尧是傅家的长房长孙,拥有秦兆川渴求一生的一切。
秦兆川与他暗暗较劲,他要证明给傅家人看,他比傅司尧更适合做傅家继承人。
我陪着他创业,公司做的有声有色却熬垮了我的身体。
为了能调理好身体秦兆川让我放弃工作回家休息。
就在我离开公司一个月后,他聘请了一位年轻貌美女秘书——温晴。
他说温晴像极了大学刚毕业的我,热情积极,好像浑身有使不完的劲。
第一次见到温晴是在秦兆川的副驾。
温晴吐了吐舌头。
“顾太太,不好意思,我来大姨妈宫寒,副驾驶有座椅加热。”
我提醒秦兆川注意分寸。
如果她真的宫寒,穿着也应该保暖一些。
而不是在经期的时候,顶着寒风还穿着渔网丝袜,旗袍的开衩撕到大腿根。
秦兆川却说我老土守旧,现在的小姑娘穿衣自由,没有任何一家公司规定经期的时候不能穿丝袜旗袍。
我患得患失,以为真的是自己的问题。
直到在车里发现撕开包装口的避孕套。
我发了疯一样质问他是不是出轨了。
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