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哎呦喊痛,看神情不像是装的。
秦兆川看都不看她一眼,径直走向我,难掩颓废的开口:“楠楠,我知道你是想报复我才跟傅氏合作的。
如今你气也该消了就跟我回去吧。”
“我已经给温晴预约了人流手术,你做的这些事我也可以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秦兆川作势想要拥抱我,然而还没等我有所动作,傅司尧已然冷着脸将我护到了身后,语气不屑地对秦兆川说:“不要对姜楠动手动脚,你看不出来她很讨厌你嘛……”秦兆川脸色唰得黑沉下来,一声不吭将压抑许久的拳头愤然挥向傅司尧。
“我们夫妻之间的事轮不到你来掺合!”
“当年你们傅家逼死我妈,如今又想来对付我!”
傅司尧冷笑着用手背抹去嘴角渗出的血丝,将我朝着酒店门口送了送。
“估计这会大家都等急了,你先进去,我等一会过来。”
拳脚无眼,他不想殃及到站在他身后的我。
当着酒店门口迎来迎往的人群,我直接冲到秦兆川的面前赏了他一巴掌。
然后一脸唾弃看着他:“你母亲插足他人婚姻当小三,带着你上门要名份未果,以死相逼结果意外身亡。
你生父也因为遭人唾弃被傅氏除名妻离子散,当然这是他咎由自取。”
“正如今日的你,怨不得旁人,这一切都是你活该!”
秦兆川一动不动杵在原地。
他的眼睛里流露出错愕,伤心,直至暗淡无光。
他下意识摩挲着无名指的婚戒,似乎不明白,七年朝夕相处的婚姻,我怎么会说变,就变了。
就像旁人总说“她爱你都爱到了骨子里”的那些日子,我眼底的星光,终究还是喂饱了他肆无忌惮的挥霍。
恍惚间,秦兆川听到我语带关切的问傅司尧的脸有没有事?
余光中,又见傅司尧心疼地捏了捏我的手心,问我手掌痛不痛?
——他忽然记起,这些被自己践踏的温柔,也曾这样毫无保留地交付在他面前。
“姜楠!
我才是你爱了七年的男人!
你还记得我们新婚的那个晚上,你贴在我耳边说了什么吗?
““你说你不喜欢这个世界,但是却喜欢我,这辈子都只喜欢我。”
迎着男人盛满慌乱的眼,我风轻云淡道:“秦兆川,别说七年,就是结婚七十年你背叛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