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亲卫暗中相助,我哪能拿到这些证据?”
她将信笺展开,上面赫然是敌国密探与侍郎府的往来书信,“有人想借军需漏洞,将通敌罪名栽赃给将军。”
华成霄的脸色瞬间阴沉如雷,他猛地攥住苏棠的手腕:“你早就知道?”
“将军可知为何我坚持掌管中馈?”
苏棠忍痛直视他的眼睛,“商铺账本里藏着敌国细作的接头暗号,内宅往来的香料里,混着能让人致幻的毒粉。”
她掰开他的手指,将一枚刻着异域图腾的玉佩放在他掌心,“这是从老夫人贴身嬷嬷房里搜出来的。”
话音未落,窗外突然传来暗器破空声。
苏棠反应极快,一把将华成霄扑倒。
利箭擦着她的发梢钉入立柱,箭尾绑着的字条上写着:“多管闲事,死!”
华成霄翻身将她护在身下,玄甲冰冷的触感透过薄衫传来。
他望着苏棠苍白却倔强的脸,心中竟泛起一丝异样的情绪。
“将军,这次的局太大了。”
苏棠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有人想让将军府与朝堂两败俱伤。”
她突然伸手勾住他的脖颈,在他耳畔低语,“但他们忘了,将军府还有我这个一文不名的孤女——光脚的,最不怕穿鞋的。”
华成霄眸光微闪,突然掐住她的下巴:“你到底是谁?
为何对这些阴谋如此熟悉?”
苏棠轻笑一声,眼中闪过狡黠:“我是将军的棋子,也是您的利刃。”
她舔去嘴角被擦伤的血迹,“只要将军信我,我定能让那些躲在暗处的人,自己跳出来。”
窗外惊雷炸响,暴雨倾盆。
华成霄凝视着她眼底跳动的火焰,忽然发现,这个曾经被他轻视的女子,早已在不知不觉间,成了他手中最锋利的刀。
而他,竟开始期待,这把刀究竟能为他斩开怎样的局面。
惊雷震碎檐角铜铃,苏棠在华成霄怀中仰起脸,沾着雨水的睫毛扑闪如蝶翼:“将军可知,为何刺客选在今夜动手?”
她指尖点向立柱上的箭矢,箭尾火漆封印尚未完全干涸,“他们算准您今夜会看账本,更算准老夫人病榻前无人把守。”
华成霄瞳孔骤缩,猛地抱起她冲向老夫人院落。
长廊转角处,血腥味混着檀香扑面而来。
当他们踹开房门时,老夫人贴身嬷嬷正举着匕首刺向昏睡的陈老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