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不来。
至于有和,应该比我和云娇姐都安全的多,他虽然是个孩子,但毕竟是幼西王,应该没人敢对他怎样。
只是,这偌大的西王宫如何轻易被人夺占了呢?
我在日升月落里每日盼着,盼到窗外的叶子都掉了,云娇姐也再没有一点消息。
我连房间都不被允许出,只能从那个小窗子往外看,一连两个月全城戒严,街上都没有什么人影,天京城仿佛一下子失去了生机,成为了一座死城。
某一个黑夜里,又吹过了一阵呼啸而过的冷风,我听见外面有械斗和惨叫的声音,赶紧攥紧了枪躲在房间一角。
不知道过了多久外面才平静下来,我抹去脸颊冰凉的泪痕,大着胆子把门拉开一条缝,一个血肉模糊的残缺的上半身直挺挺地倒在我的脚下,我惊魂未定地一蹦三尺高,几个男兵立刻把那半截身子抬走,对我作揖道:“让姑娘受惊了,我们会立刻处理好这些人。”
“你们,你们是谁?”
我害怕的浑身发抖,本能地把枪举起来对着他们,尽管我根本不会开枪,连日来的惊惧已经让我头晕眼花,失去了思考能力。
“我们是天王宫牌刀手,奉旨讨贼。”
这些人还算温和,我慢慢后退着,小声问:“贼在哪里?
以前不是北王的牌刀手在护卫吗?”
“北奸韦昌辉不遵天王召令,屠杀东王及回京勤王的翼王家眷并同余部,已被天王肢解处死,暴尸示众。”
“什么?”
我感到一阵晕眩。
“这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怎么几个月内,这些人都……姑娘不必怀疑,谁敢假传天王召旨呢?”
我见他们盔甲华丽,穿戴整齐,不得不迫使自己相信了这一切。
我急切道:“那西王娘呢?
幼西王呢?
他们都在哪儿?
西王娘怎么一直没消息呢?”
门口几个人疑惑不解:“幼西王两个月前奉旨出边,至于西王娘……并没听说过什么消息啊?”
“怎么可能?
她是西王娘啊,怎么会一点消息都没有?”
“那是我云娇姐,是怎么都不会抛下我的云娇姐啊?”
我支撑了两个月的信念终于在一瞬间崩塌,抓狂了一样的捶打着他们,跪在地上求他们放我出去。
可他们关上门落了锁,任凭我捶的双手是血也不再开门。
我哭了三天三夜,眼睛模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