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蒋俏黎深的其他类型小说《带着我身体的一部分,恨我吧蒋俏黎深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拙笔生花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恍惚,他眼神缓缓移动,直到看向“我”,竟定住了。“我好想妈妈。”时鸣呢喃,脏兮兮的小脸上满是倦色,“爸爸,我好困,让我靠一下好吗?睡着了,也许就能看到妈妈了。”她支撑不住闭上眼。在自己亲生女儿面前,黎深竟有些手足无措,双手滞空片刻,才找到合适的姿势将时鸣抱入怀中。他抬头,有些迷茫,怔怔盯着“我”所在的位置。渐渐,他眼里没了昨晚的恨和狰狞,甚至眼圈泛红,好像有些想哭。他很难过。想来也是,爱了十多年的人,被枕边人“害”到生命垂危,仍在ICU中抢救。他一定希望我替蒋俏去死。“小鸣,你……”他忽然打了个冷颤,“你刚说外婆也在里面?”时鸣闭着眼点点头。“那可不行。”他忽然皱眉,摇醒时鸣,急匆匆起身去按了ICU的门铃。门打开了,他急切对医护人员...
《带着我身体的一部分,恨我吧蒋俏黎深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恍惚,他眼神缓缓移动,直到看向“我”,竟定住了。
“我好想妈妈。”
时鸣呢喃,脏兮兮的小脸上满是倦色,“爸爸,我好困,让我靠一下好吗?
睡着了,也许就能看到妈妈了。”
她支撑不住闭上眼。
在自己亲生女儿面前,黎深竟有些手足无措,双手滞空片刻,才找到合适的姿势将时鸣抱入怀中。
他抬头,有些迷茫,怔怔盯着“我”所在的位置。
渐渐,他眼里没了昨晚的恨和狰狞,甚至眼圈泛红,好像有些想哭。
他很难过。
想来也是,爱了十多年的人,被枕边人“害”到生命垂危,仍在ICU中抢救。
他一定希望我替蒋俏去死。
“小鸣,你……”他忽然打了个冷颤,“你刚说外婆也在里面?”
时鸣闭着眼点点头。
“那可不行。”
他忽然皱眉,摇醒时鸣,急匆匆起身去按了ICU的门铃。
门打开了,他急切对医护人员解释着什么。
我凑上前,就在他身边听着。
原是他要转院。
“这位病人家属,你可以转院,但要联系病人的主治医生,办妥一切手续后我们会立刻安排。”
“谢谢……”他探着脖子朝里张望,险些被关上的门撞伤。
我冷冷喊他名字,他微怔,但没有其他反应。
他听不到了。
我却听到了他的低语。
“算命的说过,她和俏俏八字相冲,在同一间病房中,太危险了……太危险了……”虽只剩空荡荡的魂魄,可在听到他这些话时,我还是觉得脚下软绵绵的。
他嘴里的“她”,当然是我。
因为我和蒋俏八字相冲,所以他认为,我的母亲也是戴罪之身。
蒋俏在他心中永远占据最重要的位置。
而与我有关的一切,都是原罪。
我将“拿”来的速食放在时鸣身边。
最后一次抱了她。
明明穿身而过,却痛得让我咬紧了牙关。
妈妈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我对于那串号码熟稔于心,是医院打来的。
黎深听到铃声,皱着眉走来,他替时鸣接了电话。
“我是潘素的——丈夫。”
他从牙缝中挤出这两个字。
我盯着他眉眼,听着依稀从话筒里传来的声音,快意丛生。
“潘医生遭到病人的袭击,腹部中了两刀,具体原因尚在……”可之后的话也令我自己始料未及。
“我们已经送她去人民医院了,但她情况很危险
如我这只冤死鬼。
“小朋友,你爸爸妈妈呢?”
有人忍不住发问,看时鸣的眼神满是怜惜。
时鸣指向蹲着的黎深,却不开口。
“那是你爸爸?”
她不说话,只死死盯着他。
概是太累了,不到一分钟的功夫,黎深半仰着脖子打盹。
好心人冲他大声道:“那是不是你女儿哟?
怎么放她一个人来啊?
刚被推进去的是你老婆吗?”
被人推了一把,黎深力竭而醒,大声惊呼了一人的小名,细密汗珠在毛孔间跳跃。
我一阵耳鸣,没听到他喊的是什么。
他终于看向时鸣。
“小鸣?
你怎么在?”
“外婆被送进ICU了。”
他眉头一僵,又松,眼神闪躲:“妈妈呢?”
时鸣不语。
黎深怒不可当:“都什么时候了还在闹脾气,是不是要全世界的人围着她转她才开心!
才得意!”
他怒气冲冲拿起手机,输入了我的号码。
我这才知道,原来,我连一个通讯录的位置都不配有。
也看到了他通话记录中好多个“俏俏”,以及几个未接,都是我所在的医院打来的。
电话居然通了。
可惜,没人接。
想来也是,后半夜,值班医生不可能守在我的遗物旁。
“电话也不敢接了!”
黎深暴怒。
时鸣看着他,眼睛里的光一寸寸暗了下去。
“小鸣。”
他紧紧扶住女儿的手臂,“你妈妈不能再躲了,天一亮爸爸就送你去学校,你用老师的电话打给她,她一定会接的。”
“妈妈不会接的。”
“妈妈会接的,她最爱的就是你,但她现在惹了麻烦,大麻烦,我必须和她面对面说清楚以后的安排,包括你。”
“你们要离婚?”
“你不用担心大人之间的矛盾,无论以后如何,爸爸永远是你的爸爸。”
我看到时鸣微微开口,似要喊“爸爸”,但终没说出口,只道:“你知道妈妈在哪里吗?”
“应该还躲在她们医院吧。”
黎深低声冷笑,“算什么医院?
整形小作坊罢了,这麻烦她到底要怎么解决?
难道要用命还吗?”
“我知道妈妈在哪里。”
时鸣看黎深的眼神中,已无半寸光。
“你知道?
快告诉爸爸。”
“妈妈在那里。”
说着,她伸手朝外指向一个方向。
四时鸣的手指,指向了等候区出口。
那应该是她最后能看到我时,我所在的位置。
黎深似有瞬间的
,请尽快赶去医院和主治医生确认救治方案。”
我还没死?
<那现在的我是怎么一回事?
黎深紧闭嘴唇,点点头,意识到对方看不到时,开口应声。
“好。”
几秒的功夫,他嗓音沙哑,如同狠狠哭过。
我有点难过。
虽已心灰意冷,但我以为他得知真相后,至少会醒悟他错怪了我。
可看上去,他并没有。
他太平静了。
我也终于知道了那句“还够了”的分量。
五“黎先生,我们之前给你打了许多电话,但都被挂断了。”
“对不起,是我的错。”
他竟然会道歉?
我难以置信看他,忽然发现他鬓角几缕白发。
什么时候长出来的?
一瞬间的恻隐,令我感到恶心。
他只是长了些白发罢了,我却丢了命。
这么多年,我就是蠢在了圣母心,若非此,也不必眼睁睁看着女儿孤苦无依却无能为力。
被千刀万剐的同时,我自己何尝不是刽子手?
黎深挂断电话,盯着掌心中的手机看了,抬头问时鸣:“爸爸先把你送回家?”
时鸣摇头:“我要在这里陪外婆。”
“好。”
他并未劝说,将手机递给她,蹲下身道,“有事随时给爸爸打电话,爸爸现在去处理一件很重要很重要的事。”
“是蒋阿姨的事吗?
爸爸,你真的一点都不担心妈妈吗?”
时鸣终于哭出声。
黎深难得没有不耐批评她,但也没说什么。
我好奇他要怎么做,一路跟着。
这里就是人民医院。
很快,他来到了电梯前。
电梯门打开,人们蜂拥而入,他却顿足。
一定是因为洁癖。
他讨厌拥挤,尤其是在满载病毒的医院里。
他转向不远处的楼梯通道入口。
我也跟着。
出乎我意料的,他并不怎么着急的样子。
我在世时,和他一起出门的机会并不多,每一次他都很急,生怕和我并排,更别提牵手。
他说自己不喜欢拉手,当时的我真的信了。
直到结婚一年后,看到他那些往日的照片——照片中的他,牵着蒋俏的手在林间漫步。
十指相扣。
我才知道自己有多蠢。
回想起这些,我又一阵恶心,盯着他的背影在心中诅咒。
他忽然停下脚步。
我也停下,可身后莫名袭来一阵推力,力道不大不小,刚好将我推到他身边。
我一阵颤栗,有些害怕,如生前一般,害怕他嫌厌
接住你。”
他提出结婚时,对蒋俏余情未了。
所有人都知道,包括我。
没错,我赌输了。
120电话打来了。
我没再听黎深哭下去。
挂断电话,将手机交给时鸣。
很快,母亲被送上救护车。
医护人员担忧地问时鸣监护人的联系方式。
她抿紧嘴摇摇头,明明已泪流满面,依旧坚定地说:“我一个人可以的,真得可以的。”
“小朋友,你先跟着上车吧。”
救护车疾驰。
我握着时鸣的手,看着妈妈灰白的面容。
老天啊,我已经死了,请一定要保佑我的妈妈和女儿……两小时后,妈妈被送进ICU。
八小时后,她的情况暂时稳定了下来。
ICU外,人们奇怪打量着时鸣。
她困极了。
手中摊开的作业还没做完。
小小的身体斜靠在背椅上。
我轻轻拍了她的背哄睡,起身,正要去拿些食品备用,一阵乱糟糟的脚步声轰然碾来。
“麻烦让一让!”
再熟悉不过的声音。
医护人员推着担架车,黎深面如土护送着。
车上躺着的,是蒋俏。
看样子,她也要在ICU内住上一阵子了。
他们冲也似而来。
黎深穿过我的身体时,我看到他脚下一顿,但也只一瞬。
ICU内接应的工作人员风驰电掣将担架车接了进去。
出乎我的意料,黎深竟跟进去了。
显然,他提前疏通了关系。
角落里,时鸣似乎被吵醒了。
她迷迷糊糊地看向ICU大门,怔愣两秒,环视,并没有看到我。
“小鸣?”
我冲她摆手。
她没有反应。
我有点怕,走到她跟前,细细打量她眉眼,甚至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她的发。
可她依旧毫无反应。
她,看不到我了。
三我去“拿”了一些速食食品。
回到ICU等候区时,看到黎深刚好出来。
他脸色不太好。
眼底一闪而过的愤怒我太熟悉了。
他必是在恨我,咬牙切齿地恨。
真好,看他这副恨不能杀了我却再无可能做到的样子,我心中第一次感到痛快。
我看向墙上的挂钟,刚好午夜两点半。
“那个女娃一个人吗?
在这里好久了,好可怜啊。”
较白日里安静多了的等候区,终于有人开口谈论时鸣。
黎深却并不关心周遭,他颓然低头,随意蹲下,落魄的样子毫无职场精英的派头。
他也不在意,就那么蹲着。
灰头土脸的样子,不
“你说得轻巧,你老婆的命怎么能跟俏俏的比?”
“栾西,你再这么过分我要投诉你了!”
黎深竟举起手指,颤巍巍指着对方。
“好啊,我愿意在交待材料中把前因后果写清楚,也欢迎大家都来看看你这个渣男是如何脚踩两条船的。”
“你怎么诋毁我都没关系,但别牵扯素素,她中刀的事我也会追究,谁都别想赖。”
“你什么意思?
你污蔑俏俏杀人?”
“我没这么说,但素素总不会自己捅自己吧!”
二人脸色一个比一个难看。
终是黎深先妥协一步。
“栾西,我现在就签字,请你带我去见一下主刀医生,素素耽误不起了。”
“她死不了,外伤已经缝合完毕,养着就是,她最大的问题是心衰。”
黎深像是挨了一个闷棍:“心衰?”
“嗯,你现在处处护着她,不知道她心衰?”
很难界定栾西的表情是讥讽还是扬眉吐气。
黎深却并没有受到影响,只冷冰冰道:“栾西,我没时间开玩笑。”
“我更没有。”
栾西嗤笑,“你老婆有非常严重的心衰,如果知道她这个状况,我一定劝俏俏别找她做手术,可那傻丫头偏说要缓和你老婆的关系,不想嫁给你后让你背负骂名,她可是冒着生命危险啊,可现在呢?
你听听你刚才都说了些什么?
你还是人吗?”
“等一等……”黎深脸色铁青,“你说手术是蒋俏要潘素执刀的?”
“对啊,你又装上不知情了?
也是,正常人谁会把自己的命交给情敌呢?
也就俏俏傻,她真是识人不清。”
栾西冷眼看她,收回了签过字的知情书,又骂了句“渣男”才离开。
黎深留在原地,失魂落魄。
我又痛快了。
原来蒋俏骗他手术是我执意做的。
所以他对我的记恨才那么主观、武断、且低智。
她胆子真大啊,这种谎都敢说出口。
必然是因为恃宠而骄吧。
正痛快着,我心口一阵剧痛。
刚离开的栾西急匆匆折返,恍惚中我仿佛看到她齿缝中飘出的字,在医院走廊流动的微浊空气中绘成一幅画。
定睛看去,呵,是我的人生。
“张主任,16号病床病人突发情况需抢救……”16号病床上躺着的,正是我的躯体。
我松了一口气。
一切,如我所愿。
七三年前被诊断出心衰时,我脑海中第一个念头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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