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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朝花梦:红颜情澜的穿越归程西王黄巧妹小说

生姜晓贝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都有希望。将来……你不会忘了我吧,我是说,假如有一天,我为天朝战死了,你会记得我的,对吗?”“当然了,云娇姐你永远是我姐姐,你第一天认了我,就再也赖不掉了。”那时我还不明白云娇姐这话的含义,只是傻傻的应和着,再多想一些也只不过以为,她是在担忧太平天国的前途而已。我时常觉得,我以黄巧妹的身份借住在西王宫里骗吃骗喝,实在是愧对于真的把我当作妹妹的云娇姐,可每当我不经意间流露出这样的想法,云娇姐总是能用她温柔的语调,巧妙的化解我心头的疑虑,我不是自愿来到这儿的,可我在这个兵荒马乱的乱世,无比的贪恋于留在她身边的温存,假如我有错,我会向从前的巧妹忏悔。我忽然有了种庄周梦蝶的感觉,到底是刘静在梦里成了黄巧妹,还是黄巧妹才是从前的刘静我有时也悲...

主角:西王黄巧妹   更新:2025-04-26 17: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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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西王黄巧妹的其他类型小说《洪朝花梦:红颜情澜的穿越归程西王黄巧妹小说》,由网络作家“生姜晓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都有希望。将来……你不会忘了我吧,我是说,假如有一天,我为天朝战死了,你会记得我的,对吗?”“当然了,云娇姐你永远是我姐姐,你第一天认了我,就再也赖不掉了。”那时我还不明白云娇姐这话的含义,只是傻傻的应和着,再多想一些也只不过以为,她是在担忧太平天国的前途而已。我时常觉得,我以黄巧妹的身份借住在西王宫里骗吃骗喝,实在是愧对于真的把我当作妹妹的云娇姐,可每当我不经意间流露出这样的想法,云娇姐总是能用她温柔的语调,巧妙的化解我心头的疑虑,我不是自愿来到这儿的,可我在这个兵荒马乱的乱世,无比的贪恋于留在她身边的温存,假如我有错,我会向从前的巧妹忏悔。我忽然有了种庄周梦蝶的感觉,到底是刘静在梦里成了黄巧妹,还是黄巧妹才是从前的刘静我有时也悲...

《洪朝花梦:红颜情澜的穿越归程西王黄巧妹小说》精彩片段

都有希望。

将来……你不会忘了我吧,我是说,假如有一天,我为天朝战死了,你会记得我的,对吗?”

“当然了,云娇姐你永远是我姐姐,你第一天认了我,就再也赖不掉了。”

那时我还不明白云娇姐这话的含义,只是傻傻的应和着,再多想一些也只不过以为,她是在担忧太平天国的前途而已。

我时常觉得,我以黄巧妹的身份借住在西王宫里骗吃骗喝,实在是愧对于真的把我当作妹妹的云娇姐,可每当我不经意间流露出这样的想法,云娇姐总是能用她温柔的语调,巧妙的化解我心头的疑虑,我不是自愿来到这儿的,可我在这个兵荒马乱的乱世,无比的贪恋于留在她身边的温存,假如我有错,我会向从前的巧妹忏悔。

我忽然有了种庄周梦蝶的感觉,到底是刘静在梦里成了黄巧妹,还是黄巧妹才是从前的刘静我有时也悲观的想,太平天国总有一天是要覆灭的,距离史书上记载的时间,也不过还剩几年而已。

到了那个时候,大概云娇姐会死,三娘会死,大概我也会死。

可又能怎么办呢,我最终还是在这里,或许这辈子,再也回不去我出生的地方了。

万幸在这里,我遇到了一个如同亲生姐姐一样对我好的人,让我到了最后关头,不至于一个人孤独的死去。

(五)那天阳光出奇的好,西王宫里,有五六个孩子在院里捉迷藏,大的有七八岁,小的只有两三岁。

我和云娇姐坐在旁边,看着他们喝茶。

“巧妹姑娘,请用茶。”

一个宫女把新斟的茶水递给我。

“谢谢。”

来这里已经几年了,我仍保留着这些现代的口语化习惯。

我把茶水放在身边的小桌上,拿着云娇姐递给我的一卷册文翻来覆去的看了又看。

她笑道:“你都看好久了,这上面的字,你认得全吗?”

我摇摇头,把脸埋进册子里道:“认不全,一些简单的字还能认识,笔画一多就不认得了。”

“你都不认识,还笑的那么开心?”

云娇姐捧腹大笑。

我晃晃手里的册文道:“认不认字有什么关系,你都告诉我了,这是废除男女不能通婚法律的文书,我当然高兴了,我替老百姓高兴,替天国的男男女女高兴。

这法令一发下去,估计天京城里,要张灯
着众人离开。

“等等,你现在还不能杀我。”

我大喊一声。

萧有和惊愕地回过头:“你说什么?”

我从脖子里解下那串项链,当着他的面把上面最大的那颗东珠左右掰开,露出里面的一张小字条。

“西王娘的字迹,我想你不会不认得。”

我从栅栏的缝隙伸出手去,把字条往外递着。

一个牌刀手上前把我的纸条拿了过去呈给了萧有和。

萧有和拿着字条,眼睛难以置信的越瞪越大,手也开始颤抖。

他读完上面的文字,把纸条揉成一团,捏在手里,双手紧紧的攥着拳,满脸通红,额头上也青筋暴起,似乎随时要把我撕成碎片一样。

我第一次见到他这么凶狠的眼神,五年以前,他还在承欢膝下的时候,我也想不到有一天他会用这种眼神看着我。

末了,他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天父居然数年前附身于母亲,让母亲下神谕保你一命,你这妖女到底对我母亲施了什么妖法,能让母亲这样对你?”

这时,我反而轻松了一些,如释重负地看着他。

“在场之人都为见证,既然是西王娘代下的神谕,我想没人敢违抗吧。”

我虽然神情淡然,但心里却紧张不已,连声调都在剧烈抖动。

云娇姐尽了全力保护我,可如果萧有和不承认,也是枉然,我不过是在赌,赌他不敢当着所有人违背信仰,赌他迫不得已会放我一条生路。

“好,很好。

我会让你活着,但你永远别想出这个监牢,除非我死。”

萧有和咬牙切齿地说。

我也学着他的样子冷笑一声,嘲讽道:“那希望你能活的长长久久,别让我有机可乘。

只要我还出的去,我就一定能见到云娇姐。”

“你就这么自信,你还能走出这里?”

萧有和大为震惊。

“是。

而且不会用多少时间了。”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天朝国祚不过十五年。

现在距离我来的那年,已经过去十二年了。

我已经等了五年,不怕继续等下去,只要等到天京沦陷的那天,清军攻进天京城,要屠城也好,要投降也罢,我一定有机会从这里出去,只要能出去,我就一定能找到云娇姐,哪怕只能再见她一面也是好的。

但他永远不会知道这些。

“口气不小,那就看看你还能活多久。”

萧有和丢下这句话便扬长而去
回不来。

至于有和,应该比我和云娇姐都安全的多,他虽然是个孩子,但毕竟是幼西王,应该没人敢对他怎样。

只是,这偌大的西王宫如何轻易被人夺占了呢?

我在日升月落里每日盼着,盼到窗外的叶子都掉了,云娇姐也再没有一点消息。

我连房间都不被允许出,只能从那个小窗子往外看,一连两个月全城戒严,街上都没有什么人影,天京城仿佛一下子失去了生机,成为了一座死城。

某一个黑夜里,又吹过了一阵呼啸而过的冷风,我听见外面有械斗和惨叫的声音,赶紧攥紧了枪躲在房间一角。

不知道过了多久外面才平静下来,我抹去脸颊冰凉的泪痕,大着胆子把门拉开一条缝,一个血肉模糊的残缺的上半身直挺挺地倒在我的脚下,我惊魂未定地一蹦三尺高,几个男兵立刻把那半截身子抬走,对我作揖道:“让姑娘受惊了,我们会立刻处理好这些人。”

“你们,你们是谁?”

我害怕的浑身发抖,本能地把枪举起来对着他们,尽管我根本不会开枪,连日来的惊惧已经让我头晕眼花,失去了思考能力。

“我们是天王宫牌刀手,奉旨讨贼。”

这些人还算温和,我慢慢后退着,小声问:“贼在哪里?

以前不是北王的牌刀手在护卫吗?”

“北奸韦昌辉不遵天王召令,屠杀东王及回京勤王的翼王家眷并同余部,已被天王肢解处死,暴尸示众。”

“什么?”

我感到一阵晕眩。

“这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怎么几个月内,这些人都……姑娘不必怀疑,谁敢假传天王召旨呢?”

我见他们盔甲华丽,穿戴整齐,不得不迫使自己相信了这一切。

我急切道:“那西王娘呢?

幼西王呢?

他们都在哪儿?

西王娘怎么一直没消息呢?”

门口几个人疑惑不解:“幼西王两个月前奉旨出边,至于西王娘……并没听说过什么消息啊?”

“怎么可能?

她是西王娘啊,怎么会一点消息都没有?”

“那是我云娇姐,是怎么都不会抛下我的云娇姐啊?”

我支撑了两个月的信念终于在一瞬间崩塌,抓狂了一样的捶打着他们,跪在地上求他们放我出去。

可他们关上门落了锁,任凭我捶的双手是血也不再开门。

我哭了三天三夜,眼睛模糊的
夜,我突然感到一只湿漉漉的手在我身上摸来摸去,我大叫一声惊醒过来,随后就被另一只手捂住口鼻。

我惊恐地乱踢乱打,身边的东西撒了一地,军帐外终于亮起了火光,五六个人拿刀冲了进来,领头的是刚收入军队的苏三娘。

三娘高鼻厚唇,皮肤黝黑,平时对军营里的女兵就像是对自己的亲妹妹一样和善慈祥。

我借着火光看清那人是白天我见到的罗六,顿时害怕的魂飞魄散。

三娘和两个女兵几下制住他,他嘴里还在不服气地叫嚷:“她手无缚鸡之力,根本不是女兵,分明就是清妖,她混入军中必有不轨之心!”

在这里,太平天国的人把北方的清朝军队叫做“清妖”。

“大胆,杨将军的妹子你也敢觊觎。”

三娘不再同他废话,而是手起刀落直接砍了他的头。

一颗血肉模糊圆滚滚的头颅瞪大了眼就落在我的床上,我立刻吓的魂不附体大叫起来。

三娘扔下刀把我抱在怀里,摸着我的头说道:“好妹子,别害怕,三娘在呢。”

整个后半夜三娘把我接到她的军帐中休息,我闭上眼全是那幅血肉横飞的画面,整宿都是噩梦连连,汗把被褥浸的湿透。

三娘就在我身边躺着,一直紧紧抱着我,她身上传来那股清新的皂角香气让我逐渐安心了下来。

直到第二天下午,军帐中才急急冲进来一个人。

我一看是云娇姐,就抱着她不敢撒手。

她刚从乡下回来就来看我,柔声安慰了我许久,又叫郎中给我开了安神的中药。

我边哭边喊:“云娇姐,那个坏人欺负我……”她抚摸着我的脸笑道:“哪有什么坏人,巧妹是做噩梦了,一会儿把药吃了,以后就不会这样了。”

我不知所措地看向身边的三娘,三娘也笑着附和道:“是啊,巧妹做噩梦了,吓醒了还躺在我身边哭呢。”

看着她二人自若的神色,我也怀疑起了自己的记忆。

待我入夜熟睡后,云娇姐叫三娘一起出了军帐,她们谈话声音很小,可我睡觉很轻,稍有动静便醒了过来,依稀也能听见不少她们的对话。

“云娇,那个罗六不知道是图劫财还是图色,居然这么胆大,让我一刀砍死真是便宜他了。”

“多亏有你,三娘。

我本意要奏命秀清让他定夺,可他说周锡能
泻而下,尽管我的耳朵已经被隆隆的炮声轰的几近失聪,我还是不顾一切地朝那个方向冲了过去,用尽最大力气喊出了五年来那个深深烙印在我脑海中的名字:“云娇姐!

云娇姐!”

那个人影也是一愣,旋即朝着声音的方向转过头来。

是她!

是云娇姐!

我五年来朝思暮想的人,她就是化作灰尘我也认得。

她穿着女兵的服装站在阳光里,一如五年前那样英姿洒脱,身后的硝烟和浑身的伤口都是她英勇的见证。

“云娇姐!”

只一瞬间,我就几乎冲到了她面前。

她也面朝着这边,瞪大了眼睛一动不动地看着我,脸上都是难以置信的神情,似乎也在无声地诉说着这五年来的震撼与想念。

我不管不顾地大声喊着,张开双臂去够她,在我离她五六米远的地方,我突然看到她身后站着一个拿刀的清军,那人挥起双臂,手里的大刀就要向云娇姐头上砍去。

我不知哪里生出的勇气,不假思索地扔掉手里的长刀,从腰间掏出那把锈迹斑斑的手枪,对准那个清军扣动了扳机。

清军倒下去的瞬间,把他手里的刀扔了出来,我一把推开云娇姐,那把刀在空中打了个转,落下来正插在我胸口上。

我只觉得胸口一凉,整个人便软绵绵的跌倒在了云娇姐怀里。

那一刻,周围的世界似乎都安静了下来,我躺倒在云娇姐臂弯里,一如十五年前我刚来这里时,在军营里,我重伤躺在她怀里她喂我喝药一样安详。

我看见她汹涌的眼泪夺眶而出,我看见她开口想要喊我一声巧妹。

可钻心的疼痛从胸口传来,我没能听到她对我最后一声呼唤,也没能张开嘴安慰她别哭了,不要担心我。

失去意识的前一秒,我看见无数天朝将士接二连三的倒在城墙之上,我看到内城的城墙被撞破,清军一拥而入,我看见无数的百姓携家带口奔波逃命。

额头传来了一阵温暖,我知道是她将脸贴在了我额头上。

我心满意足的在她怀里沉沉的睡去,我想我大概不会再有什么遗憾了。

(九)从确诊精神分裂到出院,大概用了两年时间。

出院半年以后,我回学校办理了复学手续。

过上正常生活以后,我也常常会想起与现实世界格格不入的那段记忆,它是那么的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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