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谁?”
沈砚的声音冷得像冰。
周婉儿突然露出诡异的笑,匕首猛地刺向自己心口。
沈砚想要阻拦已经来不及,血花在雨中绽放,周婉儿倒在泥泞里,气若游丝:“沈砚...... 你以为...... 你母亲真的是病逝?
哈哈......”话音未落,她的头重重垂下。
林清欢蹲下身,从她紧握的手中掰开半张泛黄的纸,上面赫然是二十年前的接生记录,母亲难产时的产婆签字栏里,赫然写着周婉儿生母的名字。
惊雷炸响,沈砚手中的剑当啷落地。
雨幕中,林清欢望着他苍白如纸的脸,突然明白那些深夜的辗转反侧,那些对母亲死因的执念,原来早就在命运里埋下了引线。
“回宫吧。”
沈砚弯腰捡起玉佩,声音沙哑得不像自己,“带着这些证据,还有......”他看向林清欢,眼中翻涌着惊涛骇浪,“带着我的真心。”
晨光刺破云层时,两人策马赶回皇宫。
沈砚将染血的绸缎、接生记录和周婉儿的供词呈给皇上。
当林清欢用手机播放出沈若璃买凶杀人的录音时,整个大殿陷入死寂。
沈若璃瘫倒在丹墀上,妆容被泪水晕染得面目全非。
皇上勃然大怒,当场下旨将她贬为庶人,永不许踏入京城半步。
尘埃落定后,林清欢站在绣坊的露台上,望着天边绚丽的晚霞。
身后传来熟悉的脚步声,沈砚将一件披风轻轻披在她肩上:“我已经派人去查母亲的真正死因,无论结果如何......”他握住她的手,掌心的温度透过肌肤传来,“我都不想再错过你。”
林清欢转身,在漫天霞光中踮起脚尖,轻轻吻上他的唇。
远处传来悠扬的丝竹声,混着新绣的绸缎香气,在景和朝的暮色里,织就一幅崭新的锦绣画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