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冷轩楚离的其他类型小说《兄弟!你好香啊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半生不屑回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师叔有请。”小弟子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带着不易察觉的颤音。冷轩叩首起身,袖中虎符与玉佩相撞,发出细碎的金石之音。灵位前的长明灯突然爆燃,灯芯“噼啪”炸开,火星溅在他袖口,烧出个焦黑的小窟窿。后堂的雕花木门虚掩着,冷墨的咳嗽声混着翻书声传来。冷轩推门而入,只见师叔正对着案头的青铜灯盏研究半块虎符。银发垂落肩头,在《寰宇志》泛黄的纸页上投下晃动的影。“你果然去了醉仙楼。”冷墨指尖划过虎符背面的刻字,声音像浸了秋霜。“楚离的刀,可曾在你身上留下记号?”冷轩挽起袖口,腕骨上方三道浅红划痕在月光下泛着微光。那是今日追楚离时,对方袖中机关突然转向留下的。冷墨盯着划痕,瞳孔骤缩:“幽影‘曼陀罗印’,中者七日血腐。”说罢取出玉瓶,倒出墨绿色药膏抹在他...
《兄弟!你好香啊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师叔有请。”
小弟子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带着不易察觉的颤音。
冷轩叩首起身,袖中虎符与玉佩相撞,发出细碎的金石之音。
灵位前的长明灯突然爆燃,灯芯 “噼啪” 炸开,火星溅在他袖口,烧出个焦黑的小窟窿。
后堂的雕花木门虚掩着,冷墨的咳嗽声混着翻书声传来。
冷轩推门而入,只见师叔正对着案头的青铜灯盏研究半块虎符。
银发垂落肩头,在《寰宇志》泛黄的纸页上投下晃动的影。
“你果然去了醉仙楼。”
冷墨指尖划过虎符背面的刻字,声音像浸了秋霜。
“楚离的刀,可曾在你身上留下记号?”
冷轩挽起袖口,腕骨上方三道浅红划痕在月光下泛着微光。
那是今日追楚离时,对方袖中机关突然转向留下的。
冷墨盯着划痕,瞳孔骤缩:“幽影‘曼陀罗印’,中者七日血腐。”
说罢取出玉瓶,倒出墨绿色药膏抹在他伤口。
“当年你父亲……”话音戛然而止。
冷轩望着师叔突然颤抖的指尖,想起青崖谷那夜。
冷墨抱着父亲尸身时,衣摆上同样沾着曼陀罗花粉。
他忽然伸手按住冷墨欲合的《寰宇志》。
书页停在 “龙虎双生” 的彩绘处,两条交缠的纹路与虎符玉佩严丝合缝。
“师叔,”冷轩抽出自己的玉佩,与虎符并置在案。
“父亲临终前,为何要将半块虎符塞进我掌心?
还有这锁......”他扯下颈间银锁。
“‘云离’二字,究竟是何意?”
冷墨忽然起身,推开暗格取出羊皮卷。
冷轩认出那是天剑门代代相传的《血誓录》。
封皮上的龙纹在灯火下流转,与他腰间玉佩隐隐共鸣。
羊皮卷展开时,一股陈腐的血腥气扑面而来。
第十三道血誓赫然写着:“双生现世,必斩其一,以正天道。”
“十八年前的冬夜,”冷墨的声音低沉如古井。
“你母亲临盆时,天雷劈中观星台。”
“你与楚离同时落地,左足心分别刻着龙鳞与虎纹。”
“这是百年难遇的‘龙虎双生’,本该是天剑门与幽影共主江湖的征兆。”
冷轩猛然想起。
楚离今日跃下飞檐时,靴底闪过的暗红纹路,正是虎纹的形状。
他摸向自己脚心,隔着袜子仍能触到那片鳞片状的胎记。
从小到大,他都以为那是母亲留给他的印记。
是幽影秘制的 “蚀骨散”。
“好狠的手段。”
冷轩剑锋一振,剑气震碎木栏,木屑混着雨丝扑向楚离面门。
黑衣人却不退反进,袖中短刃骤然出鞘,寒芒直取他咽喉。
那是柄三尺三寸的狭锋刀,刀身刻着密密麻麻的咒文。
正是当年父亲描述过的 “幽影九阙”。
冷轩拧腰避开,刀柄却在转身时撞翻桌上的青瓷酒壶。
碎瓷飞溅间,他看见楚离左腕内侧的朱砂刺青。
三尾交缠的赤狐,与自己后腰的白虎图腾隐隐呼应。
父亲临终前未说完的话突然在耳畔响起:“冷云…… 是 ...... 你的……分心了。”
楚离的刀风已至颈侧,冷轩仓促间以剑鞘格挡,虎口被震得发麻。
他这才惊觉。
对方的内力里裹着冰碴似的阴寒,与天剑门的纯阳真气截然不同。
倒像是……倒像是当年在青崖谷见到的。
父亲尸身上蔓延的毒雾。
雨声突然变大,檐角的铜铃被狂风扯得乱响。
楚离借着力道跃上飞檐,靴底在瓦当踩出细碎的裂痕。
冷轩提气欲追,却见对方转身时抛来个油纸包。
落地时散开几片枯黄的曼陀罗花瓣,中间夹着半块青铜虎符。
正是三年前在父亲尸身旁捡到的那半块。
“下月十五,青崖谷见。”
楚离的声音混着雨声传来,黑纱被风掀起一角,露出紧抿的唇角。
“带齐天剑门的《寒玉剑诀》,我要替师父…… 讨回个公道。”
冷轩捏紧虎符,指腹触到背面的刻字:“戊申年秋,冷霄赠楚离”。
字迹已有些模糊,却像重锤般砸在他心口。
父亲的手札里从未提过这个名字。
可青崖谷之战......父亲明明是被幽影刺客围攻,为何楚离却要找天剑门讨公道?
楼下传来巡城卫的铜锣声,冷轩低头望去。
青衫身影已消失在雨幕中。
唯有街角糖葫芦摊前,一个扎双髻的小丫头举着串山楂,正对着飞檐上的黑影。
脸上浮现出一抹痴痴的笑容。
他忽然想起,自己初见楚离时,对方眼中闪过的那丝错愕。
像见着了多年未见的故人。
回到天剑门临时落脚的客栈,冷轩将虎符与腰间的龙纹玉佩并置。
月光透过窗纸,两块残片的纹路竟严丝合缝,拼出个完整的龙虎交缠图。
玉佩内侧的小字在月光下显形:“双生贵
每道褶皱都渗出黑血,滴在胸前的天剑门剑穗上。
那是冷轩三日前遗落在青崖谷的旧物。
“门主,天剑门已破第三重殿!”
最后一个护法撞开殿门,话未说完便被楚离袖中短刃贯喉。
黑衣人缓缓抬头,瞳孔里倒映着冷轩踏破雾霭的身影,唇角扯出的笑比哭还难看:“冷云,你终于来了。”
冷轩的脚步陡然顿住。
“冷云” 二字,是父亲在密道残影里的呼唤,是族谱上落满尘埃的本名。
此刻从楚离口中溢出,竟比寒玉诀的冰还要刺骨。
他看见兄长膝头放着的,正是母亲的梳妆匣。
银锁碎片在虎符红光下拼成完整的 “云离”,像极了青崖谷母树最后飘落的那片花瓣。
“把虎符给我。”
冷轩压下嗓音里的颤,天琊剑却不由自主地指向楚离心口。
那里,正洇开一片黑红色血渍,与三年前父亲尸身上的毒雾一模一样。
楚离低头凝视掌纹,那里不知何时已长出桃枝状的纹路:“你还记得青崖谷的母树吗?
它死时,我听见母亲在说‘别恨你父亲’。”
他忽然笑了,指尖划过祭坛边缘的咒文。
“万毒宗的‘夺魂咒’,早就该失效了。
可我每次看见你,这疤就疼得要裂开,像在提醒我……提醒你什么?”
冷轩踏前半步,靴底碾碎一块刻着 “双生必诛” 的玉简。
他忽然注意到,楚离颈间的银锁只剩半片,另一半正挂在自己胸前,在剑气中轻轻相碰。
“提醒我,龙虎双生,终有一死。”
楚离猛地抬头,疤痕红得滴血。
“十八年前万毒宗在我体内种下‘蚀骨寒’,用你的血养了我十八年!”
“现在虎符归位,母树已死,他们要的……”他指腹按在虎符上,红光骤然暴涨。
“是用我的死,让你成为天下人敬仰的‘斩魔剑神’!”
殿外传来弟子的惨叫。
冷轩看见楚离身后的阴影里,缓缓站起十几个戴蛇形面具的人。
是万毒宗余下的长老,每人手中都扣着淬毒的袖箭,箭头正对准楚离后心。
“动手啊!”
楚离突然抓起染血的短刃抵住心口,刃口在虎符红光下泛着冰蓝。
“杀了我,天剑门与幽影的恩怨就彻底了结,你就能带着‘双生共修’的秘密,成为新的武林至尊!”
冷轩的剑尖开始颤抖。
青崖谷的雪、醉
子,龙啸于野,虎吟于山,阴阳调和,天下大安。”
床头的铜灯突然爆起灯花,冷轩摸向枕边的《寒玉剑诀》,指尖触到扉页的湿痕。
那是今早离开醉仙楼时,楚离的刀刃划过他袖口留下的。
对方明明有十次机会取他性命,却每次都只在他衣摆留下浅痕,像在刻意试探什么。
更鼓声中,冷轩望着帐顶的阴影出神。
父亲临终前的 “你” 字。
楚离左腕的赤狐刺青。
还有那半块虎符上的赠言……这些碎片在他脑海里拼凑出个荒诞的可能:或许,幽影与天剑门并非世仇。
而他与楚离,也不是简单的正邪对立?
窗外的雨不知何时停了,冷轩摸出怀里的银锁。
这是母亲留给他的唯一信物,锁面上刻着 “云离” 二字。
他忽然想起,楚离转身时,颈间闪过的银光,与这枚银锁的形制竟十分相似。
更夫敲过子时,冷轩吹灭烛火。
黑暗中,天琊剑的剑鞘轻轻颤动,仿佛在呼应某个遥远的召唤。
他按住剑柄,掌心贴着剑鞘上的云纹。
忽然听见窗外传来极轻的落地声,带着曼陀罗的冷香。
楚离去而复返?
冷轩屏息翻窗而出,却见墙根处蹲着只三尾赤狐。
见他现身,竟人性化地歪了歪头,随即消失在巷口的阴影里。
他蹲下身,指尖触到地上未干的血痕,血珠呈暗红色,带着冰碴似的凉意。
正是幽影刺客被寒玉真气灼伤后特有的痕迹。
秋雨又落了起来,冷轩望着空荡荡的巷子,忽然想起父亲曾说过的话:“江湖上的恩怨,从来不是非黑即白。”
此刻他攥紧虎符,只觉得掌心的纹路与虎符的刻痕渐渐重合。
仿佛有双看不见的手,正在将他与楚离的命运,重新系回十八年前的那个雪夜。
是夜。
冷轩在日记本上添了句:“青崖谷之约,必当亲往。
纵是龙潭虎穴,亦要问清当年血案真相。”
笔尖划过纸面,墨痕在 “真相” 二字上晕开。
像滴落在宣纸上的血,渐渐洇染成曼陀罗的形状。
2.天剑门驻临安分舵的后门传来三声梆子响时,冷轩正跪在祠堂第三根香案前。
檀香混着烛泪的苦腥钻进鼻腔。
他盯着父亲冷霄的灵位,看那朱砂描的 “忠” 字被火光舔得忽明忽暗。
像极了三年前青崖谷的血月。
“少掌门,三
“可幽影剧变。”
冷墨指尖划过血誓录上的焦痕。
“你的舅舅,幽影前任门主楚离歌,被叛党所杀。”
“叛党首领为斩草除根,将尚在襁褓的楚离注入寒毒,丢进万蛇窟。”
“你父亲冒死抢回半块虎符,却被江湖流言诬陷为弑兄夺宝……”冷轩忽然想起,父亲灵柩里那封未寄出的信。
开头写着:“离歌吾弟”。
他曾以为那是写给友人的,此刻却如五雷轰顶。
原来父亲与幽影门主竟是亲兄弟。
而自己与楚离......本该是血脉相连的孪生兄弟。
“青崖谷之战,”冷墨从袖中取出染血的断刀,刀柄刻着 “离” 字。
“你父亲是去见楚离的。”
“他想将《寒玉剑诀》交给楚离,助他压制体内寒毒。”
“却不想被早已埋伏的江湖势力围攻……”断刀 “当啷” 落地。
冷轩忽然记起。
父亲尸身周围的十七道刀伤,竟有九道是背面受创。
那是替人挡刀的痕迹。
而楚离左额的疤痕,与父亲左腕的旧伤,竟如出一辙。
“楚离为何要寻我?”
冷轩抓起虎符,碎片边缘的毛刺扎进掌心。
“他袖中短刃,为何刻着‘幽影九阙’?”
冷墨从暗格深处取出半幅残卷,展开后竟是幽影的《赤狐心经》。
冷轩瞳孔骤缩,经文中夹着张泛黄的纸笺,是父亲的字迹:“云儿若见此书,当知楚离乃你同胞兄长。
寒毒入体,唯天剑门‘寒玉诀’可解……”纸笺飘落时,冷轩终于看清《血誓录》末页的涂鸦 。
两个稚童在雪地里堆雪人。
左边的戴着天剑门剑穗,右边的抱着赤狐玩偶。
雪人的底座刻着 “云离” 二字。
那是父亲年轻时的笔触,与自己襁褓中的银锁上的字迹一模一样。
更鼓敲过三更,冷轩抱着残卷坐在廊下。
秋风吹过他未束的长发,将父亲手札上的墨香吹散在夜空。
原来三年前血洗幽影巢穴时。
他斩杀的三十七人,皆是当年参与围攻青崖谷的江湖败类。
而真正的幽影余孽,是像楚离这样被寒毒控制的棋子。
“少掌门。”
暗卫从屋顶跃下,呈上染血的布袋。
“在城南破庙找到这个,还有……”他递出半片烧焦的绢帛,上面用曼陀罗汁画着青崖谷地形图。
某处山凹标着 “母树” 二字。
冷轩打开布袋,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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