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孩子被诊断出患有严重的遗传性血液病,需要骨髓移植才能存活。
苏媚托人送来一封信,字迹潦草,满是泪痕:“林雪,我知道我不配求你,但孩子是无辜的……医生说你可能是匹配的骨髓捐献者……求你救救这个孩子……”我冷笑一声,回信只有八个字:“因果轮回,自作自受。”
婆婆的病情急转直下,癌细胞已经扩散到全身。
然而,由于她长期诈病的恶名,狱中医护人员都认为这又是一场骗局,拒绝提供足够的止痛药物。
她每天在剧痛中哀嚎,却无人理会。
讽刺的是,这一次她真的病入膏肓,却因骗人太多次而失去了最后的尊严和缓解痛苦的机会。
父亲的情况更加糟糕。
他开始出现幻觉,声称看到母亲的鬼魂日夜跟随他,指责他的罪行。
他夜夜惊醒尖叫,白天神志恍惚,自言自语。
即使在充满暴力的重刑犯区,其他犯人也开始避开这个疯子,他成了监狱里人人避之不及的存在。
赵明辉的噩梦还在继续,高利贷组织不知通过什么渠道,黑进了他隐藏在海外的账户,冻结了所有资金。
同时,他“欠债不还”的恶名被散布到全国各大监狱,即使他将来转监,也会立刻被认出并继续遭受折磨。
风暴过后,我的生活里有了一缕阳光。
检察官陈禄不是那种故意找存在感的男人,而是用实力说话的类型。
“林小姐,我们得谈谈。”
他在法庭外拦住了我,眼神坚定却温柔。
那天他提出了一个疯狂的想法:“和我一起建立法律援助中心吧,帮那些被伤害却无力发声的人。”
我答应了,毕竟我太了解那种绝望的滋味。
他是那种在会议上雷厉风行,却会为了碰到我的手指而脸红的矛盾体。
他从不问我过去的伤痛,只是在我需要的时候安静地陪在身边。
半年后,我发现自己怀孕了,我带着一束母亲最爱的白色百合,独自来到墓前。
“妈,我怀孕了。”
我跪在墓前,声音有些哽咽。
“我想给她小名叫正义,您觉得怎么样?”
墓碑上母亲的照片被阳光照得发亮,她似乎在对我微笑。
“妈,您看,我不仅替您讨回了公道……”我擦干眼泪,轻轻抚摸着肚子里的小生命。
“我还找到了自己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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