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控制欲和虚荣心吧!”
“妈,况且不说我愿不愿意,就这么个虐待动物的人,你也能睁着眼睛说瞎话他会好好对我?
你要是看上人家的钱就直说!
我还能敬你几分坦诚!”
我的眼泪不要钱似的砸下来。
他们总是这样,真情掺着假意。
我知道,他们对我是有过付出的。
但这比起爱,称为“投资”倒更加合适。
我刚刚长大,他们便迫不及待地收割收获,想要迫切得到反哺。
在他们眼里,我不是一个独立的人。
所以我的意见根本不重要,他们只想实现自己的利益最大化。
爸妈给的爱不多不少,刚好让我充满愧疚,又无法割舍。
像一碗夹生的饭,一件潮湿的棉袄。
妈妈因为李翔的黑脸开始慌乱起来:“你怎么能这么说人家?
李翔这孩子多好的,怎么——你们不理解也很正常。”
我扬起下巴,厉声开口打断她的话。
“因为你们就是一路人!”
“啪——”我偏过头,捂着脸。
脸上传来火辣辣的刺痛感。
爸爸冲上来打了我一耳光,指着门口:“你个白眼狼,非要气死我跟你妈吗?
给我滚!”
我笑了,点了点头。
“既然我为这个家付出了这么多你们都不知足,那好。”
“我就真正做一次白眼狼。”
说完,我冲进自己的房间,快速收拾好了东西。
跟着徐凌抱着受伤的大黄一起离开。
走时,街坊邻居都纷纷探头看热闹。
门内传来爸爸拦着妈妈的声音:“你别管她!”
“以后我们陈家没有她这个白眼狼不孝女!”
7从家里离开,我感觉压在我胸口的石头终于移开了。
我和徐凌带着大黄去了宠物医院看病治疗。
侄子因为上次我不让他炸狗盆而怀恨在心,这次竟然将摔炮藏在了他的食物里。
导致大黄的嘴被炸伤,伤口触目惊心。
但不幸中的万幸,大黄只是皮外伤,只要入院好好治疗,一定会好起来的。
我当即掏出仅剩的一点工资,给他用了最好的药,让他接受最好的治疗。
看见被伤口折磨但还强撑着精神冲我摇尾巴的大黄。
我只恨自己当时没能早点把它接到身边。
大黄虽然是只土狗,但从小到大都看家护院,忠诚护主。
如今老了,没有利用价值了。
他们便要以它的痛苦取乐。
看见大黄,我不免联想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